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風的推測讓單念和安和真正展開了實驗一番的計劃,因為有許元白的那間設備完善的藥房實驗室,安和驗證起來更加容易了。
安和是徹底地忙了起來了,畢竟西醫的這些實驗器材只有安和一個人懂,單念這個用藥厲害的藥師也只能做些打下手的事情了。而這些打下手的事情,無論是哪一個小藥師都能代替的。羽風問過後,就讓單念跟着自己回去羽部落把證親儀式徹底辦了再回來。
&們的證親儀式我就不去了,這個該死的任務還有時間限制,如果我能早點找到解藥,我就讓系統獎勵立刻送我過去。」安和有些惋惜地道,跟單念凌冬他們分離十多年,他最擔心的單念居然比凌冬還要早的找到所愛,這次居然要錯過他的證親儀式(婚禮),他想一想都覺得說心裏都是充滿遺憾的。
消失了有兩天的凌冬反而成為了最後一個人知道這件事,他突然出現時,臉色有些怪異地看着羽風,他的身後,跟着同樣表情怪異的岩神。
羽風奇怪地看了一眼一同出現的凌冬跟岩神,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單念儘管覺得奇怪,但是立刻就跟凌冬解釋他跟羽風的一時心血來潮的決定,說完後,還有些忐忑地看着凌冬。
後來進來的天弱的表現卻很正常,高興之餘還帶着點覺得這事進展過快的疑惑。但隨即想起羽風很早前跟他提起過的事,也明白到已經想了很久的事,羽風終於得以實現,也沒有多大的驚訝了。心裏卻也想起了自己跟曲夜的證親儀式,那時候,他是怎麼想也想不到,曲夜居然會有離開他的一天。
&哥,羽風說今天就起程,你有問題嗎?」從昨天決定到今天就起程,這個速度也快得讓單念有些覺得不安。但他看見羽風一臉期待的樣子,單念就不想他的期待落空。
&然沒問題了。」凌冬眨眨眼,異常的爽快讓羽風也不由得愣了一下。
單念見凌冬沒有阻止自己跟羽風要舉行證親儀式,終於安心下來,他以為凌冬肯定會跟羽風鬧一場的,現在看來,凌冬可能已經慢慢開始接受羽風了。他因此也終於能鬆了一口氣時,反而錯過了凌冬看向羽風,那一抹怪異的眼神。
可是羽風卻明白了當中的意思,有凌冬在他和單念的證親儀式上,看來他不會太過簡單就通過試驗了……
***
回到東部落的那個旁支小部落,單念就立刻把心心念掛着的嗡嗡和大貴賓接上了。
嗡嗡正好帶着大貴賓在附近散步,見到單念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時,呆愣了一下後,就連忙化出他的小花虎獸型跟上症狀狂奔着過去單念身邊的大貴賓的腳步了。
嗡嗡沒有像上次一樣,見到單念就問他是不是不要他了,畢竟後來祝融跟他們解釋了一切,單念在上次過後也曾跟嗡嗡細細長談了一個晚上,終於把嗡嗡那種不安的心平復了下來。
這次他只是咬了咬單念的褲管後就立刻化回人形,抱着單念不捨得撒手了。甚至連羽風也叫了一聲哥哥後,嗡嗡在見到單念的那一刻,終於露出了這段日子以來的第一個笑容。
&帶我們去藥田看看。」單念不由得道。
還沒走近藥田,單念便聞到呼吸的空氣都傳來了誘人的藥香,甚至連空氣都被這些香氣淨化了不少。
看來這塊偌大的藥田,因為有了祝熙的回來,被他打理的非常好。
&們要回羽部落舉行證親儀式?」祝熙驚奇地道,卻也替單念他們高興着。「那單藥師也不用擔心這裏的藥田,我一定會好好打理的,而且我們部落因為這個藥田裏的種植技術,已經有了很多人想加入我們部落了,也有幾個想加入單藥師的醫館裏,我沒有答應,就等着單藥師回來拿主意。」
&你就先讓他們在部落留下來,待我舉行證親儀式後就立刻回來,把醫館開起了。」
&道了,單藥師。」祝融點點頭,「你就放心回去吧,我會把醫館的前提事情都打理好的,讓你回來就能立刻使用。」
&念。」麒也從藥田裏走了上來,聽見祝熙的話後卻停頓了一下腳步才慢慢走了過來。
&那些是你的族人?」看着藥田裏的那幾個有着風部落明顯的特徵幾個獸人,單念有些訝異地道。
&啊,有了祝熙的保證,我的一些族人說什麼也要跟着我留在這裏,正好部落里也缺乏年輕力壯的獸人,這裏的人也就默許了他們留下來了。」
&果部落的人能接受麒和麒的族人,那麼就太好了。」畢竟這個部落的一切都只是在發展階段,如果能逐漸把部落的人口壯大,那麼他和安和準備在這裏開展他們的傳承計劃就更有把握了。
麒見單念和羽風那種親密無間的小動作,也就沒再多跟單念說些什麼就默默地離開了。
享受了片刻藥田吹來的微風,站在有些高的山丘上看着一波接一波的藥草隨着微風飄蕩着的翠綠畫面,一直待在單念身邊沒有說話的羽風也忽然道:「如果羽部落適合,真想也在那裏改造一片藥田出來,這樣整齊種植的效果,不得不說帶給視覺上的震撼。」無奈地勢上就沒有這個小部落的地勢好,所以這個計劃就只能擱置在心裏了,反正這裏離羽部落也不遠,待這片藥田真正發展起來後,他就再商議把兩個部落鏈接的道路修起來,到時就能更加方便單念向兩個部落來回走動了。
這件事羽風沒有立刻告訴單念,而是準備在證親的那天給他一個屬於他們『新親』的驚喜。
***
真正走上回程的路上,夜幕降臨後,單念跟凌冬二人突然興起要比賽打獵技巧,於是沒有讓羽風他們這些獸人跟上自己,就興致勃勃地出發了。
&真的要舉行證親儀式了?」岩神突然道,其實本來他和羽風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後來因為各自立場的原因,大多時候都是拼過你死我活,這次能像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般坐下來聊天,坐在他們身後的天弱不得不覺得不可思議起來。
明明前段時間還是一見面就打得要你死你活的情況,今天居然能平心氣和地坐在一起聊天,天弱不得不說覺得此刻的這個畫面好詭異。
&個還有假的嗎?不是叫你的人先回去通知雲天和五月讓他們好好準備了嗎?」羽風奇怪地看向岩神,不解他為何這般的難以置信。
岩神沉默了一下,「我以為你會選擇孤獨終老的。」
羽風卻笑了,「那你和凌冬又是什麼回事?我跟小念決定證親的那天,多得他他沒在小念的身邊晃悠,我還真是有點想感謝你。」
岩神表情糾結了起來,「你……居然知道了?」
羽風眯了眯眼,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什麼,我什麼也不知道,只是覺得你們氣氛奇怪,猜到不會是簡單的事而已,這麼看來,你跟凌冬……」
坐在一旁的天弱終於明白了二人在說什麼了,他也徹底震驚了,「羽風,這怎麼可能?!」這比曲夜突然出現在他的面前更加讓人震驚好吧?
不,如果曲夜突然出現在他面前,或許他做夢也會笑醒了,雖然以前不知道他的消息而擔憂,現在從羽風口中得知曲夜平安無事,那麼他反而寧願曲夜憑着自己的意願來找他了。
他相信,曲夜總有一天來找他的。只希望曲夜不要讓他等太久就好。
&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儘管羽風一路上覺得岩神和凌冬有些奇怪,但還是不解為何岩神居然跟凌冬只是幾天的時間,氣氛就變得這般的古怪了。
岩神卻嘆了一口氣,莫名其妙地來了一句,「以前凌冬是不是有一個愛人?」
羽風卻聳聳肩,表示不知道,「或許我可以幫你去問問小念。」喜歡上心有所屬,還是凌冬那樣的人,羽風不得不替岩神都抹了一把汗,希望這個第一次情竇初開的獸人情路不要太過艱苦為好。
他們的談話在單念和凌冬帶着獵物回來而結束了,天弱被勾起了對岩神怎麼喜歡上凌冬起了興趣,正想追問時,卻無奈地因單念他們回來而被迫中斷。
***
在需要休息的時刻來臨時,羽風沒有讓單念跟嗡嗡和大貴賓睡在一起,便摟着單念就在他鋪好的獸皮里睡下。
看着夜色,溫存了一會後,羽風忽然問道:「小念,凌冬以前是不是有一個愛人?」
單念聽見羽風的問題而一愣,「為什麼你會這麼問?」
&替岩神問的。」
單念連忙坐了起來,「你是說……岩神……他?」這不可能吧?他怎麼沒發現二人有什麼關聯?單念不由得震驚地想了一下。
&不可思議是嗎?小念難道感覺不到凌冬這幾天也是怪怪的?他肯定也在糾結這件事吧,我突然有點好奇他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了,居然讓他們二人糾結成這個樣子。」羽風笑着說道,見夜色微涼,立刻把單念重新摟到懷裏讓他不會着涼了,畢竟上次單念的發熱還是讓他心有餘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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