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容已經從一開始對這個新世界無限憧憬,幻想釣大把美男賺大把銀子到現在的希望求頓溫飽。
不過無妨,做這些事情累是累了些,但是還是有工資的,而且包吃包住。
本來吧,像她這種在廚房裏打雜的丫頭,一個月只有五錢銀子,但畢竟頂着個王妃的身份,居然一個月有十兩銀子。
十兩銀子,等於普通人家一年的開銷了。
住的丫鬟房,雖然簡陋到什麼都沒有,但是,跟大學宿舍也差不多,她前世做過勤工儉學,如果少了那個管事嬤嬤的「教導」,那還真是挺完美的。
等到時,自己多存點工資,等攢夠錢,就伺機逃出去,做點小生意,離這三王爺越遠越好。
「啪——」
腦袋的一記鐵砂掌讓花容容回到現實中,管事嬤嬤的怒瞪着她,喝道:「想漢子呢?麗妃娘娘吩咐你送點心過去,快去換衣洗臉,立刻回來,可等不得!」
花容容不敢反駁,飛快的去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洗了把臉,想了想,又將重重的劉海蓋住了光潔的額頭,這樣,眉眼間的嫵媚就消失不見,臉上抹了些灰土,衣服也抓皺,腰上纏了幾圈蹦帶。
再一看鏡子,一個灰頭土臉的鄉下水桶腰丫頭出現了。
花容容滿意的點點頭,按照吩咐,將茶點送到了指定的位置。
這位麗妃,據說是上官晨現下最寵的一個妃子,容貌秀麗,身材豐盈不見肉,溫言細語任誰見了都要歡喜幾分。
不過,她這次要見花容容,卻沒安的什麼好心,她想要看看這個坐了她正妃位置的女人到底生什麼樣,如果真是漂亮,就給毀容,如果聰明,就給打殘。
她按耐了這麼幾日,要不是怕才成親在風頭上,早就出動了。
花容容端着一碟茶點到了麗妃的院子裏,到門口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門口等着她了。
見她來了後,等待的人有些意外得看着她,接着換成一副鄙夷的神色。
「麗妃娘娘,這是您要的茶點!」進了屋子後,花容容頭也不抬,想了想,還是屈膝福了福身子,行禮說道。
「喲,這可不合規矩!」一聲動人的聲音傳來,言語裏帶着尖酸的刻薄:「你可是王妃,這跟我行禮,成何體統?」
女人的聲音里聽不出絲毫的惶恐,反而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
花容容眉頭緊緊一蹙,壓抑着心中的怒火,說:「我已經被王爺貶進廚房了,見了麗妃,自然要行禮的!」
麗妃銀牙一咬,一說起這個,她心裏就有火。
她盼了正妃的位置多少年了,如今,卻被一個這樣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公主。」給佔了,可是,假如這個公主尊貴美麗的話,那她也輸的心服。
然而,眼前這個人,灰頭土臉,肥腰圓臀,絲毫沒有女子的美麗動人,王爺甚至都不願意多見一面就直接貶進廚房了,那王爺為何要娶她?
她那漂亮的腦袋瓜子想不出來,就將怒火和不滿全部發泄到花容容身上。
她眼珠子轉着,順手拿起花容容拿來的茶喝了一口,茶水剛進口,她就毫不客氣的全部噴在花容容臉上,纖纖細手將茶全部砸在花容容身上,怒道:「想燙死我麼?」
「啊……」花容容失聲,這茶水雖然已經算不得很燙了,但是這樣砸在身上,順着衣服流進身體內,加上她腰上纏的布袋過緊,那熱水一滴滴的貼着肌膚熨燙着,當真說不出的難受。
只怕,還會被燙傷。
花容容身在恐懼里,忽然想起自己臉上也被噴了茶水,趕緊將臉低了下去,這要是被麗妃看到自己真實的樣貌,那還了得?
她埋頭,裝着從袖口裏掏出一塊絲帕低頭擦拭着衣擺的水漬,邊罵罵咧咧,說:「我好歹也有個名份在,你這樣,就不怕我告到王爺那裏去了,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為你比我漂亮嗎?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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