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他居然會幹出此等事。」廂房內,墨庭軒驚詫道。
顧若辰將手中的茶杯放在桌上,點頭。「當時墨家戒備森嚴,侍衛有條不紊的值班,外表看似平靜,內里卻暗藏殺機。
這個墨挽籬真是不簡單,在眾人眼底下還能將墨家控制住。墨家那幾名長老估計難逃一死了。」
墨庭軒臉色青黑,他一直和墨挽籬不對盤,可沒想到對方早已超越自己。這麼多年來,他根本就沒拿他當回事兒?!
「你現在有什麼打算?」顧若辰問道。
墨庭軒嗤笑,「我能有什麼打算,這事,自有我那將家主之位看得比生命還重要的父親,現在想必他也接到消息了。」
有其父必有其子。
墨庭軒的毒辣,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顧若辰淡笑不語。這墨家父子......
......
月色皎潔。
墨家。
子時已過,現在的墨家空空如也,幾名婢女侍從躺在地上,不知生死。墨家不遠處的林中,一道中年人的嗓音響起,「進去,探探情況。」
「是!」一道黑影一閃而過。
不過片刻間,那人又折回,「主子,人,人已經走了。」
「該死的!」中年人的聲音中帶着憤怒。
來晚了一步!那個死雜種,居然還有膽反抗他!當初就應該掐死他!
片刻後,冷靜下來。眼神閃爍,不知想到了什麼。
嘴邊溢出一抹滲人的笑意。
......
翌日
「你,你怎麼也在這?」臨沭雙眼瞪大的看着對方,仿佛覺的不可思議還用手揉了揉雙眼,再次瞪大眼睛,眨了眨,嘆了口氣頹下頭來。
不是做夢......
靠在門邊的獄一臉面癱,遙看遠處。對臨沭一系列的行為絲毫不予以理會。
昨日,臨沭前腳剛走,獄後腳也跟了上去,不過卻沒在臨沭眼前露面。算算時間,墨挽籬也快到了,獄這才從房中出來,卻沒想到兩人就住在對面。大清早碰見獄,臨沭是一臉不可置信,仿佛出了幻覺似的。
獄耳朵動了動,冷聲道,「來了。」
臨沭還是一臉哀怨,他不想和這個可怕的人同路啊!
要說獄和臨沭都是幫墨挽籬辦事,但臨沭卻對獄避之不及。
獄,內力深厚,武功也是出神入化,但這並不是臨沭害怕他的原因。幾年前,獄剛成為墨挽籬的手下,見他抓了幾名刺客要去審問,臨沭一時興起也跟着一起去了。原以為會有些有趣的事情,卻沒想到成為纏繞臨沭一生的噩夢。
那名刺客經過特殊的訓練,在行刑之時絲毫不說。獄見此,便命人將他的同班拉到他的面前,將頭頂劃開將水銀灌入,沒過多久那鮮血淋漓的白肉便冒了出來。
那名刺客但也是硬漢子,見此也只是皺皺眉頭也沒了其他反應。若換成別人早就嚇暈了,要不就是吐的連隔夜飯都出來了,比如,臨沭。
獄見那名刺客並沒有被嚇着的,於是便命人將刺客的雙腳的腳掌剁下,將人把他綁住穿到火紅的鐵架上,如烤乳豬般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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