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步到那名尖嘴猴腮的面前,也不知是無意還是有意,一把匕首在那人臉上慢慢摩擦,冰冷的鋒芒貼着肌膚,冒出顆顆雞皮疙瘩。
尖嘴猴腮的長老顫了顫卻絲毫不動,眼睛斜過墨挽籬的方向,聲音顫顫巍巍,咽了咽口水,勉強露出笑意,「挽籬你......你這孩子怎還越大越調皮了,跟我們這些叔叔開玩笑。」
其他長老也是一臉諂笑,附和,「是啊......」
墨挽籬一笑置之,「影。」
影得到了指示,那貼近皮膚的匕首慢慢移到他的右手,尖嘴猴腮的長老額角冒出顆顆細汗,用力的吞了吞口水,聲音抖抖發出,「挽籬......我......我真的不......不知道啊!」
「啊——」一道慘叫聲劃破空中。
就在他話音落下的那瞬間那把匕首砍掉了他的一根指頭。
尖嘴猴腮的長老滿臉痛苦的看着墨挽籬,語氣鄙夷嘲諷,「墨挽籬你趁我們協商事情之際下毒,這下三濫的招數跟你那卑鄙無恥的父親一樣,果然,血脈遺傳,下等人就是下等人!」
「啊——」又一刀砍下兩隻手指,鮮血噴張,還有幾滴濺到了他身旁的長老臉上。
「怎麼?惱羞成怒了吧!哈哈......你那做慣下等人的父親,現在又有你這個會下三濫手段的兒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墨挽籬如古井般幽深的眸中冰冷無情,只是一瞬間的事,那名尖嘴猴腮的人便已斷氣。
其他長老見此一陣恐懼布上心頭,原來墨挽籬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已經如此厲害,難怪他如此大膽。引狼入室,當年就應該將他了結了,以絕後患!
其中一人一臉慈祥,企圖用道理勸服,「墨挽籬,你雖不是墨家人,墨家這麼多年對你也有養育之恩,你不能如此恩將仇報啊!」
墨挽籬眼神越發冷漠,起身離開,走之前對着影說,「一個一個來,留一個活口就好。」說罷便果斷的離開。
「主子。」一名屬下恭敬道。
「嗯,還有多久?」墨挽籬雙手附背。
「墨家主還有一天到達。」
「嗯。」
墨挽籬是趁着墨家主沒在的的情況下才動手的,墨衛魏是絕對不可能讓他知道十年前的事的。
十年前知曉的人已經死的死,他不是沒去查過,這麼多年每當他有點線索總是無緣無故消失,到頭來還是一無所獲,墨衛魏早已對他有所懷疑,這次劍走偏鋒實所無奈。
他已經等不了多久了。
那幾個長老從十年前就追隨了墨衛魏,對那件事就算不會知曉全部但也不少。
他必須弄清楚!
......
「放開我!你們倆個狗奴才,我可是堂堂大小姐!」一路上墨清染罵罵咧咧毫無儀態可言。
兩個侍衛雙眼直視前方,對墨清染的話左耳進右耳出,絲毫不放在心上。他們的主子早已不是墨家家主,而是墨家病秧子墨挽籬。
突然,兩名侍衛倏地倒地。墨清染一時沒反應過來,就被拉去了假山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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