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聽到機械的語音提示,嚴逸宸才想起來那個死丫頭把他給拉黑了。
「該死的女人。」嚴逸宸咬着牙咒罵了一句,這咬牙的動作讓他不舒服的腦袋更疼了。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手機鈴聲的聲響竟然讓他心裏有了一絲期待,但是拿起手機是事務所的人打來的電話。他不耐煩的接起來,「什麼事?」
「嚴律師,剛才我出去了,回來的時候,同事說瀟助理來過了。」
「哦,讓她接電話。」嚴逸宸沉着聲音命令到,這該死的女人,必須讓她過來伺候他。
「呃,嚴律師,瀟助理沒在,她來了之後在您辦公室放了一個信封就離開了。」
「信封?」聽到這兩個字,嚴逸宸皺着眉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
「是啊,信封里裝了瀟助理的辭職信。」
「該死的女人,果然是要跑。」嚴逸宸怒吼一聲,對電話里的下屬吩咐道:「打電話告訴她,想辭職,先把違約金付了,順便把合同給她看,記住給她複印件。」
「是,嚴律師。」
「馬上去辦,今天晚上之前,我要見到她。」
「呃,好的。」
屬下掛了電話之後,趕緊回去找這個小助理的電話號碼跟之前老闆讓準備的那份文件。
終於找到了那份文件,趕緊給瀟小洛打了電話過去。
這個時候的瀟小洛正捧着一杯奶茶喝着,心裏甜滋滋的,帥氣俊朗的男人端着熱乎乎的蛋撻過來,放在她面前,笑的溫和地對她說:「趁熱吃吧,這些夠了嗎?要不要再點點兒別的?」
歐文指着剛剛端來的蛋撻還有芝士蛋糕跟叉燒包問道。
小洛放下手裏的杯子,搖頭,「不要了,夠吃了。師兄,這家店的奶茶好好喝啊,你經常來嗎?」
「嗯,是啊。」看着面前可愛的女孩兒,歐文笑着點點頭,這家店是那個女人帶他來過的,當時只喝了一口甜膩膩的奶茶,看着胖胖的叉燒包,就想起了瀟小洛,這個奪走了他初吻跟他的心的女人,他覺得這個地方,他一定要帶她來一次,記憶里的小丫頭最愛吃,尤其是甜膩膩的這些東西,簡直是她的最愛,每吃到甜點,她就會無比滿足的笑着眯起眼睛,這樣的笑容,支撐着他度過曾經那個陰暗的時期。
「小洛。」
「嗯?」啃着熱乎乎蛋撻的小洛眯着眼睛抬起頭來,紛嫩的小舌頭舔了舔嘴巴上沾到的蛋液,甜甜的滑滑的,好吃極了。聽到男人叫她,抬起頭來看着男人,等着他的問話。
歐文看着她,想要說什麼,話到了嘴邊又咽下,拿了紙巾給她嘴邊的蛋液擦了擦說:「慢點吃又沒有人要跟你搶。」
「好吃嘛,嘿嘿。」瀟小洛笑的傻傻的,可是在歐文的眼裏卻可愛的要命,揉揉她的腦袋,咬下一口蛋糕,將剛才湧出來的一絲苦澀壓下心頭。
兩個人才在茶餐廳吃完了早茶,小洛的手機就響了,看着陌生號碼的來電,小洛覺得這個開頭是有點熟悉,猶豫了一下就接起來了。
「喂,您好。」
「瀟助理,你好。我是芷嚴律師事務所人力部的孫主管。」
「事務所?孫主管?」小洛對這個小老頭是有點印象的,當初面試的時候就是這個孫主管負責的,不過他怎麼會給自己打電話來了?
「哦,孫主管啊,您有什麼事嘛?」小洛疑惑的問道。
孫主管握着電話也是有些緊張,「瀟助理啊,是這樣的,你的辭職信沒有批過,現在還是正常來上班吧,十點到好不好?前面幾個小時不算你遲到了。」孫主管的話讓小洛那雙秀氣的眉頭都皺起來了。
「孫主管,為什麼不批?就算您不批,我也不會回去了,反正我是臨時工還在試用期,那幾天的工資我也不要了。」說完小洛就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
歐文見她氣呼呼的掛了電話,問她。
「我剛才不是去辭職了嗎,那個主管居然說不批,神經病,管他批不批呢,我不去不就得了。」
「這樣啊。好了,彆氣了先上車,我們去唱歌,好久沒有聽到你唱歌了,你那魔性的聲音真是……」
「師兄,你居然嘲笑我,我才不要去唱歌,哼。」
「乖啦,去吧,我想聽。」歐文打開車門,哄勸着讓她上車。
瀟瀟洛聽到男人說那個『乖啦』兩個字,有種被*溺的感覺,嘟着小嘴兒,哼哼唧唧的上了車。
車子剛開動,小洛的手機又響了,還是剛才的電話打來的,本來想不接,歐文對她說:「接吧,把話說清楚了。」
「嗯,好吧。」
「哎呀,瀟助理,你這個辭職不批,你就還得來上班,你不能一撂挑子什麼都不管了,咱們可是在你入職的時候就簽了合同的……」
合同兩個字,讓瀟小洛一愣,隨即反駁道:「合同有什麼用?我不過是個臨時的,沒有轉正,我這個時候辭職沒有什麼問題的。」
「瀟助理,你不記得合同的內容了嗎?上面說,沒有特殊情況甲方不得無故解僱乙方,乙方不得無故辭職。合約期是三年,三年之內,要是有一方違反了合同內容,就視為違約,要賠償的。」
「賠償?」小洛驚訝的問道。
「是啊,瀟助理。」
「賠償什麼?錢嘛?」
「對,違約金是三千萬。」
「什麼?」
「所以啊,瀟助理,你還是乖乖回來上班吧。」
瀟小洛覺得這件事一定是那個*干出來的,因為她就是再馬虎,簽字,簽合同的時候也會仔細看清楚的,不可能不知道有個三千萬,那麼大一筆錢的賠償金。
難得的跟喜歡的人一起約個會,瀟小洛決定,明天再找那個混蛋去算賬。
可是她想等到明天,有人等不到啊。
電話一遍遍的催,小洛關機了都,居然被事務所的保安找到了>「嚴逸宸,你這個臭*。」小洛摔了麥奪門而出,今天她要是不敲死那個混蛋,她就不是瀟小洛,一雙手氣的都顫抖起來,出去之後又回來撿了地上的麥克風,又出去,歐文跟上來問她:「到底怎麼回事?」
「師兄,你別管了,你在這裏等我,等我敲死那個*就回來給你唱歌。」她氣哼哼一本正經的說話的樣子讓歐文哭笑不得,抓住她的手腕,追上來問她,「到底跟你老闆有什麼過節?」
「他*啊,就是個*。」
「騷擾你了?」歐文皺着眉頭問道。
小洛想了想被他壓在*上的事情,趕緊搖頭,「沒,沒有啊。」
「洛洛跟師兄說實話。」歐文捧着她的小臉擔憂的說。
瀟小洛看着男人對她認真而又擔憂的樣子,心裏似乎已經冒出氣泡來了。
認真的回答道:「就是他在洗手間搞女人,我聽那女人喊救命,還以為是遇到了壞人,我就暴揍了那個男人一頓。」
「再看清楚臉,發現那人是你老闆?」
「嗯。」瀟瀟洛也是後悔自己多管閒事了,得罪了那個*。
「所以,他這是在打擊報復?」
「肯定是的。」小洛氣的不得了,胸前的兩團都因為太過生氣而跟着不斷的起伏。
歐文閃了閃目光說:「你老闆人品有問題,不在他那裏做也罷,不過要把那份合同拿來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
「走了,師兄陪你去。」
「師兄,你真好。」
「傻丫頭。」
特級病房裏面的嚴律師已經等的很不耐煩了,又打個電話給保安隊的隊長,剛撥出號碼去,門口就響起了手機鈴聲。
嚴逸宸躺在*上看過去,隱隱的看到了門口晃動的人影。
不一會兒就響起了敲門聲。
「嚴律師,瀟助理來了。」保安隊長在門口敲着門喊道。
「嗯,進來吧。」冷冰冰的語氣帶着一點兒勉強。
小洛瞪着眼睛,哼了哼,不等保安開門,一腳把門踹開了,小洛現在渾身上下都是火,被裏面病*上腦袋纏了繃帶的傢伙給氣的。
聽到嘭的一聲踹門聲,嚴逸宸的腦袋又嗡了一下,看着門口踩着高跟鞋走進來臭丫頭,那怒氣沖沖的樣子,嚴逸宸的心裏十分的不是滋味,這個小混球,他都想了她一天了,再看她看自己的那,那是什麼眼神?*裸的厭惡不加一點兒掩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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