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血腥味越來越濃重,他們也看到了路上或躺或坐的屍體,他們具是面帶微笑,腦袋空蕩,同時也被開膛破肚,上面攀爬着蛇蟲鼠蟻,嘎吱嘎吱的發出撕咬的聲音。
隨着越來越深走,屍體也越來越多,但從這些屍體中卻沒發現凌白,臨沭幾人。
突然,墨挽籬頓足,定定地看着四處空曠的平地,血腥味消失了,什麼痕跡也沒了。
千魅眯眼打量了四處,隨後道,「有痕跡!」
墨挽籬隨着千魅的視線看去,只見前方的一顆大樹上的一隻樹幹上有一點細微的摩擦痕跡,繼而往前方看,一條牽連着後方一棵樹的拳頭粗的藤條上也有一道長長的摩擦痕跡。
兩人四目而視,隨後一起朝着那條痕跡追去。墨挽籬輕功騰躍飛在各個枝幹上,在他餘光瞟向千魅時眼裏划過一絲詫異。
他的後方,千魅猶如靈猴一般靈活的穿梭在根根樹枝上,速度極快,身子輕盈靈巧。
隨着一路的跡象來看,她也大概猜出那是個什麼玩意兒了,不過......這還是讓她有些難以置信。
半個時辰後,千魅看着停在前方的墨挽籬,隨後從樹上蹦下,走至前方,神色一怔。
前方一顆萬年大木的根部佈滿青苔的一個黑漆漆的洞口,洞口外還散落着幾件撕裂的衣服,從衣服上來看應該是凌白的,還帶着點點斑駁的血跡。
千魅啞然,他們不會被拖進洞吃了吧?
呆了片刻後,千魅回神緊隨着墨挽籬的步伐進了去。
雖說外面潮濕但洞口裏卻異常乾燥,還飄着一股若有若無的香味,是女子身上的脂粉味。
千魅見此越加好奇了,不自覺的步伐也加快了不少。
......
昏暗的光線下,洞內層層紅紗靜靜垂下拖曳在地,其中的佈置如女子閨房,一個身着一襲紅衣的窈窕女子正在梳妝枱前靜靜地梳理着及地長發。
後方臨沭,凌白,獄,影幾人衣衫襤褸,絲絲血跡從衣上透出,手腳被附在身後捆綁着,嘴裏一條布條緊緊塞住,一聲不吱,眼裏都不約而同的布上了一層懼意。
&哼......得啦得啦.......」空靈幽幽的哼唱聲響起,凌白等人全身一繃,神情冷峻中帶着一絲驚恐。
待哼唱聲漸漸消匿,梳妝枱的女子也將自己打扮好了,空靈優美的嗓音響起,「想好了嗎?」
凌白等人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嫌惡和噁心。
空氣中一如之前的寧靜,梳妝枱前的女子沒得到回應也不着急,手裏輕撫着桌上擺盤中的繡着鴛鴦戲水的紅蓋頭。
又是一段時間的沉默,女子淡淡的聲音再次響起,「時辰到了。」
這話一出凌白幾人面色一白,眼睛瞪大,臉色緊張,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
女子輕聲低笑,「不要着急,一個一個來。」
凌白幾人的嗚嗚聲更加急促大聲,女子不急不緩的將蓋頭蓋在了頭上,透過紅色的薄紗在銅鏡中左右欣賞自己的美麗。(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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