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都沒有因為,和凰簽訂了一些歃血契約,就對凰有任何一點的屈服。
「鳳九傾,你好樣的。」
凰拳頭緊握,許久之後,才憋出這樣一句話來。
是的,這是中原,她鳳九傾的中原。
神州大陸之上,多少人對她俯首稱臣,願意為她拋頭顱灑熱血,將她當成是畢生的信仰。
凰心裏可都清楚得很。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她這回重傷之後。
將五年前就死掉的厲白鳳,和現在的這個鳳九傾的事跡全部查了一次。
「過獎。」
鳳九傾說話,轉過身去,脫下自己身上的血紅外袍。
將白瞳的森覓罩起來:「別怕,這兒沒人敢欺負你。」
「嗯。」森覓瑟瑟的點頭。
隨後鳳九傾看了一眼花溪:「小子,保護好她。」
「嗯!」
花溪重重的點頭。
過去總是有人說,鳳姐姐是個多麼不一樣的女人。
今日花溪算是徹底的領教到了。
這絕對霸道無敵的氣場了。
心中無比敬仰。
「青陽,上路。」
鳳九傾給了青陽聖靈一個眼神。
附近定有青陽軍在,凰這種人的秉性,要森覓絕對不會因為她阻攔,就會真的放棄的。
明的不行定是會用暗的。
更糟糕的是,得不到,毀掉也不會留在她的手上。
「保重。」
青陽心領神會,隨後駕車離開了。
之後鳳九傾又轉身回去,看都沒有看一眼凰,直接就往骸夜的房間去。
「你做什麼?」
還沒來得及靠近,凰又火急火燎的追上來。
「歃血契約都簽好了,你怕什麼?」
鳳九傾看了一眼凰,然後直接推門進入房間裏。
這過程之中,沒有任何人敢上前去阻攔。
「這女人,早晚有一天我會收拾她!」
凰拳頭緊握,咬牙切齒。
狸莫站在那裏,看了一眼邪羽:「歃血契約?你一開始就知道了?」
邪羽撇開頭:「這一切都是為了聖君好。」
「護法守則第一條,以聖君的信仰為自己的信仰。」
狸莫收回視線,然後站得筆直,手心放在心口,一字一句的說道。
身邊的魔魘面具下的臉,面色越發的凝重。
「你們早晚會明白的。」
邪羽堅持自己的選擇沒有錯。
「邪羽,都到了這個份兒上了,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到底是誰對聖君一心一意,誰在利用聖君的生死來達到自己不可描述的目的嗎?」
肆月看着邪羽,這幾日本來就上了年紀的肆月,頓時又老了好一圈。
邪羽站得筆直,一言不發。
「哎,也罷,萬事都成定局了。」
肆月搖搖頭,一聲嘆息。
「我出去巡邏。」狸莫是待不下去的。
他年紀不大,一直在九幽長大,思想算是比較單純和軸的人。
在他內心裏,並不覺得邪羽是對的,更加不覺得鳳九傾是錯的。
而現在不得不強行接受這個設定。
心裏無比的憋屈。
離開了小院兒,狸莫徑直去了不遠處的一條小溪澗,想要洗個臉清醒一下。
可剛剛過去,就嗅到了御狐的氣息。
回頭一看,背後的一顆大榕樹上,姑蘇子躍正靠在上面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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