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開啟這隕落空間後,這裏就空空如也了。
努力的逼出一絲精血滴在虛空中,畫面轉換,再次出現在血潮。趙信躺在血潮之中,沒有了之前折磨,反倒有渾身說不出的舒暢,血潮中的血液像是溫暖的河水沖刷着趙信殘破的身體,其間源源不斷的能量被趙信吸入體內,這血脈根源似是回到家一般,對這血潮十分的依戀。
「回來了?還以為這趙氏最後的一個族人又隕落了呢?」空冥中那惱人的聲音再現。
「讓你失望了」趙信回道,這回自己可不是上一次進來的時的小白了,這次趙信不僅境界晉升到了志學之境,並且還生出了天靈,不過如上次一樣,自己還是找不到那聲音的來源,似乎真像是對方所說,它便是這隕落空間。
「這次傷的很重啊?」空冥聲調侃道。
「哼」趙信不再理會那聲音,睡意襲來,就這樣浸泡在血潮中睡了過去,身體也在不停的修復。
不知道過了多久,趙信恢復了清明,觀察體內,血線泛着絢麗的光華,心神一動,精血不斷的衝擊縱橫交錯在血脈根源上的血線,這次趙信的實力大增,衝擊的血線勢如破竹,暢通無阻,一舉便突破到兩百根,歇息半刻後,有進行了第二輪的衝擊,這次的力量更加的渾厚,又衝破了三百跟血線,這樣趙信血脈上的血線被開通了十分之四左右之後,氣勢漸弱才緩緩停止。
「已經近乎一半了」趙信心中有些激動,不知道這些血線全開的話會如何,是不是就意味着自己的血脈將徹底的激活了。
醒來後,身體再次非常饑渴的吸收着血潮中的血液,來添補着新開啟後血脈血線中的空虛。
吸收完畢,趙信起身最先關注到自然是自己的身體,遍體的金紋已經變成了血紋,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原來骨瘦如柴的身體如此已經恢復,不僅如此體表還隱隱泛着耀眼的光澤,血脈上血線的開啟讓趙信的精血又澎湃了許多,和之前可謂是天壤之別,藉此讓趙信水到渠成十分自然的晉升到了舞象之境,而胸前的凹下去部分也已經被精血迅速的修復了。
這次趙信沒有了時間的概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這裏呆了多久,一想到外面還有兩個冤家等着自己,忽然有些不想走了,正好趁着這個機會多了解一下舞象之境。
舞象之境,主要講的是象,亦有萬象更新之意,古有四象亦有四不象之說,就像是那謝氏四兄弟他們的法門便是雲,依云為象,有人以水為象,可攻可守。世間萬物皆有其象,象值得是形象,也許有很多的以云為象,但是他們舞象之形卻各有不同,比如那謝氏四兄弟便是腐蝕,會隨境界而更變強勁,大能者可以依靠法門毀天滅地,而據說盤古就是依靠其強大的法門開天闢地。
每一個血脈守護者一生只能擁有一個法門,一旦選擇便無法更改,而趙氏的《不死法門》中記載的便是以血為祭,化為血甲,作為防禦之用。而趙信則不然,他還多有冰火兩脈,如果有相應的法門的話,他完全可以擁有三個法門,但是這法門都是上古流傳下來的,都是最合適血脈的象,個人很難自創法門。
而趙信如今便要凝練這不死血甲,雖然還有《不滅法門》,或許將這兩個法門合在一起會有更為逆天的法門,但是趙信已經等不及了,這小洞天五年開啟之日即將要來臨,這小洞天血精子之秘遲早要暴露,自己也不可能在小洞天中呆一輩子,那李氏和呂氏的人雖然暫時作罷,但是在小洞天外還有更強大的存在,每提升一點的實力,都可能為自己以後增加一些生存籌碼。
據這《不死法門》中所說,這不死血甲全都是用精血凝成,不僅需要源源不斷的精血,最重要的是要擁有一個強大的天靈作為依仗,這初次凝成血甲的時間非常之長,況且對精血的控制要細緻入微,必須需要強大的精神才能支撐,這也是為什麼舞象境界不是畜生便有而要在幼學境界之後的原因了,最關鍵的是這個一定要自己親自來,只有自己最熟悉的法門才能在以後發揮出最強的力量。
而趙信對自己的天靈是十分有信心的,就連冥神鬱壘都拿他的天靈沒有辦法,可見其強橫,可是說在沒有生出靈海的人中,趙信的天靈是最堅固的了。
說做就做,脫掉所有的衣物,赤果果的盤坐在血潮中,澎湃的精血不斷的湧出,按照《不死法門》中的方法,趙信一點點的凝成血甲,每一處精血的多少,稀薄或是濃厚都分毫不差,一滴的精血都不浪費,儘量的做到最堅固和舒適,每凝成一處,那原本隱在體內的金紋便會出現在血甲之上,如自己的皮膚一般。
僅僅是一隻手臂,趙信就用了數天的時間,饒是趙信恢復力極強的血脈也有些入不敷出,不過也幸好趙信是在血潮之中,趙氏血脈中最精純能量化作源源不斷的精血供趙信驅使。
連續兩個月,趙信翻來覆去不斷的修改的血甲終於凝成,在血甲徹底凝成的一瞬間,趙信體表一陣轟響,如萬雷齊鳴,血甲泛起絢爛奪目的光華,電光閃爍,如一縷縷的雷電在環繞。
「終於成了」趙信激動的大叫一聲。
「是啊,沒想到你練成一個法門竟然將這血潮給吸乾了」空冥中的聲音似乎也頗為驚訝,他從來沒見過一個守護者在舞象之境需要如此多的精血。
空冥中的話如晴天霹靂一般,趙信這時才發現原本無盡的血潮居然不見一滴了,剩下的只是這泛着幽光的鐵壁,一下子隕落空間空曠了很多。
不過趙信並不在意,這血潮沒了便沒了,即使放在這裏也沒有太大的作用,況且自己即將要離開小洞天了,這裏的東西也沒有什麼用了,不如發揮最後一絲的餘熱。
天靈轉動,那一身金紋交錯的血甲在體表隱沒,頓時一個血甲出現在天靈中,輕輕的浮於天靈中,被在一旁陽炎的照射下,發着燦爛的光華。
穿上了衣物,趙信知道在此久留無用了,心念一動,身體便退出了隕落空間中。
「啊……鬼啊」趙信剛出來之時,震耳欲聾的尖叫聲幾乎要刺破自己耳膜。
抬頭看去,只見身材略作嬌小的姚夢煙正蹲在房間的角落中,一臉驚恐的看着自己。
「你怎麼進來的?再說我有那麼恐怖嗎」沒想到這麼長時間,姚夢煙還在此。忽想起自己將精血給了荒,自然也明白了這姚夢煙是怎麼進入這房間中的了。
「信爺?你沒跑啊?」姚夢煙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般,用手揉了又揉終於確定這眼前之人就是自己日思夜想的趙信。
「你沒跑,太好了,看來那個傻大個沒有騙我」姚夢煙起身向趙信飛奔而來,一下撲在趙信的懷中喜極而泣。
正在這時,房門忽然打開,似是被姚夢煙的聲音吸引過來的,如鐵塔一般的荒,渾身散着香氣的農依瑤,玉手還牽着一隻通體混亮的小獸。
「信爺……」
「趙大族長」
「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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