「皇上,我不怕!」花容容笑了笑,坦白的說:「我會治療您的病!」
皇帝的臉上有些失望,但是還是很欣賞花容容的坦白:「哦?我還不知道,你有這個本領!」
他是知道花容容的身份,花容容長到十幾歲,他總共也就見過四次而已。卻從未聽過,她會治病。
花容容將剛才在外面的說辭說了一番,對皇上眨眨眼睛,調皮的說:「而且,我還能讓皇上的帥臉不留疤!」
皇帝被她的樣子逗笑,平日對她的映像頃刻被顛覆。
眾人看到皇帝的樣子,更是暗暗驚訝,皇帝威嚴冷酷,誰不知道?
如今又個這麼不知好歹的丫頭,他居然不怪罪,還在微笑嗎?難道真的是病痛摸的沒脾氣了?
「皇上,你信我嗎?」花容容扭頭,認真的看着皇帝問道,清亮的眼珠子在紗麗下,顯得特別動人。
皇帝有那麼一刻的慌神,心想,老三找對人了,若這個丫頭是我女兒多好啊……不過,是媳婦更好,女兒得嫁到別人家去。他點點頭,鄭重的說:「我相信老三的眼光!」沉吟了一下,說:「以後叫我父皇吧!老三也這樣叫!」
花容容有些不樂意,不過,算了,就當自己做了一次好人好了。
皇帝又跟花容容交談了一會兒,有些疲乏,睡了過去。花容容已經許諾,自己會照顧皇帝一直到他的病痊癒。
她跟太醫說,自己出去給上官晨交代一下,再回來跟他們連夜商量藥方和對策。太醫受寵若驚,感嘆自己不會被處罰的同時,又稱讚三王妃的大方得體。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裏,已經有太監被淑妃叫去問話了,那小太監也是個能說的,將花容容和皇帝的對話學的惟妙惟肖。
上官晨和德妃的臉上,神色一松,但是更多的,確實疑惑不解。淑妃的臉上,一臉的不服,從開始對上官晨娶花容容的噴之以鼻,到現在的自以為恍然大悟,她想,原來花容容深藏不漏,怪不得上官晨會娶她。
花容容跟太醫交代完了,到門口「消毒。」一番,解下紗麗,走了出來。
她進去前前後後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可是眾人看她的神色,已經大不一樣了。
花容容本來打算走到淑妃面前的,不過想了想,又轉到德妃面前,說:「母妃,父皇說讓臣妾留下照顧他直到康復!」
她又很矯情,同時有些自豪的對着上官晨一福,說:「三爺,妾身,您這就先回府吧,再有兩個時辰,天就亮了!」
上官晨眼睛裏神色莫名:「跟我出來,我跟你交代幾句!」
說罷,不顧淑妃一臉的怒氣,走了出來。
兩人找了個僻靜的茶亭坐下,上官晨就開門見山,壓低聲音說:「你跟父皇說的話,我們都已經知道了!」
花容容微微驚訝,上官晨不等她問話,已經接話:「你有把握嗎?」
花容容想了一下,說:「父皇的病情麼?」不等答話自顧接上:「沒看病前有五成把握,現在,有八成!
其實她有十成的把握,不過,話不要說的太滿了,免得出什麼意外。
上官晨沉吟了一會,說:「你會被傳染嗎?」
花容容「啊。」了一聲,怔怔的看着他,上官晨添了添嘴唇,有些艱難的問:「或者說,被傳染了能治好嗎?」
花容容有些反應不過來,他這是,在關心自己嗎?
上官晨卻仿佛已經看透她心中所想的,忽然別過臉,冷冷的說:「不過是怕你回府,帶給我而已。」
花容容又是一愣,心中,就對他有些瞧不起了。
果然生在帝王家的人,是不容有感情的。
他這話說的,就有幾分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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