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當然不會幫助拉赫曼逮捕尤素福的兒子了,儘管這樣可以討好拉赫曼,但李安沒有必要這麼做,他現在掌握主動權,沒有討好誰的必要,而且,尤素福的兒子是自己送上門來的,是誠心誠意來與自己商議大事的,將他抓獲顯得很不道義,所以,放走是最為妥當的辦法。樂筆趣 www.lebiqu.com
中年男子在年輕伙子的耳邊了幾句,年輕人大為緊張,連忙回頭向後看,然後緊張的點了點頭,向李安行禮,表示要儘快離開。
「告辭。」
中年男子帶着年輕伙子,以最快的速度從李安的大船上下去,跳到船上之後,就匆匆的離開了。
看着二人快速離開的背影,李安陷入了深思之中,他們的目的是要聯合自己推翻拉赫曼的統治,是為了自己的私利來的。
至於他們嘴裏的為百姓都是虛假的,當地的百姓未必支持他們,從他們的失敗就可以看出來了,若老百姓支持他們,他們還怎麼會敗的如此悽慘,現如今,拉赫曼的統治已經日趨穩定,幫助這些反對派,反而會引起當地的新一輪動盪,老百姓的日子就更沒法過了。
李安無論如何都不會去幫助這些已經失敗的反對者,但也不會直接拒絕,讓他們心裏留一線希望,如此,有利於李安與拉赫曼的談判。
「李侍郎,拉赫曼的部下要見您。」
一名部下道。
李安看着二人的身影越來越遠,回過頭來看着部下,嘴角微微一笑:「就知道他要求見,讓他上來吧!」
很顯然,從剛才與尤素福兒子二人在一起的時候,李安就知道拉赫曼的部下肯定要見自己,因為剛才這個傢伙也看到了這裏的情況,儘管距離太遠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他應該能夠感覺到什麼。
很快,拉赫曼的部下,吃力的爬到了李安的坐船上,並非常客氣的向李安行禮。
李安躺在搖椅上,眼睛都沒有睜開,只是輕聲問道:「你有什麼事嗎?」
拉赫曼的部下,忙道:「李侍郎,我是來告訴您,再過兩日就可以抵達科爾多瓦了。」
「哦,就這事兒啊!本官已經知道了。」
李安淡淡道。
拉赫曼的部下,尷尬的愣了片刻,開口道:「李侍郎,我剛才看到有兩個人上了船,不知道是什麼人?」
「是不是看着有些眼熟?」
李安淡淡道,眼睛仍舊是閉着的。
「是的,是有那麼一點熟悉,不過,有些太遠了,看的不是很清楚。」
拉赫曼的部下,開口道。
李安微微睜開眼,看向拉赫曼的部下,開口道:「那個年輕一些的,自己是尤素福的兒子,旁邊的那個是翻譯,認識嗎?」
完看着拉赫曼部下的表情變化。
「尤素福……的兒子,真的是他。」
拉赫曼的部下嚇了一跳,表情頗為震驚,甚至有些懊悔。
「呵呵!這才是你過來的真實原因吧!尤素福是你們的死敵,現在已經死了,他的兒子發誓要為他們的父親報仇。」
李安淡淡道。
拉赫曼的部下,想了好一會兒,問道:「李侍郎千萬不要相信尤素福的兒子,他們特別的不得人心,所以也失敗的,他不值得信任。」
李安開口道:「尤素福的兒子是不是值得信任,本官並不是很關心,不過,他告訴本官,你們王國的北方有一座很大的金礦,他打算把那座金礦送給我,讓我幫他們。」
完看向拉赫曼的部下。
「李侍郎,尤素福的兒子,肯定是騙您的,口無憑,他們現在已經沒有多少兵馬,可以是一無所有,他們就是騙子。」
拉赫曼的部下,開口道。
李安擺了擺手,開口道:「本官知道了,你下去吧!本官要睡了一會。」
「是,在下告退。」
拉赫曼的部下行禮告退,返回自己的船隻,然後,李安就看到大船上有兩艘船快速離開,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李安只是看了一眼就繼續休息了,這些傢伙幹什麼,李安也能猜個不離十,這兩艘船肯定是送信的,一個是去科爾多瓦向拉赫曼匯報,另一個應該是準備追趕尤素福的兒子,或者通知附近的兵馬,全力攔截尤素福的兒子,若是能捉住這條大魚,他們就能立下大功了。
「李侍郎,他們看樣子要去追趕剛才的兩個人。」
部下見李安睜開雙眼,開口道。
李安點頭道:「沒錯,他們是想要抓住尤素福的兒子,不過,人家既然敢冒險前來,就一定把退路都給想好了,還有,剛才的年輕人一句話都沒有,誰知道他到底是誰,他自己的尤素福的兒子,難道就一定是真的嗎?身材和長相相同的人多了去了,反正我們又不認識尤素福,更不認識他的兒子。」
「李侍郎的是,這個尤素福的兒子,還真有可能是假冒的,若是如此,他們就算追上了也沒有關係,一個假冒的嘍囉而已。」
部下開口道。
「一個無法證明自己身份的子,居然要送本官一座金山,還讓本官幫他,真不知道他的腦子裏裝的是什麼。」
李安開口發出了感嘆。
「李侍郎的是,若是相信這個來歷不明的子,那就真的是虧大了。」
部下道。
「還有兩就要到科爾多瓦了,見了他們也有好處,至少能把這件事情告訴拉赫曼,嚇一嚇他,這對於我們來,似乎並沒有什麼損失。」
李安開口道。
「李侍郎的是,不過,若是那兩個人被抓住了,我們的計劃就大受影響了,但願他們能跑的快一些,千萬不要被抓住了。」
部下壞壞的道。
李安認可的:「是這個道理,那兩個傢伙肯定不會被抓住,他們一定能逃入安全的地方。」
對於拉赫曼王國來,若是能抓住反對者的主要人物,對穩定王國的政權大有好處,而王國一旦穩定了下來,對生活在這裏的老百姓來,也是有莫大好處的,但對於李安來,就沒有太大的好處了,所以,李安並不希望反對派的主要人物被抓住,就算是嘍囉也不行,因為那樣自己的籌碼就沒有了,那可是一座金山呢?
拉赫曼王國的金礦山有多少座,李安並不是很清楚,因為金礦山只有被發現了之後,才是金礦山,若是沒被發現,那就是很普通的大山。
下的金礦山數量,本身應該是幾乎不會變化的,但由於金礦山需要人為發現之後,才能被人們所獲知,所以,金礦山的數量會越來越多的,因為人們會不斷的去發現新的金礦山。
拉赫曼王國的地盤不是很大,所以,金礦山的數量估計也不會很多,對於大唐來,沒有太大的吸引力。
大唐自己的金礦山都開採不完,另外,澳洲和美洲都有大量的金礦,都是大唐的地盤,有的開採。
部下派遣的人很快就返回了科爾多瓦,並把李安會見尤素福兒子的事情,準確的向拉赫曼進行了匯報。
拉赫曼聽到這個消息,心裏還是頗為緊張的,因為尤素福的殘餘勢力,他剿了很久都沒有將其消滅乾淨,若是這些叛賊真的獲得了大唐的幫助,那後果就嚴重了,比如奧斯曼,本身也就是一個擁兵一萬的將領而已,在獲得李安的幫助之後,很快就發展到了十萬大軍的規模,甚至都打下了一大片的江山,與自己都分庭抗禮了。
若是尤素福的兒子也獲得了幫助,那麼,他的地位就岌岌可危了,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很有可能就要易手了。
拉赫曼能夠坐上王位,也是耗費了很大力氣的,可謂是如履薄冰,若是就這麼失去了,他是極為不甘心的。
「國王,尤素福這個傢伙真是陰魂不散,他死了之後,他的兒子就糾集舊部不斷的搞事情,給我們帶來了很大的損失,要不是他們到處破壞,或許我們可以給查理這個傢伙造成更大的損失,讓他三五年都不能南下。」
部下生氣的道。
拉赫曼蹙着眉頭,開口道:「誰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真的,大唐的人又沒有見過尤素福的兒子,別大唐的人了,就算是我,也都還不知道尤素福的兒子到底長得什麼樣子,這個傢伙是不是活在這個世上都不清楚。」
「國王的意思,是有人假借尤素福兒子的名義,召集人馬與朝廷對抗?」
部下很快就明白了拉赫曼的意思,開口道。
「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不過,不管這個龜兒子是不是真的,他的存在很是麻煩,大唐要是真的幫助他們,那我們的處境就不妙了,就算大唐不幫他們,至少也會從我們這裏索要點什麼,他們不會白來的,肯定是有目的的。」
拉赫曼非常肯定的道。
部下也跟着點頭,開口道:「張口就是一座金礦山,與此相比,我們所能送給大唐官員的金珠,倒顯得有些寒摻了。」
「金山是我們的,絕對不能送給大唐,我相信大唐官員們也都不是傻子,他們不會相信那些空頭支票的,不過,他們要的到底是什麼呢?我們能給得起嗎?」
拉赫曼蹙眉道。
「國王,我相信他們的要求不會很高的,一定是我們能夠接受的,要是大唐太過分的話,我們是不會答應的,只要他們到了王城,很多事情我們都是可以好好坐下來談的,沒有什麼事談不妥的。」
部下開口道。
拉赫曼點頭道:「這個我知道,也就兩的時間了,我們要做好各種準備才行,儘快催促前面的人,快點搞清楚大唐官員來此的目的,搞不清對方的目的,這太被動了。」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華夏的老祖宗總結出來的道理,絕對是亘古不變的真理,只要搞清楚對方的情況,在搞清楚自己的情況,如此,才能讓自己處在有利的地位,不至於太被動。
「國王,我回去催促的。」
心腹道。
「國王,前面傳來消息,尤素福的兒子上岸之後就不知所蹤了,我們派了一千多人,也沒有找到他們。」
很快,前方傳來了很不好的消息。
拉赫曼表情很是不好,擺了擺手,讓眾人都下去,他需要靜一靜,以捋清自己的思路。
不過,拉赫曼是安靜不了了,很快,北面又傳來消息了,查理大帝派遣使臣過來,要求與拉赫曼談判確定兩國的邊界,從此永不相侵。
派遣的時臣已經進入邊界,正在往科爾多瓦趕來,估計兩三的功夫就能抵達科爾多瓦。
無奈之下,拉赫曼只得繼續召集部下商議,看看如何應對這樣的事情。
在拉赫曼心裏,查理大帝這個傢伙,怎麼可能真心實意的與他們談判劃定邊界,多半是來探查敵情的,先了解清楚拉赫曼的實力,然後,才能更好的出兵,可對方畢竟是舉着何談的旗幟來的,如此,拉赫曼又不能將其拒之門外,否則,一旦把查理這個傢伙給惹毛了,北方就別想安定了。
所以,儘管對查理的和談誠意持懷疑的態度,但拉赫曼集團卻也不得不妥協,只得答應對方和談的請求,讓對方的和談人馬進入自己的國境。
當然,就算不讓和談人馬進入國境,查理大帝也是有辦法獲得拉赫曼王國的情報的,因為商人集團為了各自的利益,不可能放棄做生意,而查理大帝的細作,就完全可以混入經商的隊伍,從而順利的進入拉赫曼王國,以此來獲取拉赫曼王國的各種情報。
「國王,這下可熱鬧了,兩三日之後,大唐的人馬要來,查理大帝的和談人馬也要抵達,萬一他們碰面了,還指不定要發生什麼事情呢?」
「國王,我們現在很是被動,不但還沒有搞清楚大唐人馬來這裏的目的,對於查理的和談誠意也沒有搞清楚,如此,實在是太被動了。」
「國王,尤素福的兒子突然蹦了出來,而且,還與大唐的李侍郎見過面了,看樣子李侍郎應該知道這個人是我們的敵人,可他居然沒有抓住交給我們,這是要幹什麼啊!」
一眾大臣緊張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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