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星期後。
羽風臉色凝重地來到羽部落的議會室時,呂雲天對他道:「羽風,你連日來查到的消息已經確定了嗎?」
&以確定他們的潛伏路線了,分了三隊。他們的首領在西邊森林的洞穴里,千影查到的消息是還有另外兩隊,一隊在東邊的森林,另一隊在南邊的森林。所以,我們必須在他們計劃入侵之前就圍攻全部的野獸。奇怪的是,我們部落的主防守地帶北邊森林居然本來聚集的野獸慢慢向兩邊匯合。所以我猜想,上次小念救的獸人很可能是北森林潛伏的野獸的領隊,現在他受了重傷,所以那邊的隊伍一時找不到帶隊的將領,或者也沒有適合的人選,北森林的野獸只能向兩邊聚集,然後再西邊森林的首領去入侵北森林。」羽風徐徐地道出他所查探的消息。
&果西邊森林是首領的話,獸力應該最足了。」呂雲天道,「全靠單念誤打誤撞就把北部的將領隊瓦解了。如果不是,我們實力在王族的部隊來到前是不足以和他們抗衡。野獸部落如果不是最厲害的將領隊也不會主攻我們的主防守地帶。」
&念總是有化險為夷的能力,他自己總說是由於運氣好的緣故。」羽風笑道。
&氣好並不能總說佔了全部。」一旁的水千影突然加入說道,想不到那瘦弱的身體之下,總是有用不完的爆發力。「能在野獸的眼皮下逃脫,不是說明他不簡單了嗎?只是,野獸部落總算對掠奪亞人有異於尋常的執着,何況小念還間接讓他們失去了一個重要的領隊,讓他們計劃有了變差。」
羽風點了點頭,「我會特別注意小念的安全。」
&和飛安排好部落里不能加入戰爭的人了嗎?」呂雲天對一直只是站在房中央的兩名穿着一樣衣服的兩個男子說道,年紀大概和呂雲天差不多,粗狂的臉容也有幾分的相似。
&經按照羽風的安排,全部都暫時居住在幾里外的牧場裏,那裏的地形險峻,就算有野獸部落到攻打到那裏,上邊安排的投石隊也會解決他們的,所以那裏可以說是絕對的安全切容易防守。」
&風,你早就猜到部落會有戰爭嗎,所以之前在那種地形下開發牧場?」段淵問起自己早就想問的問題,然後沒等羽風回答又興奮地說:「我去看過那裏周圍的環境,真的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環境優美不止,生活的條件也完全達到標準。有些人都準備戰爭結束後也不打算先回到部落了,他們說在哪裏住一段時間再說。」
羽風沒有像段淵那麼興奮,一直對着笑容的臉上今天卻嚴肅萬分,「兩年前王族和野獸部落的一戰,野獸部落受到前所未有的慘敗,我想野獸部落會不敢再從王族入侵,也許會改變計劃入侵其他的部落。因為只是我的猜想,所以也沒有跟你們提起。剛好那時我在選址開發新牧場的時候就多加留意了。」羽風說着,微微眯了眯眼,刻在臉上的笑容又顯現出來道:「至於費用我就安這個數目,族長你完事後再給我吧。」
呂雲天被他轉移的話題弄得一愣,然後咳了聲道:「呃,這個等部落安全了我會好好安排的。」他差點都忘記羽風的天性了。
羽風聽到自己想聽的回答後,又恢復凝重的表情說道:「雖然做好了萬全準備,但我真的不想有一天野獸部落會真的從羽部落開始入侵戰爭。」畢竟戰爭以後下來的問題要很長的一段時間才能修復回來。「所以這次我們一定要一擊即中的殲滅他們。」
&次的野獸部落的入侵,給了羽部落一個很好的警惕,羽部落和平太久了,久到我們都覺得和平是理所當然的了……」呂雲天卻道。
&以我們要加倍努力,在他們沒有發動入侵計劃之前就先圍攻他們,不能讓他們進入到部落里,現在他們損失了一個主將領更是亂了計劃。族長,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了嗎?」一向寡言的夏五月道。
呂雲天沒有直接回答,而是把地圖放到桌上,然後把不同顏色的貝殼放在地圖的圖標上面,「五月猜得沒錯,現在是最好的時機了。我領着總隊去西邊森林圍攻他們的首領。放,五月和段淵你們統領的兩支支隊就分別去東邊和西邊的森林。羽風你率領的飛行族先去森林中隱蔽待機,哪邊需要支援就伺機而動。千影和鷹族就負責救援,其他人就留守部落。現在我們出發吧,我們先在他們交換的時間裏,圍攻他們一個措手不及。」各人看了一會鋪着不同顏色的貝殼的地圖後就跟着準備出發。
相比部落里嚴謹的氣息,但羽風口中提及的牧場卻一片祥和的氣息。
碧海的藍天,綠油油的草地,溫柔的微風吹拂着邊上各色的鮮花,讓牧場每一個人呼吸着比部落里更加清新的空氣。
&們出發了,看來戰爭要開始了。」花貝看了看天上,對在他身後的單念道。這也是他第一次面臨人們口中殘忍的戰爭,他是羽部落醫術最為好的醫師,沒有分配去做十分危險的跟隨醫師,以防在花貝遇上什麼危險時,有受傷十分嚴重的獸人需要花貝的醫治,反而更加的得不償失。
單念繃着一張臉,目光淡淡地看了一眼那些跟親人道別的獸人。羽風自送他來這個牧場,留下兩個獸人在他身邊後,就沒有再出現過在他面前了。
這種要人特意保護的感覺讓單念皺了皺眉,淡淡地瞥了一眼那些道別後出發的獸人們。連大貴賓都感覺到氣氛的緊張而不安分了起來,但是被羽風牢牢警戒過要保護好單念的它只能再次安靜地坐在單念的身邊,寸步不離。
&面就是……」
突然一群穿着白色袍子的人吸引了單念的所有注意力。這個款式的袍子單念見過一次,就是剛來到森林時看到的一樣,一群穿着絲綢一般質地的袍子布料在陽光照射下,熠熠生輝。
不同上次的是,這次的人沒有刻意地將袍子的帽子都戴上,單念可以看出他們都是亞人的特徵。
看到他們一步接一步的靠近,單念仿佛聞到那日濃烈的血腥味。
&們是誰?」單念回神過來,轉身問在悠閒地逗弄起大貴賓的花貝。
&花貝看向單念提及的方向。
&是屬於王族的神祇人士,每個部落都會有他們的存在,聽說是最接近獸神的存在,所以地位很受人尊敬。」花貝簡單地解釋道,然後擔憂了起來,「為什麼神祇人士從神祇殿出來了?難道是因為這次的野獸部落入侵的事?」
&祇殿?」單念不解,對於神祇人士他也了解不多,只記得這裏的婚慶活動,他們起着很重的作用。例如神祇人士會發出一些準備成親的獸人任務,那些任務是艱難無比,很多獸人都需要半年的時間才能完成。獸人要把任務完成了,才能跟心儀的亞人在成親。
&祇殿是我也沒去過神祇殿,除了大概了解是莊嚴無比地方,就聽說神祇殿是神祇人士跟獸神溝通的地方,他們是很少離開神祇殿,除非有了非他們處理不可的大事發生……」
&就是那個從野獸部落的蛇族手裏逃脫的亞人?」為首的白袍亞人走近時,打斷了花貝的話。
單念於是點了點頭。
&帶他走吧。」為首的白袍亞人說完後,身後就有兩名高大的白袍亞人對單念做出請的姿勢。
&祇大人,你們要帶他去哪裏?」花貝擋住了那兩個捉着單念肩膀的白袍亞人,語氣卻是少見的恭敬。羽風留下的那兩名獸人也走了過來,大貴賓甚至對那兩個捉着單念肩膀的亞人汪叫了幾聲。
&要跟我們去一趟神祇殿。」為首的白袍亞人見花貝是醫師,所以不得不解釋道。
&什麼?」單念冷着一張臉問道,由於一開始的不好經歷,單念對這些穿着白色衣袍的人真的沒什麼好印象。
他完全不同其他人對他們都是恭敬的態度讓為首的白袍亞人閃過一絲奇怪的神色,「這是大神祇的吩咐。」這個『吩咐』的二字,單念也已經聽出是命令的意思了。
&念是我花貝醫館的藥師,我要跟着去。」
為首的白袍亞人看了一眼花貝,然後才點點頭。
&走吧。」為首的白袍亞人對向羽風留下來的獸人交代了幾句催促道,也沒有阻止大貴賓的跟上的意思。
穿過牧場,走過一條長得似是不見盡頭,滿是樹木的路,才聽見白袍亞人說到了。
花貝回頭看着那條路,如果沒有神祇人士的帶路,他們是怎麼也不會繞到這裏來。難怪神祇人士就像是謎一般在部落里相傳,每個人都只有在成親的那一天見到神祇人士。由於神祇殿位於部落的西邊森林內的迷宮森林,更添了他們的神秘。路徑的複雜程度可以說是多嚴重的部落戰爭也不會涉及到神祇殿前。
單念看了一遍近日來看到最為壯觀的最大建築,這些建築給他一種無端的熟悉感,就像是他在本來的世界見到般那樣的熟悉。
進入到神祇殿後,這裏除了一些穿着白袍的亞人走過,幾乎沒有其他的人。
他一路沉默地跟着前面的人走,腦海里卻浮現那天看到的人,細細地打量了領路的白袍亞人。
難道那天看到的人不是這些人里的其中一個?他們口中的大神祇又是為了什麼見他?他還記得那天那些殺他的人本來是打算要他的心臟……
&神祇就在裏面,他吩咐過只見單念一人,花貝醫師就留在這裏等候吧。」為首的白袍亞人回頭對單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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