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在上海遊蕩的時期,找到了一份一個月1800元的工作。交納四險一金,休雙休,下午五點半下班,工作的具體任務是電話促銷電子產品。應該暫時在那裏穩定下來,可當時的自己根本不安心於工作,只想到處漂泊,現在想想,那段歲月已然過去,想一個城市一個城市的漫遊已是個空想了。也有這方面的因素,在漂泊的過程中,發覺哪裏都不如家的生活安逸。不用租房,不用東奔西走為了買點東西,唉,算了吧,漂泊,不再留戀那尋覓的浪漫,遠處未必就有我想要的空間。
看遠處玻璃窗外的風搖吹着綠樹,一顆法國梧桐小樹在下午的陽光下葉葉搖晃着。
前面是一處山林,有幾十里遠,站在不高的山坡上看不到它的盡頭,一陣大風颳過,樹葉都在搖晃着。
來到了這縣城野外,看田野的小麥綠色青青的很是讓人感覺舒服。遠遠地望去,綠色瀰漫了大地。鄉下的天地是廣闊的呀!街上的行人很少,這城裏的人可真少啊!都去中、大城市了麼?
想去找個水管洗洗手,看見有個大門就探頭進去,誰知裏面有一條大狼狗沖我狂吼起來,還好,旁邊還有一個中年漢子,他穿了一件體校運動服,我說,洗洗手,他懷着戒剔的心同意了,於是,我在水管洗了洗手後,就走了。
在火車上,看荒山一處連着一處,山上什麼也沒生長,只是有幾個大山洞,倒是可以避雨。火車一會在野外穿行,一會穿山洞,有時,從火車上望下去,地面離火車好像有八、九層樓那麼高,可能有十幾層樓高吧,目測的不準確。
來到貴州,發現貴州的火車站的網吧旁,竟有好幾個小孩,大概有十一、二歲左右,都依靠在網吧的門外睡着覺,看來好像是無人管的孩子,奇怪,他的家人怎麼不管他們呢?縱使家人不管,這個社會也不管麼?為什麼讓這些孩子在這裏野睡呢?!
記得在貴州快下火車時,火車的速度慢了,忽見從衛生間的窗戶上,接連爬進了兩個孩子,年齡看上去在十一、二歲左右。他們倆衣衫襤褸,臉上也是髒兮兮的。他們倆邊走邊說,今天掙它一夜。小孩說話很有一些氣勢,很有成就感,很有能力似的。
我忽然感嘆這個社會的冷漠!
在貴州市的街上走着走着,我忽然覺得我的腳後跟踩在後面人的腳尖上,我有些納悶,怎麼我會踩在後面人的腳尖上呢?出於禮貌,我還是向那個被踩的青壯年道歉。只見他很有精神,也長得比較壯實。我說:「對不起.」他說:「對不起就完了,你看你把我皮鞋踩髒了,你是不是到那邊找個地方給我擦擦皮鞋?」我明白遇見訛人的壞蛋了,我一笑,然後正色道:「對不起。」。然後我過了馬路,看了看他就走了。
在火車上,人們的空間距離比較近,最好是少說話,不開玩笑,因為人和人處在這個環境中,都是陌生人,誰也不相信誰,所以,最好就是靜默相處,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從昆明回向鄭州的火車上,列車在前進着。已是深夜了,人們都有些困了。這時,來了個車警,他喊了一聲,注意扒手,走過去了。過了一會,突然,我身後隔了一排的女的驚叫起來,我的錢丟了。於是,車警做了筆錄,收場了事。
我對面的小伙子,是個某省的小伙子,很是外向。他見此情況提醒我說,注意錢物。我笑着對他說:「我的錢都旅遊花完了,小偷若來偷我,那我就把他搶了,反正他偷我是犯法,我搶他他也不敢報警。」他聽後笑了,旁邊的一個年輕人也笑了。本來這是一句玩笑話,說說而已,可是,沒想到竟引起他的爭鬥心。他的心裏可能這樣想到,你有什麼能力、手段,敢說如此的話。怎麼會這麼想他呢?因為在後來的列車行進中,他和我並排坐着,他故意裝作無意的用胳膊肘?疚業募紜6?疑宰魍a簟n乙補室庾白韃恢講鏌熗恕8轄舴畔賂觳玻?戳絲次遙?一故遣豢此?:罄矗?魯凳蔽乙蠶脛嗡?幌攏?蛭?抑?浪?揮新蚧鴣燈保?桶顏饈賂嫠嘸炱痹保穌?擰?墒牽?煨圓皇歉齪酶?鶉蘇衣櫸車娜耍?萌酥饕澹?飭吮鶉蘇?鬧饕澹?夢也幌胝餉醋觶?魎嫣烀?桑?糾淳褪遣蝗鮮兜娜耍?緣憧骶統緣憧靼傘?p> 於是,下了火車,我沒有去到檢票口去檢票員逮他個正着,而是走出車站,看了看某省會的天空,只見天空也是很髒的,當即就沒有了要逛某省會的興趣,於是轉身,買了回家鄉的車票,又去小超市買了個八絲糕特產,然後,等待坐車回家。
煩惱忽然而來,忽然而走。
在北大的未名湖旁,坐在椅子上對着湖發呆,這時,忽然來了一男一女兩個青年,我一看那個青年女子長的很白,,身形也很好看,她挨着我坐了下來,旁邊坐着那個男青年。只見女的打開來一本書,我一看竟是韓文,原來是個韓國少女,她也偷眼看看看我。我不知道他們是否懂中文,對於漂泊的我來說,這裏,只是短暫的停留,我只是這裏的一個過客,這時,我才深深明白,要想組建一段美好的愛情,組建一個穩定的家,客觀條件是多麼的重要!
我走開了,走向了遠處,我不知道她怎麼想,一個韓國的陌生的美麗的少女。
未名湖倒是很大,可以在湖上泛舟,可以繞湖邊漫步,是個早上起來讀書的好去處。湖的附近是不高的土山,山上的行人倒是很少。
坐火車來到了無錫。一出車站,看見天空的雲比較低。不管那麼多,坐上了一輛公共汽車,讓它帶我去城裏轉轉。
聽報站報道了無錫小商品城,於是我就下了車。走進了聞名遐邇的無錫小商品城.
商場裏四通八達,到處是各式各樣的小商品。我對於商品的買賣素來有些遲鈍,見過就走過了,沒有什麼想法,只是覺得小商場的樓房裏的裝潢比較陳舊簡陋,沒有那麼美觀。
在商場轉悠了好大一會,覺得很沒有意思,就出來,這時天下着小雨。我冒着小雨走到了公交車站,等上公交車,就直奔火車站去了。
到火車站後,買了晚上的火車票,目的地是貴州。時間還早,我就又坐了公交車,去無錫城轉了會,然後,下車步行一會。我想,我只是這異地的過客,這世界這是奇妙又無奈。
轉了一會,就坐車回到了車站。
到車站,看天上的雲,雲很低,雖然有些也是天空污染了,但云還是有可看的地方。
晚上坐上火車,就後悔了,因為晚上坐在車廂里是看不到窗外的風景的,一路上我很鬱悶,在車廂的接口處,看見幾個大學生摸樣的青年打着撲克,忘了怎麼說上話的了,我說呆在車廂里很鬱悶,他們幾個一聽,一陣開心的笑聲。我依然望着漆黑的窗外,看不清窗外的風光!
我不知道我這樣的有些枯燥的記敘也會成為能發表的文字麼?感覺是很有大的差距的。
還是想着對方是自己的情人時才會很專心地很用心地來寫每一個字,斟酌每一句話的情誼是否表達的準確,那樣寫出來的文字才經得起推敲。
可是明明是自己在這裏自寫自敘,有沒有別人看,能不能發表,還是很渺茫的事,幾乎是無望的事,達不到的事情,這樣的狀態,我的寫作又會有多大的動力呢?況且,我向來不以文章為貴,只不過是閒散人的消遣罷了,這樣的心態,又怎麼能寫好文學作品呢?
昨晚又看到講阿膠的電視報道,阿膠真的是對人很有益麼?我將信將疑。
我對自己寫的文字還沒有把握,還沒有達到「胸有成竹」的感覺,那可能還需要再學習,再提高,經過大量的習作寫作後才能達到的吧!
不想寫了,覺得累了,疲憊了,覺得這樣做的意義似乎是很渺茫的。
不要再練什麼靜功了,練什麼靜坐了,越練身體越差勁,還不如一句「生命在於運動」的好。自由隨意的運動,每次以微微有汗意即可。
婚姻還是一個未知的謎,遙遙的好像永遠也到不了終點,奇怪別人都是怎麼找到那溫馨的感覺的,可能是錯過了最佳的時期了吧,一切都沒有感覺了,那珍貴的美麗的心動,再也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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