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見到湖邊的那棟漂亮別墅,私下離家幾天的董雅賢和江顏玉忍不住激動並緊張起來,那廝則很淡定,掛上空擋盡情轟了兩腳大油門,懂行的守門女保安馬上非常默契地把三道遙控門全打開了。
喬鋒接着掛上擋,把油門踩到底,一路飛快地飈上坡頂,而至最頂端時,由於慣性作用,車子還誇張地飛了起來,四輪離地,然後重重彈在地上,由於優質懸掛的緩衝作用,坐在車內倒基本沒啥感覺。
不過兩位大媳婦卻虛驚一場,很有意見,江顏玉把師臉一拉斥道:「又調皮搗蛋了!」
董雅賢則拍着胸仍驚魂未定:「鋒子,你都嚇死阿姨了!」
「這麼久沒回家,我這不是激動嘛。」喬鋒一吐舌頭,「對不起啦。」接着卻又是一個激動的漂移入庫,不過比起前面沖坡還是斯文多了。其實媳婦們對那廝的玩心是訓在嘴上,甜在心裏,只要他每天能這麼開開心心,大家也就非常欣慰了。
下車之後,兩位大媳婦不客氣進行了一番教訓,而某人腦袋則幸福地挨了兩下,媳婦們的大屁股亦很榮幸地被捏了兩把,伴隨着那廝的哼哼聲:「再打我腦袋,小心我下次泡在裏面慢慢磨三天!」
「叫你還囂張!」江老師毫不畏懼,直接奉上一顆板栗,緊接着她便哎喲一聲,卻是某人憤然拍屁反擊。
在進屋前如此小小調劑一下,兩位大媳婦的心情卻是放鬆多了,而事先通過保安電話得知旅行團的「車隊」已進別墅的廣大家員們,已經在客廳集合了,熱烈歡迎旅行團的勝利歸來。
「哎喲,好累啊!」
一進屋後,董雅賢和江顏玉馬上不約而同裝出一副剛跑了一百公里馬拉松的樣子,聾拉着雙肩,搖搖晃晃衝到了沙發邊,往上一趴便成了死豬。不想再動一下。事實上,她們也的確有幾分累,乍一回到溫馨的家中,這種疲勞就被顯著激發出來。何況她們還想通過這番表現,說明這趟旅行比較辛苦,以掩蓋某位大監督的消瘦情況。
喬鋒對這種過火的做賊心虛行為,表示很無語,搖頭鄙視一番。一臉微笑朝嘴巴快撅到天上去的姍姍大嬸迎面走去,「姍姍,嘴巴都可以掛壺了啊。」
家員們其實都知道那兩位老資格的疲勞是七分假,最多三分真,不過除了姍姍大嬸外,別人是不會隨便表現出過分抗議表情的。老資格就是老資格!
「哼!」冉姍姍動了下鼻子,朝那兩位老資格氣憤地瞪過一眼,「為老不尊,監守自盜!」
喬鋒已經走到她的身邊,挨着坐下並小心伸手抱住。一臉誇張表情表示中立,廣大愛看熱鬧的家員們亦是如此表現。
比較有謙讓之心的江顏玉心裏微微有氣,並未開口。董雅賢就沒這麼好說話了,人家好歹是家庭基金委員會的委員長,年紀也是最大的,馬上瞪回一眼:「姍姍,說話要注意一點!這次我們跑了很多路,年紀也大了,當然辛苦。鋒子要照顧我和顏玉兩個大拖油瓶,也很辛苦的。」
「能不辛苦嗎?」冉姍姍翻了個白眼。哼道:「年紀大了,就少動點!」
「姍姍,夠了!」喬鋒頓時皺眉,「對雅賢要禮貌點!這次我們在外面過得還是很開心的。身心得到了很大放鬆,意義很大!」書面總結一番。
接着,他又哎呀了一聲,伸着雙手打了個呵欠,「跑地方多,確實有點辛苦。我先去睡會吧,起來再好好陪你們玩了。」
冉姍姍倒是爽快,沒再繼續追究,拍拍那廝的背,心疼說道:「快去睡吧!」
喬鋒受用地嗯了一聲,點了一下大嬸的額頭,起身飄飄告別。他卻是真去睡覺了,倒不是很累,但為了養精蓄銳,增加點睡眠還是很有意義的。先前兩晚在大媳婦們的蜜孔里泡了太久,雖然沒怎麼用力,睡眠卻是耽擱不少。
董雅賢和江顏玉亦各回各房睡覺……
太陽落山後,喬鋒不顧大家的勸說,還是堅持駕着麵包車親自出門,直奔金陵去接西夏代表團。只要自己在家,像這種接接送送的活,那廝原則上是不會退縮的,卻是一種很好的表現愛心的機會,儘管大家普遍因習慣太多而有點麻木,仿佛自己由那廝接送是天經地義的。
我靠!
在機場接上,八位精英級家員的精神狀態還不錯,周五晚上卻是她們這種上班族最幸福的時光,自然比較激動。
由於大監督這周沒有親臨西夏前線視察,時間一長乍一見面,個別媳婦就顯得比較不要臉。比如大監督這會正和硬坐副駕的鄭書記一起玩着手拉手的遊戲,通過幅度比較大的動作,他感覺婆娘實在有點旺火,細細一推,卻正是她的發qing期。媽的!
還沒到家,鄭書記就快不行了,糜爛的聲音甚是誇張,儘管其餘人特意說笑大聲一點,仍是遮蓋不住,直鬧得黃蓮香和上官影兩位非關係戶臉上微微發紅,而其餘媳婦們亦為那婆娘感到非常害臊。太不知廉恥了!
「鄭清梅,你她媽消停一會行嗎?」坐在婆娘身後的司令員同志終於忍不住了,「鋒子剛剛旅遊回來,正需要恢復精神,你還這麼挑逗他。生怕他燒不死吧?」
「假惺惺的!」鄭清梅馬上回頭瞪向司令員,雙目噴火:「你心疼的話,晚上就別來一起瞎攪和!鋒子陪我一個,絕對綽綽有餘了,就你這sao貨,每次來爭寵搞競爭,害得鋒子激動過頭。」
「還好意思說我?」鄭清菊按捺不住火氣,伸手直接朝那婆娘額上一戳,「老娘戳不死你!」
我靠!大監督一臉無奈:「清菊,你別搶我的台詞好不?」
車內眾人頓時一愣,隨後忍不住捂嘴大笑,不過黃蓮香和上官影的笑聲則掩不住一絲難堪,她們發現自己在這樣的環境中很不利於成長。當然,她們平時也沒少經歷過類似的,早習慣了。
回到家中,大監督親自下廚幫媳婦們熱了一下菜。就像剛出爐的一樣,又陪着她們一起看着她們吃,故意流着不爭氣的口水,並不時接受這個那個愛心媳婦夾來的偉大奉獻。滋潤得很。
吃完後聚會休息肚皮,大家又熱烈暢談起來。而某人則和某些對象隔着空氣以目光勾勾搭搭,提前調動起來。
把一切看在眼裏的冉姍姍非常氣憤,她就怕那一對姓鄭的妖精,把她家鋒鋒給榨乾了。冉姍姍不失時機地咳了一聲:「鋒鋒。晚上就陪蓮香吧,她工作很辛苦,需要多陪陪。你也需要多休息一下。」
「陪個屁啊?」鄭清梅的火氣一下冒了起來,關鍵時刻來搗亂,是叔不可忍,姨也不可忍,「鋒子,晚上陪小姨媽!別去蹲那不能拉屎的茅坑!」
說着,婆娘又朝眼睛冒火的黃蓮香哼了一聲:「蓮香,你也不用這樣盯着我!今晚你要敢陪鋒子一起睡。小心他辦掉你!他屎都拉了一半,不拉出來,會憋死人的!」
攤上這麼個潑辣婆娘,喬鋒非常無奈。兩位大嬸一時也歇火,余等看熱鬧人士臉上均誇張得不行。不過小朋友級別的人物早已被攆走了。
黃蓮香回過神來,咬牙道:「鋒鋒,想去哪睡,你自己拿主意吧!」領導倒想看看,關鍵時刻那廝的覺悟到底有幾分,到底把自己放在什麼位置。
「啵——」婆娘則馬上朝那廝拋過一個熱情飛吻。眨着眼勾引:「跟小姨媽走!」
鄭司令員在關鍵時刻也豁出去了,啵啵兩聲:「還有大姨媽呢!」
我靠!
又讓那廝鬱悶並頭痛得不行,果斷起身:「那就一起吧。好好睡一晚,早上空氣很新鮮的。」以慣例解決問題。手心手背都得兼顧。
如此方式,大嬸們還算解氣,畢竟她們主要是見不慣那婆娘「想上廁所」的超級猴急樣,能晾她一個小時都很過癮。而姨媽們不免掃興不少,正在熱頭上被澆一瓢冷水當然不好受,但又想到早上空氣新鮮。那廝精力萬千,更加激烈,心裏也就平衡了,特別期待。
「藝莉,你也一起吧,和蓮香多說說話。」喬鋒走時不忘拉上一個和事佬,一是不讓領導感覺孤獨,二是不讓領導勢單力薄吃虧,三則是譚市長本來就他媳婦,天經地義。
對此,黃蓮香高度贊同,譚藝莉沒意見,陪領導那是應該的,她對領導被那鄭氏姐妹欺負,顯得非常打抱不平。偏偏如今最強悍的姍姍大嬸由於被逼着爭當生產冠軍,一般得排除在外。
鄭氏姐妹不屑的各切一聲,押着那廝率先揚長而去,酷得不行。
五人在床上倒是未鬧出什麼事來,大監督當中隔開嚴禁兩派人馬交火。主僕二人和鄭氏姐妹們各聊了點無聊事,不知不覺都睡了過去。
次日大早,設置了生物鐘鬧鈴的喬鋒準時醒了過來,此時四位大官們均睡得甚酣,睡姿各異,豐滿的曲線畢露,肥臀霸波,刺激着那廝立即堅如磐石,呼吸加快好幾分,實在缺少點淡定。當然,他現在也不需要淡定,這是計劃中的親熱動作,就該多激動一點。越激動,越有激qing。
那廝很想把譚市長也加進來一起,並乘着她們睡覺時搞搞突襲,玩點新鮮的。就是要搬走三位大人物,實在有點累人。因此,黃蓮香便被那廝悄然無聲地給轉移到了大監督自己的臥房,如此他就只需回頭去嬸級臥房,想怎麼搞都行。
偏偏大監督平時習慣了佔佔領導的便宜,臨走前親嘴唇還不夠,又摸了一把奶,結果一下把平時沒這麼敏感的領導給撩醒了,睜眼斥道:「又亂來了?」
領導愣了一下,又發現環境不對,迅速醒悟過來,照那廝額上便是奮力一戳:「敢在我床上和她們亂來?還想把藝莉也和她們弄到一起去?我拍不死你!」說着領導更有氣了,於是某人很榮幸地被拍了一屁。
大監督本打算借用領導的大床來進行特殊交流,以顯著提高參與者們的亢奮度(特別是那對姨媽,保準會在床上畫出史無前例的藝術大片),沒想卻被她給逮住了。暫時忽略被拍屁之恥,那廝乾脆直接吻住正在氣頭上的領導,一下沒了脾氣,而早上比較熱情。兩條舌頭纏在一起甚是熾烈。
「嗚嗚——」黃蓮香忽然驚恐地發現,那廝平時只是偶爾不經意吃點豆腐的咸手,這次卻粗魯地把在了一隻傲物上,並用力搓揉起來。更感覺到他的情緒非常激動。
大監督第一次如此充分把住領導的神秘傲物,顯得無比激動,終於實實在在感受到了那裏的高度彈性,這和平時吃點小豆腐是遠遠不一樣的。
他想起了在山莊泡溫泉的那次親密接觸,雖然時隔很遠。卻最讓他有狠騎領導的亢奮衝動,而平時和領導一起純潔呆太多了,久而久之就好象真純潔了。
黃蓮香終於掙脫開來,一邊忙着整理胸口被抓得亂七八糟的睡衣,雙目噴火:「鋒鋒,你太過分了!」
一下把那廝從高度激動的幻想空間拉回到現實,意識到了自己先前的動作實在出格了點,低頭一臉歉然:「蓮香,對不起啦。是我太衝動了。」
黃蓮香重重哼了一聲,見到那廝老實到家的衷心認錯樣。火氣倒是消了大半,「以後可不能再這樣了!」
「嗯!」喬鋒堅決點頭,老生常談:「我一定大力加強抵抗誘惑的意志,絕不再隨便對蓮香你有亂七八糟的想法。」說了等於沒說。
黃蓮香如何不知他的這德性,搖頭恨鐵不成鋼地說教起來:「鋒鋒……」
洋洋灑灑,說得那廝腦袋大得不行,一臉痛苦:「蓮香,你別說了好不?」
「讓你不老實!」黃蓮香甚感解氣,總算停止了說教。
喬鋒哼哼兩聲,很不服氣:「以前你說還沒準備好。我就當你有那覺悟,就差時間了。可都這麼久,你還是一點進步都沒有,感覺你都忘記了。這樣都得到何年馬月啊?」額頭皺得老高。
聽這麼一說。黃蓮香也想起來了,臉上頓時一紅:「什麼什麼覺悟啊?哼,天天就想些亂七八糟的事。好了,以後再說吧,我還要睡覺呢!」
那廝眨着眼,認真體會領導話里的意思。仍是不解,「到底什麼時候說啊?」
「哎呀,現在工作很忙,我哪有精神去想這些!」黃蓮香不勝其擾。
「當領導的,能不忙麼?那就不用想了?」喬鋒瞪眼不依不擾,振振有辭:「就是因為忙,才要多調劑一下,才更需要親熱一點。看看清梅她們,都是領導,精神可好了,有和沒有可不一樣。要學會做女人才好!」難得和領導聊到這種深度,他便放開了做起領導的思想工作來。有些問題,就得逮着機會,打開天窗來說亮話,捅穿了就算暫時難堪點,以後行動起來也好辦多了,畢竟大家都有了思想準備。
出乎那廝意料,黃蓮香並未跳起來面紅目赤地爭辯,而是輕嘆了一口,又溫柔地把他摟在懷裏,「鋒鋒,別老埋怨了,以後會陪你的。」
喬鋒聽得甚是仔細,鬱悶不已:「怎麼陪啊?」
黃蓮香輕描淡寫:「和姍姍一樣。」其實她的心裏在高度沸騰,非常難堪。
喬鋒仍苦着臉:「蓮香,你可不小了,人生還有幾個三年啊?我等你都等了三年,從小伙子等成了中老年。」
黃蓮香噗嗤一笑,白眼哼道:「記得你那時還只有倩倩和美霞,現在呢?你這三年可真不簡單啊!」又恨鐵不成鋼起來。
大監督虛心接受了領導的批評,更進一步確定了領導的無限期承諾。最後,他紅着臉,咬着牙提出了一個申請:「蓮香,能讓我親一下嗎?」
黃蓮香無語望着他。
「我想親這裏。」喬鋒又輕輕地努嘴,朝那大物頂上吹了吹。
「啊——」黃蓮香馬上嗔道:「又亂想了!」
某人不嫌嘔心地採取了賴皮戰術,賴在領導的懷裏蹭來蹭去,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保證就親一下,絕不亂動!」
一番折騰之後,黃蓮香終於咬牙,嚴厲警告道:「你要不守承諾,我以後就再也不和你一起睡了!」
「嗯!」
得到批准,那廝顫顫巍巍地解開了領導的睡衣扣子,終於露出那對老縈繞在他腦中的潔白巨物,渾圓無比,未有絲毫下垂,而頂上兩顆如水晶般的紫紅,就像完全熟透的大葡萄,散發着超級誘惑,翹首等待採摘。
領導閉上了眼睛,呼吸加快好幾分。而那廝不爭氣的呼吸則更快,第一次見識到領導胸前的廬山真面目,他痴迷並定定地望了一分鐘,仍一點動作都沒有。
黃蓮香實在受不了這種折磨,睜眼瞧見那廝的花痴樣,既好笑更好氣:「沒見過啊?姍姍她們不都有!」
「我可都幻想了它們三年!」喬鋒甚是感慨,痴迷地道:「真迷人,好想就一直這麼盯下去。」
「快點啦!」黃蓮香惱羞不堪,「再不親,就不給了!哦——」
那廝馬上張嘴,貪婪地含住了領導的一顆。不過他這次終究還是很守規矩,用力吸吮了一下,便果斷戀戀不捨地移開,接着又迅速幫領導系好了睡衣扣子,藏住了那對珍貴的超級藝術品。多暴露在空氣中一會,他都感覺是一點小小的玷污。
他就高度期待對着蓮香從頭噴到腳,徹底「玷污」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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