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被放到床上,冉姍姍便全身縮成了一個肉球,因為她見到了那廝臉上無比邪惡的笑容,嚇得連全身的寒毛都豎了起來,一臉驚恐地搖頭:「鋒鋒,我們別來了,下次再吧。」
喬鋒呵呵一笑,卻是輕鬆往床上愜意一躺,雙手抱着後腦勺,玩味地望去:「姍姍,別緊張啦,你不想,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唉,都好久沒被你按摩了,好懷念啊。」
冉姍姍撅了撅嘴:「就知道當大老爺。我是你大嬸誒!」
「就是嘛,你是我大嬸。」喬鋒得意地接過話,「大嬸是幹什麼的?就是好好疼人,照顧人的!」
「哼!」冉姍姍歪着腦袋不願干。
喬鋒自顧自地翻過身子,伸展四肢嘔了一聲趴在床上,「隨便按下啦,按完再幫你按。」
「你不幫按就是小狗!」冉姍姍終於還是爬了過來,小心翼翼地騎上那廝的屁股,馬上表現出了大嬸的空前熱情,按得非常一絲不苟,讓那廝舒服得實在不行。
好一會,喬鋒全身舒泰後,終於歪過腦袋不情不願地哼了聲:「趴着吧!」
那大嬸歡快地嗯了聲,趴得比兔子還要快,一邊揉了揉有點發酸的手。不過她馬上就驚恐地啊出一聲,因為那廝居然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她的睡褲連着小內褲一起提了下來。
「激動個啥?」喬鋒瞪過一眼,啪的便是一拍,打在屁顛的屁股上,聲音有些震盪,那手感實在不是蓋的,「趴好一點!我要開始按了!」說着他的雙手便摸上了大嬸的屁股,並一絲不苟按揉起來,心裏猛跳跳,因為他見到了久違的大嬸私處,藏在一片茂密叢之中。似乎正在茁壯開花,等着他去狠戳掉。
冉姍姍則很久以前就成了馬屁精,當然是被那廝拍拍摸摸所致,在適應了最初的難堪之後。她又覺得這沒什麼了,閉着眼盡情享受,不過雙腿卻並得緊緊,讓那廝只能看着光掉口水而不能得逞。
對付此等掩耳盜鈴的大嬸,大監督當然不急。激動地先把那屁顛型屁股給揉了個通遍,隱隱找到了一絲虐嬸的快感。隨後,他按着按着便移了位置,不經意就把她的褲子給扯掉扔到一邊,在那大嬸回頭瞪眼表示抗議時,大監督眉毛一甩振振有辭:「褲子礙事,不是還要幫你按腿麼!」
冉姍姍氣呼呼一瞪,作罷,屁股都露了,露個腿實在不算什麼。而再往上按時。那廝再次以礙事為充分理由,把大嬸上半身也理直氣壯地剝了個精光,此時那大嬸卻是全身赤裸裸了,看得某人口水一泡又一泡使勁往肚子裏頭咽。而那位大嬸在有些難堪的同時,心裏亦很是臭美,想來自己身體的吸引力還是挺不錯的。
「啊——」大嬸突然見到了眼前的恐怖之物,頓時不由自主張開了嘴,那廝也不客氣,順勢就挺了進來,按着她的腦袋輕咳兩聲:「姍姍。幫它鼓勵一下吧。」
冉姍姍欲哭無淚,想抗議也說不出話來,氣憤瞪着得意不已的那廝,用力便是一啊。讓那廝忍不住哎喲一聲。自然,大嬸可沒用牙齒,某人就是意外太受壓而已,爽了個歪歪。隨後,大嬸終於把心一橫,該幹嗎幹嗎了。沒幾下就找回了差點忘卻的嘴法,雖然沒那些姨媽們有水平,好歹充滿着大嬸的高度熱愛,讓某人幸福得要死要活,激動摸着胯下那大嬸不辭辛苦的腦袋。
冉姍姍終究還是沒能避免屁股被抓住的悲慘命運,那廝得意把着大嬸的大號軟拉拉的屁股,輕輕拍了又拍,就是捨不得下「腿」,讓她持續處在臨刑之前的超級恐怖當中。
「鋒鋒,你快點呀!」冉姍姍回頭一臉哭相,「大嬸的心臟都快受不了啦。」
「急什麼?」喬鋒不屑一瞪,又輕輕捏了一把那屁股,由衷贊道:「啊,真軟和。好想就這樣一直摸到晚上啊。」
「……」大嬸快要被嚇暈了,那廝仍不肯放過折磨她,硬把嬸級屁股給捏了個通遍,而這位大嬸並不知道自己被捏出了一大把水,早已晶瑩閃閃。
那廝終於頂到了大嬸的熱情出口,卻捨不得進去,撩了一下,那大嬸終於發出了第一聲糜爛的呻吟。
「舒服吧,大嬸?」那廝嘿嘿yin笑着,甚是輕巧:「想更舒服就用力挺屁股唄!」
「你個壞蛋!敢這麼對大嬸?」一臉通紅的冉姍姍火了,回頭揮手便拍了那廝臀側一下,馬上又被撩得閉眼哦出一聲。
「我就喜歡調戲大嬸!」喬鋒得意地哼了一聲,「讓你老愛裝威風!以後對我溫柔點麼?」
「不!」冉姍姍誓死不屈,又連着哦了幾聲,直感全身都在顫抖沸騰,羞愧不堪,可她實在放不下大嬸的面子。
「你就硬吧!」喬鋒愜意地轉着圈圈,撩得那大嬸好想把他給生吞活剝了,但偏偏頂住了。大嬸誓死不降,因為她堅信,只要這次投降了,以後那廝準會想出更狠的方法來折磨她,一定要防微杜漸!
那廝的耐心被折磨得差點沒了,一臉苦色:「姍姍,你就不能配合點麼?我好沒面子的!」
「大嬸就有面子了?」冉姍姍臉上漲得通紅,忿忿盯着那廝,「有哪個敢對大嬸這樣的?」
「我!」喬鋒把胸一挺,「我就喜歡干大嬸!」他終於不再忍了,用力抓着那堅貞不屈的嬸屁,竭盡全力挺了進去,在一片空前熱火之中非常順利地爽到了底。在經過先前的漫長調戲後,對大嬸來說卻是最不傷身子的了。
大嬸終於被yu望徹底沖昏了頭腦,不顧一切地扭起了屁股,盡情發泄着被壓抑太久的熱情,讓那廝意外激動萬分,干那大嬸無比賣勁,終於騎着大嬸上了天堂。
久別甚新婚,那廝把什麼注意事項一時都丟掉了,一直騎到某位姨媽用力拍門叫了幾次床,卻是叫他們吃晚飯。最後那廝把大嬸騎得要死不活,哭着求鋒鋒告鋒鋒。舉手發誓下次一定好好疼他,愛護他,不人為設置障礙,等等。這才終於被放掉了差點成了豆腐渣的屁股。
大監督愜意地長呼一聲,終於搞定了這最喜歡倚老賣老、躲了大半年的超級大嬸,特有成就感。事實上,他和大嬸之間的情意,那可是如長江之水滔滔不絕。那大嬸馬上又把他摟在懷裏,疼得要死要活,只恨不得把奶水全餵給他。不過大監督很有原則,硬是沒搶女兒們一口奶。畢竟大嬸年紀也不小了,奶水本來就不多!
對於倆人之間這種久違的長時間瘋狂行為,大家都睜隻眼閉隻眼,暗地裏鄙視一番,沒人公開說什麼,畢竟姍姍大嬸的派頭,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深夜。遊艇速度不減,繼續高速奔馳在大海之上,喬鋒則很榮幸的被黃蓮香採取了監視手段。這次卻是冉姍姍的堅持,她覺得那廝先前已經在她身上運動發泄過度了,必須得休整。反正姍姍大嬸自己是不敢監視那廝的,這正如派只貓去監視魚兒。
黃蓮香皺眉接受了這個特殊任務,監視那廝可不是一件輕鬆的活,她不禁先摸了一下自己的奶頭,似乎仍在隱隱作痛,每次都得被含上一晚。才能好好打發掉那廝。再這麼下去,黃主席都不知道那裏會變形成什麼樣。
因此這次一上床之後,早有想法的黃蓮香便認真強調道:「鋒鋒,今晚就好好睡覺吧。那裏不能再咬了。」
「那哪容易睡着?」喬鋒頓時皺眉,「我不咬,摸着總行吧?」
「不行!」黃蓮香搖頭一臉堅定,「這個習慣給改改了!」
「摸屁股行不?」喬鋒繼續講條件。
黃蓮香瞪了瞪眼:「隨便你!」她的屁股何嘗沒被少摸。
那廝嘿嘿地笑,直接抓着領導的睡褲便要往下拉,領導頓時大驚。死死拽住褲頭,「鋒鋒,你要幹什麼?」
「不脫裏面的,就看看。」喬鋒一臉認真,煞有介事地道:「不滿足一下好奇,老是亂想,這很不好的!」
「記住自己說的話!」黃蓮香略一思考,非常嚴肅地道:「否則以後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了!」
喬鋒鬱悶地哼哼兩聲,對領導每每在關鍵時刻表現出的果斷很是惱火,但他也不會有便宜不佔,點頭應了下來,接着便把領導的睡褲給脫掉了,裏邊那條紫色小蕾邊,托着領導特別挺翹的大屁股,誘huo無限,讓人很想噴血。
那廝就這麼托着下巴,腦袋緊挨着領導的超級神屁,瞪大着眼睛,眼睜睜地看了也不能做什麼,心裏痒痒得特難受。
黃蓮香的屁股被那廝如此近距離呵着氣,何嘗不覺難堪,心裏想着老這樣下去也不是個事。猛然,她又發現那廝的腦袋居然趴上她的屁股,側着當枕頭準備睡覺了,「蓮香,我想這麼睡?」
「……」黃蓮香深呼吸着,再次強調了一下嚴厲的特別紀律後,終於作罷。
那廝躺着靜靜感受近在咫尺的超級熟女地帶,心裏如同刮着十級颱風,掀起了一輪又一輪的大浪潮,多麼想伸手拉開旁邊那最後一丁點布條,肆無忌憚地壓上畫着圈圈,再狠狠塞進去,把領導往死里捅……他卻只是幻想一番罷了。領導的個性是比較特殊的,沒有批准時就算真被搞了,也絕不會屈服,而關係卻會急劇破裂。這點他摸得很清楚。
結果兩個小時,那廝還是睡不着,領導也沒睡着,倆人也沒說話,就這麼僵持着。
「鋒鋒?」黃蓮香終於開口。
「怎麼了,蓮香?」喬鋒迅速有了精神,翻腦袋時又順便好好感受了一下領導的屁股。
黃蓮香白眼嗔道:「就這點出息?」
喬鋒赤裸裸地道:「我現在滿腦子就想着你!」
「不要臉!」黃蓮香哼了聲,臉上馬上又嚴肅幾分,「鋒鋒,跟你說個事。」
「什麼事?」
黃蓮香皺眉道:「老這樣下去可不行,我對你真沒信心了,以後一起睡時別再碰我的胸部和屁股。這都像什麼話?」
「這都倒退多少了啊?」喬鋒馬上一臉高度激憤,「不前進容易,倒退可很不容易啊!」
「別打岔!」黃蓮香瞪過一眼,「腦袋別挨屁股上面,伸上來和我平行!」
那廝哦了一聲。不情不願的姑且如此,順手很自然地把領導摟在懷裏,這種呵護的感覺也很不錯,領導亦未反抗。平時當領導習慣了,也需要偶爾被呵護一下,儘管是被一個小孩給抱着。
「我提幾點要求,你要能堅持半年,證明你有決心有能力保證自己的健康。那就……」正色說到這裏時,黃蓮香便打住了,賣了個關子。
那廝立刻非常激動地接上:「那我就可以摸你屁股了?脫光了摸?」
「哎呀——」黃蓮香頓時大窘,雖然這比她提出的好處要低上一個檔次,但聽起來卻要難堪得多,「瞎嚷什麼?聽我說完!」
我靠!大監督一下變得十分謙虛,擺出一副豎耳傾聽的姿態。
黃蓮香輕咳兩聲,不緊不慢地說了起來:「第一,每周周二、周四、周日不能那個!」頓了頓,她又咬牙補充道:「意思就是不能做ai!」免得那廝在主觀上以歧義加以對待。
喬鋒瞪大眼睛。差點不認識領導了,「還有呢?」媽的,連做ai都敢說了?
「第二,其餘時間每天做ai不能超過三次!」黃蓮香這次說那倆關鍵字時倒是淡定多了。
喬鋒深深皺眉:「一周才十二次啊?每人才能輪到一次!這哪成?」
黃蓮香瞪眼:「愛干不干!」其實領導先前兩個小時主要就是在考慮到底限制多少合適。
喬鋒咬牙:「還有條件嗎?」
黃蓮香搖頭:「就這麼多了。」
「那我要是做到了,到時能怎樣啊?」喬鋒故作不解。
黃蓮香在那廝懷裏溫柔地翻過身子,含情脈脈的小聲說道:「那我就是你的人了。」說着,領導的眼睛迅速閉得緊緊,臉上紅透,比十八歲的黃花閨女還害臊。
靠!大監督被驚呆了,馬上一口堵上去。熱吻一番,陶醉得不行。媽的,這還是我家蓮香麼?習慣了領導高高在上的姿態,對她超級溫柔的小女人味。那廝卻是非常震驚,更被無比誘huo了。
黃蓮香丟過一個白眼,臉上已然又恢復了領導形象,「哼,一點耐性都沒有,半年時間可不是半天!你可要摸着自己的心。自覺一點,做到了就是做到了,沒做到就是沒做到,我相信鋒鋒你在大是大非上是個不說謊的好孩子。」
「那一次到底都怎麼算的?」喬鋒皺眉刨根問底,和領導認真探討非常關鍵的一個問題:「是射了算一次,還是進去了就算一次?」
黃蓮香胸口大幅起伏,咬牙氣得不行:「射了才算!」領導當然知道,一周十二次,如果不是射了才算的話,是一個絕對沒有意義的偽命題,她主要是想讓那廝養成珍惜自己精華的好習慣,這樣才能愛護好身體,而不是徒勞限制他的運動。
我靠!喬鋒馬上熱情地啵過一口,欣喜若狂:「我一定要做到!到時就能和蓮香你一起進洞房咯!」
黃蓮香惱羞一番,只希望半年時間儘量久一點,她其實很怕那個時刻的到來,原先她提出這個問題時,在很大程度上卻是緩兵之計,其實並沒做好那個的充分心理準備。但事已至此,領導還是豁得出去的,她仍不太願相信,動不動就猴急要死的那廝能夠堅持每周不超過十二次,而且有三天一點腥不沾。
「還有!」黃蓮香忽又認真補充道:「如果你成功的話,半年以後每周也不得超過十五次,兩天完全休息。愛護身體絕不只是半年的問題,這是一輩子的事情!」
大監督怎會不知道領導的用心良苦,他也情願如此,但還有頗有微詞,忿忿嘀咕一番。在平時,其實也不缺愛護身體的偉大口號,但這卻是非絕對化的原則,經常會被超級衝動給晾在一邊。另外,他也不是忍不住噴,只是在很多時候,就是忍不住想痛快多享受一下暢噴的感覺。限制這種舒服感覺的次數,當然是件痛苦的事。
但無論如何,從大局上來說,領導的決定是英明的,是長遠大計,人家連身子都賭上了,大監督決定無論如何也要把領導的身子給贏回來,以拉開那最後一丁點神秘布條,壓上去,塞進去往死里捅……
黃蓮香還認真告誡那廝絕不能泄露這個約定,只能由他自覺遵守,畢竟領導也是很要臉的,要是被別人知道她竟然拿身子來賭這個,真沒得混了。這可就有點難為那廝。
於是次日在吃過早餐後,喬鋒便把媳婦們全集中起來,輕咳兩聲慷慨激昂地宣讀了他單方面的自我約束令:「為了維護家庭的長遠幸福,我現在鄭重宣佈,半年之內我將嚴格限制自己的行為,每周二、周四、周日一律停戰,其餘四天不超過十二次,請大家堅決配合我這次破釜沉舟的空前決心,並嚴格監督。」
「那一周不才一次?」鄭清梅立即頭大了。
「對!」喬鋒堅定點頭,「一次的標準計算方式,是以那個為準的。」
「哪個?」某媳婦弱弱地問。
「射!」大監督豪氣萬分。
「……」眾媳婦恍然大悟,立即有了相應的空前覺悟,她們決定每到關鍵時刻要堅決按捺住,儘量少刺激那廝一點,讓他痛苦頂過去憋住。只要人人都少騷一點,大家就能享受到更多實際的次數。事實上,正是媳婦們在關鍵時刻表現出的超級騷勁,才讓那廝如此奮不顧身。總之,媳婦們還是非常擁護某人這個自覺想法的,只有他自覺了,這條原則才能真正得到貫徹。
由於約定是從下周開始,因此在這最後一個自由的周末,大監督便完全豁了出去,空前無比地享受了一番暢噴的滋味。再往後,可就不容易如此了。
對此種種,黃蓮香均看在了眼裏,想着半年還很久的樣子,暫時並不着急。
遊艇在福建南部沿海停靠在了一個有駐軍的較大島嶼,又得到了軍方在外圍的嚴密掩護,這卻是金陵軍區的喬司令員下達的特殊命令。而幸福之家隨後則在半山建立了一個野營帳篷群,優哉樂哉地享受了幾天的野外生活,其樂融融,就是大家長有點不太適應最初的相對禁射令,每次只能拉上三四位媳婦一起,猛搞一通,最後噴一次,既有數量又有質量,總算不至太過難受。媳婦們倒是沒發現自己的福利有多大實質性的影響,就是苦了大監督,有些媳婦甚至開始處心積慮地引誘那廝的意志變薄弱點,以奪取他寶貴的噴物為榮。好在大監督一直牢記着次數……
全面大放鬆過後,監督號遊艇在長假最後一天的周五中午返回了滬市,全家又馬不停蹄地趕回了太湖之家。在野外呆久了之後,大家才發現家裏是多麼美好,多麼方便。野營生活,其實很艱苦的!
(PS:非常感謝『超喜歡熟女』老弟的過分慷慨打賞,並祝成為本書的又一位舵主。)(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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