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四百六十五章極寒之地
「天下之寒,共分十成,此地得九成!」
『鍾』前輩的實力,這一路走來,已經得到最為真實的印照。筆神閣 m.bishenge。com
那可真的是一柄長刀,橫掃九州。
然而,就是擁有這樣實力的『鍾』前輩,在這一刻,看向那冰雪之地,他依然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那是一種,天地萬物,莫不在我心,唯有心中一點紅的感覺。
「冰雪一族,有蓋世強者?」
一路走來,『鍾』前輩的眼神,從來都是渙散的,在他的身周,從來都是有着莫名的幻影,有着種種時間錯亂的感覺。
一路走來,強者無數,然而,他從來都沒有放在心上。
或者說,他的心,已經全部被某一件事情所牽扯。
然而,到了這一刻,他所有的心神,全部收斂了,他的眼神,已經散發出點點璀璨的光芒,他的身上,自然地然的,便是有着一股氣勢。
這樣的『鍾』前輩,從來都沒有見到過,是那麼地陌生。
但是,感覺好強。
「冰雪老祖,傳說之中,畫中世界,最強者之一。」
『鍾』前輩的聲音,是那麼地凝重。
王陽不敢相信,這個畫中世界,竟然會有如此強大的存在。這一路走來,可不是沒有第九個台階的妖獸擋道,但是,最後,依然是被一刀斬殺。
這樣的實力,在宇宙之中,那也是邁入了巨頭一個級別。
在這個畫中世界,竟然還會有這樣的存在?
「走!」
王陽想要問一問,可惜,『鍾』前輩不給自己機會。
以王陽的實力,所謂寒暑不浸,這已經是最基本的概念。
達到他這樣的層次,哪怕是在太陽之中洗澡,都是正常的操作,不會有任何的不適。
武道修煉,本來就是不斷地進化己身,讓自己的強處更強,讓自己的弱點不再是弱點。
但是,當王陽踏足那冰雪之地時,王陽清楚地感受到,一股寒流,直接就是流入自己體內。
那一股寒流,哪怕自己的法力,在其面前,也不過只是一股溫水一般,直接就是被凍住。
不僅僅只是自己的法力被凍住,就是自己的雙腿,也是結了一層厚厚實冰。
「這……」
再想要抬起腳,想要步入這個冰雪之地,還必須要利用種種神通,將冰封了自己的雙腳,直接就是給解封,不然,根本就不可能。
『鍾』前輩轉過身,靜靜地看着王陽。
「進入這冰雪之地,冰封,將是第一道難關。」
言下之意連冰封都解決不了,那麼,我們就不要想着進去這個冰雪之地。
莫名的,王陽有些明白,為何,這個畫中世界,雖然有着眾多強者,甚至沒有壽元的禁錮,但是,依然是有着無數的人,哪怕是發了瘋,也是不可能有着寸步提升。
僅僅只是雪晶蓮,想要得到一枚種子,便是需要在其中,面對如此艱難的大難題。
何況,冰封,只是第一步。
被『鍾』前輩盯着,王陽知道,這是自己面臨的第一道考驗。
如果通不過,那麼,自己就只有打道回府,從此不要再有這樣的念想。
「放心,這一點問題,是不會難得住我的!」
說着,王陽閉上眼睛,觀想着那一輪永恆存在於那真實天地的紫色太陽。
在那一輪太陽之中,王陽感受到了溫暖,感受到了生機。
無盡的溫暖,無限的生機。
不知道是不是身處那天地極寒之中,心中更加渴望着溫暖,王陽更加深度的陷入冥想之中。
只見,王陽身上,自然地散發着紫色毫光,在那冰雪天地之中,自然地擁有了一絲絲溫暖,如同春天一般。
哪怕是萬萬萬億年都不融的冰雪,在這一刻,隱隱之中,竟然有了一絲絲水漬出現。
這是,要融化了!
「這……」
『鍾』前輩被驚住了。
這樣的情況,從來都沒有想到。
也沒有去想過。
冰雪之中,自然地,便是有了一絲絲暖意。
甚至,隱隱之中,有着了一絲絲綠意,在那冰雪之中顯化。
這等極限寒冷之中,竟然有了一絲絲的生機。
只見,一朵雪蓮花,自然地,便是在冰雪之中生根發芽。
「咦??」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在王陽前方,竟然出現了一尊虛影.
那是一尊模糊的虛影,竟然是看不清楚,便好像是一縷青煙,被風一吹,便是可以吹走。
只是,這樣一尊存在,出現之後,便立刻引起了『鍾』的注意。
或者說,不應該是注意,應該是屬於一種戒備。
「不要緊張!」
想像之中的出手,並沒有出現,相反,他還壓制了『鍾』,讓他不要緊張。
只是,這樣的一個大佬,突然出現,能不緊張?
「任務。
不僅僅只是你們想要完成任務,本座也想要完成任務。
這個地方,雖然,有着無盡的壽元,但是,對於我等來說,不過是一個牢籠。
能夠出去,本座當然不會拒絕。」
聞言,『鍾』有些收斂。
他的實力,在這個畫中世界,不說數一數二,但是,前十,或者乾脆一點,前百,都是可以算的。
他的實力,已經足夠讓他縱橫天地,不要畏懼任何人。
但是,他依然為了一些烤肉,便甘願跟隨着王陽,幫助他解決一眾麻煩。
不是因為他真正的天性良善,只是因為,他看到了一絲絲希望。
「我們這些人,進入畫中世界,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個紀元。
出去之後,壽元必定要比其他人流逝要快很多。
且,在漫長的時間內,我們所有的佈置,全部都已經不起任何作用。
因此,我們要想出去,就必須要將自己的實力,提升到那一百步。
只有如此,我們才能在那最後一步,與宇宙眾生一爭。」
虛影目光看着王陽,道「在他的身上,本座看到了一絲絲希望。」
聞言,『鍾』,才是真正的放下了戒備。
畫中世界,壽元無盡。
只是,對於他們來說,與那牢籠,又有何區別?
一個念頭掃過,整個世界,將全部被籠罩。
甚至,時不時,還會與另外的一些巨頭碰上。
這樣的情況,與那坐牢,又有何不同?
能有機會出去,誰會不願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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