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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綜]不想重生的暗部部長
等到日向一族的事情安排好後,一直在談的捕捉尾獸事件也要提上日程。
柱間和斑決定從一尾開始捉起,定下的日期是七日後,目前正在進行公務的交接。
千手一族的是由扉間接手,宇智波則是泉奈接手,至於木葉的事情則是阿江跟前兩人平攤。
對此,所有人都沒有意見,
由於不確定他們這一次去要捉多少只才回來,木葉方面還給得兩人善後,在捕捉完尾獸後通知相應的分配國,可想而知,工作量會大很多。
基於此,預料到日後繁重的公務並且在兩人走後無法離開木葉(畢竟需要人坐鎮)的悲慘狀況,在這種悲傷的日子來臨之前做一些最後的放鬆,也是可以理解的。
至少,在收到日向雲安的詢問信件後,原本只要回一封信,根本不需要專程出去一趟的野原江,在幾個好友或憂鬱或煩悶的目光中,再次離開了木葉村。
守衛人員:扉間大人的面色太可怕了>
暗部各個大隊長:部長你走了暗部怎麼破>
雲安身上沒有飛雷神的標記,不過約好的地點並不遠,以野原江的實力,不到半天功夫就到了。
再次見到他,青年還是一副瀟瀟灑灑的模樣,眉眼中卻少了幾分銳利,多了幾分沉穩和溫和。
他還是一身白衣,卻不是以前的勁裝,而是男士和服,大小合身、做工精細,平添幾分從容貴氣。
由於服飾的原因,他的刀不再繫於腰間,而是拿在手上,看上去似乎有些不便——這不像是他會做的事情。
野原江的疑問明明白白的顯露出來,雲安也沒有打算隱瞞的意思。
膚色白皙的白瞳青年似乎想到了什麼,露出一個挺溫柔的表情——野原江莫名從中看出幾分炫耀意味:「這是百合子給我做的。」
他挑眉一笑,這回是真的在炫耀了:「她親手。」
野原江:………………
怎麼破?好想抽死他!
&很喜歡她?」野原江覺得自己說了一句廢話。
雲安點了點頭:「對呀。」
&不是忍者吧?」野原江想起信中的表述:「她是開甜品店的?」
白瞳青年認真道:「對,還有,她是我的妻子。」
野原江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雖然沒看見那名「慧敏狡黠,又不失溫柔大方」(日向雲安語)的姑娘,不過看他的樣子,就知道這貨是一頭栽倒那姑娘的碗裏不想出來了。
哪還有當初跟他刀刀相拼的狠勁?
不過……看上去不壞?
流浪忍者的生涯其實並不好過,特別是雲安還是日向一族的叛逃者,雖然由於實力原因一般是招惹他的人倒霉,不過有了妻子——特別是妻子還懷孕了,他必須開始小心那些仇家了。
樹敵不少的後果是他在安置好百合子後一人前來赴約。黑髮青年對於沒見到好友的妻子有點遺憾,不過他也明白輕重,只是笑着提了一句:「等孩子出生後記得叫我看看。」
白瞳青年的神色柔和起來:「當然。」
兩人買了些酒,到野外找了個僻靜的地方,設下一些結界後,開始邊喝酒邊閒聊。
他們差不多有一年多沒見了,彼此間說說近況,倒也不覺得無聊。
聊到後來,酒意上頭,兩個人來了興致,開始比試。
毫無意外,野原江拿下一局,雲安也沒有不甘,只是帶着幾分醉意的笑起來。由於打鬥,兩人都出了些汗,此時一同躺在草地上,看着天上的雲霞,只覺得分外舒暢。
&向一族加入木葉了。」野原江主動提起白瞳青年關心的事。
&知道。」青年的口吻有些滿不在乎的味道。
&你讓我過來做什麼?」
&我讓你來的嗎?你回我一封信就行了。」雲安表示這鍋他不背:「明明是你自己想出來。」
&因是你。」野原江毫不退讓。
&了。」雲安結束了這場毫無意義的抬槓,轉而認真起來:「你們對日向,是怎麼想的。」
在野原江借用他的細胞進行研究的時候,雲安就曾說起過,他離開日向,是因為不贊同日向的「籠中鳥」,但這並不代表不愛它。
白瞳青年對於日向的感情相當複雜,他在意它,這個他所生長了十六年的家族,但他卻無法面對它。
其實雲安常常覺得,他的『叛逃』,重點應該在『逃』,而不是在>
他無法面對,也不知道怎麼改變,所以他逃了。
&葉當然是歡迎日向一族的。」野原江的話語乾脆明白,他近乎承諾道:「你不用擔心。」
&手柱間是個心胸寬大的人。」雲安表情淡淡:「只是我還是想聽你說一句。」
&竟我放心不下。」
&麼現在我說了,你可以放心了?」
白瞳青年沒有回答,他的嘴角勾起一絲笑意。
&真的,你為什麼……?」野原江沒有繼續問下去,白瞳青年應該已經明白他想問的是什麼了,至於想不想回答,那是雲安的選擇。
反正不管回不回答,日向雲安都是他的朋友。
&什麼要離開?還是為什麼不回去?」白瞳青年接道:「好吧,這兩個問題實質倒是一樣的。」
&君,你知道『籠中鳥』吧?」他問了一句,不等野原江回答,便接道:「一定是知道的,畢竟日向一族已經加入木葉了,你在木葉的地位又那麼高。」
&中鳥』是一種咒印,世世代代刻在日向分家的頭上。
為了保護血繼,日向一族分宗家和分家。宗家世代都繼承白眼,為了保護白眼不被流失,分家必須捨命維護宗家,因為此,日向分家的人從小頭上就要被施以咒印,也就是『籠中鳥』。
&其實是日向宗家的人,而且是長子。」
野原江驚訝的挑了挑眉,他一直以為雲安是分家的人來着——畢竟他是不滿『籠中鳥>
&家的繼承人繼承家主之位後,其餘的兄弟姐妹變成分家之人,額頭上必須刻上咒印。繼承人一般是從家主的孩子中以實力來選,實力天賦差不多,則是長子繼承。」雲安的語氣帶着些嘲諷意味:「無論是以實力選還是以序齒選,我都會是下任家主。」
&是,我的弟弟卻會被刻上咒印。」
&見到過刻上咒印的分家人。」他說的是陳述句,但很明顯,他的情緒波動很大:「我怎麼,怎麼能讓我的弟弟變成那樣!」
&小,母親就跟我說,『雲安,你弟弟還小,你是哥哥,要好好保護他呀』,父親雖沒有這麼說過,但也是贊同的。」
&不時的,族裏會遇上戰爭。父母沒時間管我們修行的時候,我經常教他——回天、點穴,什麼都教,我看着他一點點長大,在我的其他弟弟死去後,我就想着,我一定要好好保護他。」
&是為什麼,最後要傷害他的,反而是我呢?」
野原江無法回答,沉默似乎卷席了二人。
最後,雲安開了口:「百合子懷孕了,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我希望他們一直不知道。」
&真的,江君,我希望我的孩子不要繼承我的白眼,百合子的黑色眼睛就很好。」
野原江沉默了一會,忽然開口道:「如果你的孩子沒有繼承白眼的話,讓他當我徒弟怎麼樣?」
&呀。」白瞳青年回答地乾脆爽快。
下一秒,他單手撐起身子,直視着野原江的眼睛:「我的事情說完了,說說你的怎麼樣?」
野原江抽了抽嘴角,他決定先掙扎一下:「什麼?」
&岔開話題,你遇上什麼了?」
野原江再次沉默了,良久,他嘆了口氣。
……………………………………
那天
在千手扉間面色冷靜的扔下地雷後,野原江不出意外的被這個消息弄得暈頭轉向。
他完全被震驚了,有些傻眼的看着白髮青年。
什麼時候?誰?難道扉間也要脫單了嗎?最近是戀愛日?怎麼辣麼多人都有對象了?
一連串的問題從他腦海中划過,他覺得自己似乎看到了輝夜姬在向他招手。
看出了黑髮青年眼中的含義,千手扉間抽了抽嘴角,冷靜道:「我是單戀。」
野原江:………………
又是一個地雷,他已經完全木了。
過了許久,野原江的大腦才再次開始轉動。
難怪剛剛扉間的表情那麼奇怪,原來是因為陷入戀情所以聽到我那麼消極的觀點覺得不詳嗎?
說不定他原來是找我問經驗追心上人的(誤!),沒想到被迫聽了一大堆『愛情是個苦差事』的論調,真是對不起他呀……
野原江努力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平靜如常:「哪個姑娘?」
&扉間的神色還是那麼冷靜,但野原江莫名看出一種破罐破摔的味道:「他是男的。」
經過了兩個地雷之後,這個原會讓他驚訝的事實此時已經不能使他震驚了,野原江呆呆的『哦』了聲,反而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戰國時期烽火四起,忍者又是一個高危職業,他們對同伴很重視,而成為忍者的大多是男性——這種朝不保夕的時候,同伴間產生一些變質的關係雖然不多見,但還是有些例子的。
更何況,似乎柱間還起了個『壞頭』作用。
野原江覺得,對於好友的這種……變化,他可以接受,真的可以(請忽略他有些扭曲的神色)。
&關係的……」黑髮青年不知道自己是在安慰好友還是安慰自己:「那麼,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扉間的目光有些微沉:「他對我沒有這個意思。」
白髮青年垂下眼,難得的,他的神色有些低落:「他不會接受的。」
野原江看着他神情黯淡的模樣,覺得有些難受,他一點不想自己好友為情所困,露出這種近乎失魂落魄的神色。
&就放下吧。」放下總比之後痛苦來的好,長痛不如短痛——這是野原江目睹了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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