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在床邊上,掀起白兮茗的裙子,捲起褲子,去查看白兮茗的雙腿。
白嫩纖細的小腿上只有之前的疤痕,根本就沒有新傷。
大山一手放在白兮茗的小腿上,然後抬頭看着白兮茗:「妹子,原來你是裝的!周大發真的沒碰到你你就倒下了!」
大山的手不老實地在白兮茗的小腿上滑動,皮膚細滑緊緻,讓陳大山愛不釋手。
白兮茗感受到那隻大手上傳來的不安分的溫度,急忙將腿抬起來縮進了被子裏,轉過身去不理會陳大山。
陳大山起身坐在床邊上,看着白兮茗的笑臉,嘴角帶着溫暖的笑容。
「妹子,想不到你還真是個小機靈鬼!我喜歡!」
白兮茗狠狠地瞪了一眼陳大山,用唇語說:「你不准喜歡本姑娘!」
當然,陳大山聽不懂,他只以為白兮茗被他逗生氣了。
「妹子,你看我大山人有人,樣有樣的,還能掙錢,能幫你揍人。不如你就給我當媳婦得了!我會對你好的!」
聽了這句話,白兮茗的心中頓時升起了一陣驚恐。這幾天對陳大山形成的好感覺,瞬間一掃而光。
果然!陳大山真的是想把她留下來給自己當媳婦!如今終於原形畢露了!
「你不說話啊?你說話就表示默認了啊!」大山看着白兮茗驚慌失措的表情,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白兮茗不斷地搖頭表示反抗,眨巴着晶瑩的大眼睛表示委屈。
陳大山依然當做沒看見的樣子。
突然,白兮茗感覺一陣陰影向她靠近。是陳大山在向她逼近。
她緊張地向後縮了縮身體,可是她已經到了牆根了,再也無路可逃。
陳大山想幹什麼?
只見陳大山向她伸出了一隻大手。
白兮茗驚恐地瞪着陳大山,警告他不要亂來。
可是陳大山依舊一臉壞笑着伸過去他的大手。
就在白兮茗打算跟陳大山拼命的時候,陳大山那隻本來伸向她胸部的手,突然間改變了方向,伸向了白兮茗的頭頂。
難不成這個傢伙要一巴掌將她拍暈,然後再趁機行事?
就在白兮茗心中犯嘀咕的時候,陳大山的手已經收了回來。
手裏拿着一個乾枯的草枝。
「妹子,你頭上粘了一根草枝,我幫你取下來了。」
陳大山邊說邊拿着那根草枝在白兮茗的眼前晃了晃。
白兮茗長舒了一口氣,還好,陳大山知道分寸!否則今天有他好看的!
陳大山突然起身,高大的影子將白兮茗完全籠罩。
白兮茗害怕地又向牆角縮了縮身體。
「別往後縮了,再縮就進牆裏去了!我有這麼可怕嗎?」
哼!本姑奶奶才不怕你呢!
白兮茗在心裏這樣反駁。
她睜着大眼睛怒視着陳大山,但是這種行為對陳大山來說絲毫沒有威脅到他的效果,反而讓他更加得意起來。
「別瞪了,再瞪眼珠子就掉下了了!」
你以為本姑奶奶想瞪你啊!
白兮茗轉過了視線,不去看陳大山。
陳大山轉身卸下自己背上的背簍,拿出了裏面的兔子。
「今天咱們有好吃的了!這背簍裏面還有好多寶貝!你想吃哪個,哥哥我就做哪個給你吃!」
說話間,他從背簍中拿出了一捆灰灰菜。
一看到灰灰菜,白兮茗就想起了周奶奶的雞湯,她很不情願地搖搖頭。
白兮茗一搖頭,陳大山就將手中的灰灰菜扔出了門。
「你不喜歡吃灰灰菜,那我就不做灰灰菜給你吃。這個怎麼樣呢?」
陳大山又從背簍里拿出了一捆野蒜。
「這個是野蒜,用來炒雞蛋吃味道非常好,只不過家裏沒有雞蛋。沒有雞蛋也不要緊,我在河邊的蘆葦叢中撿了些野鴨蛋。」
陳大山把所有的東西統統放回背簍。
「媳婦,乖乖在屋子裏等着我做好吃的給你吃!」
什麼?媳婦?陳大山居然叫她媳婦!
白兮茗心中怒火中燒!
事實再一次印證了,陳大山把白兮茗留下來沒安好心的猜測!
看來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才行,白兮茗決定,等自己的腿再好點的時候,一定離開這個傢伙!
「咳咳,咳咳。」
突然間,白兮茗感覺到嗓子裏一陣痒痒,緊接着忍不住劇烈咳嗽起來了。
看來是之前嗆在肺里的煙塵要被排出來了,這是件好事情。
外面傳來倒水舀水的聲音,是陳大山在處理兔子。
白兮茗感覺在屋子裏呆着很煩悶,就試着慢慢挪動雙腿走出了房門。
為了防止摔倒,她手中的拐棍不敢放下。
院子裏的大山已經剝完了兔子的皮,開始開膛破肚。
看到白兮茗走了過來,他笑了笑:「你趕緊回屋裏去吧,哥哥我馬上就要給兔子開膛破肚,非常血腥,怕嚇着你!」
白兮茗冷哼一聲,比這還血腥的場面她見多了,陳大山太小看她了!
她就站在那裏,就不離開,而且要看着陳大山給兔子開膛破肚!
「你不走啊?那你可想清楚了!回頭別嚇得尖叫這往哥懷裏鑽啊!」
在白兮茗的目光注視之下,陳大山熟練地用小刀花開了兔子的肚子,然後將五臟六腑掏了出來,剩下的帶着血跡的兔子肉扔進了盛滿清水的盆中。
洗乾淨血水之後,陳大山把兔子從水中撈出來,瀝乾水。
掂量了掂量,「不錯,挺肥的,夠咱們吃幾頓的了!哥哥我去廚房做飯了,你留在院子裏玩吧。聽話啊,媳婦!」
媳婦!陳大山第二次叫她媳婦!白兮茗被氣的眉頭緊皺。
也許陳大山早就知道白兮茗會生氣,所以每次叫完媳婦,就會飛一般地離開作案現場。
「咳咳,咳咳」白兮茗又劇烈的咳嗽了一陣,突然她感覺到自己的嗓子似乎好多了。
白兮茗跟着陳大山進了廚房,廚房了陳大山正在案板上剁兔子肉。
看到白兮茗也跟了過來,他笑着抬起頭來:「媳婦,這裏是廚房,灰塵比較多,你到別處玩去,等為夫做好飯就叫你啊!聽話!」
「不准叫我媳婦!」白兮茗突然說出這句話來。
雖然聲音還有些沙啞,但是還是能夠聽得清的。
剛才的咳嗽將嗓子裏淤積的髒東西咳了出來,嗓子就能說話了。
正在剁肉的陳大山突然間一驚,隨後喜悅漫上心頭,他丟下手中的刀,緊緊抓住了白兮茗纖細的肩頭:「媳婦,原來你不是啞巴!原來你會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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