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戲連連點頭:「不說謊,絕對不說謊……二叔,我,我一定老老實實回答你所有的問題,只要我知道的,我一定全說。」
遊戲在游弋面前,乖的跟孫子一樣,半個「不」字都不敢說。
他實在是怕死了這個二叔,日後如果可以不見,堅決是不會見的,人生最大的噩夢也不過如此。
遊戲想起上次被按進馬桶里,那滋味兒,媽的,生命再也無法承受。
只希望,這次二叔能不要那麼變態,這次至少讓他喝乾淨的水啊!
過了一會游弋沒有開口,遊戲一直哆嗦,二叔啊,二叔,你要問趕緊問啊,要死早點死啊,不要這麼折磨人。
「二……二叔……你……你有什麼話,你……問,問吧!」
游弋站起來,一把扯開遊戲的病號服。
遊戲哆嗦着,臥槽,二叔要幹嘛,這是又有新花招嗎?
扯開衣服,游弋看見遊戲脖子上的那條項鍊,果真如燕青絲說的那般,項鍊墜子是半片銀杏葉子,他一把將項鍊拽下來。
游弋問:「這項鍊你幾歲開始戴的?」
「我我我……我不記得了,我記事起這項鍊……就在我身上,二叔,你……你要是喜歡,這就……送,送你了……」遊戲面對游弋,恨不得叫爺爺,別說要項鍊了,只要能饒了她,送什麼他都願意啊。
現在的遊戲玩去哪忘了,他媽跟他說的話,這項鍊非常重要,絕對不能離身,更不能掉,一定要保護好。
游弋手指摩挲着項鍊墜子:「不記得?你確定?」
游弋的聲音陰森中透着一股股冷意,遊戲在床上直打哆嗦:「我我我……我想想,我想想……好像是……五……五歲的時候,對……就是五歲……」
「五歲……那會兒我還沒在家。」游弋早年工作特殊,很多年都沒在家。
遊戲連連點頭:「是,是這樣……您,還沒……在家!」
遊戲是真懷念當年二叔不在家的日子,他在游家是霸王啊,長子長孫,走到哪兒都是眾星捧月。
游弋又:「這項鍊是誰跟你的你爸,還是你媽?」
遊戲搖頭:「我……不知道,我戴了好多年,我也不知道誰給的,他們倆都叮囑過我一定不能讓項鍊離身。」
「這麼多年,你這條項鍊很少露在人前吧?」
「是,很少,因為……我……我覺得丑……」
「關於這條項鍊,這些年有發生過什麼特殊的,或者讓你印象深刻的事嗎?」這條項鍊既然這麼特別,那一定發生過什麼特別的事。
遊戲搖頭:「沒,好像沒……」
游弋冷冷道:「好像?」
遊戲打個激靈,趕緊說:「我想,我好好想想二叔,我一定能想到的……」
媽的,就算想不到,也得想到啊。
可,真特麼想不到啊,這項鍊,遊戲壓根就沒感覺到有多特殊。
游弋就在旁邊盯着,遊戲一個勁哆嗦,過了一會他還想不出來,游弋淡淡道:「既然你這麼困難都想不出來,那就只好,我幫你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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