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路的女員工很快走到一間辦公室的門前,伸手不輕不重地敲了敲門,「萬總,喬總已經過來了,就在門外。」
「請喬總進來吧!」門內傳出一個比較客氣而不失威嚴的職場女聲。
「好的。」女員工隨即伸手打開門,又回頭對那廝禮貌伸手,客氣說道:「喬總,請!」
喬鋒點點頭,昂首挺胸闊步走入了萬總的辦公室,裏頭並沒多大,就十幾平米,讓呆慣了大辦公室的那廝微覺有些壓抑。
而坐在辦公桌後、面朝門口的便是所謂的萬總,一位那廝不好隨便判斷人家是否是有孩子母親的人物(思雨嫂子那擋子誤會多少有點影響),身着一套端莊的夏裝職裙,看着挺幹練的樣子,不過目光中隱有一絲疲憊,大概壓力挺大的。至於這位女人的容貌,喬鋒則不作評價,不礙眼就夠了,再漂亮他也免疫,實在沒精力再搞嘰嘰歪歪的事情。
帶路的女員工自覺關上了門,而在那廝一進門後,萬欣便迅速地掃了他一眼,看了個夠,第一感覺就像一個應屆大學畢業生,太斯文了點,而且夠樸素,不禁微微皺眉,不過他的眼光貌似還挺高的,看到自己居然好象沒什麼感覺,萬總甚至有點懷疑,這是不是個gay?要讓那廝知道她如此懷疑自己的性取向,保準會「我靠」,然後放出一句「你媽我都搞得了」的豪言壯語,再拍屁股走人。
習慣了男人們高回頭率的萬欣知道自己有點莫名走神,馬上定了定神,起身點頭,指着桌子對面的一張老闆椅,「喬總,請坐吧!」
「不必客氣。」那廝倒是不客氣,走過一屁股坐下並翹上二郎腿,懶洋洋靠着,甚是愜意。同時注意到了對方已克制不少的不悅表情,微微一笑,「萬總,我這人不拘小節的。你習慣就好了。對了,我叫喬鋒,這次是過來和你洽談合作事宜的。你應該聽說了吧?」
萬欣坐了下來,好歹把那廝是應屆畢業生的第一印象給清除了,這等旁若無人的氣度。明顯不是一個應屆生所能有的,點頭不置可否道:「聽說了,要不我們今天是不會上班的。特意讓你能有一個直觀的印象。」萬總其實很想說:你就不能挑不是周末的時間來談事?不過時間觀念越發淡薄的某人是沒這等覺悟的,什麼時候想談就來談了,這又不是什麼身家性命之事,說白了就是給部分無聊家員找點事打發時間。
喬鋒看出了她的一點點不滿,再正常不過,倒是不以為意,「呵呵,看來我還是挺有面子的。好了。你先跟我簡單說一下情況吧,簡單明了就行,我這人不喜歡聽官方報告(其實什麼報告他都不喜歡聽,但過場還是要走的),更不喜歡看文件。說實在的,我對廣告策劃的概念還不怎麼懂(狗屁不通),平時倒是喜歡經常看看電視廣告之類,就是看不到多少有新意的東西,希望你們公司能有點創新力,能夠讓我耳目一新。」
萬欣有些無語。像對方這種行事怪異的人,不是神人就是神經,而雙方溝通的中間人卻又是比較靠譜的,自不能當成神經。萬總隨即嚴肅幾分。略一思考,即興簡單說明道:「我們公司創建於六個月之前……現有員工二十三人,大部分擁有相當學識與經驗,為不可多得的專業人才……」
那廝則不時點頭嗯一聲,證明他在很認真聽着,至於到底有沒有聽進去。只有他自己知道,樣子總還是要做的。
萬總在花幾分鐘扼要說完之後,發現那廝仍在習慣性點頭不時嗯一聲,不禁想哭,這至少說明他這會走神了,至於先前是否走神,只有鬼知道,如此重要的會談竟如此當兒戲,萬總越發沒了談下去的興趣,無奈地喚了一聲:「喬總?」
「嗯!」喬總再次點頭,眼珠子迅速恢復光芒,「我在認真思考呢。你再說說公司的困難吧,少打點掩護,這樣以後才有更多的信任基礎。」
在那廝天衣無縫的過渡之下,萬總又不能確定他先前到底有沒有在聽了,很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認真說道:「坦率來說,這個公司傾注了我的全部心血,不到迫不得已,我是不會讓別人來插手的。目前公司的經營狀況相當困難,需要資金維持,更需要資金打通一些關節,獲得有影響力的表現機會,否則再好的廣告創意也會被埋沒。我相信,只要堅持下去,公司的前景是光明的。」萬總對那廝不過抱着死馬當活馬醫的想法而已。
喬鋒又在游離了,不過這次他卻是在認真理解對方話里的更多含義,在聽到萬總的又一聲呼喚之後,那廝點頭嗯道:「萬總,你說得比較直率,現在的人都喜歡拐來拐去的,最後才亮底牌,我不喜歡那樣,最麻煩了。」沒了下文。
萬欣發現跟那廝說話有點像對牛彈琴,忍着說道:「不知道喬總到底有沒有興趣?」
那廝卻是四下掃了一眼,自顧自說道:「我想安排幾個女人來公司,儘量不能讓她們混日子,當然我也是要來(混日子)的。感覺這裏小了點,我見這棟大廈里有的地方比較大,換個地方吧,要不這麼多人擠在一起,很容易八卦,那就不好做事了。」
對那廝的超級不着調,萬欣已是非常無語,「喬總,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還好忍住了沒直接痛罵一頓。
「呵呵,前面不是說過,我喜歡你直率一點,我這不是更直率嘛。」喬鋒輕鬆笑道:「既然你對自己的公司和團隊這麼有信心,我也就有信心了,追究細枝末節沒什麼意義,直接進入實質為好。」
「你都還不知道財務狀況,也沒談我們的合作模式,比如投入多少資金,股權結構,如何分紅?」萬欣激動地說了一股腦東西,「怎麼進入實質?」
喬鋒輕咳兩聲,非常謙虛地道:「我不要股權,不要分紅。就拉幾個人在這裏打工領取標準工資,在公司制度方面偶爾享有一點特權就行。這個……萬總,你不要感覺奇怪,我們原則上不是來混日子的。至於你和我打交道感覺吃力,換個思維習慣一點就好了,總之我不是神經病,確實是在幫你解決問題。」
頓了下,他又像領導一樣交代道:「最快什麼時候能換個比這大一倍的地方啊?我和我的人需要四間辦公室。不能太小。」
如此自以為是、幾乎完全不着調人物,萬欣從未見識過,她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心情,忿忿說道:「我們公司連上個月的工資都發不出來了。」哼,還換地方?
「那有什麼關係。」喬鋒說得甚是輕巧,「和這個月一起發咯,一次領兩個月的,比一個月領一次要爽多了。」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你別玩我了,好不?」萬欣按着太陽穴無語地望着那廝,快要崩潰了。
「好的!」特有成就感的那廝憤而站了起來。「那今天就不玩了。萬總,你給我打個三百萬的收條吧,下次我再拿。根據之前的初步了解,我覺得三百萬足夠改善辦公環境,並讓員工們的福利得到基本保障,我相信你不會亂花錢的。」
接着他又從褲袋掏出一張早準備好的銀行卡,一推滑到萬總面前的桌上,淡淡交代道:「密碼是六個6。不要有什麼思想負擔,我又不是搶劫的,到時記得打收條別打欠條。證明你收到過我的錢就行了。」
「……」萬欣像看外星人一樣看着那廝,讓正要拍屁股走人的喬鋒不得不停下來,對這位領悟力差了點的萬總語重心長的繼續指點一番:「萬總,我只是一時心血來潮。並且行事風格特殊一點而已,但這不代表我是胡來,也不代表我們以後是來混日子的,更不會隨便對你指手畫腳。唉,其實我主要是想找一個沒有太大壓力的工作環境,正好我和你的公司有緣分。何必搞那麼麻煩呢?萬總你的心理承受力和思維都需要有所提升才行啊,這可是廣告策劃公司,要敢於接受新事物,敢於打破常規思維,我這種莫名其妙的做法在某種程度上何嘗不蘊涵了廣告策劃的一種靈魂呢?」
見她仍在茫然之中,喬鋒搖了搖頭,「預祝我們(特意強調)的公司前程似錦!那我先走了,電話我們都有的,回頭你清醒一點再說吧。本次談話內容記得注意保密,最好只有你和我知道。」
那廝終於拍拍屁股離去了,可憐的萬總仍愣在那裏。
對於主要考慮為幾個閒女人找個合適工作的喬鋒來說,哪怕花錢買地方他都是樂意的,而辦公司他實在不想,當老闆太辛苦了,還是當自由的打工仔要好,事實上,他根本不缺幾個小錢,單是錢生錢一項,他一天都能賺一百好幾十萬,何況其它還有東一處、西一處的長期投資項目,完全夠用了,只是小氣慣了而已。
而對欣欣廣告公司他的第一印象還不錯(沒有恐龍),萬總的態度還是馬虎的(沒有直接把他當成神經病),當即作出決定再自然不過,唯一就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那廝搞了一點小小惡作劇,刷刷人,心情很不錯。畢竟萬總白揀了這麼大個便宜,被刷一下的代價總該付出。
出了大廈後,喬鋒閒着無聊,東拐西拐來到了皇浦江邊,尋了一棵大樹底下乘涼,才懶得去找那幫估計就在附近鬧市區逛街的女人,他可是要腿要命的。雙方皆大歡喜。
好一會後,估計是驗明了卡上金額,確信某人不是神經病的萬總終於打電話過來,語氣卻是平淡許多,大概聽進了某人一時的無聊扯淡之語(心理承受力得提高),不過,這位萬總在內心深處則當那三百萬是借的,她現在太需要錢了。而對某人來說,別人到時有錢了而又想要還錢的話,他是不會有意見的,白送歸白送,不拿白不拿……
女人們一個個興高采烈地滿載而歸,某人則是坐公交車兼11路回家的。
至於那批團購的中高檔轎車,手續業已辦好,正被請的司機們在外瘋狂跑六千公里的磨合,那廝不想要沒磨合過的車,像個大家閨秀,伺候起來麻煩。預計到下周一。那些磨合充分並換好機油的新車就能開來別墅直接被接收了。
晚飯之前,游思雨終於戀戀不捨地回自己家去了,如果不是那嫂子嚴格命令的話,她是不會走的。這邊大家庭有品位有風度很有愛心的女人們在口頭上都挽留過,溫姿同學更是有了一點移情別戀的趨勢,對那媚「姐姐」的熱情相對稍微弱了一點,讓後者有那麼一點點不爽,但整體上無傷大雅。相處仍甚融洽。
一沒了外人,家員們不用再戴面具,什麼形象都扯淡去了,相比先前的一個個女神、聖母形象,要多沒品就多沒品,讓那廝甚是搖頭無語,直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而上官影和詩詩倆人,則算不上嚴格的外人,以前混一起的時間長了。大家什麼德性,心中都很有數,不用藏着掖着什麼。
鄭清菊卻是決定下周回部隊工作,原定半年的休養期,如今雖才過三個月,婦科病卻是提前好了,其實在來滬市之前她就已去醫院確診過,不過仍乘機多玩了幾天。而在吃過晚飯後當鄭清菊突然說出這個情況時,卻是讓一群擁有時不懂珍惜的家員很有些觸動與不舍,哪怕這位鄭阿姨只是個非正式臨時家員。
面對一群又在鬧無聊傷感情緒、圍着鄭清菊像個寶一樣的女人。喬鋒鄙視歸鄙視,還是輕鬆笑着寬慰道:「大家這是幹什麼?清菊的病好了是件大喜事嘛,而且這是去工作又不是一去不返,雖然部隊裏面相對來說時間沒有那麼寬鬆了。但經常過來玩下也不算什麼的,我個人表示熱烈歡迎,清菊的房間會一直保留下來的。」
一聽大家長如此說,家員們的神經表現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紛紛又對鄭阿姨的婦科病好了表示恭喜,同時表達了對她有空再過來的熱切期待。更有甚者,居然問人家到底是怎麼得的婦科病。
直讓鄭阿姨既很感動,又很鬱悶……
睡覺的時候,鄭氏姐妹睡在了一起,倒不是什麼離別秀恩愛,其實這倆人明天都會一起回麓城,鄭大局長也要在那裏處理幾天的事情。
不知抱何想法的那廝也溜了進來,正在熱切私聊中的鄭氏姐妹倒是不稀奇,只是暫停了悄悄話。
喬鋒很是輕鬆隨意地上了床,枕着鄭局長豐滿的大腿當枕頭,甚是愜意,卻是面朝鄭清菊,一臉玩味之色,「鄭阿姨,你怎麼不早說?」
「說什麼?」
「你病早好了啊。」喬鋒輕咳兩聲,煞有介事地道:「裝成病號來蹭吃蹭房蹭感情,是有點可恥的。」某人就喜歡挑別人的陰暗面。
「是啊,連我都沒說呢。」鄭清梅也是奇怪地望着那堂姐,皺眉說道:「堂姐,你搞什麼?」
鄭清菊老臉一紅,瞪了瞪眼打着哈哈:「我多休幾天病假有什麼,這種病我好意思隨便說出來啊?」
「倒也是。」鄭清梅沉吟着,臉上忽然又露出了怪怪的笑容,嘿嘿笑道:「堂姐,你這病好了,應該就沒問題了吧?」
「什麼沒問題?」鄭清菊皺眉不解,她還是純潔了點,那廝則習慣性冒火,朝那大局長瞪去一眼,人家卻當作沒看見,一點不怕屁股被揍爛。
「下面可以隨便捅了啊。」鄭大局長很不要臉地雷道,讓那廝非常無語,鄭阿姨則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老臉紅透,恨恨嗔道:「你個死清梅,又敢來調戲堂姐了。揍不爛你屁股!」縱身便要發飆。
這次喬鋒則非常配合鄭阿姨的行為,他更覺得大局長的屁股癢了,迅速起來掀翻了豬一樣的大局長,扶高她的屁股,一把拉起睡裙並扒掉小內褲,光溜溜的大屁股上一點紅跡都沒有,果然是很欠揍,「媽的,你這sao貨,又忘記老子的話來調戲你堂姐了。鄭阿姨,你只管狠狠地揍她屁股,我幫你按着,不用客氣。」
一邊用力按着見勢不妙害怕了而奮力掙扎的鄭大局長,正悔之晚矣地帶着哭腔求饒道:「老娘知道錯了,別揍了。」
「哼,現在知道晚了!」鄭阿姨咬牙恨恨說道,當着一個男人的面揍光着大屁股的堂妹,她其實還是蠻難堪的,卻一點也不影響她的動作,啪啦就是狠狠一巴掌拍下,甚是響亮,大局長殺豬般的聲音差點響起,卻是被那廝用手捂住了,接着馬上抓過一條枕巾塞住她的嘴巴,此等暴力,當然不能引起其餘家員們的注意,好在這別墅房間的隔音效果還可以,只要不太大動靜,是不容易聽到的。
而鄭清菊每次異常亢奮地猛拍一下,大局長的身子就會猛抖一下,屁股上的紅跡漸漸多了起來,那廝略覺心疼,但對這老婆娘的嘴風也是恨得厲害,本來他和人家鄭阿姨已經可以坦然面對,偏偏又被插了一槓,弄得熱血逐漸沸騰起來的某人的一點不正常心態又發作了,想當着鄭阿姨的面再狠操一次大局長。而那鄭阿姨,竟也冒出了旁觀堂妹被那廝往死里操的齷齪想法,一時羞愧並更加亢奮,手上力氣更增幾分。
那堂妹胯下不斷冒出……像一針強烈的興奮劑,三人的心跳越發加快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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