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燃燈道人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啊?您要她啊!」
「本座的孩兒,本座為何不要?」
骸夜語氣冷沉。
「哎喲喂,您看看您,既然也是喜歡這小娃娃的,那就別這麼不開心嘛,這是個大喜事兒啊,您這冷冰冰的,我還以為您要對這個小娃娃下殺手呢。」
骸夜沒有說話。
燃燈道人自己問道:「不過……聖君,您打算怎麼和鳳姑娘說?這孩子的存在,您能接受,可她那邊……當初她可是因為詛咒的事情,義無反顧的離開了六年的時間啊!」
「本座就是為這個來找你的。」
骸夜語氣淡淡。
燃燈道人蹙眉:「您該不會是要讓我去和鳳姑娘說吧?使不得,可使不得,我答應過小傢伙的,我不會告訴她娘親她的存在的。」
「清河觀這邊的事情,本座會安排人來頂替你,這段時間,本座要你寸步不離的跟在九傾的身邊,隨時觀察孩兒的靈動,不管是微弱了,還是強壯了,你都得立刻和本座說。」
「啊?」燃燈道人又沒有反應過來。
「此事關乎詛咒,除卻你和本座,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你可明白本座的意思!」
燃燈道人仿佛意識到,這個失態有些嚴重。
垂下眼瞼,沉吟了許久,燃燈道人點頭:「聖君,多遠的事情貧道也不追問您,小娃的靈動貧道肯定給您觀察好了,也會保護好她的安危。」
「此事過去,本座自然會準備大禮酬謝。」
「可別說什麼酬謝,鳳姑娘對我的恩情形同再造,這些都是我該做的,只要最後她是好的,萬事我都沒問題。」
燃燈道人認認真真的說道。
「多謝。」
隨後,骸夜離開了這個書房。
燃燈道人站在書房裏面,四處拜了拜。
「十方諸佛,給弟子力量吧,庇佑弟子一定能保護好那小孩,讓那小孩也能福澤延綿,順利出生。」
大清早,朝霞就鋪滿了整個天空。
鳳九傾伸了個懶腰坐起身來,身體又有些疲乏。
活動了一下筋骨。
鳳九傾垂下眼瞼,雖說只是身體疲乏了一些,別的倒是沒有什麼影響。
可……
她從前鮮少會這麼疲累過。
就算是有疲累,那也是大戰多日才會有的後遺症。
怎麼的這幾天,她啥也沒有做,整天吃吃喝喝的,怎麼還渾身乏力了?
門輕輕的被推開。
鳳九傾的視線看過去,是昨晚r都不吃,和狗蛋純聊天的人回來了。
「聖君,還真是一-夜未歸啊!和狗蛋說了什麼?開導好了麼?」
「沒說什麼,陪他在橋上坐了一晚上。」骸夜過去,坐在鳳九傾的身邊,「今天還是覺得很疲憊麼?」
「嗯。」鳳九傾點頭,「狗蛋在水裏泡了一晚上麼?」
「是啊,說是人生思考不清楚,就不起來了。」骸夜語氣帶着淡淡的無奈。
「這混小子,別又生病了。」鳳九傾蹙眉,隨後掀開被子,就要去把狗蛋從水中打起來。
「最近你得對他溫柔一些,它現在都有一些患得患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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