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縮(說)了……」遊戲舌頭還流着血,嘴巴被捏開,說話不利索。
遊戲簡直要後悔死了,讓你賤,讓你欠揍。
就算明知道太慢搞在了一起,也不能說啊,說了他們,現在被搞的就換成自己了吧。
游弋的手力氣大的出奇,那雙赤紅的眼睛,仿佛能吞噬一切,他到「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給我記住,你若記不住,我幫你記。」
遊戲想搖頭,想說不用了,可是下巴真的快要被捏碎了,疼的厲害,他說不出話來,發不出聲音。
游弋甩開遊戲:「遊戲,做人可以蠢,但要有自知,不要蠢的最後連自己的命都給玩沒了。」
遊戲趴在地上咳嗽起來:「二……叔……放,放心……我一定牢牢記住你說的話,一定再也不會……不會說不該說的話,饒了我這次吧。」
「剛才是……我太混蛋了……腦子裏進了……進了水,才說了不該說的話……以後再也不會了。」
可不是進了水,還是進了馬桶里的水。
遊戲的臉上還有馬桶里的水,游弋碰了他的臉,手指上也沾上了馬桶水。
游弋厭惡的皺眉,剛剛洗完,又要洗。
他打開水龍頭用洗手液搓了好多遍,才掏出手絹重新擦乾。
但是擦完後,那手絹他直接丟在垃圾桶里了。
遊戲舌頭疼的還厲害,他縮在地上看游弋的動作,瞧着他連手絹都丟了,心裏狂罵:王八蛋,不是人,你碰一下我的臉都嫌髒,老子可是被你往馬桶里按了那麼長時間,你咋不說。
靠,不行了,又想吐。
遊戲吐了一會,見游弋準備走了,閉着嘴,堅決不要說話,他怕自己再嘴賤說出什麼找死的話。
游弋掃過遊戲一眼:「什麼時候想找死,告訴我。」
遊戲連連搖頭:「不不不,不會了,二叔……慢走,慢走……我前幾天,剛得了一個北宋官窯的花瓶,明天就送您那去,以後我這有好東西,第一個先孝敬二叔您……」
游弋沒理他這句話,他一字一句道:「記住了,別動,燕、青、絲!」
遊戲一個勁兒點頭:「記住了,一定不動燕青絲,我……我看見她,我躲着走。」
游弋終於走出了洗手間,沒一會,遊戲聽見房門關上的聲音,他一顆懸着的心終於放下,身子一萎,倒在地上,完全不想動了,也不管身上疼不疼,臉上有沒有異味,他就想好好體會一下,活着的滋味。
游弋口中喃喃自語:「二叔王八蛋……二叔不是人……二叔跟……跟……」
突然外面傳來哐當一聲,遊戲以為游弋又回來了,打個激靈立刻捂住嘴巴,過了一會兒沒人進來,他才知道是房門沒關嚴,被風吹開了。
遊戲苦逼的捂住眼睛,媽的,他不就玩了個女人嘛,還他媽沒晚上,被那個小賤人給弄了一身傷,他還沒去找那小賤人算賬呢,王八蛋二叔就殺過來了,這是要他的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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