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子本以為葉韶光根本不敢撞,眼看車過來,嚇得大叫一聲轉身想跑,可兩條腿怎麼能跑的過四個輪子。
葉韶光冷眼看着他的眼睛裏一片安靜,有條不紊的踩着油門,只用一隻手握着方向盤,另一隻手悠閒的搭在副駕駛座的靠背上。
葉韶光臉色很平靜,仿佛他正在做的一件再正常不過的小事,對,是小事。
砰地一聲,胖子被撞飛一米多,倒在地上抽搐慘叫。
他沒有死,但他已經爬不起來,他的腿大概是斷了,肋骨估計也斷了。
還抓着季棉棉的那個瘦子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他哆嗦着喊道:「殺人,殺人了……救命啊……」
夜店裏人聲鼎沸,但是夜店後門的暗巷卻安靜的要命,這裏聽不到夜店裏的聲音,這裏周圍也沒有人居住,那人的聲音就顯得異常單薄,孤零零的配合着胖子的呻吟聲,格外悽慘。
葉韶光掛了倒車檔,車子往後倒到路口,他慢悠悠道:「你是跑呢?還是等着死呢?」
那瘦子丟開季棉棉,噗通一聲跪在地上,磕頭求饒:「饒命,大哥饒命,我們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對不起……不該動大哥您的人,求求您……饒了我一條小命,求求您,」
人在危險面前,當然首先會選擇的是自己的命。
什麼尊嚴,什麼金錢,統統都不如能呼吸一口新鮮的空氣重要。
葉韶光發動車子,他問:「你告訴我,你們帶她要做什麼」
葉韶光的聲音在夜色中聽起來清清冷冷的,倒是沒有更多的壓迫力,反而有一張安撫人心的作用,單單聽着那聲音,根本讓人想不到他剛才做了都麼兇殘的事情。
「我們……我們……就是看這小姑娘,身材不錯,又是個雛,想把她給賣了換點錢,大哥,大哥……我們真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求求你,饒了我們吧,求求你了。」
「我們……我們也是急着用錢,不然……不然,誰會做這種缺德事啊。」
這人說的好像還挺是俺麼回事兒,葉韶光點點頭,手指輕輕點下下巴:「說的倒也是……這種蠢貨的確是很好下手,如果沒有人對她下手,才奇怪。」
「大哥,大哥……求求你,饒了我這一次吧,以後我一定不敢了。」
葉韶光笑笑,「第一次下手,套路就這麼熟練,還真是……挺厲害啊,似乎很適合做一行嘛。」
季棉棉和小徐剛一進夜店就被人盯上了,他們倆一看就是那種菜鳥,渾身上下都寫着——我第一次來、
這種人如果不會被盯上,那才奇怪呢。
小徐去洗手間,那個女人是故意撞上來的,然後趁機撒潑訛詐,進而灌酒,這些都是套路。
那個女人,和這兩個男人都是一夥的,這個販賣人口的犯罪團伙,作案時分工還是很明確的。
這些人經常在這附近,尋找可下手的小姑娘,遇到合適的,就會直接動手,季棉棉這種女孩兒,太容易被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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