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做安保的人, 王修晉的要求很多, 四皇子聽完之後, 略有些頭大,這些都是什麼要求, 王修晉確定找的是看門的,而不是捕快, 估計捕快都未必能夠有這水平。「弟弟啊!你這不是難為哥哥了?捕快抓賊的眼力那是多年積累出來的, 我手裏的那些人剛剛招上來, 他們若只是看門, 倒也應該可以撐個場面。」
&只為撐場面, 我要他們何用, 從家丁里隨便挑選便是。」王修晉翻了個白眼, 「其他的商鋪和工坊,也是如此啊!不然您這招來人,也用不了, 那不成了擺設?」王修晉剛剛還覺得四皇子有些不一樣了, 這會兒又覺得四皇子的腦子仍是一根筋。
四皇子聽完之後恍然,隨即更頭疼了, 要如何提高招上來的人, 識人的能耐,臉色的表情略有些發苦,大嘆王修晉就知道給他找麻煩。
王修晉卻不認擔此罪名, 「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當初我就隨了一嘴, 您覺得好才應下的。」他怎麼可能承認自己給四皇子挖坑,讓四皇子往下跳。「這也簡單,請剛剛退下來的捕快給大家授業啊!他們是怎麼教新捕快的,就怎麼教你手裏的人,你若給的月俸合適,他們很有可能把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之後王修晉又給四皇子支了些招,才離開。
王修晉完全不知道,他只不過隨意說了幾句話,四皇子乾脆痛快的建了一個隱蔽的新式學堂,成立了世界上最早的「警|察」學校,培養出來的人員,除了最初的一批供給皇商的各大商鋪和工坊之外,之後的優秀學員才有機會到工坊或是商鋪做安保。劣生,則全都被送到了衙門,做了一名要多普通有多普通的捕快,只是,這些也是最初的時候,後來,這些非常普通的捕快屢破奇案,成為非常有名氣的捕快,之後是捕頭,再之後進後刑部,再再之後,就是學堂的先生。
此時,這個還沒成型的學堂,還在四皇子的腦子裏,沒有正式的定論,他還在想去要尋哪些捕快,這些人要有真本事,為人還得正直,不能有其他的歪心思,若不然把學生的教歪了,王修晉絕對不會收的。四皇子覺得王修晉越來越壞了,以前人多好,絕對不會給他畫圈,現在畫了圈就跑,還不給他說得仔細。肯定是被李家帶壞的,李家用兵可是有名的詭異。
王修晉和四皇子會面後,立刻趕往和小爹約好的茶樓,今兒是小爹給二叔家兩兒子訂親的日子,這兩姑娘,一位是某學堂先生的女兒,這位先生小有名氣,只是這名氣並不是才氣,而是倔。另一位是武教頭的女兒,武教頭就這麼一個閨女,沒有兒子,姑娘便跟着爹舞刀弄棒。王修晉起初聽到兩姑娘的出身時,還有些愣,這樣的出身,二叔和他家裏的能同意?會不會覺得大房壓着二房?
這話,王修晉相當直接問出了口,被小爹點了點額頭。「我是那樣辦事不周全的人嗎?自然是問過了小叔子房裏的那位意見,才定的,而且之前達官貴人的姑娘也不是沒有合適的,只不過他們沒相看上,偏巧着相中了這兩位,我有什麼法子。」
今兒兩家訂親,原本是打算弄個大場面的,卻是被那位先生給否了,說是尋個茶館,兩家見個面,互相送上訂禮便成,用不着那麼多的事,武教頭沒那麼多說法,他女兒雖然和先生是同一天訂親,卻不是成一天出嫁,成親的時候弄得輕重點就是了。
訂親有些過於簡單,王修晉有些同情兩位要出嫁的女子,武教頭家的姑娘實屬是受了教書家的累,不然也不至於如此簡單,而教書家的這位姑娘,也不知成婚那天會不會也十分的簡單,女人一輩子就這麼一次風光的時候,卻因為父親的倔強而弄得十分的簡陋,也不知姑娘心裏得多委屈。
訂親是見不着姑娘本人的,只不過看着兩位弟弟一臉得意的樣子,讓王修晉直想捂臉。那位教書先生把訂親該走的過場走完之後,主動的開了口,拱手向王修晉,嚇了王修晉一跳,忙起身避開,「先生是何意,萬不能折煞晚輩。」
&禮,你當受,我瞧過新樓學堂出來的東西,讓老夫受益匪淺。」教書先生是個倔人,他認為要做的事,便是十匹馬也拉不回來,「我之所以同意和李家的親事,便是衝着你,若不然,又啟能讓閨女嫁進將軍府。」
王修晉挑了下眉,這教書先生不會說話,還是有意給他拉仇恨的,不然怎麼會在這樣的場合說這樣的話。王修晉看向一邊要兩位弟弟,還有二叔兩口子,王修晉忍不住有些擔心。米掌柜也沉下臉,就連武教頭都覺得教書先生說的話不是那麼好聽,只是又不好開口,便只能尷尬的撓頭。
李家二老爺爽朗的哈哈大笑,然後看向教書先生,「先生說的話可不好聽,若是瞧不上李家大可直說,趁着人還沒走出去,還沒傳出什麼閒話來,一拍兩散倒也無法。」
王修晉心都提了起來,他都有些後悔過來了,扯了下一旁李菻善的袖子,這要怎麼辦。
&家,東家,走水了,走水了。」還沒等王修晉想出法子,王掌柜不管不顧的沖了進來,「咱們的船坊走水了,燒了一大半!」
&麼!」王修晉跳了起來,尼瑪,船坊雖然不是他直接投錢建的,但從國庫出去的錢,大半都是他的辛苦賺來的,就這樣被人燒了大半,他不跳才怪。「小爹,二叔,二嬸,我這邊有急事,先行離去。」也不等三人應聲,王修晉大步的跟着王掌柜離開。
&等,我還有話要說。」
&個屁,沒聽着我的船坊都被燒了大半。」王修晉十分想要咆哮,不過理智告訴他,跟這樣的文人,當真若說出渾話來,絕對是自己得不着好,王修晉乾脆直接走人,就當沒聽到那教書先生的話。
&禮,真是太無禮了,在下當能撰寫出那麼好的文章的人,當是文杰,卻不想是如此市儈之人。」
&儈?我看您老是無知老兒,只知道學不學問,恐怕連外面米是多少錢一斤都不知吧!甚至連米是什麼種出來都不清楚,或許你認為那是低下的人才幹的事,沒有低下的人,你連屎都吃不上。父親,小爹,這親,我不結了,那姑娘再好,衝着這樣的丈人,我也不要。」
&得好。」武教頭拍了一下桌子,「我忍了很久了,你既然清高,來什麼京城最有名的茶館,應該去一間路邊攤才對,我看您那是沽名釣譽。」武教頭不是傻子,他看出來李家和教書先生是不可能成了,搞不好還會結仇,他必然要參上一腳,把閨女錯過的隆重訂親禮的事算回來。
王修晉出門,李菻善自然不會留下,轉頭看了一眼罵了王修晉市儈的先生,「就你這般的先生,還是回家養老的好,以免誤人子弟。」李菻善說完便抬步就走,不去理會那人會說什麼。
出了門和王掌柜一邊走一邊說,追問着事情的王修晉可不知自己被人罵什麼。兩人快步上了馬車後,王掌柜才開了口,「驛站傳來的消息是有一股流民,跑到船坊附近,深夜趁着船坊內交班的時候跑進船坊,引燃了船坊,也幸虧,發現的及時,沒使得船坊全都被燒毀。」
王修晉聽完之後,就猜到流民是什麼來頭了,肯定是那些寇國的遺民乾的。王修晉氣得不行,手握成拳狠狠的捶到車壁上,他只想着那些流民會坑百姓,沒想到這些人會禍害船坊,那些遺民大概是覺得因為船坊才會有那些大船,而寇國之所以會落到這般的地步。
李菻善掀開帘子,一躍上了馬車,便見到王修晉捶車壁,握住他的手,「怎麼回事?」
王掌柜又說了一遍,李菻善一聽流民,便也猜到了。「人可有抓到,船坊失火,可有傷到人?」
&是死了些人,不過全都不是船坊做工的人,那天也是趕巧,做工的人換休,又趕上修護,除了駐守的士兵之後,沒有人在船坊。流民也是鑽了這個漏子,不然他們進去,肯定就會被認出來。」王掌柜挺心痛的,大半的船坊可是不少銀子,而且還有一艘即將完工的大船,也沒了。
&要去一趟船坊。」王修晉下了決定,沒有親眼見到船坊被燒到什麼樣,他心裏沒有底。
&陪你去。」李菻善擔心王修晉獨自前往會出事,搞不好那些流民下一個目標就是王修晉。
王修晉沒有拒絕,轉頭看向王掌柜,開口詢問道,「那些流民全死了?有沒有排場船坊里做工的人,有沒有他們的內應?若不然他們怎麼會找到點火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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