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這條信息向景逸就把信息刪除了,那個手機號碼被他直接拉進了黑名單,做完這些事情之後,他又想起來早在國外的時候他就把這個號碼給拉黑了,怎麼還能跟他聯繫?
清晨向景逸的生物鐘一向十分的准,準時起床之後,看到了餐廳里擺放着的碗筷,想到客房裏的女孩兒,他彎了彎嘴角將餐桌收拾乾淨,在廚房裏洗乾淨碗筷之後又做了簡單又營養的早餐,一直到他吃完了準備去上班,客房裏都沒有一點動靜。
向景逸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去叫醒她了,從錢包里拿出來一千兩百塊的現金放在了餐桌上。
舒甜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看了時間,才捶着自己的頭低聲罵道:「舒甜,你是豬啊。」
看着房間裏陌生的一切,她的記憶重新回籠,昨天晚上她去的地方本想賺點飯錢的沒有想到是個騙子團伙,差點就失去清白,然後向景逸,這個跟她只見過一面的男人就天神般的出現了,不但幫她逃出來了,還收留她給了她的喝的,這一晚上睡得也很舒服。
從臥室里出來她在門口站了一會兒,一點兒聲音也沒有聽到,疑惑的走出來,只覺得這公寓裏也太安靜了吧。
「向醫生?」舒甜喊了一聲,沒有回應,然後就走到了餐廳,餐桌上的早餐被裝在保鮮盒裏面,是簡單又營養的三明治,還有牛奶,似乎被熱過放在杯子裏,但是現在已經涼了,桌上放着一疊紅色的現金跟一張紙條。
「我去上班了,你起來早餐要是涼了就放到微波爐里熱一下再吃,手機我朋友已經在幫你找了,退給你的錢你拿去以後再找事情做的話謹慎一些,這是我的手機號,有事可以找我-向景逸。
舒甜啃着沒有溫度的三明治,只覺得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好暖啊,真是個好男人,不但人長得英俊帥氣,高大挺拔,職業也讓人敬重,還那麼多金,最重要的是心地善良脾氣好,還很體貼,不知道哪個女人會這麼幸運成為他的女朋友。
舒甜沒有逗留多久,拿着那疊錢跟那張紙條離開了向景逸的公寓。
回去以後的舒甜,沒有對任何人說起過這件事,把向景逸給她的紙條小心翼翼的放在了自己的錢包夾層裏面。
接下來的日子裏,她按照向景逸說的那樣找事情做的事情果然是小心又小心,但是有的時候並不是你小心就能阻止事情的發生的。
被僱主扭送到警局的舒甜,氣的渾身都顫抖,不知道是不是社會閱歷太少了,她怎麼就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呢?
舒甜是被趙宇綺介紹到這家劉姓家裏做舞蹈老師,一對一的授課方式,每周兩次課,雙方合作的倒是挺愉快的,誰知道今天上課的時候這個小女孩兒的爸爸突然回來了,那個時候她上完了課正準備離開,這個男人就說要送送她,她當時沒有多想,誰知道一上了車,這個男人就把車門給鎖了,舒甜馬上就意識到了不對勁,手都把車門打開了,被那個男人拽住頭髮抓了回去,就開始污言穢語。
什麼,「你跟了我吧,我包養你,每個月給你五千塊怎麼樣?」
「你這樣的學生我見得多了,辛苦賺那幾個錢夠吃飯的嗎?跟了我保管你吃香的喝辣的,還有零花錢,只要你能伺候的老子舒舒服服的,怎麼樣?」
一邊說着,手上還不老實,吃過這個虧的舒甜在那次之後就已經有了防備,在包裏面裝着防狼噴霧劑,跟這個男人撕扯扭打的時候,舒甜翻出包裏面的噴霧劑就對着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一陣猛噴,直接噴他的眼睛,頓時車裏面就響起了哀嚎聲,舒甜本就不是吃虧的人,上次受了這樣的委屈,那些人他找不着號兒也惹不起,沒辦法給自己報仇,可是這樣一個該死的臭癩蛤蟆的一樣的死胖子也敢佔便宜,這不是找死?
舒甜一手噴着那個混蛋,一手拽開車門,大呼救命,「救命啊,有色狼,救命啊……」手裏的噴霧器都被她噴的沒有東西了,她直接把那個鐵皮罐子重重的砸在了那個捂着自己臉啊啊亂叫的男人腦袋上。
「該死的畜生,老娘的主意你也敢打,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五千塊,去睡尼瑪吧。沒人性的畜生,魂蛋,混蛋……」
「舒甜下手恨極了,一下比一下重,不一會兒,這個男人的腦袋上就被砸出了血。」
時間並不晚,天色只是蒙蒙黑,小區裏有不少吃了晚飯出來散步聊天的了,聽到這邊呼救的聲音,有人跑過來看熱鬧,舒甜也覺得自己打得差不多了,要是再打下去出了人命,可就壞了,就算是自己是受害的那一個,法律也會讓自己承受牢獄之災的。
想到這裏,她把那個罐子一扔,迅速的從車上下來,摸口袋找手機,摸了半天才想起來,自己的手機不在,向景逸一直還沒有還給她,不知道是不是沒有找到,這段時間她都是用趙宇綺的手機跟這家人聯繫上課時間的。
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讓這個死胖子以為她窮的連一個手機都買不起了,才敢對她說要包她這樣不要臉的話。
「大娘,請接我一下手機,我得報警,這死胖子要非禮我。」
「啊?這不是劉家大哥嗎?怎麼可能?姑娘你是不是搞錯了。「
明顯跟這個男人『家裏關係不錯的大娘跟她打**陣,舒甜氣的腦袋疼,對着其他幾個圍觀者大喊,「求你們幫我報警,這裏有色狼。」
「姑娘別怕,你站一邊,今天誰都走不了,我這就報警。」一對新婚夫婦出來散步看到這樣的畫面,毫不猶豫的就幫了舒甜。
舒甜萬分感激,突然車裏捂着腦袋的男人出來了,對着人群大喊,「別相信這個小表子,她想勾引我。讓我跟她去開,房,我不上鈎,她就惱羞成怒,說我要非禮她,還把我打成這樣,現在的女學生,又懶又饞,為了錢可是什麼都做,我在這裏住了幾十年了,大娘你們可是相信我的人品的。」
「臥槽,你特麼的這麼不要臉,明明是你……」
「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男的不要臉,還是女的不要臉啊?」
群眾的議論聲,簡直要把舒甜氣死了,就真的沒有見過這麼能顛倒是非的混蛋,就在這個時候,這個姓劉的老婆孩子都出來了,看到自己的丈夫,爸爸,滿頭是血,頓時尖叫起來,「孩子她爸,你這是怎麼了啊,那個不要命的把你打成這樣啊?」
舒甜都來不及插嘴,劉胖子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那個女人瞪着眼睛就向舒甜這邊看來,「好你個不要臉的小妖精,勾搭男人勾搭到了我老公頭上來了,虧了我還每天給你那麼多的課時費,看我不打死你哥小妖精,小小年紀做什麼不好,非要做不要臉的小三兒……」
這個女人跟瘋了一樣,咒罵着句衝過來了,圍觀的人越來越多,舒甜頓時從一個受害者被這個瘋女人說成了想要勾搭有婦之夫的小三兒,那個屁大的孩子也跟着哭邊哭邊添油加醋的說:「小甜老師每次來我們家都找着爸爸說話,有一次我還看到她偷偷的親我爸爸,我爸爸推開她了,她還不要臉的纏上去,還威脅我說,要是敢把這件事告訴媽媽,就說我都不好好上課,什麼都學不會。」
「啊?這個女人原來這麼不要臉啊,呵呵,還做賊的喊抓賊。打死她,打死她這個不要臉的小三兒。」
「臥槽,你們都瞎了,我這樣的會看上一頭豬?」舒甜都要抓狂了,被人冤枉,被扣上這麼一頂巨大的帽子這還是第一次,她氣的肺都要炸開了,她舒甜長這麼大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了?
「哼,現在的女孩子啊,都不知道自尊自愛了,給家長丟臉啊,你爸媽要是知道你做這種事,還有臉活在這個世上嗎?」
「真是的沒家規啊,缺家教。」
「你特麼的再給我說一句?」舒甜踩着高跟鞋,衝過來就要打人,她最不能忍受的就是自己的父母被侮辱,媽媽生病去世的早,她沒有太多印象,但是在她心裏媽媽是個極好極溫柔的女人,爸爸就更不用說,怕她受委屈,一直沒有再娶,不但如此還把她往天上寵,她的心裏父母是沒有人可以侮辱踐踏的。
那個大娘被她氣勢洶洶的樣子嚇了一跳,往後退了好幾步,退到人群後面還在繼續說:」哎呦,還想打人啊,我這麼大歲數了,說說你還不行了,說你沒家教錯了嗎?」
「死老太婆,不要在這裏倚老賣老,管你是誰,我爹媽怎樣,輪得到你在說三道四嗎,你算個什麼東西?你的孩子很好嗎?看你這幅窮酸相也知道你的兒女對你有多好。」
舒甜的話差點沒把老大娘給氣死,確實她穿的挺寒酸的,兒子媳婦不管她,在國外,把她扔在這裏,幾年都不回來一次,也就每年給她打點兒錢過來,可是也不多。
「你,你胡說。」
「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裏清楚。還有你。」舒甜對那個衝過來想打她卻被人給攔住了的劉太太說:「你就這麼相信你的丈夫沒有動壞心思?等哪天有女人大着肚子找上門來讓你讓位的時候你就該相信你找的男人是個多麼無能又齷齪的混蛋了,還有你教出來的女兒從這么小就開始說假話,看她長大了會有什麼出息。」
「閉嘴,少狡辯了,我老公的人品我相信,老實的不得了,一定是你犯賤想勾引他,你窮的連個手機都沒有,想要錢嘛,就污衊我老公,我女兒也是乖巧誠實的好孩子,才不會說假話,不要以為你長了一張漂亮的臉蛋說出口的就會有人信,你就是個小三兒,就是個不要臉的小妖精,看我不抽死你,讓你勾引我男人,勾引不成還打人。」
那個女人再次衝上來就沒有人攔着了,舒甜沒有跟人家打過仗,可是也不是個懦弱的讓人欺負的,劉太太個子不高,氣哼哼的跑過來,揚手就要抽舒甜的臉,舒甜個子高佔優勢,一躲就躲開了,踩着高跟鞋的腳,在這個女人跑過來的時候,那麼一抬,用力的一踹,劉太太慘叫一聲就趴到了地上,「啊……救命啊,要殺人了,小三兒要殺人了。」
誰都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畫面,這個時候,警車沒有趕來,但是劉家的親戚都來了,舒甜頓時覺得天都要塌下來,一個個凶神惡煞地看着她,要把她生吞活剝的眼神,讓她驚聲尖叫,「別亂來啊,我看誰敢碰我一下,我男朋友可是,可是,向,向景逸。」
「什麼?」「呵呵,向景逸是什麼東西?打了我姐姐,你今天就別想好好的回去。」一個年輕的男人掄着一個扳手就過來了,舒甜的魂兒都要嚇沒了,這要是身上挨了一下,不得疼死嗎?上次被踩的淤血還沒有消下去呢。
「向景逸你都不認識?向家的二少爺,中心醫院的院長啊。」舒甜所了解的向景逸的身份就是這樣,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他的了,會叫出向景逸的名字,也是因為她腦子裏的名字就這麼幾個,也就是向景逸的名字還是有分量的。
「呵呵,向家?向家會要你這樣的女人?」
「怎麼了,我這樣的怎麼了?難道不可能嗎?我告訴你我可是向景逸現在的心尖尖兒,要是你動了我一下,現在這麼多人,保不准有誰就在拿着手機已經傳到網上了,他要是看到了,不把你們整的認不得自己媽媽算我白說。」
「哼,口氣倒不小,那我就看看他是怎麼整我們的。」
這年輕的男人像是不信邪似的,舉着板子就要打過來,舒甜下意識的往後躲,身子都跟着因為害怕而顫抖起來了。
突然舒甜看到了那隻舉起了工具的手高高揚着的手沒有落下,被一個上了點年紀的男人給抓住了,在他耳邊說:「別衝動,要是這個女人真的跟向景逸有關係,那可不是我們這樣的人家惹得起的。」
「大哥,那這個女人就白打了姐姐跟姐夫了?」
「送警局,到時候這個女人不管說的是真還是假的,都得給咱們賠償,人當然不能讓她白打。」
聽到自己會被送去警局,舒甜這才鬆了口氣。
只不過向景逸的手機號被她放在另一個包裏面了,沒有帶來,她只記得南溪的電話所以就打給了南溪,不過南溪並沒有在b市而是回去娘家了。
舒甜頓時有把電話砸了的衝動,現在可怎麼辦啊?
「你說,你是叫舒甜?」一斤給女警走過來對她問到。
舒甜點頭,「嗯,是啊,怎麼了?」
「是這樣的,前段時間是不是你丟了一部手機?」
「對對,對,玫瑰金的最新款。」
「您的手機是程二少讓我們找的,剛剛我正準備讓人把手機給二少送過去,沒想到您在這裏。稍等一下,我去拿手機。」
「好,好的。」舒甜覺得自己總是在遭遇不幸的時候能夠遇到天使,舒大海,是不是你在天上看着甜甜看不下去了,就派天使來解救我了?
不一會兒,那個女警拿着一個袋子過來,裏面裝着的就是舒甜的手機,不過遺憾的是沒有電了,女警又拿來了自己的充電寶給她充電,然後從同事那裏了解到了舒甜現在的情況,對同事說:「小光,你傻啊,很明顯就是那個被打的男人在撒謊,這位姑娘是二少的朋友,怎麼會去勾引一個有婦之夫?」
「啊?二少的朋友啊,呵呵,這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
「喂喂,你們那是在幹什麼啊?你們談交情就可以不公事公辦了嗎?我們是好市民,這個女人打的我姐夫進了醫院,我姐姐肚子現在還疼呢。」
「嚷什麼嚷啊,警察辦事用你們教嗎?現在誰是誰非還沒有調查清楚,去坐到一邊去錄口供,老實着點啊。」
叫小光的警員對那邊坐不住了的劉家人吼完了之後,笑着對舒甜說:「我現在給程二少打個電話,讓他派律師過來給你走個程序,你就可以回去了,其他的事情,我們善後就可以了。」
「程二少?是誰啊?」舒甜並不認識。
「咦,你不認識二少?」
「我只認識向景逸。」
「哦,那就對了,程二少跟向醫生是鐵哥們兒,關係很好的。我打電話給向醫生。」
舒甜的手機剛開機,警察就告訴她,向景逸正在手術中,沒辦法接電話,就打給了程宗耀,「二少,剛才要給您去送手機,就碰到了舒小姐,舒小姐遇到了一點麻煩,被色狼騷擾反被誣告……嗯,好的,只是請您派個律師過來走一下程序,好的,好的,二少再見。」
程宗耀十分痛快的應下之後,那邊劉家人直接被帶到裏面去接受審訊,不大一會兒的功夫,舒甜就看到一個一身西裝,帶着金絲邊眼睛的俊秀男人提着公文袋進來,跟警察打了招呼之後,走到她面前說:「舒小姐,您好我是程綜耀先生派過來幫您處理問題的律師,我叫原宿修。」
「原律師您好。」
「請稍等,很快就好。」
「嗯。」
舒甜看着原宿修跟警察在看着文件交談着什麼,她的手機也開機了,點開之後就找向景逸的微信,發了個「嗨。」過去之後沒有回應,舒甜就沒有再發。
那個律師說的很快就好,真的很快就出來了,舒甜最後只簽了個字就能走了,出了警局,舒甜鬆了一大口氣,儘管搞的一身狼狽,但是總算沒事了,錢沒了是小,自己沒有吃虧才更重要,只不過家教這種事情她可是不敢再去做了,對於一個只會跳舞,又沒有一點兒能力的女人來說,她接下來要怎麼活啊?難道去食堂里幫忙賣盒飯?
只是這麼想了想就覺得那混合的飯菜味兒能把人給噁心死。但是她還能幹什麼,幹什麼啊?
原宿修提議開車送她回去,但是經歷了剛才的事情,她對男人都有陰影了,「不,不用了,我打車走就好了。」
原宿修,皺了皺眉頭,看看腕錶上的時間,響起老闆對他的叮囑,對舒甜說:「舒小姐不必有顧慮,我是程綜耀先生律師顧問團中的一員,現在是b**律系的老師,最近開設了法律講座,過幾天就回去你們系給你們上課,而且有程先生在,你大可以放心,我只是奉命要把你安全送回去。」
「哦。」
舒甜想不到這個幫了她的原律師竟然是個教授,舒甜坐在後面,手機一直不離手,給向景逸發的消息始終沒有回。
不一會兒,手機的那一點點電就沒有了,路上舒甜沒有主動說話,開車的男人也沒有再開口過。
送她到了宿舍門口下車的時候,舒甜禮貌的道了聲謝謝。
「不客氣,不過舒小姐再出去的時候,尤其是獨身一個人的時候,可以不用穿的這麼性感,不然今天這樣的事情,還是會頻頻發生的。」
男人說完這句話,開着車揚長而去。
留下舒甜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身上的包臀修身小洋裝,半長着嘴巴半天說不出來話。
向景逸這次的手術直到十點鐘才結束,聽到助理說警局的人給他打了電話,他讓助理給回撥回去問有什麼事。
向景逸這次的手術直到十點鐘才結束,聽到助理說警局的人給他打了電話,他讓助理給回撥回去問有什麼事。
電話被接通了,向景逸點了免提放在桌上,在水池邊洗第三遍手。
「向醫生,是這樣的,今天傍晚的時候,一名教舒甜的b大學生,說是您的女朋友,她在做家教的時候被學生的家長騷擾,將對方打傷,被受害者的家屬送來了警局。
剛好之前程二少要我們幫着找的手機是這位舒甜小姐的,了解到跟您的關係,才給您打了這個電話,現在事情已經解決清楚了,並且程二少派來的律師已經將舒小姐保釋了,現在已經回去了。」
「她有沒有受傷?」
「向醫生,舒甜小姐沒有受傷,只不過對方一個被她用噴霧劑噴傷了眼睛,腦袋被重物擊打出了血,另一位受害者的妻子被舒甜小姐踹了一腳踢中了小腹,要求住院治療,現在已經安排去了醫院,這個案子對方要求賠償,不過要等到醫院方面,明天的調查結果出來之後再做定奪。」
「她說,她是我女朋友?」
「是,舒甜小姐,是這麼說的。」
「好,我知道了,這件事還要你們多多幫忙,畢竟她是個女孩子,受了委屈之後不可能不反抗,至於賠償對方要是接受私了的話,我會跟他們談。」
「好的,向醫生請放心。我們知道該怎麼做了。」
掛了這個電話之後,向景逸準備打電話給舒甜,但是翻了一下通訊錄才知道從來沒有記過她的號碼,不過倒是有微信,登陸之後,果然看到,那個瞪眼嘟嘴的女孩兒圖像上有個紅色的1
點開之後只有一個字,「嗨。」是一個消失之前發給他的。
他在發消息過去,等了許久也沒有回應,又打電話給了程宗耀,聽他說是他的律師送了舒甜回學校,這才放心下來。
只不過他發給舒甜的那條,「打電話給我。」一直沒有等到回信,電話也沒有打來過。這次的事情,被向景逸跟程宗耀的律師直接平息了,沒有鬧到學校里,舒甜的學業沒有受到一點兒影響。
在她平平靜靜的在學校上課的時候並不知道,向景逸廢了不少時間去修理姓劉的那一家人,賠償啊?他的賠償是這麼好拿的嗎?還是在自己的被欺負了的情況下,只是把那個男人打破了頭而已,太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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