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碎去,姒萌萌那副栩栩如生的面孔的暴露於世,靜靜地躺在了地上,穿着一身淡花長裙,因為長時間被冰封,所以身上多出了一絲寒氣,皮膚也變得蒼白無比,眉目上還多出了點點寒霜,不過也憑添了一絲美感,當然如果沒有頸間的那一道痕跡的話,一切看起來就更加的完美了。
「如此精緻的美人,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愛好」飛廉惻陰陰的看了眼趙信,話中有話。
「死……」趙信再也忍受不住了,直接朝飛廉沖了過去,所過之處捲起了一大片的塵沙,虛影閃動,眨眼間就到了飛廉的身前。而飛廉倒是顯得不慌不忙,手一揮一卷塵風便將那姒萌萌的屍體捲入其中,原地什麼都沒有留下。
「唰……」
趙信的拳頭剛剛伸出去一半,頓時耳邊吹來了一股強勁的大風,根本就不等趙信做出什麼反應來,身上給多出了數道口子,無一例外,全都是被風刃所傷,並且每道口子都深可見骨,如果不是趙信自己的骨頭夠硬的話,估計這一下都要傷筋動骨了。
「現在怎麼辦?我們應該幫誰啊?」復葵站在原地,眼中的陰晴不定,看着共霜似乎在等待着她做出決定。而復葵說完話之後,重午兩兄弟也將目光凝向了共霜,一時間將這麼棘手的問題交給了共霜,很顯然依照目前的情況來看,共霜不論是決定幫助誰都是錯誤的。因為如果和飛廉一夥去擊潰趙信的話,那麼他們就辜負了蚩尤的囑託,可如果放棄飛廉去幫助趙信的話,那麼他們就成為了吃裏扒外助紂為虐的罪人。要知道對方可是十大魔神吶,上古時期在魔族留下了汗馬功勞,如今也是光復魔族的中堅力量,他們如果幫助趙信真的傷到了飛廉,那罪過可就大了。所以復葵將這個選擇題交給了共霜,可以說是將共霜推進了火坑中,進退兩難。
「我認為此事應該可以再等等,先不說這兩人的戰鬥咱們能不能插的上手,就算是能夠起到一點的作用,那這兩個都是咱們自己的人,如果咱們不動的話那麼就是他們的個人原因,一旦咱們動了的話,那就真的成為了咱們的內鬥了,這樣的話影響的絕對不是咱們個人,而是整個魔族」。共霜說的這些話雖然聽起來有些冠冕堂皇的,但是如果仔細琢磨的話,還真有一定的道理,不管怎麼說到頭來還是那句話,這趟渾水他們的摻和不得。
「轟」
趙信被困在了颶風中,體內佛音滾滾,瞬間就將颶風震開,回過神來的趙信當即便是一拳,洪荒精血化為了一道虹光,將飛廉的所有位置都給封鎖了。眨眼間飛廉的身體就被那道虹光給淹沒,虹光去勢不減眨眼間就轟打在了地面之上,爆出了震天巨響,頓時地面被炸出了一個百米間寬的大坑。
「嚯,我感覺你說不上手是對的……」看到這一幕,重午兩兄弟都傻眼了,同時不由得欽佩共霜做出了一個正確選擇。他們沒有見過趙信動手,這是第一次,不得不說他們之前有些低估趙信的實力了。當然他們不知道的是,趙信這等的實力還是源於這次的「幸運」獲得了地藏王的傳承,佛家雖然向來以慈悲為懷,並且地藏王也是一生導人向善,但是如果真的動起手來的話,地藏王的實力才是最重要的,正所謂拳頭才是最強有力的資本,佛家的就是以無上佛力鎮壓為主,自然在攻擊上也都是剛勁兇猛的。
「的確有點資本,但是對於我來說還不夠,如果你就這麼點能耐的話,我真的懷疑你是怎麼能夠殺掉我兄弟的」正在趙信眯起眼睛看着遠處飛廉位置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一絲陰冷的感覺,趙信甚至都沒有來得及轉身,只覺後背一陣劇痛,如同被萬箭穿心一般,身體不由自主地掉落向了地上。
「撲哧……」。
趙信的身體在下落的過程中,依舊沒有免除飛廉的攻勢,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地方,光是脖頸處至少就有數十道傷口,不一會兒就宛如一個血人一般,摔在地上後血液受到了擠壓,頓時從傷口噴出,射出了十餘米,看起來就像是死於非命了一樣。
「趙信大人……」重午兩兄弟見狀擔心的大叫了出來,而一旁的康王也眯起了眼睛,趙信的實力康王心中非常清楚,雖然這看起來是飛廉躲過了趙信的攻擊反客為主,但是其中可是需要更為強大的力量作為底蘊的,這可不是光靠快就可以的,至少剛才那一擊康王自問沒有能力做到如此的完美。
「呵呵……」好一會趙信才緩緩地爬起身子,輕咳出了一口膿血,頓時覺得體內舒暢了許多,轉過頭看着剛剛在上的飛廉,心中對他的實力也有了最基本的一個判斷,對方的反應力和力量還有速度都在自己之上,而自己雖然已經是杖朝境界了但是也只能是杖朝的開始而已,在古冊中趙信得知,和花甲一樣,杖朝也分為很多種,自己是剛剛入門,也就稱之為傘壽。所謂的傘壽主要的是這個傘字,在古字中傘字也為拆分出來便是八十之意,而在傘壽上還有半壽,半壽上還有米壽,其中的意思也都大經相同。
所以趙信能夠猜得出來,這個飛廉的境界至少也要米壽之上,甚至已經可能到達了耄耋的境界,趙信能夠這麼想也不無道理,已經到達趙信這樣的境界,至少趙信有這個自信,在同境界中想要超過自己那絕對是痴人說夢,再加上飛廉可是上古十大魔神,儘管復活後的他們實力都會大一些折扣,但是既然能夠稱得上是魔神之一,怎麼可能只有自己這般的實力呢。
「不錯,還能笑得出來,我還真的怕你就這麼死了,如果你真的死了的話,那我豈不是沒得玩了?」飛廉看着趙信,眼中再次煥發出了光彩,他能夠看到在趙信破爛的衣衫下,身上的傷口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頓時手裏提起那根渾黑的如意棒,嘴角勾出了一絲死神般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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