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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陽城外,群山聳立之處。王璟和黃蓉相對而立,黃蓉問道:「王大哥,你說的劍冢和大雕真的有嗎?這如何找?」
王璟訕訕道:「我也沒料到,群山如此之多,看來只有找當地人問問了。」
兩人沒奈何,找了一個村莊,向村民詢問是否有人見過一種金色的蛇,有經驗豐富的獵戶告訴王璟,在東北方向的山裏有這種蛇出沒,叫做菩斯曲蛇,極難捕捉。
王璟大喜,給了一錠銀子那獵戶,便和黃蓉往東北方向而去。兩人在山裏找了兩天,沒有看到大雕的蹤影。終於在第三天的早晨,忽聽得山峰頂上咕咕咕的叫了三聲,兩人抬眼看去,見那大雕昂首挺胸,獨立峰巔,形貌雖然猙獰奇醜,卻自有一股凜凜之威。
王璟喜道:「蓉兒,總算找到了!」黃蓉見那大雕的身形,方才相信第一次相遇之時,王璟說的果然不假。
王璟知道那神鵰頗通人性,便高聲喊道:「雕兄,還請過來一會!」
那神鵰聽得聲音,長鳴一聲,從山巔上一路滑翔下來了,此時神鵰還沒有十幾年之後那般身軀沉重,是以還能滑翔。那神鵰見王璟喊它,目光盯着王璟,像是在疑問,王璟找它何事。
王璟折了一根樹枝,使出獨孤九劍的劍法。那神鵰見了,像是明白了什麼,又叫又跳、連連比劃,神情頗為喜悅。王璟笑道:「雕兄可是認出了我的劍法?帶我去獨孤前輩的山洞吧!」
那神鵰連連點頭,當前帶路,還伸出右翅膀招了招,示意王璟跟上。黃蓉驚奇道:「王大哥,它聽的懂你說話!真是神奇!」神鵰聽黃蓉如此說,又叫了幾聲,似乎非常喜悅。
行了約摸半個時辰,神鵰帶着王璟和黃蓉兩人來到一處石洞,石洞外有一個石墳,王璟猜測應該就是獨孤求敗的埋骨之處了,便上前鞠了一躬。
神鵰兩隻翅膀作拱手狀,似乎是在感謝王璟。
王璟笑道:「雕兄,帶我去獨孤前輩埋劍的地方吧!」
神鵰便帶着王璟和黃蓉繼續向內行去,只見洞後樹木蒼翠,山氣清佳,又行了一里左右,來到一處峭壁之前。那峭壁便如一座極大的屏風,沖天而起,峭壁中部離地約二十餘丈處,生着一塊三四丈見方的大石,便似一個平台,石上隱隱刻得有字。極目上望,瞧清楚是「劍家」兩個大字,走近峭壁,但見石壁草木不生,光禿禿的實無可容手足之處。
黃蓉贊道:「還真有劍冢啊,可是這如何上去?」
王璟笑道:「武功到了,上去卻也容易。」
說完便一手抱着黃蓉,施展九陽神功里的「壁虎游牆功」,不過一會兒功夫,就上得平台。黃蓉驚叫道:「啊呀,王大哥,你這是什麼功夫,快教我!」
王璟回道:「這是壁虎游牆功,練到高深處,再光滑的牆壁也可以上得去。」
兩人上得台子上,只見大石上「劍冢」兩個大字之旁,尚有兩行字體較小的石刻:「劍魔獨孤求敗既無敵於天下,乃埋劍於斯。嗚呼!群雄束手,長劍空利,不亦悲夫!」
黃蓉看到這行字,笑道:「王大哥,你現在也是天下第一啦,要不要也學獨孤前輩埋劍玩玩?」
王璟嘆道:「獨孤前輩沒有敗於他人,卻敗給自己了,武學之道是沒有止境的。我雖然學得獨孤前輩的劍法,但卻想追尋自己的劍道,獨孤前輩的劍法,我已經到達巔峰,再無可進了。」
兩人說話間,神鵰正伸爪抓住峭壁上的洞穴,自下縱躍上來。神鵰爪力非凡,又兼會滑翔,不過片刻功夫,便上得平台來。那神鵰稍作顧盼,便向王璟點了點頭,叫了幾聲,聲音甚是特異。
王璟知道神鵰應該是要把劍拿出來,便說道:「雕兄請!」
神鵰又低叫幾聲,伸出鋼爪,抓起劍冢上的石頭,移在一旁。雙爪起落不停,不多時便搬開冢上石塊,露出並列着的三柄長劍,在第一、第二兩把劍之間,另有一塊長條石片。三柄劍和石片並列於一塊大青石之上。
王璟拿起右首第一柄劍,只見劍下的石上刻有兩行小字:「凌厲剛猛,無堅不摧,弱冠前以之與河朔群雄爭鋒。」再看那劍時,見長約四尺,青光閃閃,的是利器。王璟便把劍給了黃蓉,笑道:「蓉兒,給你防身用吧,待找到你馮師兄,讓他給你打造一個劍鞘。」
黃蓉接過去,甜甜道:「謝謝王大哥!」
王璟繼續拿起長條石片,見石片下的青石上也刻有兩行小字:「紫薇軟劍,三十歲前所用,誤傷義士不祥,乃棄之深谷。」王璟早知道如此,也不驚訝,便將石片放了下去。
第二把劍三尺多長,劍兩邊劍鋒都是鈍口,劍尖更圓圓的似是個半球,黑黝黝的毫無異狀。王璟輕輕一提,感覺只有七八十斤。王璟學會了乾坤大挪移,五六百斤的巨石都推得動,感覺這所謂的玄鐵重劍也輕飄飄的。看劍下的石刻時,見兩行小字道:「重劍無鋒,大巧不工。四十歲前恃之橫行天下。」
第三把劍王璟卻是沒有去動,黃蓉奇怪道:「王大哥,怎麼不看看?」
王璟笑道:「這是把木劍。放的時間太久,一碰就會碎掉,你看那石刻。」
黃蓉仔細看那下邊的石刻,見劍下的石刻道:「四十歲後,不滯於物,草木竹石均可為劍。自此精修,漸進於無劍勝有劍之境。」
黃蓉驚叫道:「啊!王大哥,你說獨孤前輩的劍法,你已經到巔峰了,可是你比獨孤前輩年輕這麼多,這麼算來,你的天賦比獨孤前輩還要好了。」
王璟解釋道:「我是站在前人的肩膀上,所以看的要遠一些。
論才智,前輩都已經自創劍法了,我不過拾人牙慧,還是略遜一籌。不過我有信心,可以開創屬於自己的劍道和武學。」
黃蓉鼓勵道:「我相信王大哥,一定可以的!」
王璟知道青石板之下並無他物,而且獨孤求敗的劍法他已經到巔峰了,不需要什麼了。王璟的目的其實是神鵰,有神鵰相助,速度不知道要快多少。但這時候神鵰只能滑翔,好像不能飛行,王璟很是鬱悶,王璟便細細思索他的所有內功之中,可有能讓神鵰學習的,思考了片刻,覺得易筋經可以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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