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悠哉樂哉,正在法定休整中的喬鋒感覺格外放鬆,這大概是他一周之中壓力最小的時候了。而每每周五來臨,或者離周五越來越近時,他則總會感覺相當有壓力,就像老被壓着一塊大石頭一樣。
經過先前一段時間的實踐後,他發現這種模式似乎不太好,限制太多了,扼殺了想了就上的天性,又在客觀上把那事更多地當成了一種責任,這自然會有不少消極影響。總之,大監督感覺沒以前那麼自由了。
不過喬鋒還是認為,這一段時間的規範化,對他來說仍是很有意義的,如今他在思想上明顯自覺多了,一般不會再隨便放縱。喬鋒認為現在即使放棄限時限次的原則,他一樣也能比較好地把握住自己,不會再想以前那樣,經常隨興而為。他覺得,對領導設定的原則,只要符合其精神本質就好了。
總之,他還是希望能夠改變一下。
這晚,喬鋒光榮的單獨陪黃蓮香一起睡,則那位姍姍大嬸則疼她的那對寶貝女兒去了,沒空理女兒她爸。
這次倆人在上床之後,不知為何,並沒有挨在一起,而是各躺了一處。
見那廝唉聲嘆氣的樣子,黃蓮香就知道他又要提什麼要求。在晾了一會後,她才哼道:「說吧,到底都什麼事,別跟個小媳婦一樣扭扭捏捏的。」
我靠!喬鋒很受刺激,朝那頭正雙手抱頭擺譜的領導瞪過一眼,「你才小媳婦呢!」靠,到時讓你天天做yin盪的小媳婦!
黃蓮香白眼懶得多說,繼續望着天花板不知在想些什麼,反正臉上有點迷茫和感慨的樣子。
卻惹得大監督迅速心軟下來,忘記了要提出協商修改作戰原則的想法,乖巧地嘿嘿兩聲,主動滾到她的身邊,伸手試探性地想繞過她的脖子。其實從倆人一上床開始。喬鋒就感覺今天領導有一點怪,好象不好惹,所以就沒有直接摟她。女人有時候鬧脾氣,根本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反正大監督並不認為自己非常懂女人的心,他也沒打算太懂,那樣只會讓他根本沒時間去疼女人。一對十幾的超級不對稱關係,註定了他不能像普通男人那樣,把女人太當成個寶。
黃蓮香動了動腦袋。小小抗議了一下,但並不堅決,喬鋒得以順利地摟住她的脖子,並成功抱在了懷裏,領導倒是頓時安分溫柔多了,幽幽嘆了一口:「鋒鋒,你到底都喜歡我什麼呢?」
我靠!喬鋒被問住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喜歡領導什麼,反正就是非常喜歡。他顯得有些尷尬:「這個啊?我也不太清楚,就是特別特別喜歡你。只要一想到你。就特別特別激動。」
「哼,就嘴上說得好聽。」黃蓮香撅着嘴兒,「假大空一套又一套!」
對領導這等反常的表現,喬鋒顯得有些糊塗,便乾脆當她的「婚」前綜合症了,畢竟如今距那伏法的日子越來越近。他輕鬆地笑:「蓮香,你今天都怎麼回事啊?我對你的感情,你應該知道的,不管你想幹什麼,我都會堅決支持你。像搞西夏這麼大的工程,我都讓她們傾巢出動了。還有什麼好懷疑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本質上是一個很懶的人,別人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幹的(老子才不會等死呢)!」
黃蓮香心裏迅速泛起一陣強烈的感動,經過這等非常有力的提醒,她深刻感受到了某人喜歡她的一種客觀實際的堅定存在。黃蓮香不禁抱緊了一點,臉上有些內疚:「鋒鋒,你都對我這麼好,我卻沒怎麼照顧你。對不起了。」
「說什麼呢。」喬鋒哼哼兩聲,照她屁股便是輕輕一拍,振振有辭:「我喜歡的是你的人,又不是你的身子!我們實際上早就在一起了,又何必一定要用那事來證明我們之間的關係呢?」其實他覺得有些汗顏,這番話貌似不太符合真心。他對領導的身子也是非常痴迷的,很想用那事來證明他們之間的可靠牢固關係。反正在沒做之前,他就覺得領導不靠譜,不知道哪天就會翻臉不認人。
「手都放哪呢?」黃蓮香馬上瞪過一眼,一隻賊手此時已經不經意地摸在她的胸部,迅速揭露了某人表裏不一的齷齪本質。
喬鋒手不動心跳跳,一臉正色地雷道:「我是怕它累了才扶着的。」
「……」領導直接被雷倒了。
倆人隨後說了一些貼心的親切話,兩顆心靈拉得越來越近,在這個過程中,大監督的咸手則循序漸進地摸到領導的睡衣裏面去了,各撫着一隻傲物,繼續為領導扶着,生怕那裏累了。對此,領導根本不好阻止,她內心也是渴望那裏被摸的,何況還是如此蠶食動作,又有過先例,卻是一點免疫力都沒有。女人,都是一種習慣性的個體,之前被某個男人做過什麼,只要倆人之間沒有發生過重大矛盾,那個男人就可以一直這樣做了。
大監督特別期待早點和領導做了那事,以後就能一直那樣和領導做。
「鋒鋒,你輕點啦。哦——」黃蓮香明顯感受到了那廝比較激動,皺眉嗔道:「這樣會玩火的!要記住你說過的話!哦——」
喬鋒稍微緩了一下雙手的撫摩動作,鬱悶不已:「這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你批准了,我摸它,這又不違反什麼。」
「那樣你會難受的。」黃蓮香白眼:「看看你,都激動成什麼樣了?哼,一點出息都沒有。虧你都還有她們這麼多人。」
喬鋒訕訕笑着:「我光是抱着你就特別激動了,何況還這樣呢。沒事的,我保證能夠忍住,就讓我摸嘛!」一臉乖巧,雙手又繼續努力起來。
黃蓮香很是無奈,隨即又閉上了眼睛,繼續感受那種特殊的滋味。其實她很有點想哭,豈止是那廝需要忍住,她也需要如此。領導想着心裏甚是發燙,對自己經常冒出的那種想法則感到很可恥。
而感受到領導越來越激烈的反應,大監督的腦袋又進水了。女人的這類反應卻一向是男人最好的催qing劑。他摸着摸着,就不經意地把一隻手騰了出來,直接卻又從領導的褲腰探了進去,想在那裏撫上一把熱情。然後趁勢徹底墮落。有些東西,也是需要抓戰機,並因勢利導的。
「啊——」黃蓮香頓時大驚,迅速清醒過來,伸手堅決按住了那隻嚴重過界的咸手(未能抵達目標)。嚴厲嗔道:「又不老實了?」
「哦——」喬鋒訕訕地抽回了那隻手,「我不是故意的嘛,誰讓你反應這麼激烈呢。」
「還說!」黃蓮香惱羞不堪,「叫你別亂摸,偏不聽話!」
哼,摸你的時候又不說?喬鋒在心裏忿忿不已,感覺特別冤枉,雙手隨即繼續摸在領導的傲物之上,她則馬上又閉上眼睛不說了。
我靠!
在這格外撩人的撫摩遊戲中,喬鋒又一次衝動過度犯了規。當然被特別敏感的領導給堅決制止了。
不過這次在制止之後,黃蓮香卻定定盯住了那廝的眼睛,有一點火辣辣的滋味,讓那廝的心一跳又一跳,很有一種欣喜若狂的感覺。領導不會是提前開竅了吧?
黃蓮香深呼吸了一口:「鋒鋒,你是不是很難受啊?」
喬鋒越發激動厲害,卻猛搖頭口是心非:「一點點而已啦。」
「哼!」黃蓮香白眼,更進一步雷道:「你是不是很想啊?」
「……」喬鋒的眼睛頓時瞪得大大,嘴巴也張得大大,同時腦海里高速運轉着。這不會是在考驗我吧?或者是故意誘我犯點小錯。然後藉機取消約定……小會後,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當然會想啦,蓮香你的魅力比太平洋都還要大呢!不過想和做是兩碼事嘛,我還是能管住自己的。」
「油嘴滑舌!」黃蓮香愛恨交加地戳過一個蘭花指。紅着臉道:「大嬸幫你用手吧。」
我靠!大監督再一次高度驚訝不已,不過他並沒有發愣多久,馬上皺眉:「這樣不好吧?會犯規的。」靠,領導今天都怎麼回事?雖然用手大大低於他幻想的程度,但這絕對能讓他高度瘋狂了,只是在臉上故意沒表現出來而已。做男人的。就得有坐懷不亂的虛偽面具!
「哼,你這麼激動,晚上還睡得着?明天白天又沒精神。」黃蓮香恨鐵不成鋼,又輕咳兩聲,「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我是規矩的制定者,有權解釋你是否違反了規矩。」
「蓮香,我想死你了。」喬鋒誇張地哽咽一聲,迅速用力埋進了她那偉大的胸懷中裝純,一下把領導的偉大母性光輝給激發了出來,憐愛地摸着那顆腦袋。
黃蓮香對自己的行為也感到很奇怪,不過今晚和以往的確有很大不同,那廝撩她撩得太厲害了,她頭一次擔心起了自己的自制力。並且她還非常明顯地感受到了那廝前所未有的激動,屬於高危險的不定時炸dan,黃蓮香真不敢和他如此親密一個晚上,弄不好還真會出事。因此她才猛然想到了幫他排解掉的方法,雖然這樣挺羞人的,但比那種事來,還是要好多了。
在很大程度上,領導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喬大監督在裝了一會純之後,終於半推半就地同意了領導的建議,他發現自己的心跳好快,實在快受不了。
「蓮香,你還愣着做什麼?快點呀!」喬鋒乾等了小會,也沒見領導幫他脫褲子,只是趴在那裏犯傻,臉上都紅透了,按捺不住催促起來。
「急什麼?」黃蓮香丟過一個難以掩飾她心中難堪的白眼,把牙一咬,一下就把那廝的褲子給提了下來,頓時第一次看到了那高度蓬勃之物的廬山真面目,正猙獰着佈滿青筋,高高昂揚,那等巨大與漫長,又是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強烈的視覺衝擊,讓領導的心臟猛跳了一下,差點嚇暈過去。她的腦海里又迅速閃過了某一天將要發生的慘劇:這超級恐怖物事將帶着某人的一腦子邪念,肆無忌憚地頂入她的體內進行瘋狂虐待。啊……領導一想到就非常非常痛苦,受不了。
黃蓮香終究是久經考驗的官場精英,她很快穩住了心神,深呼一口。毅然握了上去,雖然她從沒有幫男人如此的經驗,但大概女人天生就有這等良好悟性。
才被領導那柔軟的纖纖細手套了一下,喬鋒便忍不住高度暢快地哦出一聲。除了生理上的快感,更多當然是領導破天開荒幫他如此所帶來的強烈心理快感。而為了不讓領導過於難堪,喬鋒閉緊了雙眼,任她在下邊搗鼓。只要領導認真突破了這一關,前途將不可限量。那廝發現和領導做那個切切實實不遙遠了,而在此之前,他心裏總是沒有底,領導就像一個可望而不可及的縹緲目標。所以,現在他必須儘量低調點,不惹得領導惱羞成怒,讓她能夠不太難堪地完成這項能極大拉近倆人距離的偉大任務。
靠,這樣能套得出來麼?鄙視歸鄙視,喬鋒嗯嗯哦哦的聲音卻是特別誇張,連他自己都感覺挺臉紅的。如此卻又是為了儘量激發黃蓮香的套弄成就感和動力。
聽着那廝的誇張聲音。黃蓮香的老臉早就紅透了,但她還是套得非常賣力,那聲音對她的確有着很大的鞭策作用,特別是當她套得越快越用力時,那廝的聲音明顯便會誇張得多。
忍着高度的酸累,輪換着雙手套了二十分鐘,黃蓮香快要絕望了,抬頭望去,「鋒鋒,怎麼還不行啊?」
這樣就行了。老子還能擺平你們麼?喬鋒得意地自戀一番,睜開眼睛不好意思地笑道:「好舒服呢。蓮香,你手累就算了吧,沒事的。要把你累壞了,我會心疼死的。」
「這哪行?」黃蓮香皺眉,「這樣上不上、下不下的,你肯定沒心思睡覺。」
「它比較頑固嘛。」喬鋒假惺惺地紅着臉,「用手比較難弄出來。姍姍經常用那個幫弄,倒是比較快。」甚是輕巧。
黃蓮香忍住了高度難堪:「用哪個啊?」
「嘴巴。」喬鋒非常小聲。就像十六歲的黃花公子那般靦腆。
「啊——」黃蓮香頓時大窘,平時雖然也聽過一點類似的皮毛傳說,但真處在這種實際環境時,感覺卻是完全不同了,特別是如此誇張之物,讓領導一想到就非常受不了。
「我就隨便說說啦。」喬鋒說得輕巧,「今天就算了。我們睡覺吧。」
黃蓮香不知怎麼想的,可能是她感覺自己今晚恐怕很難再熬過他下一次必然的下身探索動作,卻毅然張大了嘴巴,在那廝非常驚訝的目光注視下,讓他迅速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高度溫暖與滋潤。
他的眼睛濕潤了……
領導雖然沒點經驗,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那廝的血液正在高度沸騰着,空前亢奮,自制能力當然要下降不少,不需要太大的刺激便能爆發。他用力抱住了領導的腦袋,悉心調教着她的腦袋如何運動。
望着親愛、親切而又嚴肅的領導淪落在胯下如此,喬鋒在空前暢快過癮的同時,亦總不敢相信,以為這是一場夢。可這感覺卻又是如此真實,讓他不得不相信。而領導的領悟能力看來還不錯,早就不再讓那廝感到老被牙齒磕着難受,而能強烈感受到被靈巧軟物親密纏綿的高度熱情。
黃蓮香心裏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高度羞恥感,不敢抬頭去看那廝熾烈的眼睛。其實她到現在都還不明白,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而在一衝動咬上之後,她就徹底失去了行動自由權。大概在靈魂深處,黃蓮香可能有着提前多適應一下、免得到時太突然受不了的想法,這次卻正是一次具體的付諸實施,只是這種程度明顯大大超出了她的設想。
不知多久,喬鋒終於感覺到了全身的血液正在向那裏高度集中,開始猛烈積蓄,水位陡漲。
在這最激動人心的一刻,他卻忽然決定暫時放過領導,不打算讓她在還沒有作好確切心理準備的時候,一下就遭受如此非常過分的特殊待遇。
喬鋒咬緊牙關拍了一下她的腦袋:「蓮香,可以了。你繼續用手吧,很快就行的。」他的雙手隨即鬆開了她的腦袋。
黃蓮香迅速退出,長長呼了一口氣,她的腦袋仍是混亂不堪,一時還不知道那廝作出如此決定需要多麼強大的意志。她很快伸手套了上去,而喬鋒則抱着她側到了床邊,某物正好雄赳赳地對準床外。
「蓮香,快點!」喬鋒哦哦不已,急促催道。
黃蓮香嗯了一聲,猶如被猛抽了幾大鞭子的駿馬,套弄得猶如打樁機一般,她也知道那廝就快解脫了,這樣她也就解脫了,因此不惜拼出了最後的一點力氣,生怕功敗垂成,然後就得再重來一次。
「哦——」喬鋒終於愜意地吐出一口長長的爽快之氣,黃蓮香則非常驚訝地看到了非常神奇的一幕:卻見一柱白跡急速衝出,竟打到三米外的牆上啪啦一聲,緊接着又是一柱,力度稍減,再次擊到牆上……
倆人已經處理完一切,其中包括黃蓮香漱了好幾次口,終於又回到床上。此時喬鋒已經高度安靜下來,先前的那一噴,可是噴掉了他很大一部分儲備,這是第一次猛烈刺激的必然結果。
他們顯得很默契,這會誰也沒說先前的事,而喬鋒像往常一樣摟着黃蓮香時,倆人都感覺怪怪的。
噴多了點,喬鋒確實累了,也不想讓情緒不穩定的領導太難堪,便主動先睡着過去。黃蓮香自然沒能睡着,她老是非常難堪地回憶先前那不可思議之事,自己怎麼就做出了這種事來?她感覺嘴裏似乎仍有那可惡誇張的東西在亂動,就像遊了一個小時的泳之後上岸,感覺仍像在游泳一樣。
最後,黃蓮香卻猛然間想通了讓她很感動的一幕:那廝居然沒有在她的嘴裏那樣。她真正明白了,那廝待她真的很不一樣。
不過,某人疼她歸疼她,但這種中途退出之事,更多卻是策略層面的,某人是擔心領導事後感覺受辱過分,然後又不知道作出什麼誇張的過分反應,他實在受夠了這種反應,不希望它再發生。而等到第二次或者第三、四次的時候再爆在她嘴裏的話,這種過分反應肯定就不會有了。什麼都得講究個循序漸進,特別是對領導這種很要面子、有個性、而且心思比較難以預料的特殊人物來說。
媽的,終於讓蓮香幫我吹了!下次一定把你的嘴巴噴個大滿貫……某人在夢裏激動並囂張地幻想無限……(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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