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香蓮望着自己沾滿鮮血的雙手驚嚇地大叫。
封刀子痛的捂着自己的後腰直冒冷汗。
「臭娘們!居然敢偷襲老子!我一劍砍死你!」
封刀子要去拔背着的劍,白兮茗一個健步衝上去,舉起手中的砍刀重重地砍向封刀子的左臂。
作為一個劍客,手臂對於封刀子來說非常重要,更何況只剩下了着一條手臂。
他迅速地閃身躲閃,才躲過了白兮茗的襲擊。
這個時候,山谷里傳來了村民們呼喊的聲音。
「香蓮,香蓮!」
「柱兒娘!你在哪裏?」
很多村民幫忙進山找人。
一見到封刀子,小柱兒就大聲指着他喊叫着:「就是他,他就是壞人,就是這個壞人欺負我阿娘!」
眾人一哄而上沖了過來,每個人手中拿着鐮刀棍子等等農具當做武器。
「這個人欺負我們村的香蓮,大家不要放過他!快點打死他!」
封刀子一看事情不妙,立馬向山里逃跑。
「大爺的,集體來打老子!老子今天好漢不吃眼前虧就先不跟你們玩了,老子還會回來的!」
封刀子飛快地向山中逃竄,一下子就躍上了一塊岩石。
村民們團團圍住了現場,將白兮茗和香蓮圍在了中間。
「那個人是誰?為什麼欺負你們兩個女人家?」
「這還用說嗎?肯定是個不正經的人路過這裏,看到香蓮長得好看就像欺負她!」
白兮茗拉着香蓮的手替她整理着衣服,小柱兒默默地站在一邊,眼睛中充滿了堅強。
眾人看到香蓮衣衫不整的樣子,都唉聲嘆氣起來,表示同情。
「哎,香蓮也真是命苦啊,丈夫死的早,一個人帶着孩子這些年過的不容易。孤兒寡母孤苦伶仃的經常被欺負!」
「我說香蓮啊,你趕緊找個人嫁了吧,別管嫁給誰,你和孩子好歹有了依靠就不用每天被人欺負了!尤其是你,一個女人家......」
「哎,你現在再說這些有什麼用呢?估計現在沒有哪個男人敢娶她了!當初虎子想娶她,看她把虎子害成什麼樣子了。她這個女人,天生就是克夫的命!」
香蓮捂着眼睛悄悄落淚,非常傷心的樣子。
「咱們回家吧!」香蓮拉着白兮茗和小柱兒打算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黃非穿過人群來到了眾人面前。
「誰說香蓮沒人敢娶了?我黃非就要娶她!而且要一輩子愛護着她保護着她!」黃非說。
之前陳大山的婚禮,黃非曾經露面過,所以有的人能認出他來。
「這不是陳大山的潔白兄弟,在城裏做生意的黃非老闆嗎?」有人說。
一聽說黃非是老闆,眾人都用仰慕的神情望着他。在這些窮人的眼中,擁有老闆身份的人是很厲害的人。再加上黃非着一身華麗的衣服,更加令人信服。
一見到黃非,小柱兒就歡快地撲了上去,「黃非叔叔!」
黃非彎下腰一把將他抱在懷裏,「小柱兒乖。」
他看向眾人,「香蓮今天遇到危險,多虧了各位出手相助,為了表示感謝,我黃非每人贈送你們一匹布作為酬謝。」
此話一出,他的幾個手下就抱着布匹過來了,一看這些布匹就是上好的貨色。大家很高興。
「以後香蓮就是我的女人了,小柱兒就是我的兒子了!他們母子二人現在有我罩着,如果誰敢欺負他們,我黃非第一個不會饒了他!香蓮,咱們回家吧!」
香蓮紅着臉頰點點頭,然後跟着黃非一路下山。
白兮茗撿起地上的大刀,跟在了他們的後面。
「哎呀呀,你看看人家香蓮的命怎麼就這麼好呢?嫁了個大老闆!這下半輩子都不要幹活了,每天當太太一樣地養着!」
「就是就是,我要是有她一般命好我就知足了!」
此時大家只想着羨慕着香蓮,卻忽略了她之前受到的苦難。
陳大山今天還是跟前幾天一樣很晚才回來,身上還帶着脂粉味跟酒氣。
白兮茗很生氣,陳大山剛回來就想去抱她,可是白兮茗厭惡地跑到了一邊。
「茗茗聽話,乖,讓你大山哥哥抱一抱。」
白兮茗惱怒:「陳大山,你如實交代,你這幾天這麼晚才回來是不是去逛窯子去了?」
「是啊,我是去逛窯子了。」陳大山很乾脆地回答。
白兮茗本以為他會否認,至少要先死不認賬,可是沒想到他卻回答地這麼幹脆。
「你去窯子幹什麼去了?是不是去睡窯子裏的姑娘去了?」白兮茗問。
「是啊,要不然我去窯子幹什麼去啊?逛街去嗎?」陳大山回答。
白兮茗氣的上氣不接下氣,「好,陳大山你有種!以後你離我遠一點,看到你我都覺得噁心!」
陳大山並沒有離她遠一點,反而直接撲了上去,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看着白兮茗惱羞成怒紅紅的小臉,陳大山笑的歡樂:「乖茗茗,別生氣了,我騙你玩的。我是去了窯子,不過我是去辦正事去了並沒有碰別的女人。至於我身上的這些香味,也是窯子裏獨有的味道。」
白兮茗冷笑:「去窯子辦正事?陳大山,你這是在逗我玩嗎?你一個大男人跑到窯子裏還能辦什么正事?」
「你先消消氣,我知道現在無論給你怎麼解釋都不可信,你的心情我了解,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也不會信的。」
聽了陳大山的這句話,白兮茗的心軟了,她吸了吸鼻子,「那你可以告訴我你究竟在做什麼事情嗎?」
陳大山皺着眉頭,一臉為難,「過兩天等事情解決了,我自然會告訴你。現在我不能告訴你,我不是不想告訴你,而是為了保護你,知道的越多就越危險。」
「好,我相信你。但是你今天如果不把這全身的脂粉味清理乾淨,就別想跟我一起睡覺!」
於是陳大山在溫泉了洗了很久才回家,還特意把衣服換了。
「茗茗,我回來了,我把身上洗的乾乾淨淨的了。」陳大山推門剛想走進去,卻被白兮茗堵在了門外頭。
「真的洗乾淨了?」白兮茗問。
她的眸子泛着淡淡的月光,讓陳大山的心頭微微一震,恨不得立馬將她抱在懷中。
「真的,你聞聞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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