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這麼久居然還如此的幼稚,我都有些懷疑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了」拓跋氏少主不屑的啐了一口。
「既然他這麼死,那咱們就加快點腳步,我都迫不及待想看一看上古十大魔神的風采了」那個拓跋氏女子邪笑一聲,和其他幾人對視了一眼。
時間流逝,夕陽射出最後一抹餘暉,繁星點點散落在天空,一切都進入了平靜。
神荼墓地中的祭壇旁的八人揮汗如雨,長時間頻繁的消耗精血,讓他們也有些吃不消。
「我有點累了,還有多久」中年大叔馬天機,眼中佈滿血絲髮着牢騷。
「幸好有荒石最為補充,不然你早就趴下了」在馬天機對面,英俊青年曹駿調侃道。
「估計都差不多了,這個小子挺頑強的,被咱們雷擊多少次了?疏影?」拓跋氏的男少主咧嘴呲牙道。
「歸,算上這次的話應該是第十五次了」拓跋氏的女子回了一聲,屏障再次泛起一波漣漪。
「啪」
隨着一道雷光閃過,祭壇上的剛剛有一些微動的身影抽搐了一下,如死魚般再次趴下。
「拓跋歸,你這破名字是不是應該改一改了,像是一個爬行動物,還是拓跋疏影這個名字好聽許多」馬天機一臉的調侃的說道。
「你是在找死嗎?真以為站到我這邊你就有資格跟我說話了?」拓跋氏的男子目光一冷,寒聲道。
「拓跋歸少主您別在意,這個馬大哈說話就喜歡口無遮攔」曹駿見事不好急忙打着圓場。
「算了,歸,還有不到一個時辰了,估計那個小子體內血脈之力都枯竭了,那個巴努跑哪裏去了?這麼久都不見他人」拓跋氏的女子岔過話頭。
「都說魔族不靠譜了,這次要不是我奉獻出「降魔陣」你認為那個巴努真的會束手就擒嗎?它不來就對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康王,也跟着插了一嘴。
「康王,說起「降魔陣」我倒是想問你,你身為懲戒者的一員,為什麼會破壞五帝謹言而幫助我們呢?」曹駿轉而問道。
「這你就不懂了罷,他這叫棄暗投明,跟着拓跋氏做事,以後的肯定比那八大神族強,識時務者為俊傑嘛,是不是公牛家的小子」馬天機似乎被剛才拓跋歸的樣子嚇到了,急忙拍着馬屁。
一直沉默的公牛子羽依舊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對於馬天機的話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小子你是不是聾了?不要以為你有康王當靠山就拽的不行了」公牛子羽的冷漠讓馬天機感覺十分的尷尬,眼中殺機一現。
「康兄,您的父親是耄耋境界的,即使是在那個地方也是非常強大的存在,這次如果咱們能成功的話,等到了那裏還請不要忘記我啊」曹駿的話一出,馬天機的臉顯得十分的尷尬。
「康兄,你不要介意啊,我是在說那個小子,沒有冒犯你的意思」馬天機一臉歉意的對康王說道。
「哎,你們有完沒完了,現在還沒成功呢,別在那幻想了可好?」拓跋疏影打心眼裏鄙視這幫人,如果不是自己族氏的人員不夠的話,自己和哥哥是絕對不會帶上這幫人的。
「疏影,馬上成功了,是該慶祝一下的」拓跋歸冷清的說了聲,頓時拓跋疏影便低頭不吭聲了。
在這八人歡聲笑語的時候,趙信終於感受到了什麼叫做命運被掌控,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這次與以往完全不同,這次如果自己失敗了應該就會被卷進了一個陰謀之中了。犧牲自己做別人的嫁妝,趙信是絕對不能接受的。既然不想接受,趙信當然就要反抗。
到現在,見過太多的生死和背叛,最不想回憶的就是關於嗔魔的死亡,始終會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跟了自己非常久就那麼突然死掉了。之前自己一直在生死邊緣所以感觸還少一些,但是在現在什麼都做不了的狀態下,就不自覺的去想。
人或許就是這樣,尋常的時候,或許忙碌的時候有些事就不掩蓋過去了,但是真當靜下來的時候就會開始想了,有很多人習慣性的管這叫做寂寞,可是趙信看來這是缺少了信念,只有沒有了追求,才會想過去的人或事。
「我要活下去」趙信心中突然一聲狂吼。
……
儘管趙信喊了出來,可依舊沒有任何的改變,自己現在是非常無力的,也沒有任何的能力改變現狀。
「融合」
一縷晨曦射出划過黑幕,大地上萬物復甦,不多時萬丈光芒便已揮灑整片大地。
隨着墓地中的八人圍着祭壇大聲呼喊,屏障頂空的光團「嗖」的一聲閃出,直接沒入趙信的身體內。
「呃」
趙信的思緒已經迷離,處於恍惚之間,但是那個光團進入體內後感受卻非常的清晰,因為它進入體內後直奔天靈。
「想吞噬我的靈海?」
趙信一開始還不明白奪舍具體是要做什麼,但是這個冥神神荼的天靈血脈光團卻的意圖卻是顯而易見了。
「成功在此一舉,控制住不要讓趙信死了,死了就沒有用了」拓跋歸提醒在場的眾人道。
「放心,一直在看着呢」馬天機回了一聲,目光聚集在趙信的身體之上。
但是誰也沒有看到,就在這個時候,康王的手掌一翻,打了一個奇怪的手印,偷偷的按在屏障之上。屏障泛起了一道旋轉的波光,而這道波紋卻被在場的唯一一個注意康王的人所看到,不過並未出聲。
「我該怎麼辦?」
現在沒有了嗔魔,趙信像是失去了方向一般,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了,不過很快趙信就鎮定了下來,畢竟是經歷了很多的事情,現在最重要的就是要穩住心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嘎嘎,好熟悉的血脈氣息」光團中發出一陣沙啞的聲音。
「好難聽的聲音」趙信淡然的回道。
「咦?竟然還有力量回答我的話?不虧是玄囂的血脈,看來當年他說的是真的」冥神神荼聲音一頓,隨後冷笑道。
「你以為自己一定能成功嗎?」趙信反問道。
趙信剛問完就得到了神荼的的嘲笑:「有什麼不能的嗎?要知道今天的你只是一枚棋子,當年我們和他共同商定的一枚棋子,你的命運在數千年前就已經註定了,所有說我們只是在走命輪,沒有失敗之說」。
「可以選擇不做棋子嗎?」趙信問道。
「你說呢?」神荼哈哈一笑,像是聽到了非常好笑的笑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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