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琳集團的程雨卿部長,曾經的美女作家,這周上班兩天以來算是見識了什麼是誇張,在如此正規的大公司里,居然還有一群公然把公司當成家的特殊母嬰人士,並且全然不把集團的李總放在眼裏,相反,李總還得對他們低聲下氣,相當尊重。
這群特殊人士理所當然激起了程雨卿的強烈好奇,她同時也第一次見到了某位大監督的明確對象,便是那位靚眼誇張的姍姍大嬸,因為倆人老喜歡在公開場合手牽手秀恩愛。可問題在於,這位對象說話時卻總以大嬸自居,讓程雨卿實在很無語,自己都比那所謂的大嬸還要老。
程雨卿曾委婉地問過李小琳,但對方回答說這是私隱,不便透露,儘管家裏最愛八卦,但在外頭,家員們卻都是保密專家,泄密是非常可恥的,因此程部長仍是一頭霧水,而越發好奇。她還非常驚訝地發現,那廝竟和還在養育娃娃的這個副總,那個副總,孤男寡女呆在一間房裏好長一會,以她當作家的豐富想像力,不難以最壞的心態加以揣摩,鬧得臉上通紅一片。
周三快下班時,喬鋒剛好從幽蘭的辦公室泡過癮並開門走出來,遇上了恰巧經過、手上拿着一摞資料的程雨卿。他輕鬆笑着招呼道:「雨卿,快下班了,還這麼忙啊?」
程雨卿嗯了一聲停下腳步,有些古怪地盯着平時還不算生分的那廝,鬼使神差地冒了一句:「你怎麼在幽蘭副總的辦公室呆這麼久?」
「哦?」喬鋒玩味地望着她,「這麼關心我的動向啊?」
「沒有啦。」程雨卿意識到自己說過頭了,訕訕說道:「前面也是剛好見你進了幽蘭副總的辦公室,現在又碰到了,比較巧而已。」讓程部長咬牙切齒的是,人家連小孩都才剛出生沒多久,這人就去勾搭了,而幽蘭部長也好象不是什麼好鳥,都大把年紀了。還和這么小的男人勾勾搭搭。孩子他爹呢?事實上,這一層樓如今已經變成重地,除了程雨卿能自由來往外,便全是那廝家庭成員的天下了。
喬鋒搖頭呵呵一笑。很是隨意地道:「雨卿,你也不用再老是好奇,其實沒什麼的,我就是孩子們的爸爸。」說着,他臉上滿是自豪之色。
「啊——」程雨卿的嘴巴頓時張成了O型。不可思議望着揚長而去的某人的背影。她發現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好長一會都沒回過神來。最後,她終於能夠將很多雷人現象聯繫起來,還真得如此才講得通……
下班後浩浩蕩蕩回家,媳婦們倒是都特別像模像樣,很有職場女性的風範,就是懷裏抱着娃娃實在影響了一點形象。上班三天以來,先前一直呆家當宅女的女人們,發現自己年輕了起碼五歲。
喬鋒則駕着獵豹,僅拉着一位懶洋洋的大嬸。正沒精打采地靠在副駕上,腦袋已快栽到那廝的胯下了,一邊嗯嗯啊啊,叫苦連天,都不知她在瞎嚷些什麼。
「姍姍,怎麼了?」喬鋒伸出一隻閒手,在這大嬸的背上好生拍拍,親切地道:「累了?」
「嗯!」冉姍姍不甚認真地點頭,有氣無力:「上班好累啊,坐着屁股都快扁了。」
她接着又雷出一句:「鋒鋒。我們還是出去玩吧。」
我靠!喬鋒甚感無語,出門這大嬸嚷着旅途辛苦,上班又抱怨坐辦公室辛苦,他真不知道這大嬸到底要怎樣才不辛苦。這時冉姍姍軟到家的腦袋已完全趴在了那廝胯間。嘴裏則嗔道:「壞鋒鋒,開車都不老實,都頂着大嬸了。」
大監督更加無語,如果不是這位大嬸慢吞吞故意朝那倒去,那裏又怎會如此熱烈歡迎?他甚是輕巧地笑:「你別緊挨着它嘛。」
「哼!」冉姍姍往邊上移過一點,臉朝天。怪怪地白眼盯着那廝,「鋒鋒,大嬸都感覺好奇怪呢。」
「怎麼個奇怪法啊?」喬鋒親切地望過一眼,一邊拿手摸摸她的腦袋,特別有疼嬸的感覺。
冉姍姍皺眉不解道:「為什麼大嬸總是拿你當孩子看呢?」
「我還小嘛。」喬鋒不嫌嘔心的乖巧說道:「其實我也老是拿你當大嬸看的。」
「真的?」那大嬸眼睛一眨一眨。
「嗯!」喬鋒非常認真地點頭。
冉姍姍重哼一聲,咬牙說道:「弄的時候看你那得意樣?這還叫疼大嬸?生怕折磨不死大嬸!」
「嘿嘿!」喬鋒得意地笑了,「疼大嬸嘛,不弄疼點那還叫疼麼?我喜歡大嬸才喜歡弄疼的嘛。」
「壞蛋!」冉姍姍忿忿白眼,又伸手氣憤地朝那裏抓了一把,「讓你再囂張!」
喬鋒馬上嚴厲瞪過一眼:「姍姍,別玩火啊!再玩就讓你拿嘴巴吃掉!」
「我咬死它!」冉姍姍咬牙切齒擺出一個兇狠的POSE。
大監督只能抱以苦笑,這大嬸的玩心有時實在太大了點,也太純潔了點,讓他熱愛得五體投地,有時還真捨不得搞她。通常只有在這大嬸犯錯誤時,他才很有搞她的勇氣,理直氣壯得很,美其名曰教訓,很爽地搞上一通。
這次,那廝本無教訓大嬸的念頭,但這大嬸實在閒得無聊,硬是把他那玩意給掏了出來,甚是仔細地打量着,心臟猛跳猛跳,也不知道平時下面都怎麼接受得了?頓時疑竇叢生。
讓她欣賞了好一會,臭美自豪厲害的喬鋒才輕咳兩聲:「姍姍,別老這樣,又不是沒見過。放心好了,你下邊再小,它都塞得進去的。」
冉姍姍頓時惱羞成怒地瞪來:「鋒鋒,和大嬸說話要注意一下措辭。都怎麼說的?」她又忿忿輕拍了一下那高昂之物,「讓你不老實!」
「那你就把它變老實一點吧。」喬鋒笑着說得輕巧,一隻手則很熟練地抓起大嬸的腦袋,正對位置,同時抓過儀表台上一件外套,往她頭上一蓋……
直到開回別墅,那大嬸都還沒能解放,焦急得不行,用力吞吐。
喬鋒則一點不急。拍了下她的腦袋:「不用急的。我就說你累了要休息一下就行,讓大家先進屋。」
很快,喬鋒又降下玻璃,伸手招呼了一下旁邊剛下車的海棠。等她來到窗邊時便交代道:「姍姍累了,暫時不便打擾,你們先進屋吧,我們等會。」
「是嗎?」海棠一臉狐疑之色,伸着腦袋從玻璃間隙望去。果見那位大嬸的腦袋嘔心地栽在某人的胯間,其上還蓋了一件衣服,這會倒是一點動靜沒有。實際上,姍姍大嬸此時卻是死死含着不動,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某人疼嬸的熱情可不一般,只要被挑起來,那絕對是不虐個半死不活,就很難下得台來。
眾家員們終於帶着一番鄙視進屋去了,姍姍大嬸總算不用再受憋,她拼命掙扎着想要吐出來。那廝只得鬆開了大嬸的腦袋,不解道:「姍姍,怎麼了?」
冉姍姍大口呼吸了幾口,才紅着臉道:「大嬸不想把它吸乾了。」
「沒事的。」喬鋒舒了一口氣,「又不是豆腐渣,沒那麼脆弱的。」
冉姍姍接過話,小聲羞愧地道:「大嬸的屁股想變豆腐渣一點,那裏有點癢了。」說完,這大嬸的腦袋早就埋得深深,很沒臉見人。
我靠!喬鋒頓感激qing四射。那大嬸竟也會公然發sao了。他嘿嘿地笑:「大嬸,你這幾天怎麼都變得這麼……騷?」
「啊——」冉姍姍迅速抬頭,張牙舞爪一番,以消除此時她心中無比的羞愧。之所以如此說。除了是事實外,冉姍姍也是想多給那廝一點新鮮的感覺,讓他更痴迷一點,永遠熱愛大嬸。
自然,喬鋒隨後便抱着大嬸回到臥室,好生給她解掉褲子。然後非常順暢地塞進去解癢,特別有戰鬥熱情,盡往最深處用力搗鼓疼着。那廝發現,這大嬸要經常能如此善於鼓舞士氣,生活真是太美好了。
次日,估摸着反正沒什麼事,大家的工作又都有條不紊,喬鋒乾脆帶着大嬸直奔機場,再次來到了海南,在租車趕到五指山腳時,才中午不到。他沒有停歇,直接背着大嬸上山了,這大嬸手上則抓着一個膠袋,幸福得不行,不時往二人嘴裏塞一塊牛肉乾什麼的,反正塞她自己嘴裏的更多。
而大概只有賴在某人背上時,冉姍姍才不會叫苦。攤上這麼個大嬸,大監督心裏的滋味實在是複雜,幸福又無奈。如今的大嬸可是實實在在的一百三隻差一丁點,早不是過去的那個一百一還差點的苗條型號了。當然,這倒還難不倒他,要是背這麼個人就累趴倒的話,自然不會有擺平一大家子媳婦的魄力。爬山不算很累,權當鍛煉身體了。
上山途中,冉姍姍趴着說話不腰疼,煞有介事地道:「鋒鋒,看看你,背大嬸才多久啊?就喘氣這麼厲害了?哼,四年前可不是這樣的,你那時背大嬸就像背個書包,現在就像背了個……背了一頭豬!」
「噗——」喬鋒被雷得差點摔倒,無語地笑:「姍姍,都怎麼說的?能把自己說成一頭豬嘛?」繼續往上穩步走去。他曾幾何時背着大嬸爬過這麼高的山。
冉姍姍撅了撅嘴,鬱悶地嘆道:「大嬸現在不就是一頭豬麼?都好多天了,才減下來兩公斤。大嬸好想變回那時的書包啊。」
「……」
喬鋒一路好生安慰老對那點體重耿耿於懷的大嬸,再次認真強調了他喜歡更胖一點的大嬸,等等。
好歹趕到久違的棲息地,物是人是,曾經的那種感覺一下子便找了回來。其實重要的是人,而不是物,只要倆人一起,上火星都一樣幸福。
而這一次,冉姍姍也終於不怕累了,興奮地跟着那廝一起辛勤勞動,好好地把茅舍又修葺一新,然後一路陷阱鋪去,在這條小溪谷附近生活着的不長記性的動物們,又有一些該倒霉了。
辦完該辦的,天色已然暗了下來,倆人今晚就只能吃膠袋裏剩下的一點食物了,至於烤全什麼的,得明天上午才有了。喬鋒計劃明天下午下山,趕黃昏的那班飛機回家。繼續艱苦痛快並幸福無邊的周末大團圓。而像這樣在外面鬼混個兩天一晚的,家員們由於感覺只有一個晚上沒見到那廝,通常是非常無所謂的。何況這天周四本來便是限戰日,他呆家也就是個精神擺設。
倆人非常愜意地相擁在黑漆漆的茅舍中。這時已近十一月,晚上山間氣溫顯得較低,不過在喬鋒先前進行過一絲不苟的防風增修後,加上厚厚的墊底,以及倆人身上特意多穿了一點。此時則脫下紮好裹在外邊當睡袋,裏頭倆人熱情如火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卻是何等的溫暖。
聽着外邊呼呼不斷的風聲,冉姍姍忘情地道:「大嬸好喜歡這種感覺啊,風颳得越大,感覺越舒服。」
我靠!喬鋒其實也很有如此感覺,大概是相對論的普遍適用性使然。只有通過這種內外兩重天的強烈對比,才能更加對比出倆人身子的溫暖度。事實上,他們全身都是光溜溜的,極度肌膚相親。這種感覺格外美好。
「是啊。」喬鋒甚是感慨,「這樣的夜晚好幸福,最沒壓力了。」
姍姍大嬸把那廝抱得更緊了,充滿着深深的嬸愛。
「姍姍,問你個事啊。」喬鋒的思緒一時又飄回到很久以前,「你那時怎麼就想着讓我教你開車呢?」以此為契機,大嬸才有機會最終栽在了他的胯下。
「這個呀?」冉姍姍一時也有點糊塗,她自己都不太清楚,「那時大嬸開車好爛的,跟你一起各開着一輛車。都丟死人了。然後不就找你學車了嘛,我家鋒鋒的技術可好了。」
「哼!」喬鋒微微不屑,「你個花枝招展、靚得要死的良家婦女,這麼隨便在外找男人。都算什麼?」
「瞎說什麼呀?」冉姍姍馬上嗔惱難堪,「大嬸那時是覺得你老實乖巧又可愛,還想着認個乖寶貝呢。哼,誰知道你竟是這樣的大壞蛋!要知道你是這樣,大嬸絕不會上你的當!」
「嘿嘿!」喬鋒甚是得意,「我就是一頭披着羊皮的狼。最喜歡泡嬸子了,誰讓你看不出來。為了泡到你,我都費了好多神呢。」一邊說,他一邊愜意捏着大嬸的奶子,充分滿足心裏那股邪惡的強烈念頭,證明大嬸完全就是他的,他想怎麼弄都行。
「壞蛋!」冉姍姍繼續嗔着,「大嬸怎麼就沒想到防一下你呢?就那樣被你佔光了便宜。都氣死了!哦——」卻是被捏了一把大的。
「姍姍,別總想着自己是大嬸啊。」喬鋒哼了聲,不咸不淡地敲打道:「偶爾也要有點特殊覺悟,我們可連女兒都有了。」
「什麼特殊覺悟啊?」
喬鋒理直氣壯:「叫我老公!」
「啊——」冉姍姍頓時大窘,「不!我是你大嬸!」
「叫不叫?」喬鋒迅速抓緊了一點,狠狠威脅:「不叫我就摸你一個晚上,癢死你!我們可得明天早上八點之後才能解禁的。哼!」
「鋒鋒,你就饒了大嬸吧。」冉姍姍迅速服軟,帶着哭腔:「大嬸真叫不出口,一直都拿你當孩子看的。」
「哼,那我進去的時候,你又是怎麼想的?」喬鋒鬆開了手,認真追問道。
「幫大嬸撓癢啊。」冉姍姍說得輕巧。
我靠!大監督欲哭無淚:「那你幫我用嘴的時候,又是怎麼想的?」
「幫你撓癢啊。」冉姍姍仍是那般輕巧,「我們這不是互相撓癢嘛,沒什麼啦。」
「……」大監督徹底沒了語言,直差沒暈倒過去。
「咯咯!」那大嬸終於燦爛地笑了,拿手戳了一下那廝額頭,又緊緊抱着他,「笨蛋,大嬸跟你開玩笑的啦。」
頓了一下,這大嬸忽然嗲着冒出一句:「老公,我愛你!」說完,摸着照那廝嘴唇便是蜻蜓點水一啵,然後便把腦袋緊縮到他的懷裏去了。
「……」大監督頓時成了呆頭雞,空前無比激動,把那大嬸緊緊抱住,「老婆,我也愛你。」綿綿不絕的深吻,第一次讓倆人找到了一種真正突破禁忌的那種極其輕快的感覺。而在此前,喬鋒總是不知道該如何準確定義倆人的關係,對那大嬸心裏所想,也一直沒底,這次提出讓她叫一聲老公只是隨便試試,沒想到居然……大監督只感覺特別特別幸福,儘管老公老婆的叫法以後應該也只會在個別時候才出現,但有和沒有卻有着本質區別,這是一個質的飛躍。有些東西,就是在瞬間感悟到的,在此之前,他和冉姍姍其實都沒有老公老婆的明確覺悟,就這麼稀里糊塗泡在一起,連女兒都製造了一對。
早上八點,喬鋒一點出去揀菜的心思都沒有,只想着和他的大嬸老婆好好泡上一泡,認認真真慶祝一下這個特殊時刻。
只是這位大嬸老婆這會仍睡得像頭豬,直到屁股被抓起來,某物直挺挺地抵上,她才猛然驚醒,「鋒鋒,你個大壞蛋,快點放開大嬸的屁股!」
「老婆——」喬鋒卻滿懷深情地喊出一聲。
冉姍姍登時一愣,臉上迅速奼紫嫣紅,羞答答地應了一聲:「老公——」
「老婆,我們進洞房吧?」喬鋒親切地商量。
冉姍姍紅着臉嗯了一聲:「老公,你輕點哦。」
「嘿嘿,我要進來了。」喬鋒深呼吸着調整了一下跳得特快的心臟,閉着眼睛輕輕一頂,融進了大嬸老婆的濃濃熱情之中。他卻是第一次以老公的明確身份,對姍姍大嬸進行最光明正大的夫妻交流,身心高度放鬆,刻骨銘心……
倆人回到家時,已是晚上十點,興州的職業大軍正好也在這個時候趕了回來,空前大團聚,熱鬧非凡,只是姍姍大嬸卻一直睡得很酣,她一路上全是被背着或者被抱着的,眼睛就沒睜開過。
某位大監督更是無比辛苦,他盡情疼了這位大嬸老婆整整一個上午,就喝了口水,完全忽略了那些倒霉動物的存在,便直接下山開車去趕飛機了,腿實在有點發軟。但能讓大嬸叫老公,值了……
(PS:感謝『讀書狼友』、『野牛333』兩位老兄的打賞!)(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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