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度體驗剛過,甘玉春便迅速恢復了意識,充分感受到先前那番動作是多麼誇張與難堪。
此時喬鋒已迅速撤走了那隻超級咸手,屁股亦移了下來,坦然笑着安慰道:「玉春,不用多想的,像剛才那樣其實可以讓你更充分地找回自信,儘量縮短心理恢復的時間。咳咳,這次只是意外,平時我不會採取這種極端方式,但既然碰上就順便了,你不要有什麼思想負擔就行,省得白白浪費了這次意外的效果。」
甘玉春窘迫不堪地嗯了一聲:「我知道的。」至少在內心深處,她當時是完全不拒絕那隻手的。
喬鋒馬上起身輕鬆說道:「那我就先走了。好好休息,儘量放鬆!」
「嗯!」
喬鋒頭也不回、並不瀟灑的快速溜向了門口。像先前的那種摸奶動作,無疑是一種極佳的疏導方式,但顯然太噴血了,他可不好提出,而正巧撞上便順便勉為其難,抓着那隻沒抓過的柔軟之物,當然稀奇。
門終於關上,甘玉春雙手捂面,只想去鑽洞,她發現自己好yin盪,前面竟然非常希望那隻手更加用力地一直按下去,甚至還想……她都不敢再亂想了。掀開毯子,下身和床面一片高度狼藉,比上次更甚,只是這次她作好了充分準備,清理起來倒是容易多了。
現在甘玉春已經不再把自己當成一個性冷淡看待,而是和她姐一樣,都把自己當成了非常丟人的sao貨。儘管如此,治療仍得繼續,而那裏乾燥的時間比起之前短了很多,證明如此做法收效很大,這也是她們能夠忍受高度羞愧繼續進行的主要動力與勇氣來源。她們非常相信那廝的科學說法。
而喬鋒一到客廳中,便長長吁了一口氣,這樣的每一次按摩行為,對他都是一次偉大的考驗。他一向都非常樂於滿足那種狀態下的有型婦女們。偏偏現在他頭上戴了很多頂道德大帽,受到了自己和她人的多重監督。
我靠!喬鋒迅速發現了兩道憤怒的冷冷的目光,赫然是死人臉,正一臉鐵青地站在另一個臥室的門口。
顯然。他不幸被高度誤會了。
海棠很生氣,對那廝作風的一點幻想在這瞬間完全破碎,他居然去和可能性最低之一的女人偷qing,這意味着他未公開的關係可能還有很多。海棠一時間差點把整個家的女人全懷疑上了,除了她自己。
沒多說什麼。海棠只是用嚴厲的目光朝自己臥房門口努了努,示意那廝進屋接受她的審判。
媽的!喬大家長不做虧心事,不怕死人臉突審,昂首挺胸地跟了過去,倆人進到臥室關好了門。
海棠堵住並氣憤盯着還靠在門邊的他,咬牙說道:「鋒子,你太讓我失望了!」
「海棠,你誤會我了。」喬鋒淡淡辯道:「我絕對沒有和玉春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靠,那還真見不得人)。」
「那你去她房間做什麼?」海棠嚴肅盯着緊緊逼問道:「別告訴我你是去找她聊天的!看看你的呼吸,都那麼亂。沒幹壞事才怪了!」
喬鋒正色澄清道:「我是去給玉春治病的!她們倆姐妹的事,相信你也知道一點……」娓娓道來,簡單清楚地說明了正義的按摩關係。但與其餘知情人士不同,海棠卻是知道了人家倆姐妹都接受了這種治療。
海棠皺眉道:「真的是這樣?」
「我要麼就不說,要說就不會說假話。」喬鋒昂首挺胸,豪氣萬千:「我向來就不怕暴露作風問題!」
海棠哼了聲:「這次我就相信你了。但希望你高度約束好了自己的行為,不要在玩火中把自己給燒了。」
喬鋒一臉痛苦:「都已經有三個人向我敲過類似的警鐘了。」
「哦?」海棠樂呵着輕輕一笑,繼續板起了臉:「我再敲一次也不算多!」
「謝謝了!」喬鋒言不由衷,鬱悶地道:「海棠,我可以走了吧?還得去消災呢!」
海棠白眼嗔道:「不害臊!去吧!」
喬鋒立馬換上一副開心的笑臉。照着死人臉的臉上便是一啵,乖巧地道:「海棠,你真善解人意!」
海棠大惱,抬手便想給回一下。不過那廝迅速扭開門溜了,並快速帶關了門。於是海棠只能氣憤地擦了擦剛剛被啵的地方。哼,每次都這樣!
而剛奔到客廳的喬大家長則真的要吐血了,他再次非常榮幸地撞到了一個人,赫然卻是剛剛從臥室出來、應該是要去上廁所的周倩倩,只見她的眼睛睜得很大。一臉的高度不可思議之色。
喬鋒苦笑了一下,無力地招了招手,一句話也不想說,沒精打采地掉頭朝自己臥室走去,周倩倩則在非常震驚中迅速跟了上來。
一起進到臥室,關好門後倆人就這麼面對面站着,大眼瞪大眼,非常怪怪,沒話可說。
良久,周倩倩才咬着嘴唇:「老公,我相信你!」
「相信我什麼?」喬鋒苦笑道:「倩倩,你不會真以為我和海棠有什麼吧?」
周倩倩搖頭強調道:「海棠阿姨一向非常正派,她不可能做出那種事!」再次給自己灌輸一番強烈信念,儘量說服自己。其實周倩倩對海棠阿姨抵制住某人的誘you還真沒信心,她自己當年何嘗不是一個很能耐的超級人物,還不是那樣了。偏偏海棠阿姨都四十了,可能更加缺少免疫力。不管怎樣,那廝深夜從海棠臥房偷偷摸摸地出來,都給了周倩倩以極豐富的眼見為實的想像空間,儘管她一直都非常相信海棠阿姨。
相信是一回事,床上那回事卻是很不好說的!早為人婦並充分享受到無盡歡樂的周倩倩覺悟太高了點。
「哎喲——」周倩倩的腦袋被很不客氣地敲了一下,痛得叫了出來,捂住氣呼呼地瞪着那廝。
「哼,虧你還真敢想!」先前連着憋了兩口大氣的喬鋒忿忿訓斥起來:「你海棠阿姨的為人你還不知道?竟然懷疑我和她有奸qing?海棠阿姨要是知道你這樣想,她會多傷心啊!」
「可是……」周倩倩追問道:「都這麼晚了,你還在她房間做什麼?又那麼偷偷摸摸地跑出來,就跟剛做了壞事一樣!哎喲——」這次卻是被賞了一屁股。
「耳聽為虛,眼見未必為實!」喬鋒恨鐵不成鋼地訓道:「海棠前面剛剛才抓了我的奸。她叫我進她房間訓話!」
「啊——」周倩倩大詫,皺眉氣憤不已:「你又偷誰了?哎喲——」
「叫你情況沒弄明白就亂嚼舌頭根!」喬鋒實在有火,對小媳婦教訓起來當然不會仁慈,「情況是這樣的……」非常鬱悶的再次解釋了幫人家甘氏姐妹按摩治療的私隱。並千叮萬囑別聲張。
媽的,再這麼搞下去,地球人都知道了!
「原來是這樣啊?」周倩倩總算長舒了一口氣,馬上又正色十分:「老公,你可一定要加強抵抗誘huo的意志啊!」
「……」大家長好想去跳樓。他忍無可忍,終於一把野蠻拉過,迅速扒光了這小媳婦的屁股,就站在門邊非常兇猛地硬頂了進去,「媽的,老子操死你!哦——」又用力狠狠拍了兩下那個光溜溜的屁股,非常清脆。
室內很快便只剩下一男一女的瘋狂進行曲,以及沉重的喘息聲,倒是別有一番另類的高度刺激與亢奮,特別過癮……
周五。喬鋒跟往常一樣翹班上路,而公司的兩位副總則巴不得他不在,省得老被干擾,看劇都不得安寧。
只是這次家員們都失職了,沒有及時發現大家長的情緒有問題,話語比平時少了不少,明顯低落,處在男人每月的那幾天之中,並不偉大。倒是大家長並沒有把自己的鬱悶發泄在她人身上,沒有隨便揪誰的小辮子。通過狠狠整人來排解,他罕見地選擇了默默忍受。
喬鋒意外繞了一下路,來到金潭,找在這裏任職的小譚書記。記掛着那六屁股還沒打完。事實上,自從自告奮勇幫甘玉楠按摩治療以來,那廝就一直處在道德的重重圍追堵截之中,在廣大群眾的雪亮眼睛之下,在動輒疑心重重的氛圍之下,實在挺壓抑的。
譚藝莉見到了萎不拉嘰的那廝。頗感稀奇,只見他默默不作聲地往沙發上一趴,便沒了動靜。
「你怎麼了啊?」譚藝莉難得細聲細語地問候:「都受誰的委屈了?」
喬鋒輕哼一聲白眼丟過,不想說話。
譚藝莉皺眉,越發感覺到不對勁,便放下手中工作,起身走了過來,俯身摸了一下那廝的額頭,好象挺正常的,「沒發燒啊?」
喬鋒瞪了瞪眼,終於開口:「你看我像發sao的人麼?」
總算聽到一句話,譚藝莉頓時輕鬆不少,白眼一個咯咯笑道:「你就是一隻sao雞公!」
喬鋒哼聲陰陽怪氣道:「小譚,嘴巴癢了吧?」
譚藝莉趕緊後退兩步,正色說道:「你可別亂來啊!」
「沒意思。」喬鋒搖頭嘆道:「幫我按按吧,這幾天精神不太好。」
譚藝莉一臉驚訝:「你來那個了?」幸災樂禍則藏在心裏。
「是啊——」喬鋒有氣沒力地道:「不過男人來那個也不能掛免戰牌。」
譚藝莉捂嘴忍俊不禁,倒是坦然走近:「我幫你按按吧。」
「謝了——」
隨即譚藝莉便不甚自然地坐在那廝的大腿上,耐着性子儘量幫那廝恢復一點精神。見他如此萎靡不振的樣子,譚書記倒是淡定欣慰多了,並生出幾分同情心。
「哦——哦——」
愜意的呼聲一陣又一陣,讓譚書記實在不堪入耳,忍不住嗔道:「你別喊這麼誇張行不?」
「哦——哦——」喬鋒更誇張地愜意兩聲,笑道:「我這不是為了多給你一點成就感嘛。咳咳,小譚,幹得不錯,再接再厲啊!」
「……」譚藝莉哭笑不得,繼續幫着這位偉大的家草恢復精神,生怕他多委屈一下。
按了許久,譚藝莉的雙手都發麻了,苦着臉道:「還不夠啊?」
「不錯。」喬鋒答非所問,又若有所思道:「小譚。你說我們兩個究竟是什麼關係啊?我怎麼感覺好象我們什麼都沒做過一樣呢?」
一提那事,譚藝莉便面紅目赤:「瞎說什麼?我們本來就沒什麼關係!」
「我覺得也是。」喬鋒感慨地道:「所以和你一起就沒什麼壓力,挺放鬆的。唉,這陣子老是被人懷疑出軌。好鬱悶。」
譚藝莉心裏頓時咯噔了一下,緊張地問:「誰懷疑你啊?都跟誰出軌了?」
「你好八卦呢!」腦袋歪在沙發扶手上的喬鋒丟過一個白眼,「放心好了,不是懷疑你。」
「哦——」譚藝莉對自己好八卦的說法無所謂,心裏迅速塌實很多。「那又是誰呢?」
「不告訴你。」喬鋒哼聲又嘆道:「嘴巴都是很不可靠的,一個人哪怕只傳一個人,不用多久也就滿城皆知了。這正是八卦的偉大力量。」
「咯咯!」
「好了,放手吧。」喬鋒適時揮手示意,「我這老爺都當很久了,該幫你按按啦。」一邊坐了起來。
譚藝莉也沒客氣,爽快接受並趴上了沙發,那廝倒挺純潔的,沒施加另類刺激,認真幫小譚書記按了一番。畢竟先前人家對他可是很認真,他也是講情意的。
話說,譚書記百忙之中抽出空來陪他聊聊排解一下,喬鋒倒是感覺心情舒暢了一點,於是沒有拍人家屁股解悶的想法了。
但正趴着享受按摩的譚書記有意見:「你那六屁股到底什麼時候打啊?老這麼拖着可不行!我很有壓力的!」趁着此番那廝情緒低落,譚書記倒是挺會挑時機的。
喬鋒呵呵笑了:「我原本還想着過來打你幾屁股,以排解一下情緒,結果臨時發善心沒打,你卻還主動要求了?其實我覺得保持存在應該更好一點,一下打完連個念想都沒了。好無聊的。」
譚藝莉非常有氣:「你別老是這麼玩人啊!」
喬鋒爽快地笑:「那今天就打四屁股吧!」說着,他抬手便左右開弓,力度甚輕、蜻蜓點水般迅速拍完了,譚書記連屁都沒放一個。
「這就四屁股了?」譚藝莉甚感意外。
喬鋒笑道:「你還想我脫光你屁股狠狠打啊?」
「去!」譚藝莉輕淬一口:「別盡想着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那剩下兩屁股的話?」喬鋒不以為意地賣着關子:「你覺得是今天解決。還是以後再說?」
譚藝莉理所當然:「當然今天解決了。」
喬鋒淡淡地道:「天底下可沒免費的午餐啊!」
譚藝莉警覺起來:「你又想怎麼樣?」
「沒什麼啦。」喬鋒說得輕巧,感慨道:「我就覺得有點遺憾。以後你要是不欠我東西,我還真不好隨便找你麻煩。咳咳,你就再讓我感受一次把你騎在胯下的感覺吧?」
「不行!」譚藝莉非常堅定的嚴詞拒絕。
「我又沒說做什麼啊。」喬鋒呵呵一笑,「你親那裏一口就行了。往後只要你不找我麻煩,我就不找你麻煩。」
譚藝莉定定盯着那廝。胸口劇烈起伏,不知想到了什麼,她居然點頭:「你說話可要算數!」
喬鋒頗感意外,其實他只是開個帶顏色的玩笑而已,仍接道:「當然了!」
譚藝莉迅速坐了起來,接着竟跪在了地板上,在坐着的那廝驚愕表情之下,咬牙果斷掏出了他的物事,卻意外十足斯文,讓譚書記更感意外,一臉愕然。
「這麼奇怪做什麼?」喬鋒瀟灑笑道:「我又不是神仙,總不能一天到晚都硬着吧?你還真打算親啊?哦——」
譚書記卻是果斷吞進了嘴中,卻並未吐出來,而是誇張地賣弄起來,讓沒有心理準備的那廝反而非常不好意思:「小譚,別這樣啦。親一下就夠了。」客氣歸客氣,他其實當然希望人家弄個全套。
譚藝莉暫時吐出,白眼嗔道:「別假惺惺的了。這次我就幫你幫到底,讓你再臭美一次,以後別再動不動找我麻煩就行!」說着,她馬上又吞了進去。只是讓她感到詫異的是,現在那物還是比較斯文。
「唉,真是難為小譚你了。」喬鋒輕輕撫摸着譚藝莉跪着伸在胯下的那顆腦袋,得了便宜盡賣乖:「多不好意思啊。哦……」
在譚藝莉的嘴巴都快弄軟時,喬鋒才終於高亢一聲爆發了,雖然很舒服,但這次他並沒有感受到那種強烈的征服快感,而主要是一種充滿關愛的深度幸福。對于格外有愛心的譚藝莉,喬鋒忽然有了一種不一樣的認識,親近不少。
胯下的譚藝莉自覺地舔完了全套,終於騰出嘴巴長舒了一口大氣,連膝蓋都跪酸了,忍不住白眼抱怨:「都什麼做的啊?累死人了!」她驚訝地發現說這種話,自己竟一點臉紅心跳都沒有,就好象幫那廝洗臉洗手一樣簡單。
我靠!喬鋒雙手抓着她的兩腋,一下拉到身邊沙發坐上,呵呵地笑:「都說了親下就行,你偏要把它弄出來。」
「哼!」譚藝莉忿忿不平:「不弄出來,你只怕會經常又亂想。」
「幻想一下又不死人,也不犯法。」喬鋒輕鬆地道:「不亂做就好了。不管怎麼樣,小譚,這次真的辛苦你了。我以後會尊重你的。」一邊在她的背上拍了兩下。
「好了啦。」譚藝莉語氣平和幾分:「別老呆在這裏,都快中午了,你那廳長相好怕是等急了,快去吧!注意可別露餡啊,你今天本來就沒精神。」
「呵呵!」喬鋒搖頭一笑,隨即起身,「我精神隨時都可以打起來的,只是不想打而已。那晚上見吧!」
「嗯!」
「啵!」喬鋒一時感動,俯身照人家額上點了一下,「走了!」瀟灑離去。
譚藝莉倍感意外。其實她先前那樣幫弄出來,連自己都不清楚為什麼,一時心軟就如此了,就是看不過他沒精打采的樣子。而用嘴那樣,譚藝莉發現自己的心情很平靜,根本沒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更沒難堪的感覺。
只有當此時那廝離去,譚藝莉才在回顧中越發難堪與羞愧。自己怎麼會這樣?但那廝的感激一啵,讓她頗感欣慰,心情又平靜下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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