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算是餵進去了,但是放在姚夢煙手中的荒石卻毫無動靜,現在的姚夢煙屬於無意識不自主狀態,根本就不能吸收荒石。
「夢煙?」趙信蹲下身子,輕搖起身體,但是除了之前哼的那一聲後,姚夢煙依舊處在昏睡狀態,看來封印對她的影響是非常大的。
一晃有過了數天,趙信每日悉心照料姚夢煙,幫助其疏緩一下身體,以免到時醒來身體出現不協調的情況。本來還想幫她清洗一下身子的,但是礙於男女身份,只能作罷。
姚夢煙沒有轉醒的跡象,趙信也不能繼續在此地等待了,由於小結界原來是有一個窗口可以看到外面的,但是現在有一半還沒有解封,恰好那個可以觀看的窗口就在被封印的另一邊,所以趙信只能憑感覺出去了。
「砰」
趙信剛一出小結界,就聽見了一聲巨響,撿起眼球,激活雙脈清洗一下表面,放回了眼眶中。現在趙信對於冰火兩脈是越來越順手了,不過每次其放入眼眶中倒是都很不自在,因為觀賞性實在太差了。
「嘩啦」
碎石脫落的聲音,環顧一下四周,果然還是自己之前所呆的地方,不同的是,此時滿地全都是瑩光閃耀的荒石,大小不一原本自己鑿開的一點礦洞,此時才真正成為個礦洞了,站在洞口向裏面看去,黑漆漆的一片,不時會傳出一聲聲的鑿壁的爆響。
趙信尋着礦洞一步步的走進去,因為是剛挖出來的礦洞所以燭火還沒有按上,不過境界晉升後的趙信發動陽炎眼後,即使這裏黝黑如漆,趙信看起來也尤如白晝一般。
「今天又挖了兩百斤,任務算是完成了」一個身形較為瘦小的男子,拍了拍手,起身高興道。
「完成了啊?」趙信走近後開聲道。哪知趙信剛說完話,那男子條件反射般驟然回身,原本驚慌的神情在看到趙信的時候,變成了一臉的錯愕。
「你是誰?」那瘦弱男子冷聲道。
「我是誰不重要,關鍵是你,是不是想一輩子都在這裏挖礦」既然已經從小結界中出來了,趙信就沒有想過要放過那個周籌,但是自己現在需要一個熟悉礦下的人,能夠讓助自己離開這裏。
「咱們不都是一樣嗎?說這麼幼稚的話,你是新來的吧」瘦弱男子譏諷的笑道。
「你剛來也沒幾天吧,周籌呢?」趙信也不發怒,反而轉問道,晉升到不惑境界後,趙信能夠感受到對方的境界,僅僅是而立境界而已,沒有太大的威脅感。
「你就是前幾日被周籌抓來的那個礦仔吧,你居然又跑回來了,是不是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不過現在這片地是我的了,你沒有機會了」那個瘦弱男子忽然想起了什麼,饒有興致的問道。
趙信笑着搖了搖頭,雖然僅僅說了兩句,但是趙信已經了解眼前的這個人了。估計來此的時間不短了,已經完全沒有了稜角,現在只能被稱作是一個機器而已,一個挖礦的機器,完全失去了自主的思想。
知道再聊下去也沒有什麼必要了,趙信轉身作勢要離開。
「小子,既然碰到你了,那就別走了,雖然周籌不是什麼好東西,但是如果抓到你的話,說不定我這幾日荒石還可以少挖一些」見趙信要走,瘦弱男子反倒不樂意了,疾步追過來,大有攔下趙信的意思。
「你以為你能夠留住我?」看着氣勢洶洶的男子,趙信心中冷冷一笑,而立境界,在之前對自己來說可能是點麻煩,但是對於現在,用來練手還不錯。
「鱗骨陳氏陳一品」瘦弱男子前腿一伸,全身勾起,猶如一隻螳螂一般,做好了戰鬥的姿勢,報上了名號。
「鱗骨陳氏?沒聽說過」趙信隨意的一說。
「放肆」瘦弱男子憤聲大吼,身如猛獸,撲向了趙信。
「陪你玩玩兒」對於剛剛晉升的人最好的鞏固方式就是戰鬥,只有在戰鬥時才能熟悉自己的身體。
精血滾動,緩緩的抬起一隻手,胡一品的攻勢戛然而止,趙信就如同萬根盤地的大樹一般,不容撼動。
起勢,揮拳,趙信幾乎沒有耗什麼力,陳一品被瞬間打飛。雖然趙信的少昊血脈在攻擊力上並不出眾,但是境界的壓制已經蓋過了一切。
「怎麼可能?」陳一品站起身來,晃了晃發脹的腦袋,一臉的驚駭。
「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只要人們敢去想,就像是你在挖礦一樣,如果不敢反抗,一輩子也只能在此地挖礦」趙信攥了攥拳頭,輕鬆的說道。
「哈哈,可笑」陳一品眼中凜光一閃,一陣颶風憑空而起,身形暴漲,足足大了一圈有餘。上身的衣衫因為承受不住這瞬時的鼓脹而炸裂,如同鐵打的身體,泛着黝黑的鱗光。
「這就是鱗骨血脈嗎?」趙信明顯的感覺到了對方的實力又強大了一倍,原本已經消寂的內心再次高漲起來。
「嘗嘗我的拳頭」陳一品猛地彈起,身影在半空中像是一道利芒,直逼趙信心口。
「儘管來吧」血脈根源不停的給趙信提供着最精純的血脈之力,趙信也迎面而上,揮動着雙拳,耳邊不斷的穿過破空聲。
對方應該是像大力氏一樣,能夠瞬間點燃血脈,雖然還不是血脈之力,但是也不容小覷。趙信與之連續交手了數十招,引起一聲聲的轟鳴聲不絕於耳,但憑力量而言,竟與趙信不相上下。
一開始趙信還能你來我回的和對方持平,但是越打越心驚,陳一品就像是一頭髮狂的猛獸,一身的銅皮鐵骨,趙信的拳頭砸在對方的身上就像是打在無堅不摧的鐵壁上一樣,而對方的任何一擊打在趙信身上,都如同巨石錘身一般,疼痛難忍。
「血脈果然強橫」兩人雙拳相撞,衝擊力將兩人立即分開,在暴退了數十米撞在礦壁上,趙信才堪堪穩住了身子。
「嘩」
趙信站直身子,礦壁上已經被砸出了一個深坑,礦壁上的碎石和厚土不斷的掉落。
「哈哈,繼續啊,就這你樣的還想要逃脫這礦下生活,痴人說夢」陳一品就像是瘋了一般,狂笑了一聲後,如風似是沖向趙信,近百米的距離呼吸間就已經趕到。
「砰」趙信在最後一刻急忙躲開對方的攻勢,身後的礦壁上再次留下了一個一拳深的小坑。
見一擊不中,陳一品雙腿如鞭,對着身旁的趙信就狠狠的抽了過去。
趙信也不含糊,雙腳用力一踏,身子一下子竄了出去,堪堪側出一個身位,沒被對方踢到。
沒想到對方的戰鬥力居然如此之強,幸好趙信的血脈之力激活,能夠不斷修復身體的傷勢。如若換成旁人,被打的遍體鱗傷後,就此下去,即使是不惑境界也可能會有生命危險,自己還是有些大意了。
「不死血甲」隨着趙信的一聲呼喚,血紅的盔甲披於身上,密佈全身的金色紋絡閃起刺目的光華。不知道是趙信許久不激活不死血甲有些生疏,還是境界提升的緣故,總感覺這不死血甲和之前比起來有些不一樣,但也說不上來哪裏不一樣,就像是冥冥之中的一種錯覺一般。
「囂張了這麼長時間,也該滅滅你的氣焰了」喚出了不死血甲後,趙信的信心大增,頓時暴然出手,一時間礦洞內血光大盛,那微弱的燭光已經起不到本來的作用,全然被遮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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