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嗵嗵嗵……轟!轟!轟!!……」迫擊炮的尖嘯聲,很快的讓槍聲大作的戰場上再次佈滿了陰雲。在迫擊炮聲響起的瞬間,不用白鷹吩咐在第一線的阻擊小組就已經四下散開躲避炮擊了。
這一輪的迫擊炮,並沒有給白鷹小組造成什麼殺傷。但隨着炮聲一起掃射來的重機槍,卻直接掃倒了兩名白鷹小隊的隊員「突突突……」那是放置在皮卡車上的重機槍,這也是這裏大部分武裝幾乎標配性的重火力。
遠距離對着這些白鷹隊員們便是一陣橫掃,儘管大部分的隊員都躲開了這片彈雨。可還是有兩名隊員被擊中,其中一名是在躲避炮彈的時候被掃中了右腿。重機槍的子彈,直接擊中了他的大腿。
從膝蓋上去些許部分,連根掃斷。那名a組隊員的嘴裏,發出了悽厲的慘叫。被打斷的那截大腿,就跌落在他的身邊。腥血不斷的從被撕裂的肌肉和打碎的大腿骨處噴濺着。
這名隊員據槍躺着「突突突……」的扣動着扳機,他的眼裏浮現出了絕望。他的臉上正在漸漸的失去血色,他知道自己很快就會因為失血過多而陷入昏迷。這裏不會有足夠的血漿,也不會有足夠優秀的醫生給他止血。所以,他死定了。
「突突突……」也許是臨死前的爆發,也許是幸運之神最後的光顧。他不斷打出的點射,幾乎每一發都可以命中。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名帶着頭巾的男子試圖要衝過來。
但卻被他一槍擊中了胸口,彈頭直接在他的胸口炸開一團血花。他甚至看到了彈頭擊穿了那名頭巾男子的背部,噴濺出大團的腥血然後整個人抽搐着翻倒在地上……
「砰~!」一發子彈,正中一名哆嗦着試圖退卻的部落武裝人員的正臉。子彈,直接擊中了他遮蓋臉部的頭巾。便見一個血窩子凹陷進入,一大團的血花從他的腦後部噴濺出來。
這名武裝人員仰面翻倒,沙丘上斷了腿的白鷹隊員嘴角咧起了一絲笑。成為了僱傭兵,他就已經準備好自己會有這一天了。和那些核心隊員不一樣,這名叫做左輪的漢子並不知道自己事實上依舊在為他所在的國家服務。
「啾~~轟!!」但他的好運氣,也到此為止了。他倒地,還在射擊。同時擊倒了多人,這已經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很快的,一枚rpg便直接射向了他。一聲劇烈的爆炸聲響起,沙漠的煙塵和破碎的內臟、血肉齊飛……
當煙塵落下,沙丘上落下的僅僅是一具殘缺的屍首。左輪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珠里已經失去了神采。他的半邊身子都被炸開了,腥血在不斷的噴濺出來。一坨坨的腸子、半截胃部,打的破爛的肺部……
甚至他的半張臉,都被彈片削開露出了猙獰的肌肉和臉部骨骼。一顆眼珠子,居然奇蹟般的沒有被炸碎。而是從眼眶中,粘連着一部分肌肉脫落出來。就這麼耷拉在了眼眶外面,正讓他的這具屍體看起來更加的猙獰……
白鷹小隊的狙擊手,直到現在都沒有任何的動作。即便是左輪死了,他們也沒有任何的反擊。狙擊手,無疑是這種作戰中最為重要的威懾力之一。除非是可以起到重要的作用,否則他們輕易不會開槍。
原因很簡單,只要他們開火就意味着暴露。暴露了,就意味着必須更換射擊陣地。這還是其次,沒有人知道對方有沒有狙擊手在盯着自己。開火意味着暴露,暴露就意味着會被對方的狙擊手幹掉。
失去任何一名狙擊手,對於整個作戰小組來說都是巨大的損失。他們不敢,也不能輕易的被幹掉。有他們在,就是一份巨大的威懾。對方不敢輕易的冒頭,也不敢有太激烈的衝鋒動作。
「轟!轟!轟!!……」迫擊炮再轟了一輪,白鷹小隊的a組剩餘隊員不得不艱難的撤出了陣地。b組飛快的對他們進行了接應,而c的幾名狙擊手則是脫離了隊伍開始向着右側移動。
阿爾巴耶夫依然沉默的觀察着,他相信對面的那支隊伍絕對不會就這麼任由他們直接強攻。他們肯定有手段來應付。他需要做的,是耐心的等待。也是這個時候,獵刀小隊重新組織了起來。
趁着白鷹小隊被打的不得不後撤的機會,開始緩步突進。他們借着阿爾巴耶夫他們的炮火和襲擊掩護,不斷的向着白鷹小隊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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