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賈璐沒有再來找那廝,她還在為上次的高度衝動而後怕緊張——當時還不太覺得怎樣,但過後想起則很誇張,特別是畸形的戀情,可惡的小三等等,對心理承受能力不夠的女孩來說,需要費時間梳理的地方太多了,她的頭腦一片混亂……
相比之下,喬鋒倒是輕鬆得很,只要事情不找上他,一切好辦,心情稍有一點煩惱,整體相當悠閒,這與他一慣的沒心沒肺息息相關。而每到頭痛的關頭,這廝總會爆發出一股豪氣,敢作敢當,做了過後再說,畏首畏尾從來不是他的作風。對和賈璐那擋子扯不清的稀里糊塗的感情,他也懶得多想,乾脆按順其自然、到時再說的老套路辦。
很快到周三,似乎是和夏雪瑩約定攤牌的二十天期限,喬鋒自然不會主動打電話過去,現在他就是爺,只有別人求他的份。
上午,夏雪瑩的電話打了過來,那廝又是一人呆在辦公室,無所顧忌。
按下接聽鍵後,喬鋒沒有習慣性的百般刁難,而是很熱情地說道:「是雪瑩吧?才二十天不見,就這麼想我了?」
一記悶棍,讓早有心理準備的夏雪瑩仍很氣堵,強忍着笑道:「呵呵,喬監督可真是大忙人啊,我這天天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你盼了回來。怎麼樣,今天有時間吧?」迅速進入主題,她實在不願和這超級無賴之人多說一句廢話。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啊。」喬鋒淡淡一笑:「一點小事,不必天天掛在心上啦。說實在的,這段時間我天天在外面逍遙,都差點忘記,我還握有你的一丁點把柄呢(才怪)。唉,投了不少本錢,不撈一點好處,說不過去啊。好了,知道你不想和我聊天。這麼吧,你隨便找一家五星級酒店,隨便要個總統套間,就我們倆人,到時深入溝通一下,爭取拉近拉近感情。記得穿性感一點,別又整個職場女強人的樣子,那樣很影響心情,是吧?時間就下午好了,你準備好後給我打電話。哦,別多想,我們只是聊天,不是偷qing。再見!」
瀟灑掛斷。
那邊的夏雪瑩深呼一口氣,嘴角露出一絲冷笑,那廝酒店開房聊天的想法和她竟是不謀而合……
福鼎大酒店的總統套間內,喬鋒像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東摸摸,西瞧瞧,嘖嘖稱讚不已,不過這並沒有讓一旁穿着露肩黑色禮裙、確實夠性感的夏雪瑩有半分小視,她的臉上一直掛着禮貌性的微笑,讓那廝感覺不枉此行,心情好一切都好。
終於,喬鋒走到客廳中央不知用什麼木頭做的桌子邊,一屁股坐下,做了一個手勢,「夏總,我們抓緊時間先談公事吧,談完再聊一下私生活。」
「那麼急幹什麼,不先喝一杯?」夏雪瑩嫵媚一笑,「拉菲82?」
「是嗎?傳說中的極品,能不喝麼?」喬鋒不置可否的玩味笑道:「我倒是希望你把我灌醉,然後乘機把我給那個了。」
「呵呵,喬監督的想像力可真豐富,不過像我這種老女人,恐怕不對你的胃口啊。」夏雪瑩一邊輕鬆說笑,一邊從冰箱內拿出一瓶酒,果然便是傳說中的拉82,順便還拿上了兩個精巧酒杯,走回桌邊坐下。
喬鋒微笑搖搖頭,玩味地盯在她那鼓鼓脹脹、繃得很緊的胸口,若有所思道:「老是老了點,不過也有一番風味啊。」
感受到對方熾烈的色眯眯目光,夏雪瑩心中迅速泛起一陣強烈的嘔感,不過她手上的動作卻是很快,熟練打開瓶口,各倒了一杯像血一樣的傳說中的拉82,自留一杯,並把另一杯很熱情地推到那廝面前,率先舉杯,殷切說道:「喬監督,我們之間的不愉快,希望能借這杯酒化解掉。先干為盡了!」很沒風度地仰起脖子一飲而盡,以為是在喝白開水,完了她還拿空杯子晃了晃。
那廝微微一笑,沒有絲毫遲疑,同樣也是喝白開水的動作,迅速一飲而盡,其實他真的很討厭所謂優雅的喝酒方式,那對他簡直就是一種折磨。至於酒里是否存在問題,喬鋒壓根懶得考慮,畢竟兩人喝一樣的酒,就算對方事先吃解藥,酒里也不會存在高劇毒物,目前還沒有這種真實的神話存在(即先吃解藥,再喝劇毒不死),最多不過下三濫的手法,那樣他並不怕,真要發現最初的發作徵兆,再拉舌頭去嘔吐一通也不為遲。更何況,對現實社會中的上流女人,喬鋒不會以這種最壞的心態去揣摩,真要如此的話,那麼他的報復必將極其猛烈,而大規模報復理論正是他不屑于謹小慎微的堅實基礎。
夏雪瑩心裏怦然而動,玩味看着他:「你就不怕我在酒里做點手腳?」
「你會嗎?」那廝饒有興致地道:「總不會是催藥吧?只要你不介意,我介意什麼呢?大不了一起運動運動,呵呵!」
笑容可拘的夏雪瑩接着又各倒一杯,兩人再次一干而盡,沒幾下,傳說中的極品拉82,就被兩個沒一點酒文化的人給糟蹋掉了。
其實,喬鋒一開始很自然會隨便懷疑一下,酒里可能有問題,而像正常情況下,一般是幻藥和催藥之類,之後再弄點極品艷照艷片之類(他的想像力只有如此簡單),以此作為把柄。當然,這不是說,這廝的反應遲鈍,事實上,在虛虛實實的高級階段,懷疑與不懷疑已經沒有什麼意義,而胡亂懷疑,除了讓自己越發迷惑,放不開手腳,並最終陷入一種草木皆兵的悲慘狀態,他喬鋒斷然不會如此。比如眼下,對方明顯可能有問題的行為,不說在他這麼一個老鳥面前,就算一個普通人,也必然有所懷疑,對方偏偏還如此明顯地去做,箇中意味就難以揣摩了,而那廝才懶得去揣摩,淡然處之,直接PASS,大不了拉這女人當墊背,如此簡單。
對這廝的高度灑脫,夏雪瑩顯得很不理解,以她的感性及理性認識,對方應該不是這麼大條的人,而她做這種很容易引起懷疑的不自然之事(本來不熟,惡感很大,還主動請他一起喝紅酒),則利用了反其道而為之的原理,不過她並不認為對方上套的機率有多大。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廝卻一點也沒懷疑,如果不是瘋子,很難如何去評價他。
不過夏雪瑩現在卻是清楚了,這廝對她的一些特殊關係一無所知,並且顯然嚴重低估了她做某些黑暗事的魄力。在她看來,這是一種典型的夜郎自大。但她不會知道,那廝一向很夜郎自大,一向不屑於複雜行動,而生生死死不過家常便飯,思想最是簡單明了,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事實上,在這瓶紅酒里,已經下了兩種經過特殊處理的特殊藥物,這不是一般黑市就能買到的,根本喝不出異味。而與那廝隨便幻想的故事差不多,正是幻藥加催藥的狗血情節。夏雪瑩利用了黑社會關係,而這個簡單建議便是對方提供的,關鍵環節由別人進行,事實上,除了這個本沒抱多大希望的初步計劃,後面還跟有好幾個連環計劃,全是精心設計的權術,用來對付那廝,其中的一個計劃,甚至栽贓到了無期徒刑的程度。
一向懶得多動腦筋的喬鋒這次確實不會想到,對方是如此特殊的強大對手,不過過去他和他下面的人,甚至經常冒着極大風險,通過暴露自己的身體,來暴露對方狙擊手,如此極端之事都幹得出來,在和平社會冒點險,自然也就不算什麼了。
終於,那廝感覺到了異樣,只覺眼前一片昏花,全身血液沸騰,而且這種變化來得極其猛烈。
很自然,他明白自己確實上套了,迅速被點燃了久違的空前怒火,強度無法形容,對夏雪瑩猛然充滿了無盡憤恨,這種高度卑鄙之事,已經嚴重超出了他的倫理範疇。
在迅速撐起的堅強神經下,喬鋒穩住了迷幻意識,雖然很艱難,但他認為,自己不需要嘔也能頂得過去。他不打算嘔出來,他此刻更需要盡情發泄,把他的無盡憤恨全發泄在這個可惡女人的身上。
面對那雙血紅並充滿怒火的眼睛,夏雪瑩驚恐萬分,這個計劃除了她,另外只有四個女人參與,而她們在沒有得到她的明確信號後,是不會行動的。除了驚恐,那廝的變態表現也讓她非常不可思議,在藥力明顯已經發作的情況下,他居然還能保持神智,而按此前的說法,這種幻藥在發作後幾秒就會完全失去意識。
不等她作更多感想,喬鋒已經衝到她的面前,按捺住了先直接給兩個最猛烈耳光的強烈想法(那樣估計直接見閻王了),赤紅着眼,咬牙狠狠說道:「夏雪瑩,我沒想到你是這種人。你會馬上嘗到自己所種下的苦果。」接着用力摳住了她的雙手,往地毯上直接丟出兩米,重重摔下。
夏雪瑩刺耳的尖叫聲迅速響起,只是總統套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反而只更增加了那廝摧殘她的強烈欲望。此時此刻,無論在生理上,還是在心理上,他都已經不會再抑制自己,後果已不再是他考慮的因素,此時的他只想狠狠發泄!
喬鋒一腳踩在夏雪瑩的胸口上,頂住了她的絕望掙扎,此時的他沒有一絲憐憫,而至少在十分鐘之前,他對她其實真的沒有多大惡感。
在她的驚恐目光注視下,喬鋒迅速脫掉了自己衣服。明了情勢的夏雪瑩徹底絕望了,她的腦子一片空白,全身癱軟,但這並沒有阻止那廝野蠻地撕碎她的衣服。儘管她如同一具乾屍,喬鋒的怒火與慾火並未有半分減弱,強行而入,居然遇到了不可思議的障礙。在她終於忍不住發出的一聲高度痛苦聲中,喬鋒毫不憐惜的狠狠到了盡頭……
在那廝瘋狂野蠻的運動下,夏雪瑩非常屈辱地頂過了最痛苦的階段,隨着時間的推移,終於不受控制……她開始感到了一絲快感,並且越發強烈,令她更加恥辱萬分,用力咬緊牙關,不爭氣的聲音仍綿綿不斷發出,眼中則掛滿了恥辱的淚水。而那廝,只想讓她帶着無盡的恥辱,來為她所犯下的不可饒恕的錯誤買單……
很久很久以後,對夏雪瑩來說,仿佛三個世紀那麼漫長,恥辱終於到了盡頭,她的意識早已模糊。
慾火迅速熄滅,在這肆無忌憚的原始發泄中,怒火也終於消停,喬鋒起身穿上了自己的衣服,冷冷瞪着面無表情、哀莫大於心死的夏雪瑩,淡淡說道:「這是你自找的。但我仍希望你能振作起來,把所有對我的恨,全都轉化到報復上來。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使用類似的手段。再見!」
出門,關上,暢快淋漓而又迷惘地揚長而去。更多的,那廝不願去想,其實像這種摧殘,對自己同樣也是一個很大的心理陰影。至於後果,他根本不在乎,至少此時此刻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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