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肉搏,這是最大程度抵消相互火力的方式。當裝備和火力都處於劣勢而人數佔優的時候,逼迫對方進入進入肉搏戰這是最佳的作戰模式。而獵刀相信,雖然在裝備和武器上他們和對手相比存在着劣勢。
但白刃戰,獵刀認為自己和自己的這些戰士佔據了絕對的優勢。這點自信,獵刀還是有的。斯拉夫人,從來就是勇猛的象徵。勇猛之名一直隨着他們在這顆星球上的征戰,拓展到四面八方。
冰天雪地裏面成長起來的他們,比其他人更善斗、更好鬥。
「吼~~!!」一聲咆哮,白鷹的隊員瞪大着眼珠子不敢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獵刀是傾斜着突進,一下子衝到了他的懷裏。在撞的他失去平衡的同時,手裏的刀子準確無誤的刺入了他的脖子中。
這是鳳凰!那柄軍刀,在刺入了他的脖子後便隨即被拉了出來。不深卻粗大的血槽,兇悍尖銳的形狀。這名白鷹的隊員第一眼就看出來,這是只有斯拉夫最為精銳的部隊才會配發的專有軍刀——鳳凰。
克服、無畏,鳳凰!這三柄便是斯拉夫人最為精銳的特種部隊和安全局專有戰刀。克服萬難,無畏前行和鳳凰涅磐。這就是這三把戰刀的含義。作為精銳中的精銳,獵刀他們配備的是其中的佼佼者——鳳凰。
斯拉夫人在蘇聯死去後,的確沒落了。他們的武器裝備、科研能力也一落千丈。但即便如此,前蘇聯的遺產也讓他們在某些方面有着比別人更高的優勢。其中的一項,便是冶煉和材料。
即便是華夏成為了世界鋼產量第一大國,但在特種鋼的冶煉方面與斯拉夫人依然有着很大的距離。在蘇聯時期的巨大投入,尤其是在材料方面的巨大讓他們的步伐在某些方面甚至他們的對手美國人都比之不如。
這點,可以從美國人也從斯拉夫人那裏進口大量的1095鋼及很大一部分特種鋼材就可以看出來。憑藉着這些老本,為他們所用於精銳部隊的「鳳凰」的質量,可想而知。
而「鳳凰」相較另外兩把軍刀,則更有一分不同的意味——克里姆林宮的那位大帝會向戰鬥英雄及克林姆林宮的貴賓贈送這款軍刀。比如那位全斯拉夫最為著名的戰鬥英雄——阿納托利·列別德。
他便在克里姆林宮,從總統的手裏獲贈了一把鳳凰。每一位被認為是最精銳的戰士,才會有一把鳳凰。每一把鳳凰,都有它獨有的編號和檔案。上面會記錄它的主人是誰,立下過什麼功勳。即便是在刀具打造發達的斯拉夫,對鳳凰的管控也十分的嚴格。幾乎只要是民間敢於持有、展露自己的「鳳凰」那將會直接遭到傳訊甚至逮捕。
被割斷了喉管的白鷹隊員的雙眼,已經漸漸的閉上了。當他看清楚割破自己喉管的,是一把鳳凰後他便沒有不甘心了。作為對手,出身於綠貝雷的他很清楚持有和使用這款軍刀的會是什麼人。
「嗷~~」白鷹的嘴裏發出了狼一樣的嚎叫,同時手中的m1911指揮官型「砰砰砰……」的打出一連串的點射。三名獵刀隊員,直接被他擊倒在了地上。場面太混亂了,他已經來不及重新裝彈夾了。
他甚至都沒有辦法繼續站着,打出了一串點射的同時他的身體猛然右傾翻滾開。子彈「啪啪啪……」的擊打在他剛才所站的位置,打空了彈夾的白鷹抬手便將手中的槍猛然向左側砸去。
一聲悶哼應聲傳來,手裏握着軍刀的獵刀隊員剛想撲向他就被這手槍砸中了面門鼻血長流。不得不後退幾步擦拭了一下臉上的血漬,但隨即一名白鷹隊員悶不吭聲的一刀便從他的背後刺入!
這名獵刀隊員瞪大了眼珠子,他沒有來得及做出多餘的動作。那柄刺入他後背,直接刺入肺部的刀被拔出來。隨後飛快的連續再刺了兩刀。一隻手拉住了他的下巴,隨後他感到自己的喉嚨一涼。
他知道,自己的喉管被割破了。因為他已經感覺到喉嚨處一疼,隨即便是一股泉水噴濺的感覺從喉嚨部位傳來。這是大動脈被割破了,體內的血正在飛速流失的感覺……
白鷹拔出了自己的佩刀,擺出了格鬥姿勢。他知道,現在已經亂戰了。他只是低沉的下達了一個命令:「殺光這些斯拉夫人!不要活口!」
在下達完畢這道可能是最後的命令的同時,他按下了自己皮帶扣上的一塊凸起的小方塊。一道無聲的訊號,開始從空氣中傳播了出去。這道電波訊號是那麼的簡單,卻又那麼的直接而迅速。
在瞬間,它被遠在大氣層外的衛星接收到。又在瞬間,被轉發了出去落在了加利福尼亞一處看起來很普通而寧靜的農場倉房內。倉房裏面,一位穿着老舊美軍迷彩服看起來年紀在五十上下的老人正在安靜的清理着倉房的草料。
「嗶嗶嗶……」忽然間,他手腕上那塊看起來不起眼的手錶飛快而急促的震動了起來。原本眼睛渾濁,身材佝僂看起來搖搖欲墜的普通老人,在手錶震動的那一個瞬間整個人猛然變得挺拔!
他輕輕的丟開了手上的清理草料的叉子,整個人如同標槍昂然而立。那原本渾濁的眼睛,在瞬間如同鷹隼一般銳利。從口袋裏面摸出一個沒有號碼撥盤的電話,輕輕的按動了一下。
卻見老人佝僂的身材,在這一瞬間變得巍峨如山。他將電話放在了耳邊,緩步走出了倉房。當他走到倉房外面後,電話那頭有人接起了。卻見這老人用着那渾厚男低音對着電話那頭道:「我是老兵。」
「我的孩子們出事兒了,白鷹。」老人的聲音低沉,卻顯得那樣的有力、那樣的強悍,那樣的毋庸置疑:「那是我最欣賞的孩子,我要去把他接回來。在那裏的人,動起來。我現在就過去。」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急促的在說些什麼。然而,老者的臉上帶着一絲平淡的笑容:「我是老了。但我也不能看着我的孩子們被人欺負了。我從來不丟下自己的兄弟,從前是現在也是。不要說了,我會親自過去。安排人接下白鷹他們。」
「那些都是好孩子,如果不是到了最後關頭。如果僅僅是他自己,他不會給我發來這道訊號。這是一位早已經把自己交給國家,而且是將自己此生都交出去的孩子。把他帶回來,安全的帶回來。」
說着,老者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那些該死的斯拉夫瘋子又死灰復燃了,看來還是要我們這些老東西去清理。你們最好檢查一下,你們的情報系統到底是出了什麼問題,如果按照計劃這次的行動根本就不會有問題。」
「是不是你們和平太久了、安穩太久了,覺得我們就應該是這個世界的霸主?!如果抱着這種想法,如果沒有時時刻刻的危機感你們還是不要負責情報工作了。這點事情都出現問題,你們還有什麼用!」
說完,老者直接掛斷了電話。倉房邊上,就是一間看起來普通平淡的鄉間小屋。推開沒有上鎖的門,老人走進了屋子裏。屋子很簡陋,但卻很乾淨。所有的物品都被擦拭的一塵不染,整個房間整潔而乾淨。
從風格就可以看出,這座屋子的主人是一位極為純粹、極為優秀的軍人。這裏沒有任何多餘的飾品。沒有華貴的燈具、地毯、沙發,沒有什麼壁畫裝飾,甚至窗簾就是沒有任何花色。只是簡單而厚重的墨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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