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art-->
舒甜的傷根本一點也不重,就是當時挺疼的,過後就沒事了,最主要的是受了驚嚇,現在她想起來當時的情景還心有餘悸,現在她都不敢回學校了,今天過來看看南溪順便再找她要鑰匙先去住到南溪的那套公寓裏。
誰知道一進來就看到捧着一大束白玫瑰的向景逸,俊朗帥氣的男人站在那裏,就不會讓人忽視,舒甜的眼睛在見到男熱的時候就定住了,再看到他手中的花,心裏閃過一絲困惑,白玫瑰啊?
舒甜在門口看了男人一會兒,收回自己的視線,打了個招呼,」向醫生。「
之後便來到了南溪的病床邊,問她:「有沒有好一點?」
「沒事啦,就是有些被嚇到了,你呢?當時你挨的那一下可是不輕。」南溪回想着當時的畫面,心有餘悸的說道。
「嗯,就是當時有點疼,現在好多了。不用擔心了。」
跟南溪隨便聊了幾句之後,舒甜就找南溪要鑰匙了,要去她那邊住一段時間,趕上快放假了,學校里一沒人,她就更害怕了,那可憐兮兮的小模樣。
南溪本來也是有這個打算的,房子空着也是空着。
晚飯是跟南溪蹭的,吃的飽飽的她本來打算做公交車回去,可是還沒有走到公交站就看到了,剛剛到來的公交車上人滿為患都要擠爆了的樣子,趕緊停住了腳步,準備打車回去,突然一道強光,閃了她的眼睛。
看到白色的車子,她的心裏猛的跳了一下,但是很快,她心裏的想法就被熄滅了,停在她面前的車是南溪家的司機,要送她回去的,剛才她婉拒了南溪要叫人送她,但是南溪不放心,現在天色也晚了,實在是怕發生點什麼意外。
自這天之後,舒甜把這個讓她動了心的男人踢出了自己的心裏,不見,就不會有別的想法,住在南溪的房子裏一切都很好,她也慢慢的接受了生活給她的現實,開始去超市或者手機店做兼職,雖然賺的不多,但是很安全,而且也能保證自己的吃飯問題了。
生活就是這樣,突然丟給你一個巨大的災難讓你學着長大,舒甜覺得自己現在已經長大了吧。
就在日子恢復了平淡的時候,南溪家的小孩兒要舉辦一個十分隆重的生日宴會,在夢幻浪漫的遊樂場,她替盛裝出席的南溪感覺不到幸福,雖然場面很華麗,可是那個男人始終不是真心實意要娶她的,如果給她一場無愛的婚姻,她覺得自己根本接受不了。
但是南溪已經懷孕了,她也不好再多說什麼,只盼着以後這個男人能夠像現在這樣裝的這般對南溪好就行了。
來不及感嘆太多,就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從對面走來,與他一起的還有那次在商場裏看到過的女孩兒,還是那樣挽着他的肩膀,舒甜淡淡的笑了笑,別過了視線。
向朵跟自家哥哥正說着話,突然聽不到回應了,見他正看着某處發愣,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只見一個頭髮烏黑身材高挑,膚色白希的女孩兒正站在那裏面帶微笑的跟一個男人在聊天。
向朵明顯的就感覺到了自己哥哥身上那股不太正常的情緒。
「二哥,那次誤會了你的就是這個女孩兒吧?跟她一起說話的男人是誰啊,長的還不錯呢,不會是她的男朋友吧?」向朵後面的這句話,讓男人原本緊繃的線條崩得更緊了。
「我怎麼知道。」
「哎呀,二哥,你這樣可是不行的,或許,既然喜歡人家你幹嘛不去說呢,這麼長時間了,人家女孩子又這麼漂亮,當然會有男人追啦,你要是早點主動出擊,就不會站在這裏擺冷臉了。」
向朵撇撇嘴,真是覺得自己這個二哥弱爆了,喜歡幹嘛不去爭取,難道等人家女孩子過來主動跟你表白嗎?是個女人就會害羞了,當所有的女人都跟她似的厚臉皮的去喜歡一個不正眼看她的男人。
「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喜歡她了。」
「二哥,你就嘴硬吧,你這樣是不會找到老婆的,要是我趕在你之前結婚,可怎麼辦?」
「小朵?我發現你這臉皮怎麼這麼厚呢?沈莫寒還在死撐着,都不肯答應你,我倒要看看他就算是破產也不會答應你的要求你怎麼辦?」
「二哥,你在傷害我的自尊。」向朵變着小嘴巴,那副樣子可憐的不得了。
向景逸只是哼了一聲,就把她的手從自己的手臂上拉開,向正在跟別的男人說話的某個女人那邊走去。
「臭悶騷,詛咒你吃癟,吃癟,哼。」
向朵看着自己的二哥在就快要走到那個很不錯的女孩子身邊的時候,向朵的眼睛都要瞪出來了,就真沒有見過那麼遜的男人,二哥真是笨死了。
向景逸看着相談甚歡的一對男女,突然神色落寞的轉身,在那地方的香檳塔上拿了一杯香檳又原路返回了。迎上妹妹鄙視的眼神,他瞪了向朵一眼,去破壞別人的事情他做不到。
向朵似乎是看明白了自己二哥眼裏的意思,那鄙視的神色更重了,看着那邊的女孩兒向那邊走去,她覺得自己要是再不做點什麼,自家哥哥估計真的就娶不到老婆了。
向朵走過來的時候,舒甜的視線已經從那個男人那裏收回來了,跟前不久在學校里救了她的原教授認真的道謝。
「我就是性子太衝動了,要不是你及時拉住我,我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縷青煙,飄在你們頭頂。」
「大晚上的,不要說的這麼恐怖好不好?」
「呵呵……原教授你不會還信這個吧。」
「本來是不信的,可是看到你這麼像女鬼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害怕了。」男人冷峻的眼裏狗者一抹笑意,看着她的眼神里有這不易讓人察覺的貪戀。
「我哪裏像女鬼了?你見過這麼漂亮的女鬼嗎?」
「女鬼都是漂亮的。」
「原教授你真討厭。」不好意思對救命恩人說太重的話,她咬着牙憤憤道。
「嗨,美女,你的頭髮好漂亮啊,是用的什麼發膜啊?我可以摸一下嗎?」向朵甜甜的聲音突然傳來,舒甜本嗯個轉過臉來,看到這個漂亮的女孩兒正在對自己甜甜的笑着,那雙明亮的眼睛盯着她的頭髮,閃着晶亮的光芒,雖然她認出來了這個女孩兒是跟着向景逸一起的那個女孩兒,但是面對她的熱情,她一點兒也討厭不起來。
「我最近都在用淘米水洗,沒有做過發膜。」
「啊?真的嗎?居然會這麼亮,我也要回去試試了,這樣一定會省下不少錢的,你快點教教我好不好?就是洗米的那種水嗎?不用添加別的東西嗎?」
「不用的,就是把洗完米的水倒出來,像平時一樣洗頭就可以了。」
「哇,好神奇啊,美女你叫什麼名字,我叫向朵。」向朵身處自己的小手笑着問到。
「舒,舒甜。」舒甜聽到向朵這個名字,不免跟某個姓向的男人聯繫在了一起,然後覺得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誤會了什麼啊?
衣服首飾,美容,只要是跟美沾上邊的事情,女人之間總是有聊不完的話題,不一會兒,兩人就熟悉起來,原來兩個人的年紀都一樣,相比較起來,舒甜大幾個月。
一知道年紀,向朵就叫舒甜姐姐,叫的那叫一個親切,讓舒甜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呀,你看我哥,總是看這邊,甜甜姐姐,我怎麼覺得他總是在看你呢。」
「你哥?」順着向朵的視線看去,看到剛好向這邊看過來的向景逸。
「是啊,我哥,就是那個,很帥吧?他可是個醫生,雖然年紀輕輕可是卻已經是腦科屆的傳奇人物了,我哥雖然帥的天怒人怨的,但是從來沒有緋聞,一點兒也不花心,絕對的好男人,不知道哪個女人會入了我哥的眼睛,如果這個女人要是跟了我哥一定會幸福的讓所有女人都羨慕的……」
「呵呵,這位小姐說話好像在推銷某樣新上市的產品。」突然被晾在了一邊的原教授遊學不爽的說道。
向朵文言看向自己哥哥的情敵,哼了哼說:「大叔,我們女孩子在這裏聊天,你一直偷聽似乎不大合適吧?接下來我們的話會聊的有些私密,大叔你還是去別處吧。」
舒甜見原宿修聽了向朵的話,變了臉色,頓時覺得這個小丫頭怎麼跟當初的自己那麼像呢,說話從來不考慮對方是不是接受的了,直接把人給得罪了。
「原教授,我們先失陪一下,不好意思啊。」說完,舒甜拉着向朵往一邊走去。
向朵調皮的對着原宿修做個鬼臉,跟着舒甜去了另一邊的美食區一邊吃東西一邊繼續聊。
「甜甜姐姐,剛才那個男人說話好討厭,不會是你的男朋友吧?」向朵裝作不經意的問到。
「不是,是我們學校的老師,不過之前救過我一次。」
「哦,這樣啊,救命恩人啊。」
「嗯,算是吧。」
「甜甜姐姐,那男人好像對你有意思,你會不會因為這件事就對救命恩人以身相許?」
「你古裝劇看多了。」
「不會嗎?」
「不會。」
「那就好。」向朵鬆了一口氣的小聲說道。
舒甜沒有聽清吃下了手中的一塊兒三文魚問她,「朵朵,你在說什麼?」
「哦,我是說,蛋糕很好吃,你嘗嘗。」拿了一小塊兒草莓蛋糕送到了舒甜的嘴邊,接着又誇起了自家哥哥。
向朵誇起自家哥哥一點兒都不帶含糊的,什麼好聽說什麼,幾乎所有完美的詞彙都形容到了這個男人身上。
舒甜看着巴拉個不停的女孩兒一點兒都插不上嘴,在向朵對她哥哥的稱讚中,舒甜的心裏一下子湧起了一股難以言明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覺得有些站立難安,而且還有一絲竊喜,她明白自己是在高興什麼,原來他那天只是跟妹妹在一起。
不過竊喜之後便是淡淡的憂傷了,是他妹妹又怎麼樣,這麼長時間不聯繫了,說不定他已經對她沒有什麼印象了,那次在南溪的病房裏,她打招呼,他都沒有一點反應。
想到這些,舒甜的心裏又失落起來。
「甜甜姐姐,我加你微信好不好?這個周末你有沒有事情做?我們一起去騎腳踏車啊,我剛剛學會。」
「我還不會騎。」舒甜想拒絕,她想周日再去找份兼職的,因為她毛病又犯了,看上了一條裙子。
「我可以教你啊,保證你很快學會。」向朵拍着胸脯保證,那認真的樣子,讓舒甜不忍心拒絕。
「好吧。」
「哇,太好了,快點掃我的二維碼。」
「……」
宴會接近散場的時候,向朵,趁着舒甜上廁所的時候跟自己二哥匯報戰況,「二哥,搞定了,那個男人只是她學校的老師,不足為成為你的威脅,還有啊,最重要的是微信要來了,還約了這個周末一起去騎腳踏車,跟她聊了一會兒,覺得她還不錯,二哥,周末就看你的了。」
向景逸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喝了一口香檳,看着等着邀功的小丫頭哼了聲,「誰告訴你我周日要去騎什麼腳踏車的了?」
「二哥。」
「還有啊,她的微信我早就有,用你多事去問。」
看着自己過河拆橋的二哥,那眼裏藏不住的笑意,向朵鄙視的白了他一眼說道:「向景逸,就嘴硬吧你,沒有我的幫忙,看你什麼時候能夠跟舒甜在一起,哼,哼,哼。」
盛大的生日宴會結束,向朵找到了要被原宿修送回去的舒甜,直接把人給從車邊拽了過來,「原老師,還是讓我哥哥來送甜甜姐姐吧,你送她回去,我比較不放心。」
「哎呀,朵朵,你不要亂說話了。」
舒甜真是有些頭疼她對原宿修的態度,無奈的道歉。
「好了,說什麼對不起,走了。」不給她反抗的機會,舒甜直接被向朵拽走了。
想去後面坐的舒甜被向朵推倒了前面,「甜甜姐姐,你坐在這裏,我要在後面眯一覺,快上車吧。」把她推倒了副駕駛上,還十分體貼的幫她綁好了安全帶,上了車之後直接倒在車後座上,佔領了整個後車座的位置,「二哥,不到地方不要叫醒我哦。車子儘量開的慢一點兒,我暈車。」
「好。」他還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妹妹什麼時候暈車了。
坐在向景逸的車上,舒甜有些不自在的對身邊的男人報了自己現在的地址,「b大後面的陽光小區。麻煩你了向醫生。」
「不用客氣。」男人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來什麼情緒,只能看到的他的側臉,除了給她一個好看的感覺,更是看不出來一點兒情緒。
一路上再沒有人說話,後面的向朵躺在車座位上,都要急死了,這個笨蛋哥哥,她這是給他創造了一個多好的機會啊,居然一點都不會充分利用。
時間總是在想要停滯的時間中飛快的流逝,車子關進小區門口不大一會兒沒救到了舒甜現在住的地方,向朵也神奇的不用叫就醒來了,「到了啊?姐姐,你住在這裏距離學校好近啊,你住在幾樓啊?我可不可以上去坐坐,突然好想喝口涼白開,真是好想喝啊。」
怕舒甜家裏沒有咖啡,向朵說了個十分接地氣的飲料,為了自己的哥哥,她也是廢死了腦細胞。
「小朵兒,回家了,這麼晚了去人家家裏不是很方便,我去送她上樓。」
「好。」非常想喝涼白開的小丫頭十分痛快的舉起了雙手贊同的點頭。
漆黑的樓道里迎來腳步聲,才亮起來,將一前一後的兩棟影子拉長,交疊在一起,向景逸咳嗽了一聲,「住幾樓?」
「三樓。」
「一個人住要注意安全,把門鎖好。」
「嗯,我知道。」
三層樓並不多遠,不大一會兒的功夫就到了舒甜住的那一層,站在門前,看着她低頭開門,漆黑的長髮如瀑布般隨着她低頭的動作垂下,露出她白希的脖頸,今天的她穿了一件黑色的及膝小禮服,更顯她的膚色白希,修身的設計秀出她玲瓏有致的身材,目光觸及到了一雙白希勻稱的雙腿。
站在她後面的男人喉結不受控制的滾了滾,聽到「咔嚓」一聲,他收回自己的視線看着她那隻白希的小手推開了門,進去之後轉過身來看向他。
「我回去了。」
「路上小心,再見。」
「晚安。」幾乎是異口同聲的,那聲再見跟晚安一起從兩人的口中吐出來。
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相對,似乎有什麼東西發生了變化,向景逸看着她那雙水潤的清澈眸子,不受控制的向前走了一步,拉近了與她的距離,隔着一道門框的距離,他都聞到了她身上好聞的清香味道,那股味道不受控制的吸引着他的理智。
他的視線從她的眼睛上滑落到了她瑩潤的唇上,幾乎是在哪一個瞬間,他伸出了手,向着她的腦後,他的身體幾乎貼上了她的,頭微微低下,舒甜下意識的伸出了自己的雙手貼在了男人的胸膛上,做出了防備推拒的動作。
男人身上獨有的清冽氣息讓她的臉頰一陣滾燙,胸腔里的那顆心臟羞澀的跳動了起來,眼睛微微的閉上了。
乾淨好看的手指在她漆黑的頭上摘下一片小小的葉子。
手就拿着那片小小的葉子,停滯在她的頭頂上方,低着的視線,看到她閉起眼睛時輕顫的睫毛,好看的眼眸里滿是笑意。
那雙眼睛看着放在自己胸前的那雙小手,只覺得隔着襯衫的他已經感覺到了這雙手在他的皮膚上觸碰的感覺,滑膩柔軟。
感覺中的氣息只是停在自己上方就沒有再往下,舒甜睜開眼睛就看到了男人那雙帶着笑意的眸子,她本就紅了的臉,一下子變得更紅了。
「摸夠了嗎?」
低沉磁性的聲音呆着調侃意味的從她的頭頂上方傳來,舒甜這才驚覺,自己的手正摸着男人的胸肌,右手的掌心那顆凸起被她的手按着,她的臉已經紅的不像話,迅速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抱歉的往後退去。
胸前沒有了那雙柔軟無骨的小手的觸碰,男人心裏划過一股失落,可是看着她紅的不像話的小臉,他的心情有好的不像話。
「把門鎖好,早點休息,晚安。」
「晚,晚安。」
舒甜怔怔的看着面帶笑意的男人,傻了一樣站在那裏忘記了關門。
向景逸手裏的樹葉在她眼前晃了晃笑着說:「關門啊?」
「哦……嘭。」
聽着遠去的腳步聲,站在門口捂着自己要跳出來的心臟的女人,皺着一張臉都要哭出來了,這個晚上舒甜第一次的失眠了。
當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說晚安的時候,晚安,這個詞怎麼聽都覺得那麼曖昧呢? src="/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25s 3.9192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