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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人知的你
雖然把兒子整哭了又得了孩子媽白眼,但沈先生依然很高興,他臉上的笑和平時含蓄的微笑不同,要更粲然更絢爛!黑色上挑的眸子裏熠熠生輝,像星子般明亮耀眼,幾乎能灼傷人的眼睛,太有侵略性。
&前我雖然一直說唯一有返祖現象,但也始終沒有確鑿的證據,現在他身上出現了巫力,事實勝於雄辯,我心裏的石頭總算落了地。」
這是解釋自己為什麼反應過度。部族後繼有人是一方面,兒子壽命前途有保障是另一方面。
雖然在陳諾面前他總是一副運籌帷幄信心滿滿的樣子,但心裏卻不乏忐忑。藍玉在私下裏也曾和他談過,他們都覺得唯一有返祖現象,但那更多是來自於血脈的感應,是虛無縹緲的東西,起不了實質作用。可現在,情況完全不同,唯一還不到兩個月就出現了巫力,這在曾經的部族中也是難得一見的,餡餅來的太迅猛又太大塊兒,這就像連續倒霉了數十年的人乍然中了千萬巨獎,那種幸福感,是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沈南周想起那句凡是遇到困難必被人提起自我安慰的話:天無絕人之路,地有好生之德,花有榮枯之期,水有無盡之流。
盛極必衰,衰極必盛,一枯一榮,此消彼長,皆有定數。
他甚至腦洞大開的想,等兒子成年後找個媳婦再繼續生孩子,這樣慢慢的傳承下去,曾經沒落的部族不愁沒有再現輝煌的時候。
只這麼一想,沈南周就有點不能自持,很有把兒子搶過來繼續親幾口的衝動,當然,有孩子媽在,他不敢。也只能看着已經進入夢鄉的兒子過過眼癮。
陳諾知道他的心結,有點可憐他,但再可憐這會兒也不可能把兒子交出去讓他折騰。把睡熟了的沈唯一放到嬰兒專用枕上,據說這種枕頭可以防止孩子腦袋長歪,搭上小被子,在嫩嫩的小臉蛋上親兩口,然後伸手把孩子爹拉過來,摟上他的腰,仰頭問,「現在在你眼裏是不是兒子比我重要?」
&然不是!你在我心裏的地位無可動搖!」一丁點猶豫都沒有,沈南周斷然否認,順便表了下衷心。
開玩笑,他又不傻!
陳諾哼哼,「我覺得你在口是心非,自從兒子生下來,你眼裏只有他,剛才也是,也不問問我是不是被嚇到了,只想着唯一有了那什麼巫力。」本來還不覺得,這麼一說,孩子媽覺得她發現了真相!
面對吃兒子醋的愛人,沈南周有點哭笑不得,又覺得高興。腳跟後退一步,扶着她依然單薄的肩,俯身親吻她的額頭,眉目含笑,語氣卻很正式,「諾諾,唯一會有自己的路走,將來,他會有自己的愛人,組成家庭,有妻子,有孩子,我們只是他漫長路上的一段。」
孩子終將展翅高飛,能與自己永生相伴的,唯有身邊的她>
陳諾被他說得有些傷感,皺着鼻子孩子氣的說,「我是不是該感到高興?」
&
&唯一至少要六百歲才成年,那時我肯定不會吃兒媳婦的醋!」六百年,多少個日日夜夜,孩子媽甚至想,她會不會成為第一個養孩子養到膩味的媽?
呃……應該……不會吧?
母愛,是不會有時間限制的!
陳諾握拳,默默的為自己打氣。其實論到腦洞大開,這夫妻倆實在不遑多讓,都有點兒腦補過度。
由於屋子裏除了陳諾其他都是非人類,平時說話是沒有什麼秘密的。所以沈唯一小盆友有了巫力的事已經眾所皆知。昨晚因為時間不早,雖然光明正大偷聽,但立馬跑過去湊熱鬧什麼的還是不可取的,藍玉等啊等,等啊等,終於聽到了孩子的哼唧聲,一個瞬移直接從一樓竄到了二樓,並在一秒鐘後敲起了主臥的門。
門雖然敲了,無奈主人不給開也是白搭。
跟在後面老老實實走樓梯的方寧聽到裏面人的對話。
&阿蠻嗎?」
&是。」
&是誰?」
&玉。」
&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屋裏那倆該幹啥幹啥。方寧走過來把自家老公拖走,沒好氣的說,「諾諾要餵孩子吃-奶,你跑過來幹嘛!沒見阿蠻都在樓下老實待着的嗎!」
藍玉蹭蹭鼻子,沖老婆討好的咧嘴笑笑。
他和沈南周雖然不是親兄弟,卻是同一個部族裏唯二活下的人。他們經歷了同樣的災難與絕望,失去了親人,丟掉了家園,那種痛,除了彼此,再沒人可以感同身受。
時過境遷,時移世易,曾經以為終將成為奢望的事情乍然出現了轉機,他心裏的感觸不比沈南周少多少。有了巫力,和沒有巫力終是不同的,這就像臨時工和正式工的區別,大大的不一樣。
他甚至覺得,沈唯一這名兒取得不好,應該叫個更吉利的名字才對,比如沈希望?好吧,這純屬藍先生的一廂情願,他有自知之明,要是敢把這話說出來,絕對只有被團滅的料!
注意,是絕對,不是可能大概也許!
餵完孩子,摟着兒子親親,沈唯一很給面子的給了親媽一個笑臉,萌得陳諾不要不要的。
沈南周也在一旁看着,滿心憐愛,用指尖輕輕撫了下孩子的頭。沈唯一有一頭濃密的胎髮,發質特別好,陳諾一直沒捨得讓剃,但也知道嬰兒的胎髮剃掉才好。
&下個月天暖和了,給他把頭髮剃了吧。」孩子媽忍痛說道。
沈南周莞爾,點頭說好。
兩人抱着孩子下樓,第一個迎過來的不出意外是藍玉。阿蠻被自家老公拖在後面,恨恨的咬着後槽牙,算了,今天讓他了!
陳諾也大方,直接把孩子遞了過去。她覺得自家兒子就像古代那種兼祧兩房的獨苗苗,想要徹底霸佔他,那是萬萬不行滴。
藍玉小心翼翼接過孩子,他可以清楚的感知到血脈中那種微妙的聯繫,難掩驚喜的看向沈南周,「這是巫力!真的是巫力!」
沈南周也笑,想了想,上樓把奶瓶拿了下來,放到茶几上,又示意藍玉調整下角度,得讓沈唯一看到他的奶瓶。
沈唯一小盆友果然不負親爹的期望,在六個大人加兩隻鳥的注目下,把昨晚的那一幕徒手『抓』奶瓶的行為又重演了一遍。
阿蠻不太懂巫力是什麼東東,在她看來這和他們妖族法術差不多。但陳諾是人類,沈南周是吸血鬼,所以……小傢伙不可能是妖族。
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奶瓶最終也沒能到沈小盆友的手裏,中途被孩子爹再次截胡了。沈唯一黑漆漆的眼睛裏淚水開始堆積,眼看要哭,藍玉心疼極了,劈手就給奪了過來,拿到沈唯一的跟前哦哦的哄,還示意他老婆去拿奶粉,說孩子肯定沒吃飽。
陳諾有點兒無語,她開始為自家兒子的以後捉急,這孩子將來不會被養殘吧?
三月六號,沈唯一滿兩個月。小傢伙塊頭大,吃得胖乎乎的,像個肉糰子一樣,玉雪可愛。他看起來一點都不像剛出生兩個月,更像四五個月大的孩子,連體重……好吧,給孩子留點自尊吧。
沈南周說他們部族的孩子嬰兒期短暫,幼兒期和少年期冗長。也就是說沈唯一六百年的未成年期正太是主基調。
這可把他倆乾媽高興壞了,嬰兒太小不好玩兒,正太好啊,怎麼折騰都可愛,跟糯米糰似的,只要想想心都要酥了。
孩子媽再次為兒子的將來表示堪憂>
陳諾和沈南周的婚禮在三月十五號,婚紗是阿蠻和方寧一起選的,款式偏古典,但真的很漂亮。婚紗上面是無袖設計,簡潔大方,後擺拖得很長,有五六米,裙子的白紗有三十六層,下擺鑲着碎鑽,穿在身上用燈光一打,特別有仙氣。
至於婚禮流程,由於並不請旁人參加,六個大人一個小孩兒兩隻鳥,其中有仨不能吃人類食物,小不點兒還在吃-奶,所以酒店宴席之類的可以pass,婚車什麼的……就他們幾個人,一人開一輛就可以了(非人類都有自己的私家豪車,不需額外出錢)所以雖然沈先生表示不差錢能花多少花多少,但因為受各方面的實際情況限制,除了婚紗首飾教堂還有演奏樂隊外,花錢的地方真的不多。
到了婚禮這天,陳諾醒得很早。雖然連孩子都生了,但畢竟是一生一次的婚禮,作為一名依然懷有少女心的妹子,她還是很看重今天的。
沈南周不需要睡眠,盯着老婆兒子又瞧了一夜。見她醒了,有些詫異,「現在剛剛五點鐘,是要上廁所?」
就這麼家常的一句話,讓滿含着小女心的孩子媽粉紅泡泡噼里啪啦碎一地。
陳諾扶額,過了會兒又忍不住突然笑起來。沈南周雖然大多時候都可以一眼看出她在想些什麼,但也有例外,比如現在,他搞不懂他家的姑娘為什麼笑。
&諾?」
&事。」
陳諾慢慢收了笑,勾上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
也許不夠romantic,不夠唯美不夠詩情畫意,也和曾經少女時期偶爾對婚禮的幻想大相徑庭,但這又怎樣?
只要真的幸福,條條大路通羅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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