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願去,還請師叔成全。」通天峰的周文率先言道。
&子也願去,還望長老成全。」陶蘇跟着言道。
幾息之後,林來福和東方銘也分別言道「弟子願去」,唯有那蒼梧峰的冷寧扭捏言道:「弟子此次就不去了。弟子家中還有高堂在上,請上官長老見諒。」
看到冷寧言道不去,上官無極臉上凝重之色稍退道:「去未是對,不去亦不是錯。爾等此行之兇險我剛剛掐指算過,奈何琅邪幻境涉及上古大能,因此本座也端詳不出一二。」
聽到上官無極如此所言,東方銘面露掙扎之色低聲問道:「敢問長老,此次幻境之行定是兇險異常麼?」
&也未必。料想那驅鬼宗不論有何定計也是針對御獸宗而發,我宗素來與正邪四大門派並無多少恩怨,想來應該不會主動為難你等,本座只是怕你等受那殃及池魚之災。」上官無極小聲言道。
&此弟子便放心了。」東方銘言罷便不再言語。
&然你等四人執意要去,那便一路小心。此處有四道符錄,爾等四人貼身帶好,若有危及生命之憂,用神念注入其中將其點爆,立時可傳出幻境。若是一切安好,此符三月後也會將爾等自行帶出幻境。只是爾等切切不可丟失此符,不然下場唯有困於幻境之中。另外若誰人能從幻境中獲得任何天材地寶,出來後交與宗門,宗門定不會吝嗇賞賜之物。」上官無極道。
少頃之後,看到四人將符籙貼身帶好,上古無極便不發一言,只是神色凝重的看向前方大地上的黑洞之處。
&官道友,四派弟子皆以進入幻境之中,你宗弟子可還進入?」張姓老者問道。
&何不入?爾等去吧!」上官無極抬手一揮道。
得到上官無極的示意,陶蘇四人緩緩走到地面上的黑洞旁邊,照着先前各派弟子的樣子,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一陣眩暈之後,陶蘇睜開了雙眼,放眼望去,除了天空中一輪好似太陽之物,周遭皆是滾滾黃沙,不見絲毫人影。
這特麼是哪啊?不說這裏本是一座上古藥園靈氣無匹麼?這橫看豎看都是一座大沙漠,靈氣也是稀薄無比啊!陶蘇心中暗自吃驚腹誹。
不過吃驚歸吃驚,陶蘇還是隨便擇了一處方向,默默的往前而行。
幻境之中沒有日月交替,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在陶蘇服下了兩枚辟穀丹後,他的眼前忽然出現了一座氣勢恢宏卻又破敗不堪的大殿。
大殿通體材質不明,只是充滿荒涼古樸之意,定睛細瞧,大殿之上的匾額處寫着三個古篆大字:養心殿。
沿着大殿門前的台階,陶蘇拾階而上,在心中默數過了三十三階巨大石階後,陶蘇進入了養心殿中。
進入殿中後,陶蘇並沒有急着四處亂逛,而是小心的打量四周。雖說吳師叔曾言琅邪幻境之中並沒有什麼傷人的陣法禁制,但是謹小慎微的他還是不肯輕移一步。
半柱香後,發覺實在是看不出任何究竟,陶蘇小心的向着大殿之中的巨大香案緩緩行去,一路留下淡淡腳印。來到香案之前,他探出指尖輕輕撫摸,一陣微微的阻塞之感過後,香案上留下了三道手印。看着手上附着的淡淡灰塵,陶蘇心中升起了即輕鬆又失望的念頭。
原因無他,大殿香案上集落的灰塵說明,此處已有多年不曾有人來過,殿內各種禁制陣法也早已隨着歲月消逝不見。不然哪怕大殿內只存有微薄法力,也不會集落如此多的灰塵。要知道,就連陶蘇所居住的藥園小屋中,也還布有避塵陣法,像這種如此恢宏的仙家大殿,又怎可能沒有此般手段。
心中遲疑之心盡去,陶蘇開始快步的在大殿之內東北西跑。片刻過後,他輕聲嘀咕道:真是比狗添的還乾淨!
大殿之中但凡是能挪動之物,皆以消逝不見。就連大殿的最左側的牆壁上都少了突兀的一大面。觀其樣子,料想這面牆壁上當年應繪有宏篇巨畫,只是後來不知被哪個無良之人將其切割帶走。
&還特麼修仙者呢,都快趕上八國聯軍了,你說你們倒是給小爺我留點啊。」陶蘇大聲咒罵着。
一無所獲的陶蘇不甘的在大殿內走來走去,片刻之後,他來到大殿內的香案之前,打量片刻後從背後抽出綠珠劍胎,運集真氣奮力砍了下去。
隨着噗的一聲,綠珠劍胎深深的劈入了香案之中。看到綠珠劍胎如此催枯拉朽,陶蘇沒有絲毫得意,只是微微嘆氣,繼續的運氣揮砍。片刻之後,香案被他砍下了四四方方的一大塊。
看着這塊被綠珠劍胎從香案上切割而下的檀香木,陶蘇心中默念口訣,右手憑空招出橘黃色的丹火,湊與之前。幾息之後,裊裊青煙燃起,未知名的材料緩緩而燒。
聞着這檀香木塊的燃燒,陶蘇輕輕嘆氣道:「香氣倒是不錯,放在凡間也算一個異寶了。只是可惜此香既無提神醒腦之功,也無安神靜心之效,看來終究還是平凡之物。」
待到眼前的檀香木塊漸漸燃燒殆盡,陶蘇再次揮起綠珠劍胎用力砍向香案。這製成香案的檀香木雖說是平凡之物,但好歹也是琅邪幻境出產,帶點木塊回宗門送與二師兄與吳師叔,多多少少也算一個小紀念品。
噹!
一聲金革之聲突然響起,將正在劈砍香案的陶蘇嚇的猛然向後一躍,舉目四望。然而四周一片寂靜,毫無人影出現。
右手持劍,左手輕輕拍拍胸口,陶蘇長吁一口氣「嚇死小爺了。」
不對!陶蘇驚叫一聲,猛然沖向香案。他忽然想起,剛剛的金革之聲好似不是從旁的地方傳出,而正是他劈砍之香案處。
來到香案之前,陶蘇凝目細瞧,只見那香案的劍痕裂縫之中,隱隱現出有一抹青黑之色。
發現異常的陶蘇,連忙將全身元氣灌注於綠珠劍胎之中,不在胡亂的劈砍,而是小心翼翼的切割着檀木香案。
許久過後,氣喘吁吁的陶蘇從香案之中砍出了一個一尺見方的青黑色小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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