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他指的哪方面,他笑了一下,說是祭祀坑裏面。[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接着說如果是他的話,絕對不會留下一個很明顯的煙盒在那裏,而且也不會故意抓一下斜子的腳脖子便離開了,如果他要對我們不利,有很多種方法可以對付我們,或是弄個陷阱啊或者是暗中偷襲啊,總之肯定不會弄出那種無傷大雅卻又留下明顯痕跡的東西。
他這麼一說,我也感到非常奇怪了,理是正的,如果要是我的話,乾脆拿出臂刀在斜子腳上砍一下,那給我們造成的麻煩會更大。
只是,那人如果要幫我們的話,為什麼不乾脆留下更明顯的線索呢?比如留下一張紙條,或者在冰牆刻一串字,總比這種隱晦的方法更直接和簡單吧?所以,那人究竟對我們懷有敵意還是善意,目前還是無法肯定的,至少我心中是這麼覺得。
「哎,夏姑娘,我問你一件事。小五的這本手抄當初你是從什麼地方找到的?難道連你也不知道這個人的真實身份嗎?」話說出口卻沒有得到半點回應,一轉頭,卻發現夏雙雙不見了,不僅她不見了,連李夢月便不見了。接着便聽到人的驚呼,「出事了,兩個姑娘都出事了。」
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在快要走出通道的時候,夏雙雙和李夢月竟然同時出了事情。我轉身的那一刻便看到兩個姑娘都倒在地上已經人事不醒了,雙眼緊閉着,但全身都在輕微的顫抖,牙關咬的咯吱作響,從症狀上看,兩個姑娘都是一模一樣的。
我們三個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四眼也有些慌神了,急沖沖將李夢月的身體抱起,一邊問一邊拍打她的臉,卻得不到半點回應。
「怎麼回事,他娘~的究竟怎麼回事?這都快出來了,怎麼說倒就倒了?媽~的,是被鬼上身了還是暗裏有人****手?」四眼語無倫次般的大叫着,雖然一路上他和李夢月不停的吵嘴鬥氣,但我心中明白,他是非常非常疼愛他這個妹子的。合着四眼的一句話,這前半輩子,李夢月都為他而活了,他說後半輩子,他要為這唯一的妹妹而活,由此可見,兄妹倆的感情很深很深。
所以,此時我我心中也有些愧疚,若不是因為我的事情,怎麼會把他們牽扯進來?但是現在不是說責任的時候,四眼已經有些亂了方寸,但我可不能亂,要是咱們幾個都亂了,估計最後肯定沒有好結果。
我走過去拍了拍四眼的肩膀,道:「四眼,你別慌,咱們現在不是急的時候,當務之急應該是找個地方,等弄清楚怎麼回事後才好救治,事不宜遲啊,咱們在這裏耽誤時間那可是耽誤她們的生命。」
四眼這才回過神來,稍微冷靜了一些,「那好,咱們趕緊走,出了這地方再看看究竟是什麼東西在作怪。」
四眼背起李夢月,斜子背着夏雙雙,我們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往通道盡頭前進。
很快冰洞便慢慢的往上方傾斜,大約半個小時,我們從一處山體裂縫中鑽了出來。
眼前仍然是白茫茫的一片,這裏是一座雪峰的腳底,我們在周圍找了一塊避風的地方,支起帳篷,將兩個女孩放了進去。
讓我們微微有些心安的是,兩個女孩雖然昏迷了,但呼吸還算平穩,只是身體卻不時的顫動一下,應該是讓她們感非常難受才會出現這種狀況。
我們三人坐在旁邊研究到底怎麼回事。她們的樣子看起來不像是生病,沒有什麼病能這麼猛烈,說倒就倒的。若說是鬼上身,也不可能,我下意識就覺得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們連鬼都沒有見過,何來鬼上身之說。
四眼的想法,說會不會是鎮妖塔裏面的那些石頭人身上有問題?想了想我搖搖頭,如果那些石頭人有古怪的話,那最先倒下的肯定是我,因為當時我還被一個石頭人撲倒在地,就算有什麼問題,那我出事的概率也是最大的。
就在這時我突然回憶起一件事,問四眼他還記不記得我們在賀蘭山那樹林中我掉進沼澤之後的事情?
四眼雙眼一亮,他當然知道我說的是那些鑽進我身體的蟲子,這件事情他比我知道的還清楚,我倒下之後發生了什麼,傳奇又是怎麼幫我驅蟲的他應該都知道的。
就在這時,帳篷里的兩個女孩都突然吐了起來,然而我們一看她們吐出東西,都感到一陣頭皮發麻。
她們吐出來的是一攤白色的液體,可是在液體之中,有許多頭髮粗細半寸來長的白色小蟲子,紛紛扭動着身體。在液體中游來游去。
一看到這種情況,我們三人便同時想起一件事。在那長滿花骨朵的通道里,兩女都表示被什麼東西侵犯過,可是現場又什麼都沒有見到,難道是有某種蟲子咬了她們,並鑽進他們的身體?
我也突然才想起,這是她們兩個共同遭遇到的事情,當時我還檢查了一下李夢月的身體,她說的那個地方有一個紅色的小點,很像被蟲子咬的。只是當時我認為那種環境下不可能會有蟲子,所以沒有在意。
現在想想,我幾乎肯定她們就是在那個時候中招的,而之後又過了那麼長時間,也足夠這些蟲子在她們的身體裏面繁殖生長了。
只是為什麼她們在那以後的一段時間都好像沒有什麼事情,而一到了那通道才猛然倒下來,這一點倒是讓人很難想通了。
不過不管怎麼樣,原因我們總算是知道了,至於該怎麼驅蟲,還得看四眼的,當初他看過傳奇的手段,應該知道那種方法。
這時四眼突然將手伸到我面前,叫嚷道:「快快,快上,這事情就看你的了。」
我這丈八的金剛,連肚臍都摸不到,當然不知道他要幹什麼。當下下意識問他,難道是想讓我上去將那些東西都吸出來?媽~的我才不干呢,要是平時也就算了,吸兩口也算是過過嘴癮佔佔便宜。可現在,誰知道那些蟲子是怎麼回事,要是人沒救到我自己卻倒了,那死的多冤枉?關鍵的問題就是,那些蟲子若不親眼看到也就罷了,現在瞅着越想越噁心,讓我去吸一口,那不要我老命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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