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都到小區了,又是大白天的,不可能會出事,方楚楚就沒推辭,撐着傘下去了。
雨下得很大,整個世界都被雨簾擋着,能見度非常低。
方楚楚快到單元樓的時候,才赫然發現路邊停着——
上官御的車子怎麼會停在這裏?
他來做什麼?
莫不是因為剛才的電話來問罪的?
胸口驚了驚,方楚楚緊張地看向單元樓看去。
樓道淡淡的燈光下,上官御挺拔佇立,俊臉淡淡的,沒有什麼表情。
身上的衣服是簡潔休閒的風格,整個人看上去少了冷酷與寒厲,多了一份親近感。
儘管如此,方楚楚還是緊張,握着傘的手抖個不停,雨絲伺機飄進來,落在她的肩膀和頭髮上,灰濛濛的一層濕意。
那個蠢女人,她以為自己在做什麼,表演極限挑戰,證明自己身體素質好嗎?
上官御俊臉黑了一半,幾個大步上前,攥住她的腰,半抱半拽把人拖進了單元樓,什麼也沒說,指腹直接往她臉上的水珠抹去……
方楚楚一驚,猛地後退一步,「你……幹什麼?」
「過來!」上官御冷下眸,俊臉罩着一層厚厚的寒霜。
他這副模樣,方楚楚哪敢過去?
抗拒地搖頭,「上官先生……來這裏有什麼事麼?」
「我有什麼事,你會不知道嗎?」冷哼一聲,上官御長腿邁開……
方楚楚全身激了下,後退了兩步要跑。
來不及了,才剛轉身,上官御就已經來到面前,長臂一伸。
方楚楚根本做不了下一個反應,就直接落入他的懷裏,專屬於他的體溫,瞬間包圍過來,溫暖了她。
身形一滯,因為傅紹宇的威脅而煩躁、不安、壓抑的心情,在這一瞬間莫名就平靜了下來。
這些年,雖然在傅家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什麼都不缺,但畢竟還是寄人籬下,奶奶又不想住進傅家,覺得那樣做太厚臉皮……六歲以後,方楚楚的身邊就沒有至親的人,心裏一直深埋着一份不安全感。
尤其是和傅紹宇結婚搬出傅家,傅紹宇放浪的行為,不斷上門挑釁的鶯鶯燕燕,更是在方楚楚的心裏,留下了不可抹滅的傷痕。
這幾年,她經常會半夜驚喜,坐着發呆到天亮,覺得自己是無根的浮萍,不知道自己會飄到什麼地方,未來又是什麼樣。
第一次,感受到安心。
方楚楚整個人放鬆了下來,頭抵着他的胸膛,把全身的重量都靠了上去。
「發生了什麼事?」低低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方楚楚在他懷裏搖頭。
「沒事打了電話不說話,還哭得這麼丑?」
「眼睛不小心進沙子了……」
「最好是如此。」上官御口氣雖帶着不善,手卻解開了大衣的扣子,裹住她。
已經很多年了,沒有人給過她這樣的溫暖。
方楚楚喉嚨哽咽了下,伸手,輕輕地環住他的腰,「對不起……」
「對不起什麼?」上官御低眸,看着她發間的旋渦,沒發現自己的眼神比方才柔和了不少。
「我昨天真的不是故意放你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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