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們幾個放開她,滾!」
莊翼往前一站,斜着身體,雙手插在兜里,懶洋洋的。
「呦呵,哪裏來的小崽子,敢和大爺們搶樂子。」
「哎,不錯啊,小子長得挺俊俏的,一個小妞不夠咱們分的,又來了一個俏小哥,哈哈……小弟弟,快過來。」
「哈哈……」
圍在周圍的人眼中閃灼着不一樣欲.望的光芒,沖莊翼猥.瑣的笑着。
「好啊,我過去。」
莊翼無所謂地聳了聳肩,這些下意識覺得不好,再一看,莊翼身上的衣服,就更發覺不妙了,戰鬥服,這小子不一般。
「小兄弟,哥幾個和你開玩笑呢?千萬別在意啊。」其中一個人走出來,打着哈哈道。
「我沒有開玩笑,放開她,滾。」
「小子,看來你是想管閒事了,既然你找事,就別怪我們了。」一個男子搖晃了一下腦袋,骨頭咯嘣作響,活動着拳頭朝着莊翼走去。
「小子,現在抓緊滾蛋,別挨着大爺們辦事。」
「別廢話,打發走他。」
走過來的男子突然加速,一個勾拳朝着莊翼的腦袋打去。莊翼腳下輕輕一滑,伸手接着男人的拳頭,往前一拉,抬腳朝着男子命根踢去,所有動作一氣呵成,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覺醒後,不管是速度還是力量,莊翼逗感覺遠勝於前,尤其是吞噬了心核以後,他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
眨眼瞬間,男子已經被解決,躺在地上,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臭小子,你找死。」
這次一下子衝過來了兩個,莊翼腳下加速,縱身跳起來,膝蓋朝着兩人的胸前頂去,將兩人撞到在地。
莊翼站起身來,對着兩人命根子,一邊補了一腳,繼續向前走。眾人才知道惹了大麻煩,一起上將莊翼包圍了起來。
「屠叔叔,小哥哥會不會有事?」葉靈雀有些擔心。
「放心,這小子沒事,我也正好看看臭小子的實力,不錯,以前應該接受過訓練,一招一式都有軍人格鬥的影子。」
莊翼左衝右突,一會功夫就將四周的人都放倒了,沒有放過一個人,每個人都吃了莊翼一招斷子絕孫腳。
輪到最後一個人,那人突然拔出了一把槍,對準了莊翼,「小子,你別過來,我走,我現在就走。」
「早這麼聽話不就完了,可現在晚了。」莊翼頭一偏,伸手奪過那人的手槍,對着那人的命根子連開了三槍,這才滿意的對着槍口吹了吹。
「你……你……」
沒理會那人,莊翼指了指地上的女人,「還能走嗎?」
「能……能,謝謝。」
「起來,走吧。」
莊翼站起來準備離開的時候,突然街道上衝出一隊士兵,手裏端着槍將莊翼包圍了起來,莊翼看了看地上的人,又看了看衝來的士兵,發現這些人穿着一樣的衣服。
「小孩?」
為首的人臉上有些詫異,不過並沒有因為對方是小孩而輕視,地上的人就是最好的例子,「你是誰?竟然敢對第一集團軍的士兵動手,你這是造反,來人將他抓起來。」
幾十桿槍對着他,莊翼並沒有妄動,他也沒有料到這些人渣竟然還是有來歷的人。
「哼,該老屠上場了。」伸手一彈,煙頭划過一道弧線,屠夫一腳將油門踩到底,直直地沖了過去。
砰!直接將幾個沒有來得及讓開的士兵撞飛,屠夫霸氣的跳下車,酷酷地道:「是誰想要拿我血狼小隊的人啊?」
看到屠夫,領頭的人眼皮跳了跳,硬着頭皮過去,向屠夫敬禮,道:「報告上校,此人當街開槍行兇,我們正在捉拿?」
「哼,帶着你的人滾蛋,他是我血狼小隊的隊員,不是什麼暴徒。」
「少校,他打傷我軍的人。」
「打傷幾個人算個屁事。」屠夫抓來一把突擊步槍,單手抓槍,對着一個躺在地上呻.吟的人的腦袋開火,將那人的腦袋轟成了渣。
「小子記住了,以後見到這種人渣,直接殺了就是了。」
說完,將手裏的槍隨意扔給那個士兵,大步流星上車,莊翼在後面敬禮道:「是隊長,我記住了。」
莊翼剛上車就挨了屠夫一巴掌,「哼,你個臭小子,知道老子為什麼打你嗎?」
「不知道,請隊長明示。」莊翼坐直了身子。
「以後給老子記住了,做事之前先看清形勢,更別裝.逼,不知道會遭雷劈啊。還有,你最後明明一腳可以踩碎了那個人渣的卵.蛋,為什麼要開槍?以後長點記性,做事動點腦子。」屠夫有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腦門。
「是,隊長,記住了。」
「你這臭小子,從你踹孫壬那娘炮的事,老子就知道你小子愛衝動。這個時代拳頭和頭腦都是保命的本錢,行了,以後你自己會慢慢明白的。」
「小哥哥,你剛剛打人的樣子好帥噢。」葉靈雀衝着莊翼擠眉弄眼,握緊了小拳頭。
兩人說話的時間,車已經停了下來,「到了,下車。」
車上莊翼已經聽到了裏面的喧鬧,抬頭向上看,門面上寫着『一號城酒吧』。「走,進去吧。」屠夫拍了拍莊翼的肩膀。
「小哥哥。」
莊翼伸手拉住靈雀的手,一起走了進去。「老大,這邊。」剛一進去就用人向屠夫這邊吼。
「呵呵,小戰友,坐!」
一人招待着莊翼坐下,另一旁過來一個女人,一頭雪發隨意飄舞,拉起葉靈雀的手,「小妹妹,坐姐姐這邊來,別和他們臭男人在一起。」
「小子,她是血狼小隊的副隊長,幻月,擅長腦波攻擊,是一個二級進化者,是咱們小隊唯一的女人,不,現在應該不是唯一的了。對了,忘了介紹我自己了,靈蛇,是小隊的狙擊手。」狙擊手應該是冷靜和沉穩的,可再靈蛇身上,莊翼一點狙擊手的氣質都沒有發現,反而感覺他就好像一個碎嘴的鄰家小哥。
從莊翼進來,一旁有一個人一直在喝酒,從沒有停過,當莊翼看向他的時候,他才抬起頭,「你是莊翼,他們都叫我酒鬼或者老鬼,想叫什麼隨意,看你小子收拾孫壬那娘炮的份上,老子特意拿來了這個。」
酒鬼拿起一個瓶子,放在了桌子上,是一瓶舊時代的茅台。一旁的隊友眼睛亮了,「這可是好東西,現在的酒與它比起來簡直是毒藥,這還是老鬼在一次做任務時發現的,一共就三瓶,老鬼平時根本捨不得喝。」
「瘋狗呢?怎麼還沒出來?看來小子憋得久了。」屠夫灌了一口酒問道,過了一會,一人摟着一個暴露的女人出來了。
「你小子,早晚死在娘們的肚皮上。」
「哈哈,那正是我瘋狗遠大而宏偉的夢想,老大,別說了,今天可是你請客,趕緊掏錢,我還沒結賬呢?」
「滾,嫖.資也要老子出。」
瘋狗是一個融合者,一個後天的變異人,融合者通過生物技術將變異獸體內的基因取出,然後嵌入人的基因鏈,當然這樣的成功率很低,而且有後遺症。
因為一次任務,他生生咬死了一頭三級的變異野狗,是一個比野狗也兇狠的人,從那以後人們就忘記了他的名字,叫他瘋狗。
在莊翼對面坐着一個安靜的人,嚴格意義上來說,應該是半人半機器,身上的大部分部位已經用零件代替,一張臉一半是鐵皮,一半是皮膚。
眾人都介紹完,從他鐵嘴中吐出了『鐵人』兩個字,算是介紹了自己。
「來,為我們新隊員乾杯。」
雖然酒的味道不怎麼樣,但莊翼卻沒有節制,一直到伶仃大醉不省人事,最後怎麼走的都不知道。
瘋狂到半夜,幻月帶着葉靈雀走,其餘隊員,除了鐵人,每人都帶着女人離開,尤其是野狗,更是左擁右抱。
他們是人類最後的守護者,他們的心是熱的,人卻是孤獨的,黑夜與白天,他們都遊走在死亡的邊緣。
他們沒有家,用他們的話來說,「操,這世上還有那麼多苦海少女等着老子拯救,哪有時間娶老婆啊。」其實他們的心在說,「給不了你未來,我不能自私的給了你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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