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慢吞吞解着葉醫生的睡衣扣子,好幾秒才解開一顆,兩隻歡快的大白兔緩緩露了出來,那廝則玩味盯着她緊閉的雙眼,但見她呼吸越發急促,神情越發緊張,胸口大幅起伏着,而那兩粒紅暈核心在磨蹭了半分鐘之後,終於暴露在空氣之中,輕輕顫抖着,激盪着那廝的亢奮心情。
這一痛苦的漫長過程把葉醫生折磨得夠嗆。
「哦——」隨着那廝貪婪的一咬,葉醫生忍不住發出一聲幸福的聲音,某人按捺住熱血沸騰,溫柔折磨着葉醫生,輪流蹂躪她的兩隻軟物,把她積蓄一周之久的欲血激發得高度震盪,非常熱烈,終於忍不住低聲羞澀地道:「鋒子,阿姨想了。」
「想什麼呀?」那廝鬆開故意不解地問了一句,馬上又咬上,讓葉儀簡直受不了,臉上嫣紅萬分,可她真的很難說出口,許久才又羞澀地冒了一句:「那裏好熱。」
「天冷,熱一點身體暖和。」喬鋒松嘴如是輕巧說着,再次咬上,讓明知那廝故意挑逗企圖的葉儀快要崩潰了,不知哪來的勇氣,竟一把褪下自己的褲子,露出白花花中一片黑,咬牙說道:「鋒子,快點來吧,阿姨要死了!」
我靠!對於葉醫生的這種空前覺醒,某人是非常開心與興奮的,迅速鬆開嘴,一下把她給翻了過來,抓着那蕩漾無比的屁股嘿嘿笑着:「葉醫生,覺悟挺高的嘛。」一邊輕輕抵上撩着,說得輕巧:「不要太激動啦,慢慢來就好。」其實他也忍得很辛苦,但能讓初為人婦但仍很害臊的葉醫生率先投降,這種成就感卻是格外之強,他就等着她主動挺出屁股,這是一次重大的心理突破,所以特別耐心地撩着,讓葉醫生身子一顫又一抖。痛苦得不行。
「鋒子,求你別這樣了。」葉醫生哦聲之中帶着哭腔哀求道:「快一點吧。」
喬鋒則突然正經了好幾分,嚴肅說道:「葉醫生,你是一名倍受大家高度景仰與愛戴的高級婦產科權威專家。作風一直很正派,怎麼就這麼受不了誘惑呢?在這個充滿誘惑的社會,一定要堅決提高抵抗力才行啊!」甚是語重心長,撩得更加火熱。
葉儀的羞愧已經無法形容,咬牙啊了一聲。瘋狂雷出一句:「阿姨要吃了你!」屁股往後猛地一翹,熱情似火,一下融掉了倆人的一切多餘想法,無比暢快的幸福,那廝忿忿拍了她一屁股,激動說道:「媽的,你這sao醫生,終於開竅了!今晚老子要讓你生不如死!我草!」死死抓着那個婦產科專家的屁股……激盪萬分,幾度爆噴,久久過後。室內終於平息下來,喬鋒死死壓在死魚一般的葉醫生背上,繼續泡在倆人的綿綿情意中滋養着,何等幸福。
「儀儀,舒服吧?」喬鋒撕下了瘋狂的面具,微笑着溫柔說道。
葉儀輕嗯了一聲,聲如蚊音:「阿姨都死幾回了。」
「嘿嘿!」喬鋒不懷好意笑着,「以後你還會經常死去活來的。」
「哎呀——」葉儀紅臉嗔道:「討厭!啊——」忽然驚呼一聲,她發現還沒出來的那東西又……
凌晨天還沒亮的時候,喬鋒抗着根本不願動的葉醫生來到浴室。一起泡在放滿熱水的浴缸中,只見這位醫生全身軟拉拉的,一臉疲色,眼睛老是睜不開。那廝恨恨不過,「葉醫生,你跟她們說得條條是道,這個要講究,那個要衛生的,到了自己身上就屁都記不住了。哼。我把你那都噴得爆滿了,連洗個澡都還要偷懶,你還想得婦科病不成?」馬上一手一隻用力一把,偉大的婦產科醫生又忍不住糜爛地叫出一聲,臉上何等難堪。
「你能不能別老這麼損人啊?」葉儀睜眼憤憤瞪着那廝,實在受夠了總是被惡劣調戲。
「喲,嘴巴還挺硬的嘛?」那廝瞪過一眼,陰陽怪氣地道:「我教育你可是為了你好,你還這裏那裏。嘴硬是吧?那就練軟一下吧!」
「你想幹什麼?」意識到不妙的葉醫生才來得及說出一句,就見那廝迅速坐起在了浴缸邊沿,抱過她的腦袋正對胯下,振振有辭,「練練嘴巴而已。叫你再嘴硬!老實點!」葉儀非常不幸地被硬塞滿一嘴,然後氣憤不過、不情不願那個着,她倒挺能伸能屈,氣惱歸氣惱,她對讓那廝得到身心兩方面的充分滿足,亦有着自覺的使命感,那廝爽了,她也挺有成就感的。
為了教育一名不講婦科衛生的婦產科兼婦科專家,喬鋒在浴缸里又額外抓她屁股幹了一輪,以此嚴厲告誡她,再累也不能忘記讓那裏時常保持衛生,又被噴滿。
泡得差不多時,喬鋒終於對坐他胯上、仍保持緊密接觸、身子就像一堆泥的葉儀說出了他的萬惡犯罪動機,甚是溫柔:「儀儀,往後你就經常來我們家住吧,我老這樣夜出不歸,她們會很有意見的。」
「嗯!」葉儀幸福的輕輕應着,此時她的心裏暫時只有那廝,他說什麼她都會聽,溫順得不行,當然她也說不出什麼話,連嘴巴都累軟了。
喬鋒繼續溫柔說道:「你以後就是我家的正式成員了,要和大家一樣履行家員的基本義務,我不能再對你搞特殊化。」
「嗯!」葉儀嘴上應着,又有些不解,皺眉弱弱地問:「什麼是家員的基本義務啊?」
「這個嘛?」喬鋒想了下,比較形象地道:「我是大家公認的大家長,關鍵時刻,我叫你們往東,就絕不能東偏南一點,或者東偏北一點,必須是往正東方向。簡單來說,就是一切行動聽指揮,尤其在我嚴肅的時候,她們平時遵守得都還不錯。當然啦,我也只是少數時候才嚴肅的,大家一般感覺沒什麼壓力。咳咳,關於家員守則雖然沒有明文規定,但大家心裏都有數,你多呆幾天以後就能感受到的。明白了嗎?」
葉儀點頭應了一聲,心裏不太爽。「那你不就是霸王了嗎?」
「對頭,我就是霸王!」那廝興奮起來,又捏住了她的奶子,「哼。這麼快就來挑戰我的權威了啊?」
「鋒子,求你別弄了,那裏都麻了。」葉儀欲哭無淚,「阿姨以後一定聽你的話。」
「這就對了嘛。」那廝笑着鬆開了,他其實也感覺有點發毛。婦女們的戰鬥潛力可是難以限量的,斷不能在那方面上隨便拼命,充分滿足一把就好了,充分滿足幾把,婦女們亦求之不得,跟個無底洞一樣,適可而止極其重要。為了把這婦產科專家弄回家,他可是不惜血本,而噴了無數熱血,往後當然不能再隨便如此。管理家員比管理外邊的野花野草。那可容易多了。
晚上,葉儀下完班後便自己駕車來到了別墅,喬鋒隨即向大家宣佈了她的新家員身份,要求大家儘量和睦相處,不要輕易吵架,否則……一般也沒什麼,於是葉醫生恐怖地發現,先前還無比和藹友好的家員們,馬上換了一副嘴臉,臉上那嘿嘿的奸笑。讓她忍不住顫抖起來,感覺自己進了魔窟。
自然,大家長給予她這位婦產科專家的豁免權只是臨時性的,而在往後漫長的共同生活中。主要還得靠她自己的所作所為,來贏得真正的友誼,不會做人的家員,在家裏勢必會受到無情家庭法則的懲罰——群起而攻之,人家幽蘭和海棠都是這麼過來的,此時那倆人臉上的奸笑更是誇張……
一周過去。又到了下周周五,喬大家長早已恢復正常有規律的生活,身心甚是健康,沒有多大的疲憊感,這是葉醫生被引進後的必然結果,集中式管理模式具有最高效率,外頭東一個西一個則是最沒效率的。同時,葉醫生倒是挺會做人的,加上她醫學知識淵博,首先得到了孕婦們的高度愛戴,其次得到了老懷疑自己有這有那婦科毛病的其餘家員們的高度愛戴,總之贏得了全體家員們的尊敬與愛戴,除了大家長,仍是想怎麼搞她就怎麼搞她,主人翁的意識空前強烈,實在過癮。
而事實證明,成功引進高級婦產科兼婦科專家,確實是事關每一位女家員的空前重大戰果,沒毛病的家員如今都很想找出自己有病的根據,大抵在她們看來,家裏有現成的高級專家,不用白不用,而且她們的確也有相關方面的旺盛求知慾望,畢竟關於婦科,女人們都是懵懵懂懂的,平時沒出大問題時又不可能去諮詢什麼,實在丟臉,而家裏有了婦科專家,則實在太方便了。
黃蓮香又有兩周沒來了,喬鋒當然不會忘記這位書記大大,於是在下午便直奔機場了,孕婦們有葉醫生做兼職保姆,他可放十萬個心。
在機場停車的時候,那廝非常意外地發現了剛剛被一輛疑似政府車輛送來的甘玉楠,提着一個手袋的她卻是孤單一人,身上打扮也比較休閒,戴了一副大墨鏡,明顯是辦私事。而哪怕她把臉用綁匪那種頭罩全捂上,那廝都能認出她來,看胸部和屁股兩處就知道了,這方面的記憶總是格外深刻,比他的大局長要差了一籌。不常對比,就不能充分發現家員們的驕傲資本。
一時好奇,喬鋒從一側走了過去,拍了下她的肩膀,把甘玉楠同志給嚇了一跳,轉頭望來。
「玉楠,你這是去哪裏啊?」喬鋒顯得甚是親切,大大咧咧地道。
甘玉楠則呼呼兩聲,又拍了拍胸,這才安定下來,很是不解:「你怎麼認出我的?」至於被一個小子叫成玉楠,她雖然不太舒服,卻是懶得多說廢話,畢竟人家在家一般也是用類似的稱呼叫那些比她還要大的女人,非常自然不過。而且那廝用玉楠這個親切稱呼,比陰陽怪氣的甘副部長着實要好聽不少。
那廝呵呵一笑,目光不懷好意盯在她的胸前,若有所思道:「第一次見面我就看得很清楚了,當然不會認錯,你當我眼睛不記數啊?那次的印象很深刻呢,你都和我的清梅吵了一大架。」往事回首,卻也別有一番趣味。
甘玉楠啊了一聲,不自覺迅速把手捂在胸前,瞪眼過去,「你這小子,怎麼又亂看了?你家的女人還少啊?」
我靠!喬鋒馬上瞪回一眼。嚴肅說道:「甘大姐,我鄭重地警告你,再隨便說我是小子,就有你好看的!哼。我看你是看得起你!」就沖這位甘大姐曾經蹭過他的兩頓大餐,他覺得哪怕拍她兩屁股也不算什麼。
「……」甘玉楠咬牙沸騰一番,識趣的沒再槓上,這霸王她真不願隨便去惹,放在胸前捂着的過分敏感的雙手也鬆開了。輕哼一聲轉開了話題:「你這是去哪裏?」
「麓城。」那廝馬上亦客氣不少,「玉楠,你呢?」
甘玉楠驚訝地道:「我也去麓城呢。」
「挺巧的啊,呵呵!」
「……」
閒得無聊,一起說笑一番,卻也是一種很好的打發,在機上時,那廝又使出三寸不爛之舌,輕鬆找一位慈愛阿姨換過座位,和甘玉楠坐在一起。繼續鬼扯,挖出了她去麓城大學探望在那裏教書的妹妹的企圖,亦聽說她們姐妹已經好幾個月沒見了,因此這次特意請了半天假,爭取多在麓城呆一晚,多秀秀感情,等等。至於那廝的企圖,甘玉楠卻是連半個屁都挖不出來,人家直接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說來這邊找女人,她便不好意思再多問了。
下了飛機。倒是省卻了甘玉楠的一點打的費,喬鋒再不喜歡做雷鋒,順路捎個人還是應該的,拉着她直奔市區而去。首先來到了熟悉的麓城大學校園,諸多感慨與幸福回憶,踹蓮香的車屁股就是在這裏進行的,而倆丫頭也在這裏吃了很多的苦頭。
送甘玉楠到指定的一套不錯的公寓門口停下,已經有一名跟她長有點像的女子在等着了,胸部馬虎。那廝最喜歡如此直觀評價。甘玉楠一邊開門一邊客氣道:「鋒子,這次真是謝謝你了。」
「客氣啥,在外碰到很不容易。」喬鋒輕鬆說着,「我也不是老不講人情味的。」
甘玉楠下了車,回頭仍然面帶難得的笑容,「鋒子,那再見了吧!」
「玉楠,再見!」喬鋒揮了揮手,「對了,你知道我號碼的,有事可以找我,順便幫得上的,我不會太小氣。」
甘玉楠一愣又一暖,點了點頭,「知道了。開車注意一點。」
「走了。」喬鋒搖頭一笑,一腳油門,瀟灑倒出,一溜煙而去,驚煞不少旁人,某人偶爾也是喜歡秀秀的。
「姐,那小孩是誰啊?怎麼說話這麼沒大沒小?」甘玉春皺眉迎上,讓甘玉楠馬上忍不住笑了出來,只可惜某人無緣聽到,要不他準會吐血,並跳下車堅決澄清他不是小孩,同時狠狠損擊對方一輪!
習慣性來黃蓮香的市委書記辦公室上訪,不過喬鋒這次發現她有一點點不太對勁,對婦女了解太多的他在坐下之後,很是直接地盯着蓮香書記雷出一句:「蓮香,你來那個了啊?」先前他每兩周一次接人,恰好都避開了黃蓮香的生理周期,直到上次連續兩周都接人,才打破了這一規律。
聞聲,黃蓮香氣呼呼地瞪着那廝,沒好氣道:「你煩不煩啊?」她那東西是早上才剛來的,現在正特別痛苦着,情緒要能好才怪了。
「呵呵!」那廝輕鬆笑着,自然不會太給來那個的婦女一般見識,做女人其實挺難的,「蓮香,別激動嘛,我這可是好心,每次都沒機會,總算碰上了,當然要關心一下啦。我們這關係都誰跟誰啊!」
說得黃蓮香一臉苦相,「你別再說這個行不行?都難受死了。」
喬鋒馬上起身,搬起坐着的椅子,徑直走到她的背後坐下,熱情說道:「蓮香,我幫你按按吧,這樣應該會舒服一點。家裏的女人我經常幫按的,效果不錯。」說着不管她受得了受不了,雙手便按上了她的背。
黃蓮香愣了一下,又下意識稍微躲了一下,終於默認了,「我前面耽誤了不少工作,還得集中精力忙會,你今天就儘量少說話吧。」
「知道啦,認真工作吧!」喬鋒爽快說着,按得甚是殷勤與激動,以前按她都沒這麼激動過。
黃蓮香感覺除了放鬆很多之外,肚子還真沒那麼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幻覺,不過她發現自己終於能夠認真工作了,便忘乎所以地投入進去。
而喬鋒在純潔地幫黃蓮香把肩上和背上都按了一遍之後,自然不能像對他的女人那樣,再去按人家的屁股,不過他卻意外地伸開雙手,並抱在了蓮香書記的小腹上,輕輕揉着,這才是減輕痛苦的關鍵,先前更多是幫她放鬆而已。
只是這種動作實在太曖昧了,黃蓮香馬上反應過來,回頭氣惱地質問道:「你幹什麼?」
「激動個啥?」喬鋒甚是不屑地瞪去一眼,「當然是幫你減輕痛苦啦,大驚小怪的,肚子又不是其它地方,我不會越位的。哼,以前你睡着了我都沒占你便宜,用得了這麼來占麼?」雙手仍然輕輕揉着。
黃蓮香啞然,她並發現小腹傳來一陣陣微熱,果然舒服多了,只是這雙手離她實則偉岸的胸部(故意穿比較不顯突出的正裝以保持書記的嚴肅形象)很近,老是讓她提心弔膽的,儘管如此,她在不自然了一小會後,終於還是習慣了,繼續工作,發現更能集中精力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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