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她懷疑不是沒有道理。
眼裏戾氣橫生的葉簡心裏思緒越翻滾,大腦則越冷靜,「查,我一定要查清楚!連孫耀祖也要查!我就不怕他一個鎮上混的人能攢出那麼大個產業出來。」
「他自然攢不出來,要不然,也不會成為一名逃犯。」
根老爺冷冷一句話,一下子讓葉簡視線陡然生厲,「您說孫耀祖是名逃犯?」
一直到與夏今淵見面,葉簡的神情都極其冷戾。
她猜得沒有錯,每次偷偷摸摸回村的孫耀祖就是一名逃犯,可他現在,又不是了。根爺爺說有人暗中幫了他一把,把逃犯身份抹平了。
「想什麼這麼入神呢?」前來接她進部隊的夏今淵從後視鏡中看了眼神情不對勁的女朋友,雖然微笑說話,黑眸間已斂了暗色。
清晨六點值班室接到根老叔來說,說葉簡想來部隊看看,讓自己開車接她。
來部隊看看無可厚非,她對富軍鎮裏的部隊有着很深的感情,既然回村子裏,自然要過來看看。
只是沒有想到……,會看到這樣的小狐狸。
然而事關重大,根老爺再三叮囑連夏今淵都不能提,葉簡露出一個很勉強的笑,「想到自己回來也不能陪着根爺爺,心裏頭不是滋味。」
真是這樣嗎?夏今淵並不相信。
不過她為什麼不能直接說肯定有道理,自己不能追問了,便輕鬆笑道:「根爺爺要等陳叔回來才能一起到部隊裏,我想最遲到後天陳叔會回來,到了晚上你又可能陪根爺爺了。」
陳校長需要把省一中圖書館的工作交接清楚,知道葉簡最多不過一周時間要起啟去部隊的他便讓倆人先開車走,他把工作交待完畢再回來。
按正常流程走的話,今天中午應該就可以起程回村了。
不想隱瞞,又不得不隱瞞的葉簡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讓臉上冰冷冷的神色漸漸放鬆,還好經過特殊訓練,調理一會兒也就沒了之前的冰冷。
夏今淵見此,撿了輕鬆的事說着,「……我還真不知道自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嚴政委都看穿,昨晚一個勁打趣我。」
「還說為了防止有變數,最後早早娶回來。」
事兒輕鬆,但葉簡臉薄,聽着聽着便白皙的臉上浮了緋色,尷尬道:「怎麼……怎麼連政委都知道?那劉團豈不能也知道?」
「那當然,我還親自答應等咱倆結婚一定要送請貼過來呢。」
八字才剛剛撇出來,他已經想那麼長遠了。
葉簡瞪了他一眼,聽着他低冽的聲音倒也放鬆了心情。
等到了後天葉簡盼到根老叔與陳校長過來,也聽到了另一件大事,昨天葉老太太突然間中風倒地,醫院說以後四肢不能動,嘴歪臉斜成了一個需要伺候的。
葉簡很輕的勾勾嘴角,這就是報應呢。
不過很快葉簡便把此事拋去腦後,她的分數已經軍部以知,並讓她馬上收拾行李……,哦,都不需要收拾行拾,直接拿着有關證件與夏今淵一道前往我國最南邊的海軍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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