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去扮她的男朋友?這怎麼行?」
當喬鋒陪着那菜鳥大嬸經歷了一場高度驚險的訓練之旅,回到麓城的家中時已是華燈初下,卻被自己媳婦和陳芷芸拉到臥室關上門,商量着讓他明天周日去溫美霞的娘家,客串一次男朋友的角色,以堵住溫父溫母強烈的相親壓力,他差點就跳了起來。
「老公,你就幫溫姐這一次吧。」周倩倩拉着這廝的手,有些不樂意地勸道。看得出來,她先前曾經經歷過一場激烈的思想鬥爭,雖然已經說服了自己的心,但醋總是無處不在的,當然,這位媳婦卻是識大體,特別是在陳、溫二人的合力姐妹深情攻勢下,終被忽悠成功,居然答應了出賣老公的屈辱提議。
陳芷芸在一邊也跟着煽風點火,臉上非常無奈:「小鋒,溫姐這次實在是沒辦法才來找我們的。她父母都已經快六十了,非常希望看到她有一個完整的家,催得一直很緊。溫姐前面說過自己有男朋友,這次她父母又下了死命令,必須帶回去見見,要不以後就斷絕父女和母女關係。」
「我靠,不會吧?」喬鋒誇張地叫了出來。
「小鋒/老公,怎麼說話的啊?」兩女一致性地白眼。
陳芷芸馬上接着寬慰:「小鋒,你以前都救過她們母女的命,這次扮一下她的男朋友也沒什麼啦,我們都覺得你挺有演員天賦的(倒是沒提自己和這廝假扮夫妻之事)。唉,溫姐信不過別人,不敢找別人假冒男朋友,怕被佔便宜呢。」
「找我就不怕了?」喬鋒指着自己的鼻子,鬱悶澄清道:「我是一個很正常的男人呢,可沒你們想得那麼高尚。」
「我們相信你的。」陳芷芸目光殷切,非常信任地道。在她的印象中,這廝具有濁青蓮而不妖的高尚品質,這主要是根據切身經驗得出的。
周倩倩跟着也違心搖着這廝的胳膊,「老公,你就去吧。」不管心裏是不是樂意,這廝媳婦在口頭上所表現出的偉大奉獻精神,絕對可以驚天地、泣鬼神,其實她真的很後悔,前面被那兩個女人所感動,一時豪氣上來就答應了,這會後悔卻也說不出口,只得硬着頭皮繼續。
「我想想……」喬鋒終於答應考慮一下,他必須表現出很不情願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才能最大限度讓那醋瓶子好受一點。哼,自作自受,逞什麼英雄呢?對自家媳婦強烈鄙視了一輪。而說實在的,這廝還真是很不情願去做這種狗血無聊之事。
最後,他還是同意了,似乎沒有不同意的更好方法。做人,該幫忙時且幫忙。
至於在外面客廳沙發上坐着的溫美霞,把電視調成靜音,自始自終豎着耳朵。她的心裏一直砰砰直跳,猶豫了兩個星期,這次好不容易厚着臉皮把問題提了出來,成功闖過兩個非常重要的關口(某人媳婦和某人保姆),要是再被核心當事人拒絕的話,會很沒面子的。而且她確實也被那老父老母給逼急了,迫需解決。可真到最後那廝答應時,這位大齡女人又發現自己一時沒臉見人了。
溫姿和胡媚,則被打發到最遠的一間臥室,關着門在裏面鬧着,免得聽見這些少兒不宜人的東西。自昨晚李小娟的瘋狂告別酒席過後,大家一直賴在了這裏,一點都不覺廉恥。
……
周日陽光明媚,萬里無雲,沒有一點風,跟燒烤一般,實在不是一個出行的好日子。
一大早,喬鋒卻不得不駕着溫美霞的那輛黑色天籟轎車,拉着這對打扮得格外靚眼的母女,以及昨晚大採購的一系列補品等等,花的自然是溫美霞的錢。這廝不收她的演出費就已經很不錯了。
溫姿很懂事地坐在後排,基本沒有廢話,只是睜着明亮的大眼睛,好奇打量着前面這對演員的一舉一動。這位小女孩知道假冒男朋友是什麼樣的一個概念,畢竟她已經十四歲了,早有過每月那幾天的豐富經歷。在她的印象中,那位喬大叔一直是一個大大的英雄,無疑,這與7.24「特大」綁架案息息相關,小女孩的英雄崇拜情結無需多表,她甚至幻想過這位叔叔真是自己老媽的男朋友,甚至老公。年幼無知的她,卻是不知道,這是一種多麼可恥的想法。
溫美霞坐在副駕,腿上放着一個裝滿各種那廝愛吃零食的大號膠袋,不時的殷情送進那廝嘴裏,既滿足他的嘴巴,更是為了適應男女朋友的角色。喬鋒倒無所謂,演什麼都像,而且這次奉令被迫行事,根本沒什麼後顧之憂,不過溫美霞則連被拉一下手都會臉紅,實在讓人很無語,所以更格外需要鍛煉。
一路上兩人沒有多少話,有也只是了解一下她父母家的情況。喬鋒對這個他一直稱為溫小姐的女人,主要印象就是單親媽媽,其餘的,還真沒多少。當然,好些個晚上賴在自己住處的無恥行為,還是讓這廝很有些介懷,無疑,陳芷芸能聽到的聲音,這位單親媽媽自然也能聽到。想不到今天和她竟還有如此一遭。
溫美霞的父母住在距麓城一百公里以外的一個縣城,擁有一座獨立的二層小院,雖然樣式略顯老舊,卻是相當不錯了。這年頭,有房子就是爺,何況還有院子。
溫美霞的老父老母在門口熱情迎接,那看喬鋒像見着大寶藏般的綠色目光,實在讓這廝很汗顏,差點被盯出了冷汗,還得違心很不情願地叫着伯父、伯母等等。而溫美霞這會則終於進入了角色,熱情挽着喬鋒的胳膊,親密無間,直讓二老快要樂昏了頭。
一樓的客廳,溫父拉着喬鋒寒暄起來,這廝自然是一套一套,有板有眼,什麼工作啊、家庭啊、亂七八糟,都是事先和溫美霞串通好的,以防穿幫。溫母則拉着溫美霞不知躲得哪裏去了,大概是詢問兩人的關係進展。可憐的溫姿,則被打發到二樓的客廳里,一個人孤苦伶仃地看着灰太狼,她發現,自己被整個世界給拋棄了,無論是媽媽、喬大叔,還是外公、外婆,這會她特別想念媚「姐姐」,於是打電話隨便聊了一下,才一個小時。
中午的飯菜空前豐盛,喬鋒的胃口也是大好,溫父甚至捨命陪准女婿,不顧自己身體不太適合喝酒,拿出一直捨不得喝的四瓶精品五糧液,最後全數被消滅,其中單那廝一人就消滅了三瓶半。大凡值錢的東西,喬鋒一向不會讓自己吃虧,而且他對這種假扮角色的行為確實太鬱悶了,想着下午乾脆趁醉睡上一覺,然後就過去了,省得再虛偽個沒完沒了。
八分醉的喬鋒最終被攙扶到一間臥室,四腳朝天躺在柔軟的大號席夢絲上,為了不讓他感冒,空調溫度被調到了三十度,略有些燥熱。
溫父也被攙去另一個較遠的房間睡了。
溫美霞本想幫忙收拾桌子,不過卻被她母親給強行轟去洗澡,然後睡覺,無疑,是同那廝睡在同一張大床上。先前在對這位大齡女兒的詢問下,她非常羞澀地說到,兩人已經同居。溫母雖然一向對自己女兒深信不疑,但在如此重大事情面前,還是想實際檢驗一下。何況,同居也是天經地義的。而對那位雖然年齡有些小,卻絕對是一表人材的准女婿,溫母的心裏是喜歡得不得了,什麼姐弟戀的傳統詬病,她壓根不在乎——儘管那兩人差了整整九歲,反倒為自己女兒大聲呼好。年輕,代表某方面能力更強,這是顯而易見的。女人,越大越行,男人,越大越不行,溫母有着非常切身的體會。對自己女兒的幸福,她是非常在乎的。
於是……
出浴後僅穿一件薄薄睡裙的溫美霞,非常無奈地被她母親給趕進了喬鋒所在的那間臥室,並更進一步被強行推上床,並且保持被那廝親密擁抱的曖昧姿勢,之後這位母親才總算心滿意足地離開,從外面反鎖並關好門。至於偷聽與否,這種道德問題是很難界定到底有沒有違法的,反正,溫姿呆在另一層的一間房內,肯定是沒機會聽到的。
門剛一被關上,滿臉通紅的溫美霞便想從那廝的魔掌中逃出來。前面她那母親非常誇張,竟然讓那廝的雙手放在她的胸口。而且她發現,這廝的雙手被放上就不下來了,一時讓這位單親媽媽窘得只想去鑽洞。
溫美霞對這個男人的印象,一開始主要是救命恩人的感覺。但隨着接觸的增多,對他在外面的那些個捕風捉影的韻事,越發抱有八卦好奇之心,曾多次和陳芷芸在床上悄悄研討過,算得上對那廝較為了解。那廝自是做夢也沒想到,會有如此之多的人對他如此感興趣。
像隔壁誇張的異樣聲音,溫美霞每次留宿在和陳芷芸睡一起時,都會聽見,她不得不懷疑,那一對每晚必會如此,並從陳芷芸那裏得到了最終肯定。更讓她詫異的是,每次那聲音都會持續很久很久,遠遠超出了她的想像範圍……與陳芷芸不同,溫美霞卻是要清楚得多,不過不敢像陳芷芸那樣誇張地幻想,她還是挺有廉恥之心的。
在溫美霞不敢亂動,並想着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時。那廝卻開始不老實了,雙手亂動起來,一時讓她的腦袋一片空白,心跳加快了至少一倍。對一個三十五歲的正值虎狼之年的饑渴女人來說,身體的高度敏感毋庸質疑,何況她對這個男人還是有好感的(卻是談不上愛情),馬上不由嗯哼了一聲。
喬鋒喝醉自是一點折扣都沒有,他就抱着睡一個下午,然後就度過了這段難熬時光的簡單想法。當然,喝醉不代表他就失去了敏銳力,事實上,只要感覺到了危險,他還是能迅速醒來,並做出合適的反應。至於沒有危險的話,反應自然是沒有的,他才不會一直過着緊張神經兮兮的日子,那純粹比坐牢還要難受。
所以,在這張非常舒適的大床上,喬鋒只有無限的放鬆,很習慣當成躺在自己的大床上,至於懷裏的尤物,雖然隱約感覺有丁點不對,仍很自然地當成了自家媳婦。而兩口子之間的那擋子事,就不用多說了,這廝平時就是經常一邊做夢一邊動手動腳,甚至直接那樣。此時此刻,喬鋒正在按照這個套路,在深度睡眠中動手動腳起來,眉頭微微皺起,這尤物胸口似乎有點不同,但他並沒有去追究,實在沒這精力,一邊睡覺一邊動手,本來就已很夠分神了。
而在這最初的突然襲擊中,溫美霞至少有半分鐘都在茫然不知所措當中。等她終於清醒過來時,卻發現自己已經很難控制了,嗯啊嗯啊不止,讓她非常羞愧,卻又欲罷不能,更嚴重的是,她根本掙不開那廝——不過這一點從心理學角度來看,應該是比較虛偽的,一種典型的自欺欺人,她其實完全可以大喊大叫並喚醒那廝的。於是在自欺欺人的意識下,溫美霞鬼使神差地忍受了那廝的亂動,她想着就當兩人演戲算了,稍微過分一點也不為過。並且她非常相信,那廝絕不是故意的,喝醉的人是沒意識的。
這位熟女的身體迅速發生了變化……
更嚴重的是,喬鋒這幾天正好處在欲望的高峰,此時,在手中之物以及那一聲聲沁人心肺的聲音刺激下,他的衝動因子早就被強烈挑了起來。終於,他非常熟練地伸手快速探向了她的下面,在溫美霞又一次震驚得茫然時,直接拉下了她的小內褲,這廝又在深度睡眠中翻身而起,眨眼工夫……
我靠,出事了!
到了這個時候,喬鋒就算反應再遲鈍,也清醒了過來,自己上錯了對象,而緊緊壓着的兩條身子,頓時全定住了。溫美霞也清醒過來,她完全沒有想到,事情會突然發展到這完全不同的一層地步。
一時間,喬鋒腦海中閃過大量東西,他確信無疑,這是一次完全意外的一夜qing。
不可否認,他一向很注意潔身自好,平常占點小便宜什麼,純粹是一種無聊,而且全是願打願挨的,而像眼下這種沒有真正考慮過的非常過界行為,則一直是他所盡力預防的,儘管他並不知道,自己內心的邪惡面到底有多少,不正常的欲望有多少……
然而真到了這種實質性的程度,喬鋒也不會再掩耳盜鈴,他可以非常清楚地感受到,身下的這位單親媽媽,全身都在顫抖着,那是一種高度羞愧,高度悔恨,同時高度饑渴的一種複雜表現。
既然已經不幸出軌,喬鋒決定讓這一次的出軌乾脆到底,他自己也很難容忍這種中途而退的極度憋屈行為,那樣很可能會讓他以後陽wei。不管是什麼樣的想法,也許是藉口,但無疑都有其理由,總而言之,這廝打算將這一次瘋狂到底,這一刻,他只想讓這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事實上,他一向都不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也不是一個虛偽的道德聖人,在條件允許下,他會盡力預防,但並不是絕對的……
「不怪你,我以後不會糾纏你的。」溫美霞的幽幽聲傳來,她同樣也經歷了一場極其複雜的心理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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