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焉然痴痴的眼神瞬間凝固,嬌嫩的紅潤唇部氣的變紫,把林羽還在內里揉動的手狠狠的甩了出來,殺氣瞬間爆發了:「你去死吧,笨蛋!」
林羽還沒反應過來,一隻放在沙發上巨大的毛茸茸玩具迎面落下,隨後堂妹的小拳頭像是暴雨般落了下來……
終究還是沒捨得真打,隔開了兩人的視線,感受小拳頭的威力,林羽輕浮的眼神落寞的黯淡的下來。
焉然,不是我不懂……
他想起了帝都那個噩夢般的早上,自己親妹妹那怨恨的讓人毛骨悚然的眼神,這是一個心結,一個關於妹妹的結……
沒解開之前,他如何敢對同樣是妹妹,從小親梅竹馬長大的帝焉然下手。
「人家說的是心,不是觸感!我的心你不明白嗎!」帝焉然氣了一會,見到林羽並沒有反抗,移開巨大的玩具,他那無比空洞讓人心碎的眼神正無焦距的看着天花板。
「哥,你怎麼了,是不是我打疼你了?」帝焉然嚇壞了,猛地抱住他,將少年的腦袋放倒自己柔軟的胸口,雙手一點點撫摸他下巴,自己嬌俏的臉蛋同樣貼了過來,哽咽道:「對不起……」
林羽的覺得臉上四面八方都是柔軟和香氣,還有堂妹冰涼的淚,試着伸出舌頭舔了舔,鹹鹹的。
「你別晃悠了,我頭都暈了……」
「沒事就好,人家再也不逼你了。」帝焉然小聲抽泣着,忍住心底的苦澀。
只是等了十七年,依然還沒有個答案……
兩人從沙花上爬起,相顧無言,林羽清了清嗓子,轉移話題:「妹妹,這房子看起挺氣派,花了多少錢?」
「湊合住吧,附近沒什麼合適的了,這房子一般,花了三百萬。」帝焉然隨意道。
「三…三百萬?」早有所準備的林羽看着那張無所謂的俏臉,仍然忍不住有種想要上去好好捏一陣子的衝動。
「是呀,卡里還剩兩百萬了,省着用點,半年足夠了吧。」帝焉然蹙着眉,似乎感覺生活太過拮据了。
用力的揉了揉額頭,林羽覺得有必要讓堂妹弄清楚現在的形式,這可不是當初在京城,可以毫無顧忌的刷着上限幾億額度的信用卡消費!
他們可是逃亡的生活啊,怎麼這丫頭連一點逃亡的覺悟都沒有?
省略掉異能不提,將自己的組建勢力需要消耗大量金錢的說法誇大了些,告訴了她。
帝焉然頓時可憐兮兮的看了他一眼,滿眼淚光閃閃:「哥哥,人家是不是做錯事情了?」
林羽擺擺手,堂妹一臉可憐模樣,大有一種你要罵我,我就哭出來趨勢的表現,他還能說什麼。
錢吶!五百萬啊,用來包小三都足夠包好幾個了,可自己到現在還只是個初男,做過最過分的事情就是摸了堂妹胸口一把……
摸一把三百萬了,草!什麼亂七八糟的,老子在想什麼呢!
林羽心底鄙視了自己一下,腦子裏突然想到了上次賭石結交的彭千里,本來約定電話聯繫,後來到因為一系列的事情給忘了。
或許他能有點門路,林羽想到了自己性情兩分的功法後,有了個注意。
「妹妹,你去做飯吧,我打個電話。」林羽起身向着陽台走去。
「不會是去勾搭哪個女孩子的吧?」帝焉然嘟着嘴,將身上皺皺巴巴的衣服揉平,事實上飯菜她早已准本好了。
「胡說!」林羽瞪了她一眼,找到彭千里的號碼,撥了過去。
「喂,哪位。」
「彭老哥,我是林羽,還記得我嗎。」
「林老弟?」電話那頭的聲音我些驚喜:「哈哈,哪能不記得你,倒是你怎麼這麼就才想起哥哥我?」
「弟弟我這段時間的確比較忙,沒給打個電話,彭哥不要見怪。」林羽笑了笑。
「我見怪了。」
林羽讓彭萬里的話說的頓時一愣,隨口道:「要不電話里你曬我一陣子?」
「哈哈,你果真是個妙人!老弟,說吧,找我有什麼事情。」彭千里放聲一笑。
「嗯,這樣的,不知道彭哥是否知道一些北港市的地下格鬥場。」
「地下格鬥場……」彭千里意味深長一停頓,「我的確知道幾家,怎麼,老弟對這方面感興趣?」
「就是瞅個新鮮,最近手癢了,也許打上幾場也說不定。」
「醉凡塵夜總會有個叫紅狼的人,你去找他,就說我彭千里的朋友,他會帶你去的。」彭千里頓了下,提醒道:「地下格鬥場高手眾多,經常鬧出人命,若是老弟僅想要賺些外快不如來鄴城,哥哥帶着你,賺的又快又穩妥。」
「放心吧,我不是衝動的人,若是有空我一定去鄴城叨擾下老哥。」彭千里又一次露出招攬的意味,林羽對於對方的性格很是欣賞,這種人值得深交,並沒把話說死,鄴城他肯定是要去的。
作為省城也是自己大學所在地,這只是個時間早晚的問題。
「那哥哥我在鄴城恭候大駕了。」彭千里心道你小子還不是衝動的人,那天差點把馬行空的人都給幹掉。
若不是那傢伙最近被美色絆住,恐怕早就派人去北港市報復去你去了。
彭千里想了想,提醒道:「馬行空你還記得吧,老弟你多小心,這人睚眥必報,在鄴城對我的報復大大小小不下數十次……」
林羽道了聲謝,放下電話,倒沒把馬行空的報復當回事,自己實力大為進步不說,還有堂妹在這裏。
除非報復自己人有着尊者水準,否則他還真不在乎。
「吃飯了,哥哥!」大廳里的燈光忽然黯淡了下來,西式風情的餐桌在柔媚的紅光照耀下,映的一桌紅彤彤的幽靜。
帝焉然不知什麼時候換成一身黑色禮服,坐在餐桌前長發盤起,恢復一國公主的優雅,那張只有上帝才能創造出的美麗臉蛋上露出僅有林羽可見的嗔意。
拋開了一切念頭,緩步向着餐桌走去,這一刻林羽恢復了華國王子該有風範。
氣質儒雅卻又外放,極端的衝突下顯得的他更加迷人,至少在帝焉然眼裏,林羽從來都是如此的讓人着迷。
帝焉然看着林羽總覺得還少了些什麼,想了想站起身,晚禮服的裙擺裙蓬鬆的落地,翩躚的走到林羽面前,伸手就去脫着他的衣服,口中說道:「把這身不合身的衣服脫掉。」
林羽按住堂妹那雙移動到腹部的手,失笑道,「我自己來吧,隨即拿着帝焉然買好的衣服進了一間屋子。」
當他換上燕尾服,一身英氣出現時,他分明在從來不花痴的堂妹眼中看到了兩顆碩大的紅星。
看來自己這個京城十六年的浪子氣質猶在嘛,林羽自戀的想着。
「哥,你穿這身衣服出去,我保證北港市的所有女性都會被你瞬間迷倒。」帝焉然讚美道。
「迷住那麼多人做什麼,迷暈堂妹你就好咯。」林羽隨口開着玩笑,說完後才感覺有點過。
果然帝焉然低下頭小聲道:「你已經迷暈了人家整整十七年了……」
林羽尷尬了下,看着滿桌豐富的菜餚,隨手開啟了桌邊的紅酒,分倒兩杯,清香四溢,在燈光下搖曳了片刻靜止後,紅的濃郁,紅的芬芳。
「來,一起喝上一杯!為了找回當年的感覺。」林羽遞給堂妹另一杯紅酒。
「哥,你坐過來嘛。」帝焉然身體像裏面挪動了一個位置,嬌媚的看着他。
「這不合禮儀吧?」林羽猶豫了下,最重要是靠的堂妹越近,他越難抵禦對方的魅力,若是再喝點酒,一會萬一亂性怎麼辦?
「什麼禮儀不禮儀的,又不是初次見面的男女,也不是盛大場合的晚宴,就是你和我,哥哥和妹妹之間的重逢的溫馨晚餐!」帝焉然大嗔道。
堂妹說成這樣了,林羽同學還有什麼理由拒絕。
端着酒杯坐了過去,鼻息間有股濃郁卻不膩人的香氣像里送去,他望向堂妹:「你噴了了香水?」
「嗯,偶爾用一次,感覺很不錯呢。」帝焉然笑着道,隨後舉起酒杯,由衷喜悅一笑:「乾杯,但不是為了找回當年的感覺,而是為了我們的愛巢完成……」
林羽滿頭大汗:「愛巢?」
「是啊,這是我們在北港市的住處,難道哥哥你不愛我嗎?」帝焉然咬着紅唇,兩隻指頭夾住酒杯微微晃動,像是在聞着酒香,實則在生氣的前兆。
林羽太了解她了,他要是說不愛,堂妹一定會說那你愛誰?然後林羽閉口不答,她就開始哭,直到自己改口為止,愛巢就愛巢吧,哥哥對妹妹的愛也算是一種吧。
「愛……」林羽讓自己笑的真切一點:「那我們喝酒吧。」
說完,林羽想把兩人的酒杯輕輕觸碰下,帝焉然卻靈巧的躲開了,一隻手忽然繞過他的脖底,嬌軀筆直的蹦起,禮服里的一對玉兔兒波動了下,眼神迷離的說道:「既然愛我,那就喝一杯交杯酒吧。」
說完不容置疑的自己灌了下去,一滴鮮紅的液體順着粉嫩的嘴角滑落,蜿蜒的流過粉頸,順着領口滑進衣服里。
那抹划過的痕跡太過妖艷,一如堂妹此時側着臉蛋的笑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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