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以為你要再過幾天才回來。」曲清幽轉過身捧着羅昊的臉喃喃道。
羅昊沒有說話,而是單手抱着她吻上了那思念已久的紅唇,「好在你平安無事。」他把頭埋在她的秀髮之中,他不會放過司徒鴻的,若司徒將軍不懲罰,他不介意代為動手。
「你剛剛還要懷疑我?你都不知道我今天……」曲清幽握着小拳頭捶着他的肩膀抱怨着,表情委屈,她很想把在皇宮的遭遇說給他聽,不過還是止住了,這種秘辛還是爛在肚子裏好。
羅昊以為她說的是剛才的事情,「對不起,清幽,對不起……」他任她捶着,反正她的拳頭也捶不痛他。當時見她為司徒鴻求情,他的心就一痛,各種感覺湧上來,才會想要試探她。
捶擊了一會兒之後,她又緊緊地抱住他,聲音幽幽地道:「你終於回來了,你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的安危?好幾次都從夢裏驚醒。」
「傻瓜,有何可擔心?」羅昊撫着她的美背笑道。
曲清幽媚眼眨着,「親我。」
羅昊低下頭熱烈地親着她,皎潔的月光把他們相擁坐在馬上的影子拉得長長的,乞巧之夜是屬於情人的天地。
羅昊帶着曲清幽從偏僻小道回到大道之上,拐了拐,這才到了繁華的城中,曲清幽兩眼盯着城裏那繁華的景象看,來這裏已經十多年了,這還是她第一次到大街上來逛,眼中止不住的驚奇。
羅昊低頭看着身前的她那興致勃勃的樣子,哪還有平日莊重的樣子,就像她的年齡一樣,十六歲的女孩兒,嘴角一笑,帶她來這鬧市逛逛還是來對了。
直到羅昊抱她下馬,曲清幽這才收回目光,羅昊笑道:「先去給你換身衣服。」
曲清幽這才記得為了方便騎馬,她把裙子撕破了,「還是你想得周道。我這樣子若回府里去,不知又要招來多少閒話?」
羅昊牽着她的手進了衣坊,朝迎上來的掌柜道:「有沒有現成的女裝?」
「有,有,小店什麼價位的衣服都有。」掌柜的只與羅昊說話,兩眼都沒望向曲清幽,盯着女客看是很失禮的一件事情。
羅昊挑了件衣料上層的遞給曲清幽,「你快去換上吧,待會我們去放荷燈。」
曲清幽接過衣物忙到後間換上,這身裙子還蠻合身,雖然布料上乘,但是與自己原先的衣服一比還是差了一截,看來她穿越來此一直都是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老天還是很厚愛她的,沒把她扔到哪個旮旯去受苦。
羅昊看到曲清幽換好衣物出來後那容光煥發的樣子,情不自禁的上前擁着她親熱一會兒方才挑帘子出去給掌柜錢。
曲清幽嬌嗔地瞥了他一眼,在外面也敢如此放肆。
乞巧節的街上份外的熱鬧,有夫婿帶着娘子出門逛的,也有大膽的女孩兒瞞着家人偷會情郎的,總之到處熙熙攘攘。
曲清幽拉着羅昊衝到一個賣荷燈的小販處,「攤主,我們要買荷燈。」
小販看向這長相漂亮笑得溫柔可愛的小婦人,兩眼都直了,直到羅昊不悅地瞪視他一眼,方才回過神,忙轉向羅昊,「大爺,要買什麼樣的荷燈?」
「我娘子喜歡什麼就買什麼。」羅昊冷道。
曲清幽難得放鬆,連自己被人盯着看也沒發覺,一個勁的在荷燈上看着,挑了幾個造型獨特的拿在手上,「閎宇,我們要這幾個,你看好不好?」
「我沒意見,你喜歡就好。」羅昊笑道。
「那好,攤主,就這幾個吧。」曲清幽笑道,提着荷燈轉身就走了。羅昊在後付錢付給小販,大踏步地牽着馬追上曲清幽。「小鬼靈精,不等我就想先走了。」
「我知道你會追上來嘛。」曲清幽回頭笑道。
柳湖畔邊又承載了眾人對節日的熱忱,一眾妙齡少女在那兒放着荷燈。
曲清幽把手中的荷燈放到湖上,看着它們慢慢地被湖水帶走,緩緩地飄向遠方,趕緊許了個願。
他們放荷燈的地方還算偏僻,周圍有着螢火蟲飛舞,羅昊攬着她的腰道:「許了個什麼願?」他的嘴輕輕啃咬着她的耳垂,慢慢地移到她的脖子上。
曲清幽推拒道:「給人看到就不好了。」
「你看看周圍的人?」
曲清幽這才朝周圍看去,哪還有人會注意到這個不起眼的角落,再說那些女子都是有人作陪的,自是與情郎說着話,沒有心思去顧及他人。
「還沒告訴我你許了個什麼願?」在夜色里,羅昊在她耳邊悄然道。
曲清幽輕輕地吟哦了一聲,「說出來就不靈了。」反手勾住他的脖子獻上紅唇。
羅昊自是不會放過美人投懷送抱,抱着她情不自禁地親了起來,就在他即將失控之時,她突然一把推開他,嬌笑着朝一邊跑去,他趕緊起身往前追去,他這個娘子,淨愛逗他玩。
曲清幽笑着看向這個螢火蟲飛舞的夜晚,在這空氣清新的古代,螢火蟲是常見之物,可是沒有一刻讓她這麼感興趣,伸手抓了一隻在掌心,然後又悄悄地放開,玩了好一會兒,她才收手,靠在身後早已擁着她的男人身上,眼睛如月兒般透露着她的好心情。
羅昊的心狠撞一下,手臂用力攬着她快速地躲到粗壯的柳樹後,這才用力的吻向那勾着他魂魄的小女人。
羅昊把她抱起來狠狠地肆虐着紅唇,她如無尾熊般攀在他的身上,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草叢中的螢火蟲在他們周圍一閃一閃的。
「閎宇,還要繼續嗎?」她勾着他問。
羅昊忙把她放下來,現在他很肯定她是故意地引他被火焚燒而又得不到紓解。他捏了捏她的俏鼻,拉着她的手道:「我們走。」
「回府嗎?」她就不信他能忍着回府。
「不。」羅昊道,抱着她坐上馬,腳一踢馬腹往前急馳。
曲清幽笑着跟在他身邊往最近的京煌酒家而去,羅昊把馬扔給小廝,帶着她快步的奔向天字號房。
凌三公子今天剛結束了一天的對賬,正與掌柜的商談,突然看到羅昊帶着個女人快速奔上樓梯,忙與掌柜道:「那是不是羅大人?」
掌柜忙召前台的小二來問,道:「是羅大人開的天字號房。奇怪,他怎麼會到酒家留宿?」
凌三公子若有所思地道:「更奇怪的是還帶着個女人,不是說羅大人不好女色的嗎?難不成那都是表象?」
掌柜道:「哪有男人不好色的?要不我們把這次培養的歌姬挑幾個好的送到定國公府去?」
凌三公子道:「再看看,以往不是沒人給他送過美姬,但最後都被拒絕了。不得不灰頭土臉的把那幾個美姬帶走。」離競選皇商時日越近,他就越焦急,那戶部尚書也是個難討好的人。
羅昊卻不知道他成為別人誹議的對象,一進了房門,反手就把門關上,把曲清幽推靠在門上,熱烈的、濃情的擁抱起來,外頭引路的小二被撞了一鼻子灰,忙道:「客倌,燈。」見無人搭理,自個兒摸摸被撞疼的鼻子,低咕了幾句下了樓。
曲清幽一雙秋水美瞳亮晶晶地看着他,雙手圈着他的背,把這陣子對他的相思都釋放出來。
一吻過後,兩人的目光在夜色里注視着對方,羅昊的手慢慢地撫摸着那如蛋般滑膩的肌膚,然後又低頭把她抱起來熱烈地親吻,他的耐性已經被那一波三折磨得七七八八。
曲清幽臉上更是燒紅,聲音如鶯啼般輕輕地從口中泄出,抬頭看着他,他的臉色通紅,青筋浮起,看得出來忍耐的頗為辛苦,她的心下就一軟,回應得更為熱切。
……
好半晌,被他轉過身子擁在懷裏,曲清幽這才掀了掀沉重的眼瞼,「結束了嗎?」無意識地說着話,聲音沙啞。
羅昊有些歉意地看着她那累極了的樣子,他的需索無度把她累壞了,忙起身穿上衣物讓店小二送來熱水。
一切弄完,這麼一個過程也沒有弄醒曲清幽。把她抱到懷裏,幫她穿戴整齊。這才抱着她離開酒家。
培煙得了消息早就等在了樓下,羅昊抱着曲清幽坐上馬車在清晨里往府里而去,一夜未歸,要找個好理由才能不讓母親挑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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