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蒼東一手持劍打作直線,一手直接點在旁邊的神武石上,那閃爍着乳白色神光中指,在萬眾注目之下刺入了石壁之中。
堅硬的神武石就如同是豆腐一般,直接被白蒼東的手指劃開,岩石上碎塵飛淺,石屑亂舞,一道指痕深深的印在了上面。
千古最強攻擊秘技配合上融合了聖帝骨的中指,那恐怖的力道直接透入石中,連神武石反震出來的力量都直接劃斷,根本沒有反震出來的機會。
桃花塢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
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
車塵馬足顯者事,酒盞花枝隱士緣。
若將顯者比隱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將花酒比車馬,彼何碌碌我何閒。
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一首唐伯虎的《桃花庵歌》,被白蒼東一邊吟唱一邊刻於神武石之上,石壁上碎石飛濺,一筆一畫皆是如同劍走龍蛇,狂放灑脫到了極點。
那神武石反震出的玄光因為被白蒼東的手指直接劃斷,破碎的玄光隨着白蒼東的手指四散閃爍,看起來好不奇妙。
山崖上寂靜的可怕,所有人都駭然的看着石壁前縱聲吟唱刻畫的白蒼東,這詩也就罷了,可是那恐怖的神武石為何在他的指下如同豆腐一般被劃開,一道道指痕十分整齊的在十公分,不深也不淺,讓人很難相信這已經是白蒼東的全力。
秋景鈺的眼中閃爍着異樣的光彩,就連一旁拉着她,對白蒼東十分憤慨的秋亦然,此時也已經看的呆住了,張開的香唇半晌都沒有合上。
雷演和和馮長老等玉虛宮的弟子,此時都是一臉見了鬼的樣子,他們幾乎以為自己在做夢,否則怎麼可能有一個賢人能夠在神武石上刻字,還他娘的刻的是一首詩。
白蒼東手指不停,一氣呵成把整首詩都刻完之後,才一轉手中之劍,同時手指也收了回來,看起來從容到了極點。
整個山崖上一片死寂,白蒼東走到秋景鈺的面前,這時才把那劍拔出來看了看,只見劍身如水,似乎是一柄非常不錯的劍器。
「好劍。」白蒼東屈指在劍身上一彈,頓時聽得劍身上清吟傳出,晃若龍嘯鳳鳴。
秋景鈺眨着眼睛看着白蒼東,卻見白蒼東並沒有直接把劍還給她,卻是召出一道碧色的靈光。
那靈光一出,眾人都只感覺一股如水的劍意如泉湧出,正在驚奇於白蒼東想幹什麼的時候,卻見白蒼東伸手一指,那碧色靈光投入劍中,劍身頓時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原本雖然可以說是上乘,但是卻算不頂級的劍器,此時像是活過來了一般,劍上的靈氣逼人,幾乎任何人都能夠看出這把劍已經有了劍靈。
「一點小小心意,就當作是我還你的借劍之情。」白蒼東正說話間,天空中突然下起了暴雨。
白蒼東伸手召喚出了玄鐵傘,把那大雨抵擋在外,同時也在面前少女的身形罩在了玄鐵傘之下。
秋景鈺伸手接過了自己的劍,心中十分歡喜,可是眼睛一轉,嬌嗔道:「不算不算,你又沒有問我喜不喜歡,怎麼能夠隨便拿件東西就算是還了我的人情,這一件不算。」
「小姑娘,不可以太貪心哦。」白蒼東說道。
秋景鈺連忙把手中劍捧到白蒼東面前:「那這把劍給你,算是你欠我一個人情。」
白蒼東看着秋景鈺笑了笑,卻沒有接劍:「你想要我怎麼還你這個人情?」
秋景鈺頓時大喜:「你剛才寫的那首詩我很喜歡,告訴我那詩是什麼名字,然後你親手再寫一副給我,這劍你就收回去吧。」
「難道你喜歡那首詩,那首詩名為《桃花庵歌》,這裏沒紙沒墨,我也無此心情,以後有機會再寫給你吧。」白蒼東看着秋景鈺說道:「劍你還是留下吧,若是以後遇到難處,持此劍來尋我,自當不會讓你失望。」
說完,白蒼東手打出一道神光,將面前的秋景鈺護在其中,令那雨水不得近她身,這才持着玄鐵傘離去。
「我拿着劍去求你做任何事情你都會答應嗎?」秋景鈺抱着劍對着雨中漸漸遠走的白蒼東喊道。
「看我的心情如何,若是心情好,你便是求我殺遍聖魔兩界那又有何不可?」白蒼東平靜地的聲音傳過來,人卻已經在福伯的陪同下消失在茫茫大雨之中。
白蒼東此言說的可謂狂妄到了極點,可是此時山頂上那麼多人,不知道為什麼卻似乎不覺得這話有那麼的刺耳了。
秋亦然看着懷抱着劍的秋景鈺,生出些許莫名的情緒,心中煩躁的很,拉着秋景鈺就往秋家所在的地方走去。
白蒼東在神武石上刻詩的事情很快就傳遍了玉虛洲,那首《桃花庵歌》也隨之傳遍了玉虛洲。
「好一個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白家果然還是那個白家,這份心境俗人又怎麼能夠與之相提並論,真是後悔未去橫武大典,若是能夠親眼見一見那人,便是少修煉十種秘法也值了。」
「白家終究還是有後了。」
「指劃神武石,刻下如此詩句,那人恐怕將會是白家這麼多代以來,最恐怖的一個傢伙了。」
「上天也太過厚待白家了吧,已經出了那麼多的聖人,眼看着氣數將盡之時,竟然還能撿回來這麼一個恐怖的傢伙,聽說他把玉虛天鍾都當成樂器敲,直接踏破登仙道,收服白玉丹爐,原本以為只是白家妄言,現在看來也許真有其事。」
「難道白家的光輝依然要籠罩於玉虛洲嗎?此等人物,若是玉虛宮能夠全力扶持,將來恐怕又是一尊聖人。」
「那可未必,任他天縱奇才,畢竟還只是一個賢人,若是他活不到成聖之時,再如何天才也沒用。」
「嘿嘿,說的也是,原本以為白家血脈死絕了,那幫人總算是有些盼頭了,誰知道竟然又橫空殺出這麼一個人,他們又怎麼可能會坐視他成長為聖人。」
「玉虛洲的天要亂了。」
「玉虛洲什麼時候不亂過?」
一時間白蒼東這個白家血脈之名傳遍了整個玉虛洲,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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