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剛動完手術沒多久,本該呆在美國休養,聽說我們要離婚的事,才匆匆趕回來的。】
【醫生說他現在的情況有點危險,不能受刺激。】
【你不希望他的身體出什麼事吧?】
【告訴我地址,我過去接你,我們一起去接機,爺爺看到我們一起出現,應該會很高興。】
……
看着屏幕上不斷跳出來的短訊,方楚楚腦子一下子亂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根本不想見傅紹宇,可是爺爺卻是對她最好的人,甚至比對親孫子還要好,方楚楚無法狠下心來,置爺爺的安然於不顧。
更何況,老人還是拖着未痊癒的身體從美國趕回來……
糾結了半晌,還是發了條信息過去。
【在步行街……】
【我馬上到。】
沒有回覆,方楚楚在前面一站下了車,站在紅色的電話亭旁邊等。
轉頭看到身後就是男士服裝店,方楚楚猶豫了下,邁開腳步走進去。
雖然上官御性格很惡劣,但怎麼說他也幫了自己那麼大的忙,今天是上官御的生日宴,於情於理,她不能空手去,應該買個禮物。
不過方楚楚不懂上官御的喜好,也不知道要買什麼,於是聽從了營業小姐的推薦,挑了一個顏色比較穩重的領帶包裝起來。
選完禮物,方楚楚重新回到電話亭旁等候。
剛站沒幾秒,就強勢地在面前停了下來。
車窗降下,傅紹宇完美的俊臉顯露出來。
自從婦產科碰過,他們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了。
傅紹宇還是和以前,沒有任何改變,一樣俊朗,一樣意氣風發,吸引着身邊所有女人的注意,只是眼神看上去似乎有些憔悴?
是因為爺爺的事嗎?
還是因為田雨露?
不論是哪一個,都和她沒關係了。
無聲地笑了笑,方楚楚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把安全帶繫上。
然後,把目光移向窗外,不願意再多看身邊的一眼。
傅紹宇深邃的棕眸閃了閃,幾次想張口說話,方楚楚卻一副根本不想搭理的樣子,始終把他當成透明的——
這幾年,方楚楚向來低眉順眼,對他百依百順、萬般容忍,曾幾何時表現得這麼冷淡過?
男性的自尊讓傅紹宇拉不下臉來,最終保持了沉默。
發動引擎,車子朝機場的方向駛去,就這樣一路無言地抵達s市的國際機場。
一下車,就看到了傅天岳的營養師兼私人醫生項柏非在路邊張望。
方楚楚快步迎上去,「項先生,爺爺呢?」
「董事長在休息室。」項柏非朝方楚楚的身後看,傅紹宇正好下車,幾個大步來到方楚楚的身邊站定,點了點頭,「少爺,少奶奶跟我來吧。」
項柏非的稱呼,讓方楚楚下意識地皺了皺,想到傅天岳此時的身體情況,沒有多說什麼,和傅紹宇一起到休息室去。
休息室里,傅天岳坐在輪椅上,神情枯槁,臉色灰白……手上還吊着瓶,一看就知道他這一趟受了多少罪——
隨行的醫生和護士每個人都非常緊張,時刻注意着老人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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