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看到自己的子女被人收走,馬上紅了眼,出離憤怒家爬過來,全身青氣縱橫,防禦力達到了歷史最高水平,不過由於小龜太多,轉嫁的話只能轉嫁其中一個,不可能全部照顧到。\\www。qΒ5、c0m\所以老龜乾脆就自己向那些正在抓小龜的玩家衝過來,兩隻綠豆小眼裏冒出熊熊烈火。
我趕緊和浮生兩個一人一邊圍住那老龜,由於不需要殺它,所以倒也遊刃有餘,黑虹劍夭夭如妖龍,黑氣不斷消磨着老龜的青光,而我則在邊上給他打秋風,不時轟出一個雷來,讓老龜不能突破我們兩個的防守。
隨着時間的推移,老龜的子女差不多已經全被玩家收入囊中了,只偶爾有幾個鑽入沙里的小龜還沒被抓,不過只要它們一伸出頭來,就有玩家或是施展法寶,或是直接用先天真氣幻化大手憑空將其攝去。
眼見着自己子女一個接一個的被人抓去,老龜的怒火都快在頭上形成實質了,我隱隱意識到似乎危險,但還沒等我想明白是什麼危險時,老龜已經突然發難了,原先在我們眼中沒什麼得力攻擊手段的老龜突然把頭高高昂起,兩眼一瞪,那王八頭突然就脫離了身子疾如閃電地向我們飛來。
說是脫離又有些不對,因為頭和身子還是連着的,中間的脖子就如被吹了氣一樣,一下子拉長了好些,倒有些像蛇。
誰都沒想到老烏龜居然還有這一手,各自都愣在了那裏。還是浮生反應最快,眼見那**疾速接近,趕緊沖我吼道:「快閃!」說着頭也不回的御劍向一旁飛去,同時黑虹劍繞在身周。
我被浮生地話驚醒,馬上沒命般的往人多的地方飛去,快活刀第一時間將劍指到我身前,助我防禦,不過很快就發現這是沒必要的,因為那**是浮生去的。
真不那龜脖子是咋長的。居然可以無限伸長,根本沒有什麼限制,浮生死催活催的駕御劍光也堪堪比那烏**快了半線而已,險象環生啊。
禾早當時不知咋想的,抽冷子沖浮生嚎叫道:「浮生,快用避水珠入水!」
浮生正被烏**追的頭暈腦脹,兩眼發花。聽到禾早地話,根本來不及考慮是否正確,裝備上避水珠,然後調轉劍光,撲騰一下入了水,那烏**也追了下去,竟是一副不死不休的架式。
直到他們兩個都入水後。我的大腦才解凍,一臉懷疑地盯着禾早,直到把他盯得頭髮倒豎才道:「烏龜是陸地上快,還是在水裏快?」
禾早小臉一白,腦門有出汗的趨勢,快活刀在旁邊遲疑着接口道:「好象是水裏吧,我記得我以前養烏龜的時候,他們游的比爬的快。」
此話一出。禾早地小臉又白了一層,汗水頓時如噴泉一樣涌了出來,他艱難地將頭轉向翻滾不休的海水,僵硬地道:「那是不是代表浮生老大會…會…」可憐的禾早,結巴的連話也不會說了。
我嘆了口氣,很同情地拍拍禾早的小肩膀兒:「小禾苗啊,不是做哥的不照顧你。是你這次捅的摟子太大了。浮生不死還好。要是死了地,你就等着殉葬吧!」
原本就已經萬分不堪的禾早差點沒被我這話嚇出眼淚來。沒等他回話,原本翻滾不停的海水突然萬分平靜,平靜的有些詭異,然後一層暗紅的血開始浮上海面,將碧藍的水染成了紅色,緊接着又有一道白光從海中飛起,如煙花一樣絢爛無比。而那老龜的頭也自海水中縮了回來,延伸幾里長
咻地一聲縮了回來,恢復成原樣,但是那頭卻是垂了無力抬起。
正當我們不知所以地時候,老龜驟然化做一道與剛才一樣的光芒,在空中化為虛無,應該是回到了蜀山數據庫中,剛才那招原來是同歸於盡的招數,怪不得它之前即便被困的時候也沒施展,直到自己子女為人生擒活抓才憤然使了出來,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母愛吧,不論是人還是動物,對子女的愛都是一樣可敬可佩的。
我們默然地看着老龜消失地地方,一時間全沒了剛才地興奮激動勁,雖然老龜只是蜀山里地一組普通數據,甚至於還沒被嵌入人工智能,但這組數據依然設置的很成功,不再是一般遊戲中任玩家刷分刷經驗地精怪,而是擁有了一種以前在遊戲裏從未有過的意義。也許這就是蜀山成功的秘密吧,我儘管不齒蜀山設計師們的人品,但對他們做出的努力卻是予以肯定的,雖然很可能那努力僅僅是為了更多的捉弄玩家…
我清咳一聲,打破了那無聲的靜默,在幫會公眾頻道里發了個回幫會詳意的消息,隨着幫眾三三兩兩的飛起,我正欲隨大軍御劍而起,禾早卻是一手一個拉住了我和快活刀,哀求道:「二位大哥,幫小弟想想辦法應付浮生老大的怒火吧,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看那烏龜在陸地里,就下意識的以為它下水不行,根本沒細想嘛!」
「沒細想你就敢嚎嗓子,老弟,你的膽子不是一般二般的大,那是相當大!」我挪揄了他幾句後換了一副正經的樣子拍拍他的左肩道:「兄弟,節哀吧,在遊戲裏死是經常有的事,你就當活膩了偶爾體會一下死的滋味吧,俺先走一步!」說着擺脫了禾早的手御劍而起,為了安慰禾早我還特意用劍光在空中寫了「節哀」兩字,然後才遁劍而去,也算是仁至義盡了。
禾早見我這裏無望又將求救的目光轉向了快活刀,不等他開口,快活刀就抬手道:「不用說了,你要說的我都知道,兄弟,人生自古誰無死,你這一死雖比不得泰山之重,但也遠勝於鵝毛,知足吧!」說到這裏他忽然發了詩興,吟起文天祥的《過零丁洋》來:「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里嘆零丁。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青照汗青!」
裊裊餘音逐漸遠去,映着那西斜之陽,禾早的身影是如此之淒涼,真是讓人見之落淚,聞之傷心啊,不過俺們東海幫里的人都是不能用正常思想去衡量的,這不,色狼先知湊到禾早身邊學着俺的口氣說:「小禾苗啊…」
此話一出馬上招來禾早殺氣騰騰的眼神,那意思很明顯:有種你再說一遍,敢說我就敢砍死你!
色狼先知見情況不對,趕緊換了話題道:「禾早兄,不要這麼悲慘嘛,死就死,有啥了不起的,我在遊戲裏為看女玩家換衣服洗澡已經被砍死過不下五次了,早就習慣了,要不這樣,回幫會前我們先去找個地方偷看去,哇,那玉體,那身材,簡直就是要我的命啊!」說着說着口水就下來了,果然不愧色狼先知之名。
禾早沒好氣地拍開他伸來的狼爪:「謝了,本人可不是色狼,對這些事沒興趣,要看你自己去看吧,最多我不叫人來砍你就是了,不管怎麼樣,先回幫會吧!」說完他委靡不振地駕起飛劍,把色狼先知扔在了後面。(全本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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