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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太囂張了!」
「血衣,身為人族居然自甘墮落墮入魔道,哼,你來的正好,殘害了那麼多人族,今日本派就要用你的命祭奠那些死去的人!」清徐面色憤怒地說道。
「嘿嘿,清徐啊清徐,你也不用把自己說的太好聽,你敢說你沒殺過人?在場的這些人,哪個又敢說他自己沒殺過人?哼,正道都是自視清高的傢伙。我呢,只是把這件事擴大了干而已,嘿嘿,要不是這樣我的修為怎麼能遠遠超過你們?」血衣詭異地笑道。
周圍的人鼓動了下喉嚨,一個弟子奮起說道:「我們那是為民除害,你這是害人,如果真像你說的,人們早就滅族了。」
「對,說的沒錯!」
四派掌門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下,這話說的他們總算舒坦了些,沒想到弟子之中還有這麼聰明的,待試煉結束之後,定要好好嘉獎。
血衣卻是不言語,眉心光芒一射,剛才那個弟子便全無氣息倒地。周圍人心裏都浮現了一層恐懼,卻是再也不敢說什麼,四派掌門的臉色已經沉得不能再沉。
「地上那個丫頭,我養的血寵,是你殺的吧?」血衣看着似乎要吃人的目光望向繭生。沒有別人的恐懼,她的內心一種從未有過的悲憤蔓延擴大,奶奶,這就是殺害奶奶的罪魁禍首!在她遺失了記憶的那幾年,對待她就像對待自己的親孫女,從來都是無私奉獻,待自己如同生命的奶奶,就是他,就是他害死的!
一想到奶奶是這個人害死的,這怎麼能讓她不恨!繭生面色蒼白,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魂海內魂潮湧動。一道比之前強大了不知多少倍的白光擊射而出,那光,比繭生自從成為魂士以來發出的任何一次都來的刺目,悲憤的情緒席捲而去。
血衣冷哼一聲,那等強大的光束居然就這麼憑空消散了。繭生一愣,隨即氣憤地漲紅了臉,「嘿嘿,小丫頭,別以為你能力有點特殊就想要打敗本掌門,就連這四派掌門加起來也才能與我戰個平手,這北玄地除了上三宗有誰又是我敵手?」
血衣唯我獨尊的樣子,令在場四派掌門臉色一僵,卻又反駁不了,因為這本就是事實,血衣如今靠吸收童男童女的精純魂元已經遠遠超過了他們,已經達到了九級魂帥,也在北玄地建立了魔宗,不再是當初那個,隨便去個一峰之主就能消滅的小嘍囉了。況且他剛才說他的魔寵死了,怕也就是那個渡劫的三道靈魂獸,現在已經被殺死了。
心中微微一跳,這血衣明擺着是來找麻煩的,要是他再放出個魔寵,然後與他們纏戰不給他們營救弟子的機會,自己這些宗派的精英可就危險了呀!不由又將求救的眼神投向那位冷漠的白衣男子。
「看你的樣子,似乎很仇視本掌門,哼,那就更留不得你了。」血衣手掌一翻,一條血色小蟲光速穿透了繭生的身體,四派掌門都沒看到是怎麼回事,只見繭生氣息越來越衰弱,眼看就要消失,腦袋一歪倒在了地上。「師妹,你怎麼了?」張夢生驚慌地抓住要倒地的繭生,師妹可不能有事啊。
她的感覺很不好,想回答張夢生的話,喉嚨卻發不出聲音,只覺得她的身體似乎正被萬蟲噬咬,密密麻麻的不明生物飛快吸取她的魂力與生機,劇烈的疼痛充斥了全身,她的身體修煉變得僵硬,只怕下一秒就會生機全無,她的魂力開始下跌,一級大魂士,九級魂士,八級魂士……
猛然間,一道白光衝進了繭生的魂潮,只瞬間,便定住了那群不明的血色生物。繭生卻早已被劇烈的疼痛刺激得昏死過去。
血衣剛想開口大罵,卻發現那個白衣男子的魂力級別他竟然看不透。而且四派皆是一副以男子為尊的模樣,再聯想到他們居然可以進尋空洞,目光不由變得謹慎,一般情況下,魔魂師都很怕死,這種多年經驗累積下的謹慎也不可能一時半會兒消掉的。
白衣男子冷漠地掃了他一眼,手掌一豎,繭生的身體便被白衣男子帶到了空中。「不,師妹!尊者……」感受手中人的消失,張夢生蒼白着臉色喚道。
「你師妹暫時沒事,我用定魂術阻擋住了那血色生物的擴散。」白衣男子淡淡說道。清徐卻是驚愕地看了一眼張夢生,這上御宗來的尊者從開始便一句話都沒說過,如今這是怎麼……血衣聽罷,臉色一白,定魂術不到魂王是不可煉的啊,立馬展開身形,逃也似的離開了。沒人去追,大家都明白,在這裏除了尊者沒人能追的上他。但是人家尊者不去,你敢提意見嗎?當然不敢。
而後,其他小門派與皇族皆是進入了裂縫,卻聽見白衣男子說道:「這個女娃資質不錯,本尊收了。」隨後,白衣男子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雙目一轉,一柄氣息強大的魂器從空間放出,白衣飄飄,懷中帶着昏迷的繭生,御劍從裂縫中飛出。順道甩出兩根銀絲拽住了同樣昏迷中的百里范和與千俞聲。離開時男子似乎喃喃道了一句:「食月……」
PS:感謝吞酒妖瞳,歲月不知前往,孔明借東風,我要修仙了,肆新寵,泡菜有毒,西瓜不會笑的推薦票。感謝夏至未莫(100)的打賞。
於是作者決定,今日努力多更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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